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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男人的法术在夏悠扬的一声痛苦的嘤咛声中停止,那恶鬼松了一口气,想要趁机逃跑,可那男人好像早有所防备,使了个定身术,她就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夏悠扬原来睡的香甜,可是肚子慢慢的传来一阵阵疼痛,她感觉到有什么热流涌出,把身下的床单给弄湿,夏悠扬嘤咛一声,想要坐起来,可是刚用胳膊撑起来一点,就有一股力把自己给扶起来,夏悠扬转头看,却惊在那,就连肚子上的疼痛也仿佛感觉不到似的。
“林。。。林。。。。。。林子宸?”夏悠扬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不确定的叫出他的名字。
林子宸点点头,看着夏悠扬瞪圆的眼睛,觉得好笑,想捏捏她的脸却知道现在这些举动有些出格,就强忍着要捏她脸的冲动,强装正经对她说:“你快生了,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夏悠扬觉得一阵眩晕,但是听到他说什么后,愤愤地说:“喂,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帮我生,这样会起疑的,还有啊,我自己来?我是医生吗?”林子宸知道她一定会想歪,正经脸说道:“你想哪去了,我是说我帮你叫人还是你自己叫。”夏悠扬知道自己理解错误,但是肚子上传来的疼痛越来越强,顾不得不好意思,虚弱的说:“我自己叫。”让他叫对自己任务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林子宸得到答案也没说什么,一转身,人就消失了,只不过那女鬼和尚伊珣的身体也被带走了,所以,夏悠扬并不知道刚才这里有过一场战斗,拿起床边的杯子,狠狠往地上一摔,清脆声惊扰了匆忙过路的仆人,连忙推门而入,看到是夏悠扬后问道:“夫人,怎么了?”
夏悠扬脸色惨淡的说:“快去把府上的产婆请来,告诉顾随,别让他留下遗憾。”那仆人见她脸色白的吓人,来不及多做疑问,着急忙慌去请产婆。
屋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得隐约听到前院的热闹声,夏悠扬咬紧下嘴唇,疼得几乎快要昏厥,怎么还不来,为什么还不来,难道自己就要因为生不出孩子死在这吗?怎么可能,她要回家的,她要回家的。
林子宸冷眼看着面前的一人一鬼,也不知怎的,那恶鬼一到空间就完全变了个模样,身上不再散发着恶臭,脸上的疤痕也逐渐消退,露出光洁的皮肤,破烂的衣服也变为完好的古代衣裙,容貌比着尚伊珣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尚伊珣看着女鬼的变化,还真是吓了一跳,不过看过空间和林子宸的衣着后也不再惊奇。
尚伊珣原来的魂魄已经被燕昭挤散了,林子宸又重新组到了一起,这才有了尚伊珣,尚伊珣是感激林子宸的,不过这么好的男人却只有夏悠扬能见到,说不嫉妒是假的,但她是个有分寸的女人,自然懂得什么该碰什么不该,况且这个男人又如此危险。
林子宸会把尚伊珣的魂魄重组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女主支撑着会崩塌掉,之前是燕昭霸占着她的身体,现在燕昭既然被自己给唤回来,那她的身体自然不可能由燕昭再来接管,只能把尚伊珣给重组。
“为什么这么做?”林子宸突然开口。
使对面的一人一鬼都疑惑的啊了一声,随后燕昭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见他愿听自己解释,只觉欣喜万分,连忙解释,一激动就连话都说不太清,林子宸皱着眉听她说完一堆废话,好歹听出了意思,燕昭的意思就是她生前是个古代人家的女儿,可谓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家中不说多么有权贵,但比着普通人还是要好上许多,就是在有权贵人家里算一般,但在普通人家里就是大富大贵,燕父平日对女儿可谓是疼爱有加,燕昭也没让父亲失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且燕昭样貌生的姣好,平日里就有许多公子哥来上门求亲,只不过在过了老丈人这关后还要作一首诗,入了燕昭的心才可,但公子哥一个一个都失败了,哪怕花银子找些文人雅士也不可,于是这求亲的人便越来越少,毕竟再好的高岭之花时间长了也会使人觉得假清高,这燕父一开始是支持女儿这么做的,但时间久了,上门求亲的人也越来越少了,燕父的心里也就着急了起来,现在自己女儿在外面的名声并不好,而且自己的女儿也早就过了及笄。
燕父一再试探,燕昭却但笑不语,一天刘二公子刘袂上门娶亲,刘家在城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燕父见还有人上门娶亲,娶亲的人还谦卑有礼,自然什么都不说,直接通过,只不过到了自己女儿这一关,燕父可真是有些犯难,若再相不中,自己女儿的名声就真的要毁了。
可是谁知道自家女儿点头了,是的,挑剔的女儿终于点头了。
燕父直接操办起婚礼,不过五日,燕昭便嫁入刘家,一开始刘老爷对这个儿媳还甚是满意,但是燕家不能给刘家带来好处,于是刘老爷就私自决定把相府小姐嫁给自家儿子,刘袂当然不愿意承认她,只不过是自己爹应下的就勉强凑活吧,不过这相府小姐可不是个安生的主,不说她刚嫁过来就当上了正室,就连她每天欺辱燕昭这一点在刘袂眼中就够她死好几回了,刘袂去休妻,非但没休成,还被那相府小姐使了阴招与那相府小姐行了鱼水之欢,第二日刘袂再悔过也迟了,只能承认了她。
刘袂淡漠的对那相府小姐说了一句话,只是这一句话就让那相府小姐毁了燕昭的一生。
相府小姐沐浴过后来找寻燕昭,不仅用烧的通红的钩子毁了她的脸不说,更是找了几个流落街头的流浪汉当着相府小姐的面奸辱了她,燕昭的脸上淌着温热的血,双眸空洞,对着相府小姐轻轻说了一句:“你会遭到报应的。”随后便一头撞死在墙壁上,以死明志。
相府小姐看着燕昭死在自己的面前,兴许是骄纵惯了,满不在乎的让人把她的尸体丢到野外,等到刘袂发现事情的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悲愤之下,刘袂服毒自尽。
刘老爷沉浸在失子之痛中,却全然忘了直接元凶是相府小姐,而间接元凶却是他自己。
燕昭死后因为强大的怨念无法投胎,只能在野外做个孤魂野鬼,一日不知怎的飘到刘府上方,看着相府小姐整日欢愉的模样,哪还控制的住,直接化作厉鬼索了她的性命,随后自己便附在相府小姐的身体里,之后燕昭更是见一个第三者就索一个,之前刚附身在咖啡馆的服务员身上就见到尚伊珣,自然是迫不及待的重换躯壳。
“那你为什么要索夏悠扬的命?”林子宸显然不满意她的解释。
“上仙,燕昭只是见了她那空间镯子里的好东西,那些东西能使我转世投胎,这样一个躯体一个躯体的已经消耗我太多精力了,我现在只想找个身体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哪怕忘了前尘也好。”燕昭说着便抽泣了起来,模样自然是楚楚动人,不过林子宸的重点却不在这上面:“帮夏悠扬完成一个任务,你的法力就能恢复一分,怨念就会减少一分,到时便可自行投胎。”还没等到燕昭感激万分的话语,林子宸修长的手在燕昭面前一点,空间中就只剩下林子宸和尚伊珣两人。
林子宸看她小心翼翼的眼神,手腕一转,尚伊珣两眼一翻,睡倒在地,林子宸手腕翻转间,尚伊珣已经消失在空间中。
看着面前的空气如同大屏幕般显露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林子宸的额角渗出了几滴汗珠,刚才的一切已经是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了,向主神借的法力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现在对付个小鬼都这么耗费精力,只是怕自己还撑不撑的到夏悠扬发现真相的那一天,想起夏悠扬,林子宸的眉眼柔和了下来。
只不过夏悠扬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就连自己在哪都记不清楚了。
“产婆来了,产婆来了。”声音老远就传过来了,只不过此刻在夏悠扬耳中却格外的响亮,身体里也不由自主的多了一分力气,强撑着往门口看了一眼,却看到顾随喘着粗气站在门口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夏悠扬现在不止肚子疼了,就连脑袋也有些隐隐痛意,这可不是个好征兆,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顾随,你去外边,让产婆过来。”见自己说完竟没有一个人动弹,夏悠扬也不由得动了怒,说话的声音也比着刚才重了几分:“还站着干什么,你再站着,就别想见到我了。”
顾随连忙回过神,也恢复了威严:“你,去。”穿着红色喜服的顾随一副正经脸,怎么看怎么不协调,但此时的气场却没法让人忽视掉。
被点到的产婆也是个见过场面的,面色沉稳的指挥着一切。
顾随等在门外,听着从屋里传来的一声声痛苦的叫声。。。。。。()
………
颜颜在这个时候说有点晚,但还是要叨叨一句,颜颜写这个小说没有列大纲,一般就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所以颜颜在本本上写的和电脑上打的有些不一样,而且颜颜现在懒得很,根本没有一点要打小说的激情,颜颜下下星期要段考了,所以最近颜颜脑袋里乱的很,写的不好,多见谅。
一往情深奈何缘浅 完()
顾随等在门外,听着从屋里传来的一声声痛苦的叫声,只觉心惊,一种即将要失去的恐慌感充斥着他的整个心房,前院所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什么狗屁婚礼,他从没应下,前世的错,只有这次来补偿,前世的他在夏悠扬产子时没有陪在左右,而是选择留在了尚伊珣身边,这真是一大遗憾。
所以当仆人说出那句别留下遗憾时,他就知道,夏悠扬不是真的恨他,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所以才会说出别留下遗憾这种话。焦急的等在门外,听着从房间内传来的一声声凄厉的叫声,简直把顾随的心吊在高空中,突然,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寂静一片,顾随不禁屏住呼吸,屏气凝神的听房间里的动静,一声更大更尖细的叫喊声猛然迸发,里面包含着痛苦、解脱,之后便再没了声息,使顾随心中的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仿佛一触就会断掉。
嘹亮的婴啼声哇的一声向四周传开,顾随听到孩子的哭声时就知道已经没了危险,作势就要冲进去,仆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蹿了过去,幸好在这时门被打开,产婆怀里抱着个皱巴巴,还带着血水儿的小孩儿出来了,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问道:“谁是孩子的父亲?”顾随几乎是反射性的回答了一句“我”。
产婆打量着这个刚才差点和自己撞上的穿着喜袍的男子,轻轻地悠着孩子,举到他面前,示意他接过去,而顾随则不敢置信的惊喜的看着怀里软软的襁褓,有些笨拙的轻哼着不知名的民谣哄着孩子,他的这一举动惹得屋中的人直发笑,顾随脸一板:“笑什么,不准本将哄孩子?”每个字甚至每个标点符号都在透露着此人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一群人隐了笑,都作出一幅与我无关的表情,顾随有些无奈的看着满屋的人,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刚出生的婴儿看着怪蜀黍‘怪异’的表情,皱巴巴的小脸开始收缩,缩成一小团后放声大哭,顾随看着怀中婴儿哭的伤心,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轻晃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产婆见他尴尬,也就适时的出来解围:“将军,您去看看夫人吧,孩子我看着就成。”顾随如获大赦般把孩子交给产婆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去察看产后的夏悠扬。
夏悠扬身边有两个人在伺候着擦身子,换衣服,看到顾随进来后,很自觉地退了下去。
若傅趁着宾客的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就让管家放风,自己去女儿的婚房问些事情。
若雅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顾随,刚摆出一副无限娇羞的模样,头上的红盖头就被人一把扯下,准备脱口而出的夫君在看到是自己老爹后被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爹?你怎么在这,顾随呢?”若雅惊诧的问。
“顾随顾随,天天就只想着你的顾随,人家正妻生了,现在正在陪她呢,你呀,就安安生生的在这自己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若傅见她看到自己时的别扭模样和脱口而出的顾随,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若雅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僵住,不可置信的呢喃:“怎么可以,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他怎么可以为了那个女人丢下我。”
若傅不舍得看自己女儿失神的样子,出声询问:“你可知道这顾将军的妻子是什么人?”若雅却仿佛没听到,若傅便重复一遍,这遍他提高了音量加重了语气,好在唤醒了失神的若雅,若雅目无焦距的看着若傅,嘴里不停的念叨:“她不就是个没有什么身份的平民。。。。。。”
“你知道夏林吗?”若傅突然问道。若雅点头,就是商业上赫赫有名的夏家的管理者,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