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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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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封一把推开付凡道:“你们都骗我。”说完,跑着往宝安堂去了。

    付凡瞅了眼罗辉,罗辉面不改色,一点儿都没有自己做错事说错话的自觉。来时蒋氏和付三爷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惹这位小爷不痛快,只得丢下罗辉去追付封。怕付封出事。

    罗辉不紧不慢地也往宝安堂走。破天荒地与兵卫聊天道:“这家人还真是怪,出了这样大的事,怎么能不让儿子知道呢?你们说,我心眼好不好?他们得感激我才对。”

    后面跟着的兵卫一阵无语。不约而同的心道:不将你家八辈子祖宗全都拉出来骂一顿,已经很客气了,还想人感激你?别做梦了。

    没人理,罗辉也不生气,不紧不慢地竟往付家大门口走。就见五六个男女,有老有幼地,在付家门口,说要找红泥,口口声声说红泥是他们至亲,刚联系上的,是付家大郎让上门来见红泥的,听说红泥给付家大郎当了妾,所以来认亲。

    可是付家门丁此时如何敢往里放?一口咬定红泥自小买来,是无父无母的,骂他们乱认亲,往出轰。可哪里轰得走?惹得一众人看热闹。

    罗辉到门口,问道:“怎么回事?”

    付家家丁连忙上前冲罗辉一拱手,道:“小的见过罗大郎,这是付家的事,还望罗大郎不要管。”

    罗辉冷笑着道:“请我管,还当谁爱管似的。”转头对那几个人道:“我刚听你们口口声声说来是找一个叫红泥的丫头?我可有听错?”

    那些人异口同声道:“正是,这位小郎君没有听错。”

    罗辉冲着付家家丁一笑,道:“不用找了,已经死了。我听说是付家二娘子找了两个产婆使坏,到底怎么使的坏我还小,也不懂,反正说人已经死了,一尸两命。所以你们回去吧,这里没有红泥这个人了。”

第七回 2() 
说完,罗辉还一脸我在帮你们解决问题,你们不用太感激我的模样,冲着付家门丁一笑。然后就背着手在哪儿看热闹。

    付家门丁制止不了罗辉,见事情要大,急得直跺脚,没法子,只得跑着去里面报信。

    果然,那几个人只一听罗辉的话,顿时就哭得捶胸顿足,声音直冲云霄:“我们就说前几天才送信来,说得好好的,让我们今天来认亲,怎么到了门口就死活不让进了,原来是将人给害死了……”

    而围观的人,也已经议论纷纷。

    罗辉对眼前的效果非常地满意,见五开的架子门下,两面的条凳没人坐,他便就坐到上面。

    兵卫倒是挺有眼色,连忙进去,没一会儿,提着个生着的小铁炉来。上面放着一个小铁壶,冒着热气,飘着茶香。另一兵卫拿着个茶杯,往条凳上一放。

    罗辉见了,很高兴。兵卫将茶倒上,罗辉就不紧不慢地饮着茶。此时天已经大黑,付家门上的大红灯笼尤其的亮。

    出来的是付家三爷,他大概这辈子也没像今天这样跑过,等站到门口时,已经快喘不过气来。虽然广陵宵禁,但如果招来巡逻的官兵,惊动了官府,更不好说。

    不亏是广陵城的大商家,到底经过风浪。付三爷忖度了眼下的情形,立时让门上将侧门打开,将那五六个自称为红泥亲属的人让了进去。

    在外围观的民众一见没了热闹可瞧,又快宵禁,也就极快的散了。

    罗辉有些可惜,他还没看够呢。虽然他很想提醒那几个人,小心骗他们进府,完再来个杀人来口,反正付家也算得上一方富豪,官商勾结也是有的。但罗辉到底是来付家做客的,有些事情总不好弄得太过明显才是。

    所以罗辉吧嗒吧嗒嘴,只得也跟着众人进到付府。

    跟着罗辉的兵卫哪有不了解自家主子的,心下均想:大郎,你这样还不叫明显,还有哪样才算明显啊?可真是的,真当付家是傻子啊?不过是碍着他们自己理亏,中间还有广陵太守,要不然任你是哪个边关的将领,大概罗家也不会如此的买帐就是了。

    红泥家的亲属进到院中,付三爷便就让人将南面的外客房收拾出来,以商量的语气说道:“红泥自小被我们家买来,从没听说她有什么亲属,现突然找上门来,我们也不能说你们是冒认,但总要弄弄清楚,现在天已经晚了,再怎么的,那边人没了,解决事情便是了,你们就先住下,咱们慢慢来。”

    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年人,瞅着衣服穿着并不是那种深山老林里出来,没有见识的人,点头说道:“我们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不过是你们家的大郎让人送了信,我们才来认亲的。我们什么也不要,只要弄清楚我妹子是如何死的,给我们个交待。自来卖身为奴,典籍上也没有说可以随便弄死的。”

    付三爷一听,心下暗自一惊。自来要钱的好打发,不要钱的却是最难缠的。但付三爷面不改色地说道:“一定一定,我们家也不是那草菅人命的人家,定是要弄清楚的。”

    那几个人被外院的下人领去客房。罗辉上前冲着付三爷一施礼,问道:“就不知道付三爷如何给人家交待?我可听我家丫头说了,那两个稳婆亲口交待,是你们家二娘子吩咐的。难不成让二娘子去抵命?”

    付三爷客气地回道:“罗公子还小,自然没听过小人无信这句话。有时候下人做错了事,怕承担责任,就会往主子身上推的。小事倒也无所谓了,这种大事,总要过了堂才知道到底是谁吩咐的。”

    罗辉瞅着付三爷,并不退让,笑得凉凉的,说道:“付三爷说得是,我年岁小不懂事,听过的事也少。但却也听过李代桃僵的典故。我是付家的客人,既然碰上了,总要等着付家没事了再走,才不至于被人说无情。付三爷,我说得对吧?”

    付三爷被罗辉地话一噎,但很快平复,笑道:“那是当然,本来是让罗公子与夫人来作客,以尽地主之谊,没想到反倒让罗大公子和夫人为付家担心,罪过罪过。”

    罗辉懒得跟付英客气,转头便就往内院走。

    付英付三爷上前拦住道:“后花园往那边走。”

    “哦?”罗辉一笑道:“付三爷的意思,是让我请了我母亲一块儿去看二娘子?”

    付英咬牙,小屁孩那么精明,你是妖怪转世么?免强笑道:“误会误会,我还当罗公子想回去休息,忘了来时的路了呢。原来是想去后院,这边请。”

    罗辉一笑,趾高气昂地打头里走,道:“本小爷自小认道,不管什么样的路,走过一回就会记住,所以不劳付三爷操心将我送回去。”

    付英能如何?只得跟在罗辉后面往宝安堂走。然而罗辉身后跟着的后卫却被拦住了,毕竟已经天黑,又是付家的后院。罗辉倒也没多做为难,只对兵卫说道:“你们先回去吧,就跟我娘说我在宝安堂呢,呆会晚一点儿回去。”

    宝安堂里此时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付图已经不闹了,只是一个点儿的哭。红泥和孩子也已经入了棺,只等着什么时候从后门抬出去。总不可能付家给作法事的。

    可以说,此时付家的主人,全都集在了宝安堂里。

    周老太太看上去比罗辉中午初见时,老了许多。周老太太坐在宝安堂的正厅里,而吕氏站在周老太太的傍边,张大娘跪在地上,正一个点儿的磕头,嘴里不停的说:“都是老奴的错,老奴私自揣摩二娘子的意思,从二上做主,让两个稳婆动手脚。二娘子并没有吩咐老奴这样做,全是老奴自己的主意。”

    付伟坐在周老太太下首的位置上,沉着脸,两眼冒火地瞪着吕氏。

    而付封就跪在付伟的脚边,求着付伟绕过吕氏一回。

    进来的罗辉观察了会,突然笑着对付英道:“付三爷打嘴了不是?说我年纪小,听得事少,到底让我说着了?这唱得好一出李代桃僵。”

第七回 3() 
付英顿时觉得脸上一片的火热。然后假装没听出来,寻了个下首的位置坐下,站在一边的蒋氏见自己家男人进来,便就站到付英身边去了。

    广陵太守派来的稳婆、医女就站在门边上,面上一片的焦急,好像急着要回太守府复命。可是事情不解决了,付家如何会就这么痛快的让这些人走?若是在太守跟前胡说两句,总是个事。所以先前将氏一直在安抚这几个人,并都偷偷地塞了银子。

    而实际动手的两个婆子,被绑在了院子里跪着。嘴里不停地喊,是吕氏让动的手。

    周老太太瞅着张大娘,说道:“你可要想好了,这可人命关天,是要抵命的。”

    张大娘抬眼瞅了下吕氏,很快垂下眼皮子来,道:“全是老奴的错,连累了二娘子,老奴愿意给红泥抵命。绝无怨言,老奴可与那两个稳婆对峙。”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张大娘不主动顶下罪,最终吕氏只要死不承认,而付家也会乐意将事情安在张大娘身上的。谁让稳婆是她找的,话也是她传的呢。更何况,张大娘的儿子、女儿、媳妇全都在付家吕氏手下讨生活。

    这一点,周老太太如何不清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她主动认了,省得强往她身上安,又要闹得鸡犬不宁。张大娘的老头子、子女也都在院中跪着,全都哭成了一片。

    周老太太道:“将她们三个绑了,明儿送到衙门里去听审吧。看好了,别让她们出事。其余的人都散了吧,今日的事,不得乱说,也不得任何人再提起。”

    罗辉冷笑了声,觉得这些个人真是虚伪,明明每一个人都知道今天的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却如事先排练好的一台戏,全都按着既定的来演,就连自己都骗了。

    本来,罗辉不打算多管闲事,反正也不关他什么事,给付家添乱,完全是因为付悦让罗辉不痛快。现在看付家乱成一锅粥,也算是出了气,于是罗辉打算着要好好当个客人,再呆两天便就跟着董夫人离开。

    可谁能想到,因为家里出了事,看管付悦的人便就松了。结果付悦钻了空子,就又出来,硬往罗辉跟前凑。

    话说不管付家发生了什么事,家里有客,还是广陵太守亲自交待,要好好接待的贵客,所以只要不是主人家过世这种事情,接风洗尘不可避免。

    宴会全都是事先就安排好的。所以第二天,周老太太领着蒋氏如没事人一般,到董夫人这儿来,于万安堂老夫人的院子安排了内宴,请了广陵城所有有头脸的夫人、小娘子来赴宴,热闹一番。

    排优打鼓唱曲,自然不少,还请了酒肆里的说话儿艺人来家里讲史。一时间,付家门庭若市,门口各种马车,堵了整条街。在外面迎客的仆人也是一身的锦服。由于是为董夫人母子接风洗尘,所以来的全是女眷。也有带着自家小娘子、或儿郎来的,却鲜少有男宾。

    只在南客厅请了广陵太守并几个陪客而已。远不如内院热闹。广陵太守也知道付家最近不太平,所以来了之后,便就吃吃喝喝,话些个无关紧要的事,并不提红泥之事。

    而红泥母子的棺椁于起早,城门一开,便就拉到了城外的一处乱葬冈,付图亲自送行,还请了几个和尚、道士作法,点了炮,才开破土埋了。

    那几个认亲的人,开始时口口声声地说不要银子,只要查清事实,终是狠敲了付家一笔,才离开。

    正当罗辉跟着董夫人坐在搭的彩棚子上,周老太太和广陵几个有头脸的夫人,并有带着自家女孩儿的陪着,看台下讲史。讲的是三国的故事,这个罗辉最爱听,所以坐到最前面,认真的听着。边关也有讲的,但远不如京城里讲的精彩。

    付悦这时候却上了来,周老太太倒没多想,还想着付悦昨天亲眼见着母亲挨了打,定是吓着了,又被吕氏迁怒搬院子,看向付悦的眼神就有些怜惜。

    周老太太和颜悦色地冲付悦招手道:“从早上就没见着你,来,快来祖母这儿来,给大家问个好。”然后笑对众人道:“这是老身大孙女儿,自小就聪明。抓周时抓书、笔和绣线的那个就是她,想想那时候就那么大点儿呢。”

    几位陪客听了,都笑道:“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都这么大了,出落得越发水灵了。对了,怎么不见另一个?”

    有人接话道:“是呢,那个什么也不抓,却躺在金银锞子、珠宝上睡觉的丫头呢?憨憨的,我记得小名叫憨娘,怎么没见着?”

    罗辉听了,心下道:那疯丫头原来打小就傻,抓周居然不抓东西,没听说谁却倒在摆的东西上睡大觉的。跟猪有得一比。想到这儿,不自觉便就笑了。

    董夫人听了,笑道:“哦,还有人抓周倒在金银锞子上睡觉?难道她什么也没抓吗?”

    周老太太一想到付新,笑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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