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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玉正拉付悦,想让付悦跟着她,一块儿在园子里转转。
但付纹见李演走了,想去追李演。
这时候,倒是想起付新来,付纹拉着付悦笑道:“咱们和五妹妹一块儿去前边吧。”
韦玉有些失望。
韦贤笑道:“好妹妹,还是与为兄转转吧。”
付悦有心想和韦玉处好,偷偷以地韦玉道:
“姊姊知我是过继的,况母亲又是个姨娘。幸姊姊不介意,妹妹真心感到开心。但姊姊应该知道,妹妹做不得主,一切要听姊姊们的。虽然妹妹很想与玉姊姊玩,也只得改日了。”
韦玉一听,就同情起付悦来。笑道:“妹妹尽管去吧,改日我下帖子,单请妹妹来我府上玩,咱俩个玩。”
付悦立时笑应道:“那妹妹随时等着。”
韦贤瞅了眼付悦,笑了。
并没说什么的,带着韦玉走了。
付新这边,付健几个不放心付新一个人走,便就全都说跟着。
于是付纹、付悦打前走。
付新与付芩、付芸跟在后面。
再后面就是付健、付恒兄弟。
当然,最前面走的,是罗辉。
付新想到她刚到付国公府时,柳氏曾挤兑过她的话。
再看付悦,若不是罗辉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早就要扒上去的表情。
突然坏心的想,要不是帮付悦一把。
付新瞅着眼前来回晃的,付悦的裙角,脚就有点儿控制不住。
然后在付芩、付芸的清清明明的大眼睛下,付新明目张胆地伸出脚去,死死地踩住了付悦的裙角。
我都说我要踩你一天裙角了,你还敢走在我前面。
这可怨不得我。
付新如是想。
付悦一个趔趄,本能自救,拉住了身边的付纹,差点儿将付纹带摔了。
付纹有些不乐意了,挥开付悦的手道:“你不好好走路,干什么?”
付悦一贯的爱在人前装成受气小媳妇,惹人同情。
拿眼偷觑了眼罗辉,见他停住了,正瞅着这边,便就幽怨地瞅付新,道:“姊姊。”
付新倒也没推脱,叹道:“唉,我这脚实在没个准头,专踩妹妹裙角,我也没办法。”
付悦进京这些日子,着实地让付亮帮着,深入了解了罗辉一番。
然而,了解了半天,都仍是得不出罗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付悦从付亮哪儿得来的信息,只知道罗辉喜欢练武,不怎么喜欢读书。
在国子监,也不过是挂个名。
按理说,罗辉是边将功臣之子,应该与王讯这样的人走得近才对。
但他却与李演非常要好。
这让一众的人,觉得罗辉有辱门庭。
愧对先祖了。
可是罗辉就像不知道别背后怎么说他一般,依然我行我素。
然而,若说他是个纨绔吧,据说练起武来,十分的认真。
有时,路见不平,也经常的出手。
但若说罗辉有侠义心肠,好像也不尽然。
像现在,付悦明明一副受了千般委屈的模样,付新也承认了。
但罗辉只是嘴角噙着笑,并不说一句公道的话。
付悦是想罗辉为她说句话的。
非常不乐意的付纹巴拉巴拉说道:“付悦,你到底怎么回事?会不会走路?就是有人绊你,你也不能拉我中了?你什么意思?自己摔了还不行?非拉着我跟你一块儿摔?”
其实刚才不过是付悦没有准备,反射性的动作而已。
付悦见付纹真生气了,只得道谦:“四姊,对不起,我下回注意。”
付纹转过头瞪付新道:“你什么意思?”
付新给了付纹一个灿烂的笑容:“难道四姊看不出我在帮她么?”
付纹只管自己,自然没听出付新话里的意思来。
付悦此时,无比庆幸付纹这种没心没肺,只管自己的性子来。
若不然,依着付纹嘴上没个把门的,不用等回府,整个赵府上下的人,只怕全都能知道。
付悦果断地提醒:“张姑娘还没来呢。”
付新不现理付悦,与付芩几个连忙往门外走,倒是比罗辉还着急。
罗辉几次想与付新说话,但都没什么机会。
现见付新丢下众人,急忙地往门上走。
罗辉追上来,皱着眉一副不高兴的模样,问道:“喂,我说你干嘛要来京城?”
付新没想到罗辉与她说话,大吃一惊。
但因为着急张秀儿,脚倒是没停。
付新仍是老实回道:“不是我非要来京里,我娘死了,我与嫡母不合,我爹爹也是没有办法,才将我送至京城来的。罗公子干嘛问这个?”
罗辉没回答,心下却对于付新突然跑到京城来,极为不满。
他小时候,有位游道,曾为他算过命,罗辉在董夫人经常性的耳提面命,不停的取笑中,永远不会忘记,那该死的道士说,他将来的媳妇名“付新”。
以前,在广陵时,罗辉一则小,再则以为付新是广陵的,决不可能是那个游道口中的京城“付新”。
第二十一回 2(罗辉地担心)()
谁可知道,一晃三年,她竟然跑到京城来了。
还过继给了付国公世子。
那不就是说,她就是游道口中,他媳妇?
罗辉怎么看付新,怎么不满意。
直觉得游道算得不准。
可若说不准,那怎就这么凑巧,京城果然有叫付新的人呢?
当然,罗辉这些小心思,不可能告诉别人。
也幸好董夫人当年送罗辉进京,没呆几天,便就匆匆地走了。
并没有到处说。
新赐下来的将军府接临付国公府,董夫人当年还是挺兴奋的。
着力地打听了下,付国公府里有什么女孩儿没有。
当听闻曾有位名付新的女孩儿。
在听说了付新的事后,长年在边关的董夫人,倒也没觉得与男人私奔有什么,只说了句:“真性情。”
罗辉的祖上以前镇守的是雁门,现在已经改成了南边,民风与中原大不相同。
很多地方,还在流行奔婚之俗。
这在中原人看来,简直是还未开化。
董夫人让人打听了整个京城里付姓族人,也再没听说谁家有女孩子名“付新”的。
实在是大为失望。
董夫人在离开京城时,还在念叨呢:“付新可在哪里呢?这要等着京城付家人现生,我儿得啥时才能结婚?”
没说的是,这不是连孙子都耽误了?
所以,当年罗辉送董夫人回边关时的心情是:
哎娘啊,这可真是我的亲娘,她可走了。再不走,我可就要成了京城的笑柄了。
所以说,罗辉一点儿都没有独自一个人在京城,孤单可怜的感觉。
罗辉觉得,若是他娘在京城,他才可怜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前几天,罗辉突然接到他娘给他的家书。
洋洋洒洒上千字,董夫人详尽地诉说了对儿子的无比思念。
罗辉全觉得通篇废话。
但只信尾的一句话,将罗辉惊得差点儿将信扔地上。
董夫人大概也知道罗辉什么得性,所以将主要的话留在了末尾。
就怕她儿子看不到,一见字多,直接将信拆开,囫囵个地瞅两眼,就扔信匣子里。
董夫人信的末尾如是说:
吾儿年已十二,婚姻未定,前途未卜,自古先成家,后立业。吾儿休急,母不日进京,为儿解决终身之事,决不拖儿后腿。
罗辉看了这信,直觉被雷劈中。
如果董夫人进京,知道付国公府里,有位名“付新”的姑娘,罗辉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猜着,他母亲会如何。
罗辉第一反应,是不让董夫人进京。
急忙修书一封,让送信的小兵带回边关。
可惜,那送信的说道:“公子不用忙了。小人头出来时,夫人就已经猜着,公子会写信意图阻挠夫人进京。所以,小人离开时,夫人让小的给公子带了句话。”
那送信人停住,笑眯眯地瞅着罗辉。
罗辉僵着脸问:“让我死了心?”
送信人笑着点头:“差不多。”
董夫人的原话是:“那小子要是让你给我送回信,你就跟他说,就说我说的,让他别做无谓挣扎,乖乖等着吧。”
罗辉对于董夫人,一向没辙。
谁让她是他娘呢?
既然不能阻止董夫人来京。
罗辉一想到付新,危机意识立时占了满脑子。
不断循环着:决不能让他娘和付新碰上。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所以,这一次罗辉来赵家,是一心想找个机会,与付新说说话的。
可惜,付新好像并不想与他说话。
见了他就跑。
罗辉又想起付伟曾叮嘱过付新的那些话。
心下想:干嘛那么听话,真是的,傻么?
罗辉也知道,让付新再回广陵是不可能了。
让他娘不知道付新来了京城,好像也不大现实。
罗辉有些头疼。
“你定亲了没有?”罗辉突然问道。
这么这问,罗辉心下又生起希望来,若是付新定婚了,万事就全都解决了。
这么一想,罗辉脸上生出了希望的光辉来。
闪着一双眼睛,饱含着希望。
别说付新,就是后面跟着的付悦几个,差点儿趴地上。
谁又想想到罗辉心下怎么想的?
付新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僵了下,脚步不自觉地便就慢了下来。
最后,竟然实话实说道:“既然我已经在世子、夫人名下,我的终身之事,自然是听命父母。再说我现在年纪还小,并不急吧。”
罗辉却说道:“不行,女人比不得男人,若错过年纪,好人家可就都被人定走了。”
付新心想:大兄,我跟秀姊好,跟你好像不熟吧?你又不是我兄长,要关心,也先关心你师妹去吧。
这么想着,再一想到付伟叮嘱过她的话。
付新加快脚步,往门上走。
到了园子门口处,就见前面乱成了一团。
李武和王讯已经让人拉开,李武的脸上挂着伤,而王讯看起来,倒是什么事没有。
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到底是将门虎子,战斗力十足。
李武气得正跳脚骂人呢:“臭小子,你很牛,你等着,别落在小爷手上,要不然,小爷非让你好看。”
王讯也不怕他,叫嚣道:“现在你就别放过我,老子怕你?有本事再来?”
赵家兄弟,包括赵诚,都来了。
李演虽然到了这里,却好像被人碰到,只肯远远地瞧着,说什么也不上前。
最后还是赵诚命赵家兄弟两人将这俩人拉开。
付新并没有停下看热闹,而是直接出了园子,往门上走。
罗辉瞅了眼,跟上付新的步子,说道:”你看李十四怎么样?“
付新没理他,全当听不见。
她一个待字闺中的人,怎么能随便去说另人家公子?
更何况是跟罗辉?
付新觉得,除非她疯了。
她虽然傻,但也没傻到这种地步。
这不是授人以柄?
若罗辉跟别人说了什么,她就不用活了。
付纹见到李演,就再不肯走了。
付芩、付芸是不可能喊付悦的,再怎么想跟罗辉出去,付悦也只得忍着。
但付悦心里,却也升起了危机感。
她自然不知道罗辉心里的打算,只是不断地在想,罗辉为什么要与付新说那些?
罗辉已经十二岁了,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了。
这个年纪,对于感情,正是懵懂的时候。
难道罗辉喜欢付新?
想着罗辉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付悦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
不行,她不能再任着事情往她不利的方向发展。
第二十一回 3(深情错付)()
跟着李演过来的吕简,望着付新的背影,目色深沉。
上辈子,程泽死后,一没有勾魂的黑白,二没有将他吹到地府的阴风。
再加上他心里有一股子的怨气,死不瞑目。
竟然并没有进到地府里。
程泽不甘心就这样将前尘往事丢下,转事投生了重新开始。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原来在无意中,成了孤魂野鬼之后,虽然并没有打算好将来怎样。
却也有意地将自己藏好,就怕被黑白无常抓了去。
就这样,程泽白天躲着太阳,晚上又要躲着黑白无常鬼。
这期间,程泽一直在回想着,他与付悦、付新姊妹俩个人相处时的点滴生活。
京城的半山桃花,一到盛开的季节,极为灿烂,炫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