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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夏悠扬有些不敢置信。“我是你啊。”那个“她”从容不迫的回答道。
夏悠扬有些迷茫:“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我?你如果是我,那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什么?还有,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她”轻笑出声:“我当然会是你,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不过,这得要你自己去找答案,至于那个男人,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一个你很爱很爱的人,却又是一个你特别恨的人。”
我很爱的人,但是又特别恨的人?夏悠扬站在原地沉思,那个“她”又开口:“我是你心中的执念,循着这个执念找下去,你会发现事情的真相。”说到最后,声音弱了下来,直至消失,这一刻夏悠扬的世界安静下来。
可是下一刻在夏悠扬的感官里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吵闹的抽泣声,手上的痛意,她缓缓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床顶,然后就是顾随那放大的俊脸,只是这张俊脸此时有点不修边幅,青黑的胡茬,眼底泛着青紫,眼里充满了血丝,整张脸上写着大写的疲惫两个个字。
看到她醒过来,那人脸上瞬间被欣喜替代,她张张嘴想问怎么了,可是张了几张却发不出声音来,顾随看她的样子,连忙去倒了一杯水来递给她。
夏悠扬大口喝完后,感觉嗓子好多了。
为什么人只要昏迷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水喝呢?这是一件值得深思的问题。
有些疑惑的开口:“怎么了这是,我不就是睡一觉吗,你们哭什么?”
顾随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句话:“你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吗?”
夏悠扬对上他震怒的眼睛,有些木讷的摇摇头。顾随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情绪,再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了原初的担忧:“你睡了三天。”
三天?怎么可能。夏悠扬大惊,再看看顾随担心的样子,安抚的笑了笑,随即开口:“别气啦,好不好?我这不是醒了,你这么吼我,被儿子听到了,小心儿子生下来不跟你亲。”顾随听着她话中撒娇的意味,她以前很少撒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撒娇的次数多了起来,多了几分小家子气,但是比起以前那个什么都相信的她好太多了。
“恩,不气了。”顾随答应道,手抚上她的肚子,喃喃道:“儿子啊儿子,快点出生好不好,我说的话你妈妈都不听的,快点出生和我一起,你妈妈一定听你的。”
夏悠扬的手慢慢的附在他脸上,这三天憔悴很多啊,夏悠扬你看到了吗,他不是不爱你,只是太爱你,所以才会和你一起吃他不爱吃的素菜,和你一起做他最讨厌的舞文弄墨的事,不过时间长了总会厌的,所以尚伊珣一出现他就立马转移了注意力,你以为他爱的是温柔贤淑的你,殊不知他虽爱这个你却也爱活泼俏皮的你,他因为太爱你,所以在意识到自己对尚伊珣有好感后就生出了要和你断了的念想,因为太爱你,所以在和尚伊珣结婚后不愿让你知道。他很自私,所以才想得到你又想得到一个尚伊珣,这样的男人是让人看不起的,却也恰恰是让人觉得可悲的。
“快去收拾收拾你自己吧,这样好丑。”夏悠扬没心没肺的咧嘴。顾随看她的样子,点了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转身出去。
夏悠扬盯着他的背影,那只手摸上刚才被吻过的地方,痒痒的。
她起床吃过饭后去找顾随却看到他坐在床头靠着床沿睡着了,她轻声慢步的靠近,眼底的青紫和沉重的呼吸无一不显示着此人实在很累,她坐在他身边,头轻轻地靠在他胳膊上,鼻尖萦绕着刚沐浴过后的清香,用的什么怎么这么香,这个时代应该没有清香沐浴乳吧。
就这么轻轻地靠着他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夏悠扬感觉到自己在一个很温暖怀抱里,鼻尖有熟悉的清香,使想要睁开眼的她在她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过去。
顾随看着她像小猫一样在自己怀中乱动,竟然起了反应,暗骂一声,想要把她放下,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她紧紧的攥在手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算了。
夏悠扬眼皮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睁开,迷茫的眨眨眼,昨晚上好像自己来找顾随来着,然后靠着他睡过去了,睡过去了,过去了,去了,了。
这几个字一直在夏悠扬的脑海里飘荡,明明睡了三天,为什么还能睡着,难道这个身体真的是猪体质吗?夏悠扬捶胸顿足。
随即肚子很不给力的响了起来,她摸着肚子,四天没吃饭,好饿。脸埋在枕头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
她的这些动作进数落在顾随眼里,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姑娘这么可爱呢。走上前去,一把捞起她,对着她惊诧的目光吻了下去。
顾随放开夏悠扬,她靠在顾随胸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大早上的就来个法式热吻还真的有点受不了啊。
“饿了吧?”顾随沉声问。夏悠扬动动脑袋,以为他下一句会说“饿了就起床吃饭吧。”,可是谁知道他竟然说,竟然说“叫我一声哥哥就带你去吃饭。”
无赖,大无赖,你的节操呢?夏悠扬是真的不想叫,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哥哥,她有点接受不了,虽然这具身体确实比顾随小,但是灵魂却是个活了几百岁的老妖婆,你叫她如何开口,怎么开口?()
一往情深奈何缘浅 三()
“恩?到底要不要叫?”顾随又问了一遍。嘴唇已经慢慢逼近。
夏悠扬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闭上眼睛喊了一句:“哥哥。”那个呼着热气的东西才停下继续向前的动作。
顾随放开夏悠扬:“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快点吧,我也饿了。”夏悠扬看着他的样子,愤懑不已,怎么会这样,和原剧情完全不符啊,男主整一个地痞流氓啊。
夏悠扬坐在凳子上,拿着筷子捣着碗里的菜,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顾随看到了,不,应该说是一直看着夏悠扬反应的顾随看到了说:“怎么了,不是说饿了么,怎么饭端上来了又不吃了?”夏悠扬放下筷子,充满怨念的看着他,气鼓鼓的说:“我饿,但是你一直看着我我怎么吃?”顾随看她的脸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表情严肃的回答她的问题:“夏同志,为什么我看着你就吃不下去呢?”
夏悠扬想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回答:“因为我长得秀色可餐?”顾随听到她的回答后,再也绷不住严肃脸了,直接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让夏悠扬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笑够了也就停下来,但眼中的笑意却不减半分,刚好开口为夏悠扬解了惑:“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我看着你你就吃不下去呢。”夏悠扬听到这就知道自己会错意了,还说出了那样的话,当即就有些恼羞成怒:“你说话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你看着我我会觉得难为情的,再说了我吃像又不好看你非要看我干什么。”
顾随举双手投降,你是大爷你随意。夏悠扬不让他看她,他就不会看,但还是会偷偷瞥一眼,其实夏悠扬吃像很斯文,就像门不出户的古代大小姐们一样,吃饭并不张嘴,甚至看不到嘴在动,他很想问夏悠扬这样吃饭累不累或者这样吃饭香不香,因为他看她吃饭觉得很难受,就像有一块大肉摆在你面前,并不是你的,但是你能偷吃,但偷吃只能偷一点,就是偷得不少也不多,就是刚好卡在那个过瘾的那条线的下方,这种感觉是很不舒服的。
夏悠扬慢条斯理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她很想大口大口的吃肉吃饭,但这种吃饭的方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就算是夏悠扬想改也改不了了,这种吃饭方式吃进去的饭感觉没有平常好吃呢。
她就在味如嚼蜡和旁边时不时传来一道灼热的目光中吃完了这一顿饭,真是讨厌,吃饭都不让好好吃。
吃完饭,顾随像往常一样去书房处理事务,只留下夏悠扬这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她也不出门,没事就在院子里转转,熟悉熟悉环境,虽然顾宅在脑海里熟悉的能够只看盆栽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是记忆毕竟只是记忆,与现实还是有差别的,转了大半圈,夏悠扬简直了,没有曹操的花园那样美,却有种闲情雅致的意味,觉得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家花园,但布置总让人感觉有种家人的温暖。
她转了半个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突然想到既然现在这么有时间,不如就刻个什么东西吧,她记得自己好像有一个技能是雕刻吧,现在时间什么的都充足,不如在这练练手。
说干就干,叫来陪嫁丫鬟,给自己拿来几个玉镯子和银质的指环,最终选定了银质的指环,刚好刻个戒指,在那么小的指环上可是件难事,首先得确定好花样,然后得在一点一点的刻、描,其中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刻的人要细心,不能有一丝二意,不然整个作品将毁于一旦,那么长的时间和精力都白白浪费掉了。
顾随给她收起来桌子上的指环,有很多都是被刻过的,但并不是完成品,看样子应该是刻坏的,从她手里拿出来一个刻好的指环,对着灯光的方向看了看,嗯,刻的不错,虽然有的地方比较生硬,线条有些不流畅外,花纹和样式都很新颖,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悠扬,把她打横抱回床上去,细心的盖好被子后走出去,手里紧紧捏着的就是夏悠扬努力了半个下午和半个晚上出来的结果。
第二天夏悠扬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而原本在自己手中握着的一个不算完美的戒指消失了,就像突然蒸发掉了一样,任凭夏悠扬怎么翻找都没找到,实在找不到了就不找了,暗叹一声晦气,算了,重新来过吧。
可是当她碰到顾随时,看到他手上的一个银色的环状物,她感觉这个世界简直奇幻了,难不成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灵异的事不成,戒指还会自己跑到那人手上。
夏悠扬点点头,刚想开口问他怎么得到的,就被顾随打断:“对了,告诉你件事,最近我可能要出差,去参加个检查会,时间可能会比较长,别担心我,也别想我,因为我怕我会不想去。”说完轻轻地在夏悠扬唇角咬了一口,而夏悠扬则有些震惊,怎么这么快,原剧情中不是两人结婚后好长时间后才去的吗,现在才过了多久啊。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是放下心让他去吧。
可是谁知道,顾随不让她想自己只是说着玩的,这姑娘居然当真了,他还记得在他走的时候那姑娘正经脸:“我不会想你的,更不会担心你的,快走吧。”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像真的不会想他,更不会担心他。
他颤颤巍巍的收回想要揉揉她的头的手,转身离去。
这一走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顾随除了写几封信之外就再没其他联系,夏悠扬估摸着时间,那现在男女主两人应该已经认识了吧,更巧的是,这个时候夏悠扬被诊断出怀孕了,这就有了一个去见顾随的借口了。
切,她才不会说是怕男女主之间擦出爱的火花才去捣乱的,而且她这次去完全没和任何人说,是自己晚上偷溜出去的,只拿了几件衣裳和一些盘缠,没拿太多,毕竟只有她一个女人拿那么多会有危险的。
第二天等到她的贴身丫鬟发现她不在的时候,夏悠扬已经跑出去十几里地了,现在正在一家旅馆歇息呢,她在这边气定闲神的睡着觉,顾宅那边已经翻了天,夫人不见了,这该怎么和老爷说呀,但还是有人把这件事写成信给顾随寄了过去。
顾随收到信后,原本很高兴的在和尚伊珣聊天,看完信的内容后立马变了脸色,虽然面上在笑,但是完全感觉不出一丝笑意,很显然他是在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就对尚伊珣下了逐客令。
尚伊珣走出茶楼,和顾随聊天会让她觉得很开心,就像自己和他是命中一对,而且他长的还那么俊朗,说话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粗声粗气的,而是很温和的声音,她的目光闪烁了几下,随即变的坚定起来,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到底还有多长时间到啊。夏悠扬在心底一阵哀嚎,她实在受不了走路就租了一辆马车,但是马车每天把她颠的好难受呀,更何况她还怀了孕,老是没走多远车夫就要停车让她下来吐一会,这样反复好几天,饶是精力再充沛的人也会受不了吧,不过好在听车夫说再过一会儿就到了,她就躺在马车的软垫子上闭眼小憩。
“姑娘,姑娘。”迷迷糊糊间,夏悠扬觉得有人叫自己,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浑浊的眼睛,但是那双眼睛里却并没有任何邪念,车夫并没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