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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演很开心,难得见罗辉吃瘪。况且付伟刚并没有让付新远着他些。笑道:“现在倒没想买什么,就来看看。要是果然有想买却寻不着的,一准去找付二爷,到时付二爷可别推脱。”
付伟笑道:“一定尽力。”
付新等他爹说完话,才回李演的话道:“谢李公子关心,小女子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摔一下,并不怎么疼了。”
付伟见罗辉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只得解释道:
“罗公子大概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憨娘九岁,罗公子也十二了,眼看着便就到了加冠的年龄。在下怕小女天真,不懂避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于小女也好,于罗公子也罢,都不大好。”
罗辉皮笑肉不笑道:“这么说来,付二爷是为我着想了?”
付伟一拱手道:“不敢,不敢。不过据在下所知,罗公子讨厌女子接近吧?在下想,这样叮嘱下女儿,应该也不为过呢。罗公子不总说,谁谁总想让罗公子负责?”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三年前在付家花园,罗辉曾这样说过付悦。
付伟再不喜欢付悦,但付悦总是他女儿。更何况,就在初入府时,付伟更听说就在前不久,罗辉又曾对付悦说过类似的话。
这可真是一句话,将罗辉给堵了回去。
一想到罗辉曾用这句话,说哭过好多京城大家里的闺秀。李演就不顾形像地大笑起来,直笑到肚子疼,直不起腰来。
付新则只记得柳姨娘学的,倒也不会被付伟的话,说得懵懂无知。
罗辉虽然生气,可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击。
见李演笑得直捂肚子,罗辉冷冷道:“还不走?有什么好笑的?你昨儿不还让花奴洗了一晚上的澡?”
一提这个,李演顿时黑脸。
心下暗恨这个花奴,逢人就说他让她洗了一晚上澡的事。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下午,就已经传得好多人知道。
在西市里,好些个人看着他偷笑。正因为这样,李演才会什么都没看,便就往外走。
被人提了痛处,李演冲着付伟一拱手,甩袖先走了。
他要不让花奴洗掉一层皮,算他李演输。
罗辉则瞪了眼付新,也走了。
付新不禁担心地拉了拉付伟的衣袖,道:“爹爹,那位罗公子看起来好生气,不会有事吧?”
付伟安慰付新道:“没事,你看他不大,但却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今儿听了咱们爷俩个的话,倒也正好,以后他定会先远着你了。”
付新望着罗辉的背影道:“不太好吧,人家还帮过咱们呢。”
付伟笑道:“爹爹知道,这个情咱们领着,有机会一定还上。不过他是个好人,下次再有这种事被他碰上,他一定还会出手的。”
这样欺负好人,好么?
付新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她爹付伟。却仍将付伟的话牢牢记到了心里。她会听她爹爹的话,离罗辉远着些的。
虽说开始时,有些不愉快,但终归是有惊无险,总体来说,出来一次,付新很开心。
眼看着快到酒楼,付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在酒楼的事,如何跟国公府的人解释呢?
即使今天不带国公府的丫头出来,这事早晚付国公府里的人,也早晚会知道的。
付伟想,这也是好事。正好看看,付国公、武老太君还有世子、世子夫人的反应如何。如果一个点儿的埋怨付新,给他们惹祸。
那过继的事,就再议吧!
付伟问付新道:“如果赵夫人,或老太君问起你今天在酒楼发生的事,你怎么说?”
付新倒是认真的想了会,说道:“女儿会实话实说。”
听了付新的回答,付伟并没惊讶。因为已经猜到了。付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指出付新如此做,是对或错。
人不是教出来的,都是自己领悟出来的。
诚实有时候向人展示的,是一种无所谓。我就是我,我不会改变。接不接受,全由你。
付伟摩挲了下付新的头发,然后拿话题岔开。说了些开心的事,爷俩个有说有笑地回到了酒楼楼下,并未再上去,只让小二上去喊绣燕和苦菊。
等到绣燕苦菊提着那篮子桃花下来时,付新已经坐到了马车上。两人与付伟见了礼,也急忙上车,与付新打招呼。
见车里放着个红色的包袱。绣燕笑道:“憨娘玩得可开心?这是在西市里买的?不知是什么?可否让老奴知道?”
付新瞅着绣燕,终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绣燕非说自己扭了腰。
那么,一准也知道他的丈夫陈叔也来了京了。
付新冲着绣燕笑了笑,因为边上有苦菊,所以没说东西是不是买的,只是笑道:“里面是手钏、脚环,可好看了呢。等回去了,让绣姨看。”
苦菊老实地呆在一边,也不搭话。
付伟依然骑着马,天还未晚,便就回到了国公府。
早有小厮接着,付伟直接停在了南院。
而付新则要从夹道进到后院去。
丁婆子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些时候了,软轿就停在了内门口。
付伟自然又叮嘱了付新几句,不外乎是让她听话,守国公府的规矩之类的话。
第十七回 2(比不得广陵)()
付新上了轿,绣燕、丁婆子还有苦菊等一众的丫头婆子跟着,顺着夹道往内院去了。
付伟目送着直到看不见了,才起身往自己客居的院子里去。
跟着的苦菊提着桃花篮子,直接去了归燕居。
付新则先去了迎松院,向武老太君请安。武老太君也知道付新在外面玩了一天累,只问问了玩得可开心?买了什么没有?便就让她去给赵夫人问安。
到了延居,赵夫人同样怕付新累着,也是问了几句武老太君问过的。就让她回自己院子去休息。
回燕居里纪妈等了一天,听院子里的小丫头说付新回来,就迎了出去。
纪妈才出了屋门口,从软轿上下来的付新,就已经高兴地从门外冲了进来。说道:“纪妈,可惜你们没跟着我们出去,外面可好玩了。”
绣燕知道付新伤了腰,紧跟在后面道:“憨娘,憨娘别跑,小心,仔细些。”
付新如何会听?依然往里面跑,直跑到纪妈的跟前。
纪妈将付新扶住了,笑道:“玩得高兴就好,老奴身子老了,比不得年青人,再好玩的地方,现在也懒怠走了。快进屋吧,玩了一天,也不嫌累。”
付新拉着纪妈的手,想和她说话,但又考虑到人多,便就忍下了。进到屋里,坐到床沿边上。
春杏已经让外面的粗使丫头去打水,院子中白天时,赵夫人已经让人点起了炭火炉,就为了付新烧水用热水的。
四个婆子,专让人个婆子看着火。
粗使丫头将水打到门前,春杏便就接了进到屋里,举着让付新洗手净面。
这边纪妈已经为付新解头发,丁婆子就在边上递手巾。
等付新洗完手脸,也擦了脸油。绣燕已经在箱子里找了身家常衣服,侍候着付新换了。现在家里,便就借着换衣服,细细地看了付新的腰。
果然有一个大脚印子,淤青泛紫。
绣燕心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下将李武狠骂了一回。
边上的丁婆子自然也看见了,不禁吃惊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磕绊着了?”
那明明就一大脚印子。
付新闷声说道:“被人踢了一脚。”
由于出去一整天,也没睡成午觉,于是收拾完之后,丁婆子并没有再问,把床收拾好,被子也放下了。道:“姑娘还是先休息下,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换完衣服,付新一身睡衣睡裤,坐到床沿边上,笑道:“也好,我也是有些累了。丁大娘不若问苦菊吧。当时她也在边上呢。”
丁婆子不由得愣住了,然后笑道:“老奴只是关心姑娘,并没有别的意思。”
付新笑了笑,由着纪妈侍候着上到床上。
纪妈笑道:“憨娘乖,先睡会儿,一会儿醒了,可就要去迎松院了。”
才闭眼睛,付新突然想起带回来的桃花来。
付新重又睁开眼睛,说道:“那桃花有好几枝,我要给夫人和老太君各三枝。老太君的一会儿我带过去,夫人的……”付新瞅了眼丁婆子笑道:“夫人的就劳丁大娘送一趟吧。”
纪妈为付新拽了拽被子,笑道:“小祖宗快侧过身子,闭上眼睛休息会儿,知道了,老奴这就去分桃花。绣燕给你弄弄伤。”
说着话,绣燕已经拿了个煮鸡蛋来,让付新侧过身去,在她的伤处,轻轻地滚着鸡蛋,给她活血化瘀。
丁婆子手里拿着纪妈挑出来的桃枝,笑道:“姑娘歇会,玩了一天了。老奴给夫人送桃花儿去。姑娘可别睡过了,不说还要去老太君呢,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付新面朝里,就要转身,丁婆子连忙拦下道:“姑娘歇着吧。老奴给夫人送桃枝去。”
“苦菊去送下丁大娘。”付新面朝里,轻声说道。
苦菊应了声,跟着丁婆子出去了。
纪妈虽然也担心付新,但怕耽误了付新休息。又见她没什么事的回来,也就不急着问了。
绣燕就在床沿边上,为付新用鸡蛋揉腰。
没想到,也许是丁婆子怕付新主仆几个多想,苦菊很快便就回来了。
纪妈将付新带回来的东西打开瞧了瞧,饶是在广陵付家多年,仍旧直咂嘴。便就收了起来。披帛等物收到了衣箱里,而那些饰品,则就收到了从广陵带过来的一个,长长的首饰匣里。
纪妈也没背人,只一打开,苦菊看了一眼,眼睛便就一亮。
匣子虽然不大,可里面的东西太耀眼了。
春杏见苦菊看得痴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轻轻一拉,道:“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出去了还这样,会给给姑娘丢脸的。”
苦菊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与纪妈行了个礼,也出去回自己房里换衣服去了。
春杏小声笑道:“让纪妈笑话了,她到底是从外面买来的,见识短。”
纪妈没说话,将那匣子上了锁,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便就开始准备付新一会儿起来时,要穿的衣服。
春杏连忙在边上,轻手轻脚地打下手。
付新睡着之后,绣燕下了床,让春杏看着。又小声地叮嘱了春杏几句,与纪妈便就去了外门。
纪妈急忙问付新是如何受伤的。绣燕自然便就将经过全学了。两个人也没想到天子脚下,竟比广陵还乱。不由得均叹道:“万没想到现如今,太平盛世,竟能发生这种事情。”
也只得暗自下决心,以后少出付国公府,到外面去。却也再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付新只是稍微休息了会,纪妈和绣燕也怕她睡多了,耽误了晚上的觉。所以,没一会儿便就将付新喊了起来。才收拾好,丁婆子就回来了。
大家寒暄了会儿,付新由丁婆子和绣燕、苦菊跟着,便就去迎松院了。
这一次带着苦菊去迎松院,付新是有意为之的。付新想,只怕她在酒楼的事,赵夫人知道了,武老太君也知道了。
她说的,或许有狡辩之嫌,或许到时候还会问苦菊吧?
付新手里拿着给武老太君的三枝桃花,边走边问丁婆子道:“夫人可喜欢?”
丁婆子笑道:“自然喜欢,现在这时候,除了山里的桃花,全都已经凋谢了。夫人让人拿了花瓶插好,就放到了床头案子上,欢喜得不得了呢。直夸姑娘有心。老奴也跟着姑娘借光,赏了老奴一块鲛帕呢。要老奴说,这三枝也应该先让老奴给老太君送去,老奴指不定还能得着什么好处呢。”
第十七回 3(不认命的小鬼)()
付新笑道:“大娘说笑了,哪有那么喜欢。夫人赏大娘东西,定是大娘做了该赏的事情,要不然就是夫人,一早就已经准备将那帕子送与大娘了,不过是巧了而已。”
丁婆子絮絮叨叨开始说些个赵夫人的事情,绝口不提她是否与赵夫人说没说,付新受伤的事情。
付新笑了笑,也不问。
进到迎松院时,赵夫人和着孙夫人都还没来。
屋里只几个经年的老妈子,正陪着武老太君聊天。付国公自来由着柳姨奶奶侍候着,除非有事,不怎么过到迎松院来。
现在上了年纪,武老太君也不像以前那样气性大,嫉妒了。
心想就那老不死的,再怎么的,也不能再折腾出个孩子来,所以任着老公国去,并不管他,也不生气。全当提前守寡了。
而付国公怕了一辈子的武老太君,虽然因为柳姨奶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