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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程徽说话,似有了主心骨,催促道,“快点把人弄出来,那么只大虫,我看的就心惊胆战”
程徽点点头。站在笼子前,示意唐木阳闪开,抽出大刀,狠劈拴在笼子上的铁链。
一连几刀,直接把那手臂粗的铁链给劈开了!
铁链落地,那个一直假寐的白虎,却突然睁大了眼睛。咆哮几声,作势要从笼子跳出来!
院子内满是尖叫之声!
众人被吓的胆颤!而程徽则是抓准时间,一把抓住唐木阳手腕,拖出她半个身子。
形势极其危机,程徽一手抓着唐晚,另一只手则握着利刃,只要那白虎敢逃出来,他必一刀砍杀了它!
唐木阳身子几乎快要出来,那白虎也按捺不住,呼啸奔来!
“停下!”快要扑到身前之际,一道清丽的女声,呵斥住了它!
那白虎即将扑咬之际,楞被她一声厉呵呵斥在了原地!
“回去!”唐木阳道。
那白虎极其通人性,爪子在地上刨了几下,雄壮的身子微微拱起,这是它做攻击时候的动作,粗大的尾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砸在地上。
“回去!”唐木阳这次的声音就透着不耐烦了。
只是在令人诧异的表情中,那大虫,真的是不情愿的在她们的注视下,回到了原处。
唐木阳顺利的从笼子钻出来,朝着程徽躬身,“谢谢大将军救命之恩”
程徽挑眉,“不是我,那大虫也伤不了你”
他又找了一把新的铁链,将笼子锁上。
众人这才心有余悸的回到了前院。
只刚到前院,不在被惧意支配的玲珑郡主。想到先前白猫的事了,而她并不打算放过唐木阳。
只是,教训她的手掌还没落下,就被清玉拦住了。
玲珑面带委屈,“公主,她都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还这般维护她!难道公主真的想让我父亲闹到陛下那讨个说法。才能作罢?”
她脸伤了,无论如何都得要个说法吧?
“郡主何意?”唐木阳也疑惑出声。
玲珑痛恨她这张无辜的脸。
“这香囊就是你的,本郡主看到了,定是你上次记恨我,所以意图害我,你真是好狠的心!”
唐木阳还真看不上她这点道行。
阻止了为她打包不平的清玉公主,不屑一笑,“玲珑郡主颠倒黑白的本事,真让人打开眼界
今日大家都系同一样式香囊,玲珑郡主怎知你那香囊被我做了手脚?
还是说,你借由我,来映射别人?你是在怀疑公主殿下?还是另有其人?这会疾言厉色,是不是心虚的表现?
同样我也在怀疑,我为何会出现这笼子内。会不会是玲珑郡主为销毁证据,毁尸灭迹?”
“你胡说!”玲珑情绪激动。
“公道自在人心!我本死里逃生,出来还受郡主陷害,郡主高看了我,我还没那本事,在笼子里给你换了香囊!”
唐木阳才思敏捷,辩解起来更是头头是道,你既然有坑害我的理由,我就用更大黑锅掀到你身上。
看你如何争辩!
果真,玲珑被气的面红耳赤,却也无力在辩解了。
“好了,好了,小孩子,难免要斗嘴,知道是误会就罢了”吴夫人上前缓和气氛,“下人把菊花从花房搬出来了,咱们去赏菊吧”
那些人哪里敢再呆?找了个理由,纷纷告辞。
长乐同样疲惫不堪,派人送走了她们。
清玉同唐木阳坐在马车上,等周围没了喧闹声后,凑到唐木阳身前。“我问你,那香囊到底是不是你塞到她身上的?”
“公主以为呢?”唐木阳将问题直接踢回。
“我哪里知道……”
这个问题,没正面回答,她又偷偷凑过去,“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驾驭禽兽这本事,你从哪学来的?”
唐木阳笑了。“我哪里会驭兽之术”
“怎么不会啊!你呵斥了那大虫后,它就乖乖回去了啊,跟猫一样听话呢!”
“那哪里是驾驭术啊!当你受到威胁的时候,你就会清楚,只有你气势比他们强,才能占得上风,不然,一旦服软,或者害怕,那失败的人就会是你了”
清玉不甚明白的点头。
唐木阳被送回了唐府。
唐初韵先她一步回来,添油加醋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话里话外自然没什么好的。
但韩氏受过不少次教训,知道这种事,不能听信一人所言,便招唐木阳来询问。
唐木阳照实说了。韩氏到底是人精,孙女虽得罪了玲珑郡主,可得到清玉公主的好感,一个最得宠的公主,一个郡主,孰轻孰重,她能掂量的清。
唐初韵计谋没奏效,回去的时候自然没好脸色。
郑姨娘劝着女儿,“你祖母老奸巨猾,她得知那个贱人炙手可热,自然想笼络着她,你别着急,沉住气,一切。等娘成了正经夫人,咱们才能出头”
“好”唐初韵点点头。
只要娘成了夫人,那自己也就是嫡女了,到时候,唐木阳任由她们拿捏。
再说,她们身后还有太子府,还有大姐顶着呢。
郑姨娘停下手里的活。喃喃道,“我这些心里一直不太平,你去郑家一趟,帮娘办点事”
………………
唐木阳在自家宅子的这段时日,一日不落去给这韩氏请安,韩氏很是满意。
她是这个家的掌舵者,不管小辈们成就多大。在这个家,都不能越过她,所以,任何事,都得唯她独尊。
唐木阳刚进院子,就听的里面传出一老一少开怀的笑声。
暂时停住了脚步,疑惑的望着身后的绮玉。“祖母院子,有新人?”
“听别的丫头说,好像是来了个远方亲戚,说是二小姐的表姐,暂住在咱们府上”
唐木阳点点头。
她跨进屋子,抬头,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妙龄少女,一种模糊了前世今生的感觉。
对面的少女,身子窈窕,腰肢柔软,身上穿着肃净的衣裳,乌黑的发上没有多余的首饰,果真清水出芙蓉的模样。
而且。那张脸上笑容的弧度,都和前世一模一样呢。
黄凝柔,真没想到,今生,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前世种种血仇她没忘记,这人娇媚的依偎在男人怀里,冷眼看着她抽搐死去的模样。午夜梦回,一次次刺激着她!
“这位姑娘是?”唐木阳收敛好脸上表情,看着疾走而来的少女,不解询问。
韩氏擦擦眼角的眼泪,“这是郑姨娘的侄女,这次来这有点事,暂时住在咱们府上。是个孝顺孩子”
远房侄女?黄凝柔?怪不得怪不得,郑姨娘好手段啊,上辈子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竟然是郑姨娘派来的人!
“给唐妹妹行礼了”
“姐姐多礼,遇见就是缘分,在这几日,咱们姐妹,可要好好玩耍啊”唐木阳笑盈盈道。
韩氏想说什么,却没来得及张嘴,门外唐青云也来了,他这模样,像是刚下了早朝。
“老爷”唐青云刚跨步进来,郑姨娘就迎了上去。
唐青云最近看郑姨娘的眼神越发的柔和,看来是铁了心要扶正她的。
“木阳拜见父亲”
他侧目。终于发现了唐木阳。
对这个女儿,他有说不清楚的情绪,不亲近,也有些忌惮她。
虽然不知道,他忌惮一个未及笄的女儿,是为了什么!
唐青云想起临来之时,弟弟的请求。
想透过唐木阳,跟吴夫人搭上线,好让侄子顺利进吴阁老那求学。
当时承诺的轻松,但是,现在,要他朝着自己女儿来求情,他如何做得出!
“父亲?”唐木阳疑惑的叫了声站在自己面前许久,却依旧没动作的唐青云。
“咳。近些日子,你可有乖乖在府里?”
“嗯,阳儿近日从祖母这借阅书籍,才发现好些都是父亲幼时看过的,里面有许多批注,女儿看了受益匪浅”
“你若是爱看,过些日子我再从书房给你带着,女孩家,多看些书,总是好的”唐木阳点点头,眼神带着慕濡。
郑姨娘碰了碰唐初韵,眼神示意她上前也同她父亲说上两句。
唐初韵摇头,她和父亲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要讨论些哪家绸庄的布好,哪个裁缝的手艺好,还是哪家的胭脂最好?
“你和吴家的关系如何?”唐青云开口后,韩氏打断黄凝柔敲打的动作,示意她安静。
屋子内,瞬间寂静无声!
087 性命垂危()
“父亲,你我血脉相连,乃是至亲,父亲交代,女儿莫敢不从,有话父亲直言便是”
唐木阳这话,无疑是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唐青云压下怒意,“你二叔家罗凌,聪慧好学,又仰慕吴阁老……如果你和吴家关系近些,就多美言几句”
“既是父亲交代,女儿自然明白”
唐青云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以往高傲,跟韩氏道别后,大步离去。
唐木阳则是借口要去吴家,韩氏自然欣喜不已。
只是,未等她退下,白妈妈就匆忙赶来,身后跟着一细皮嫩肉的内侍。
韩氏认得这小太监,太后宫里的。
她匆匆迎着这公公,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高公公,可是太后派您来的?”
“老夫人,您猜的不错,宫里那位,这几日睡得不大安稳,这不,咱家早早来接贵府三小姐进宫呢”
韩氏还想打听些什么,那高公公却不欲多说,跟她告了个罪,朝唐木阳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临时起卦,利东南,损北东,今日,如果去皇宫的话,怕是不大好。
“公公,非得今日?”唐木阳有些为难。
高公公点头哈腰,“可不非得今日吗?小祖宗,这事可等不得,轿子都停外头了”
唐木阳点头,压下心底那股不安,跟着他一道入宫。
太后寝殿外。跪满了宫女太监,紧闭的大门内安静无声,高公公疾步将人带到门外,低声朝她道,“唐姑娘,今个来请安的贵人们,可被轰走好几个了,您是太后指名道姓喊来的,里面情况,您得自己掂量了”
唐木阳知道这给她提醒呢,点头,“劳烦高公公了”
她推开紧闭的大门,里面一片黝深,香烛味若隐若现。没了光芒撒进,这屋子越发的可怖。
“是唐木阳来了?”平静的声音,从帐子内传出。
唐木阳低着头低声道是。
绕过屏风,朝斜靠在枕头上,望着她复杂不已的太后请安。
“起来”太后挥挥手示意,“你走进些来”
唐木阳听话的坐在床榻边,太后拉着她的手,苍老的面容上,有了一丝追忆。
“上次,哀家听你给皇帝解过梦,今个,哀家也给你说一个梦,你来替哀家解梦,可好?”
“是恶梦吗?”唐木阳替她掖着身边的被褥。
“不是噩梦。只是梦到了许多故人”
皇宫不是个太平的地方,在这里面,鲜血不计其数,她手里也不干净,这几十年,她从未后悔过当初的路。
但最近,她梦里出现很多故人,也有许多流淌着鲜血的旧人,没日没夜的折磨着她。
唐木阳安静的听完,一动未动,许久后,才露出舒心的笑,“娘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没什么的”
“真的?不是哀家大限快到,这些人在勾魂?”
“不是”唐木阳柔声安慰。
太后把唐木阳当成救命稻草,抓着她的手,泄露了年老者的胆怯。
唐木阳看太后任有顾虑,也不多说,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从腰间掏出几张黄色的纸符,凝神在上面画了许多看不懂的符号,贴在了纱帐四周。
“太后可尽享安眠,如果您醒来,这纸上还是一副黄纸,那就证明大吉,如果还是原来模样。那就是大凶”
“这话可当真?”
“当真”唐木阳点点头。
今晚,大凶之人定不是你,而是我,如果我能安然度过,自然可保你平安无忧。
太后苦笑,“我这几日,夜夜不能安睡,就算白日,也多有惶恐,唐家小姐,恐怕你要白费力气了”
唐木阳并不反驳,将锦被搭在她身上,柔声道,“睡吧”
太后笑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股困意渐渐夺取了理智,两眼前面,竟然开始迷糊起来。
唐木阳笑容散去,起身,走到太后房间的案子上,摸出三枚铜钱,飞速的起了一个卦。
她看不出卦象。
占者不自占,果真不假。
事情好像从哪里开始,便出了错,她已经完全把握不住了,黄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