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辉让自家的两个丫头,去丁婆子不远的地方去,像一般小丫头,凑到一起,说主人家的事一样。
那两个小丫头,凑到一起,比较荫蔽,又离丁婆子不远的地方,说起来罗辉几个,打算着要出门玩。
并且,付新也会跟去。
为了不让丁婆子发现,罗辉几个准备着从罗辉练功的院子,偷偷爬到付国公府,然后从国公府的后门跑。
丁婆子一听,再瞅着付新和着张秀儿、韦贤、韦玉还有罗辉几个,凑在一起,不知道地说着什么。
立时,丁婆子大为警觉起来。
丁婆子第一个,就是想到要去找赵夫人,可是暖房门口守着边女。
再说,丁婆子也考虑到,这样无凭无据地跑进去,与赵夫人说了,回那几个小的再不承认,自己不就枉为了小人?
思来想去,丁婆子屏气凝神地往付新几个跟前凑。
就听罗辉说道:
“一会儿咱们先去我的练功院,哪儿离付国公府近密,过去就是琪乐园,这时候武姑姑也不在院子呢。听说让武老太君请了去,正好咱们过去。”
张秀儿说道:
“咱们别带着丁大娘,让她在这儿等着。反正也不是离开,丁大娘要跟着,咱们也不带,她也说不出来什么来。”
丁婆子一听,大惊。
转过头来,拉住一个小丫头就问,罗辉的练功院在哪儿。
那小个丫头,自然不是先说悄悄话的。不过却是个极为热心地人儿,问:
“不知道大娘打听哪儿干什么?”
丁婆子将脸堆成了一朵花儿,笑道: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听说离国公府隔了道墙,我就好奇,想去瞅瞅。”
那个丫头笑道:
“这有什么,奴婢带大娘去就行了。反正平日里,小郎君也常带着朋友去那院子,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丁婆子这才定下心来,跟着小丫头便就走了。
引走了丁婆子,罗辉、韦贤打头、韦玉紧跟着,付新拉着张秀儿,便就一阵风似的,往将军府后院的马房里跑。
车套上了马,马绑好了鞍。
他们几个一气呵成的,两个小郎君骑上马,三位小娘子也不用人扶了,直就爬到了马车里,才一坐定,马车便就走了。
待从后门出来将军府之后,车厢里的三位小娘子互相看了一眼,便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虽然没有多少话,但韦玉与付新、张秀儿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待笑够了,韦玉忍不住对付新说道:
“你与我想的,实在是不大一样。我说什么也不能想像,你能跟着我们,干出偷跑的事来。”
付新歪着脑袋,笑着瞅韦玉,道:“你以为我什么样?”
韦玉不大好意思,脸红的低下头,不出声。
张秀儿一拍付新,很是豪气的说道:
“你被她的外表骗了。憨娘看起来乖乖的,其实比我还淘气呢。就长了一张乖乖脸,骗人。”
付新不服气,瞟了眼张秀儿,说道:
“秀姊还知道自己淘气?哼,我的香囊呢?”
张秀儿一听,立时小狗附体,对着付新撒娇道:
“好憨娘,憨娘最乖、最可爱,最好了,咱们不得这个行不?反正已经被我送出去了,要是要不回来了,你想拿我怎么样,你就看着办吧。”
第三十回 8(说开)()
说完,张秀儿耍无赖般地,往车厢板上一靠,一副任君所为的模样。
付新为之气结。
瞪大了眼睛,瞅着张秀儿,咬着牙,真想打她两下。
可又下不去手。
付新知道,张秀儿这是拿住了她,下不去手。
所以才会为所欲为。
韦玉这时候在边上说道:“我在家里,姊妹要是让我生气了,我就咯吱她。”
张秀儿……
这一下子,张秀儿知道怕了,她最怕痒了,立时便就挣扎起来。
可惜被提醒了的付新,如何肯放过她?
当然是呵着手指,按着张秀儿就是一顿的挠。
张秀儿边躲,边气得说韦玉道:
“啊啊啊,你个小人,你太坏了。啊啊啊,憨娘,好憨娘,就饶了姊姊这一回吧,下回再不敢了。”
付新仍是不肯饶了张秀儿,哼道:
“偷了我的东西,竟然还这样理直气壮的,看我饶了你才怪呢。不饶,就不饶。”
韦玉觉出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了,又见张秀儿可怜,连忙在边上,帮着拉付新道:
“五娘子就饶了秀姊吧,秀姊人这么好,一直犯了错,也不是有意的。”
韦玉和张秀儿同岁,并不知道谁大谁小。
但韦玉自觉说错了话,便就自动的喊了张秀儿一声姊,也有讨好的意思。
张秀儿见韦玉帮她求情,便也趁机说道:
“好憨娘,就饶了姊姊这一回吧,下回再不敢了。”
付新这才收了手,哼道:“就知道欺负我,叫你都不与我说声,偷我东西。”
张秀儿起来,整了整衣服,头发也有些乱了。
韦玉也在边上帮忙,然后也帮着张秀儿说话道:
“五小娘子就别生秀姊的气了,就原谅秀姊一回吧。”
付新见张秀儿可怜兮兮的,瞪着一双大眼睛,满是祈求的,本来想要撑着脸的,但还是忍不住笑了。
笑着笑着,付新却又忍不住笑道:
“秀姊现在的模样,好像刚才韦公子看秀姊时,一模一样。”
张秀儿……
韦玉一听,也仔细看了张秀儿,想了想,点头道:
“好像是有点儿像,但又不是十分的像。”
想起韦贤刚看自己的小眼神,张秀儿不知怎么的,微热的红晕,便就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的,从耳根处往脸颊漫散。
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张秀儿娇嗔道:
“当着韦小娘子的面,你在胡说些什么?”
付新瞅了眼韦玉,用手掩嘴,吃吃的笑了。
张秀儿气得便就去打付新: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竟胡说八道的,传出去多不好?”
这回换付新边躲边讨饶:
“好姊姊,妹妹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妹妹再不乱说,就饶了妹妹这一回吧。好姊姊。”
张秀儿“哼”了声,才算是放过了付新。
韦玉将付新拉到了自己的另一边,把付新和张秀儿隔开,然后笑道:
“别闹了,车厢都乱晃,再闹车都要翻了。我兄长和罗公子,还以为咱们在里面打起来了呢。咱们好好说说话。”
张秀儿冲着付新做鬼脸,然后笑道:“还不过来。”
付新便就又跑到张秀儿身边,与她并排的坐了。
韦玉见她俩个这般的好,不由得心生羡慕,然后又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俩个都能处这么好,为什么五小娘子和自家姊妹,欢娘处不好呢?”
一提起付悦,付新脸上的笑,便就淡了不少。
张秀儿自来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不由得嗤笑道:
“韦小娘子这话说得,既然韦小娘子想跟她好,就跟她好去,却为什么非要我们憨娘也跟她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韦小娘子自己慢慢的品吧,我说了,韦小娘子也不信,我还枉当了一回小人。”
韦玉有些尴尬,刚车厢内的好气氛,一下子就消失殆尽。
“我不是那个意思。”韦玉急急地解释道:
“我就是觉得奇怪,欢娘看起来,人很好的啊。先我对五小娘子有些误会,但后来见了几回,觉得五小娘子人也不错。就是有些奇怪而已。”
张秀儿听了韦玉的话,张嘴就要怼回去。
付新知张秀儿说话直,容易伤人。
大家一起出来玩,要是闹得不愉快,不大好。
不看韦玉的面,韦贤人也不错。
付新赶在张秀儿张嘴前,连忙拉着张秀儿,不让她说话,然后说道:
“韦小娘子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对我生有误会?按理说,我与韦小娘子初次见面,并没有过什么过节。”
韦玉低头想了想,然后便就想起了付悦与她说得一些话。
付新瞅着韦玉,微微一笑,其实付新一早就猜着了。便就又说道:
“人都说,君子不背后道人之短。我和秀姊虽然算不得君子,但可没在背后,说过谁不好。人心慢慢品,好坏自然出。韦小娘子细思吧,我和她,是不可能好的了。”
张秀儿在边上,虽然被付新拦着,但是实在忍不住,还是挤到付新的旁边,伸着脖子说道:
“虽然我没问,我也能猜得出,她和你说了什么。可是韦小娘子,我也不知道咱俩个谁大,但你既然喊了我一声姊,我就充一回大,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付新怕张秀儿说什么不好听的,连忙地拉张秀儿。
张秀儿哪里会听?转头瞪付新道:“一边呆着去。”
付新……
张秀儿转过头来,瞪着韦玉,说道:
“我就奇怪。你就不能想一想?一个人,得多让人讨厌,才能让家里的人都对她不好?难道就她是对的?她家里的娘是亲的吧?容不得她,爹偏心庶出,看不上她,兄弟姊妹全都上了庶妹的当,不与她亲。”
付新见张秀儿越说越气,便就在后面轻轻地拉张秀儿。
张秀儿转头瞪付新。然后再转过头来,看着韦玉,继续说道:
“你说,是她在搞笑呢?还是你在搞笑?竟然就信?好,在广陵咱们就不说了,到了京城呢?父母全在呢,你见过谁哭着喊着要往外过继的么?先住吕家,现在过继出去了,竟就连吕家的门都不登了。”
韦玉被张秀儿连珠炮似的话,说得满脸通红。
第三十回 9(调侃)()
可不是呢,这人得有多讨厌,周围竟然没一个与她好的。
听付悦说时,韦玉只觉得同仇敌忾。
家里大兄劝她的时候,她觉得她大兄没有同情心。
李演劝她的时候,她觉得那是因为李演也是庶出的,所以才会站在了付新的那一边。
现在被张秀儿一点破,韦玉突然觉得,她得多傻啊,才能信了付悦的话?
一个人,爹娘不疼,周围的人全算计她。
……
这人要是不反省自己的话,还是自挂东南枝好了。
做人如此失败,简直是无颜活在世上啊。
韦玉一想通,羞愧得就差要打个地缝钻进去了。
可张秀儿却没有停,非常生气,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地:
“就这样,你竟然还奇怪,我们憨娘为什么跟她处不来?我觉得,能处得来才怪呢。”
韦玉不死心,对于外面的传言,非常的好奇。
这一回,韦玉倒不是想为付悦辩解什么,只是单纯地奇怪。
想了想,韦玉问道:
“外面都传说,付悦偷溜进将军府,想要勾引罗小郎,这事不是真的吧?”
问完,韦玉就又面带为难地解释道:
“那个,我不是为她辩解,只是她才多大点儿,比咱们小一岁,也才十岁,哪能就勾引谁呢。不能吧?”
付新自将近过年,国子监也放假了,便就没再出去。
而张秀儿与京里的闺秀也不怎么走动,罗辉就是听着什么了,也不会跟张秀儿、付新学。
所以,这两个人,也不过就是听闻说付悦进罗家的事,被传了出去。
至于传成什么样,是真的不知道。
听了韦玉问,付新道:“外面传成这样了?”
韦玉点头:“可不,我刚听说,还吓了一跳呢。她才多大?哪能有那种心思?”
张秀儿不觉得想起了以前。
她那时候,将所有的精力全放到了罗辉身上时,可是将罗辉身边的小娘子,全都认真研究过的。
付悦,张秀儿可是一眼,便就看出,她接近罗辉,绝对的不怀好意。
目的不纯!
不过,张秀儿瞅了眼身边的付新。
却深深觉得,古人诚不欺她。
日防夜防,身边的贼最难防。
不过一想到付新并未发觉,罗辉的路,可预见的,并不平坦。
张秀儿的心,也就平衡了。
罗辉倒霉,张秀儿深觉欣慰。
付新倒没有注意张秀儿的心思,只是认直的低头想韦玉的话。
虽然她以前没往这上想,但现在细思量,好像有那么几分蛛丝马迹。
张秀儿已经说道:
“看来韦小娘子是个实在的,人都说以己度人,不过,对于付悦,韦小娘子可不要以为自己什么样,别人就都什么样。她可厉害着呢。哼,我早就瞧出她来了。”
韦玉没说话,却是将张秀儿的话,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