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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觉得渴。
唇也没那么干,应该是她在睡觉的时候,白子玉喂过她喝水了。
“不饿。”
“据我所知,你大概有五天没吃过东西了,真的不饿?“
楚惜:“。。。。。。”
已经有五天了么,她已经过得没什么时间概念了。
“我抱你的时候,你就剩下骨头了。”
“别说的这么渗人,这叫骨感美。”
“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嗯。”
楚惜想了想,约莫她觉得没力气,就是没吃东西的缘故,没什么饿感,可能也是伤太重了,损伤了神经吧。
男人看着她的时候。
眸子仍泛滥着柔光,楚惜不用想,都知道她现在这张脸惨绝人寰—她心间燃起点点酸涩,大概是对原主的愧疚。
在他起身的时候,楚惜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我上次说的,你没听进去么?“
上次说的。
是在阳平关的时候么。
她说她不是真正的楚惜,真正的楚惜已经死了,她是一缕魂。
他一度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虽然,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好像,现在的她,他更喜欢一些。
他回握她的手,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伤。
其他的事情不要想。”
他将楚惜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里,道,“我去去就来。”
楚惜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明白,容景深对她的占有欲,若白子玉帮了她,只怕会引得那男人报复,可她现在身受重伤,又跑不了多远。
罢了。
等伤好以后再说吧。
—
傅轻染正在牢里闭目养神的时候,透过栅栏的缝隙,突然看见了苏珍颜。
穿着一身白色长裙,面容疲倦的苏珍颜。
不知是不是傅轻染看错了,苏珍颜走路的时候,双腿有些奇怪,像是站不稳似的,同样的,苏珍颜也看见了傅轻染,傅轻染了然一笑,“楚惜会失踪,是你从中作梗的吧。”
不然。
容景深也不会将苏珍颜弄到天牢里。
苏珍颜顿了顿,“不是我。“
“借助太子发动宫变,让容渊亲手宰了自己的儿子—苏珍颜,你这女人恶毒到这种程度,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我不过是。。。。。。不过是。。。。。。“
傅轻染抬手梳理着自己的发丝,“得了,你那套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也不屑听。“
谁知。
苏珍颜却对着她冷阴阴的笑了起来,“呵—你现在不也和我处于同种境地,顾凌尘,他那么爱我,你以为他会放任我不管?”
果不其然。
在提到顾凌尘那恶心玩意的时候,傅轻染面色陡然变了几变,她森凉道,“得得得,你们两个也凑成了一对狗男女,我还真是羡慕你哦。”
明明是艳羡的话,却是阴阳怪气的,让人心底很不舒服。
和傅轻染计较也没什么意思。
两个狱卒押着苏珍颜,明显不耐烦,道,“行了!别叫了!赶紧进去!”
“将傅小姐放出来。”
极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傅轻染微眯着眼,看着那个与脏污环境格格不入的男人,道,“容景深,你这是良心发现了啊!”
“你急什么。”狱卒已经将傅轻染牢房的门给打开,容景深睨着她,道,“说不定,再过些时日,你还得进来。“
“。。。。。。“
这种恶趣味的玩笑,还真是没什么好笑的,只觉得让人冷。
不过。
在这天牢里,狱卒们倒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过得还算是不错。
“找到楚惜了么?”
傅轻染从里面出来,问他。
“她受了很重的伤。”容景深似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苏珍颜,后者被他的目光怵的后背出了冷汗。、
“王凉,将这女人的脸给本王毁了。”
第722章 楚惜现在就和瘫痪的状态差不多。()
被称为王凉是这天牢里的狱卒头子,还有些手段。
他连连称是,正要往苏珍颜的那间牢房过去—
突兀的,走廊尽头传来了一道幽冷的声音。
“景王爷倒真是让朕刮目相看,自己女人丢了,连一个无辜女人都不放过?”
来人正是一个身穿绛紫色锦袍的男人,五官若雕刻般精致,一双锐利的眸子似晕着寒星,他略带轻慢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周遭,最终,在容景深面上定格。
这声音。
犹如梦魇一般缠绕着苏珍颜的耳朵,她听过百十遍,如何能不清楚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她死死的咬住了唇。
“西锤皇。”单单是看着来人的那张脸,容景深便已辨别出他的身份,道,“本王惩治犯人,何时也轮得到你插手了?”
竟然已经知晓他身份了么。
南宫墨也不觉得意外,毕竟,之前他借给容渊的落影卫—目标很大,能猜得出他身份也不奇怪,“这女人是朕的女人—
王爷可否赠朕三分薄面,放了她。”
“绝无可能。”容景深并未因为这小小的变故而有任何懈怠的地方,不悦的挑眉,“王凉,本王不想重复第二次。”
王凉将钥匙从腰间掏了出来,而后将锁链给打开,对着牢房内如同受惊小白兔的女人,道,“苏贵妃,王爷说的您都听见了,请吧。“
“容景深!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男人始终沉默,相当于默认了让狱卒将苏珍颜带到刑房,王凉刚招呼着两个狱卒要将苏珍颜给拉出来的时候,南宫墨倏然上前,平静的看着容景深,道,“或许,朕知道你女人的消息。”
王凉在看到容景深眼神示意的时候,停下了动作,也没有急着将苏珍颜给弄出来了。
“有消息。”容景深似思索着南宫墨话语的真实性,他向来不习惯将情绪表现在脸上,给人的感觉只有越发的冰冷,冰冷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又如何?”
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啊。
南宫墨如是想着,落拓的面容漾起一片涟漪,“朕知道楚惜现在何处。
若你将朕的女人给朕,朕便告诉你。”
苏珍颜之于容景深来说,只是—诱饵罢了。
这个女人的死活,他一向不关心。
“带本王找到楚惜,本王就将苏珍颜给你。“
“我不要!我不是物品!不是你说给就给!说不要就不要的!”
苏珍颜哭哑着嗓音,眼睛红的像是兔子一样,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委屈。
她再一次的被锁进了单间。
只能眼角含泪的看着这两个俊美的男人离开,她纤弱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地,捂着自己的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或许已是哀莫大过心死了吧。
—
楚惜现在就和瘫痪的状态差不多。
她看着白子玉忙前忙后的身影,好似心脏也变软了。
上辈子。
她就想找个暖男谈恋爱结婚。
这辈子也算是遇到了个暖男,但。。。。。。即便是恨容景深入骨,她好像。。。。。。也还是无法对别的男人动心啊。
第723章 似乎隐忍着什么似的()
他们住的地方,很简单低调,并不奢华,但却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有着阳光的味道,空气也很清新。
白子玉发现楚惜正在看他,他耳根处蔓延出一片绯色,道,“快好了。”
为了防止走漏风声,所以,这两日,楚惜和他的吃食,都是他自己解决的,而他现在,正给楚惜做着手打面。
袖子捋了上去,露出健康的小臂来,此时正搓着面条。
脸颊上也扑到了些许面粉,有些滑稽,她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室子弟,竟做的一手好菜,好像没什么他不会的。
“外面怎么样了?“
白子玉眉头皱了皱,却还是轻松道,“他还在找你,苏珍颜被打入天牢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已经囊括了很多信息。
楚惜躺在床上。
细细的想着。
他将苏珍颜打入天牢,定然知晓是苏珍颜背后下手了。
庆幸。
白子玉将她提前带走,这样她才不用被他给抓回去。
“傅轻染已经被容景深放出去了。”
生怕女人担忧傅轻染,白子玉又道。
楚惜稍稍放下心来,“。。。。。。你救走我的事,有人知情么?“
白子玉的动作微停滞了一瞬,而后继续将面条放入锅里。
准确的来说。
是南宫墨找上了他,南宫墨有楚惜的消息,并且可以帮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楚惜给救出来,他起先并不相信,直到南宫墨将一把匕首给了他,他认识。
那是楚惜从不肯离身的匕首,那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只不过。
救出楚惜的代价,似乎有些。。。。。但他并不觉得后悔。
“有事我会处理,你好好养伤。“
楚惜:”。。。。。。”
越是这样,就证明越会有事情发生。
但楚惜并没有追根究底,因为现在她就和废柴差不多,也帮不上白子玉什么,唯一希冀的就是,自己的伤能早日好起来,能够活动自如,这样,至少不会再拖累他。
“公子,不好了,楼下有大批人马围剿。”
伴随着咚咚咚的声音,络燃一脸慌张的出现在门口,看见还怡然自得煮面的白子玉,急迫开口。
白子玉从容不迫的将出锅的面条捞了出来,盛入碗里,络燃看着热腾腾的面条,闻着那股清香味,直呼一声握草,这。。。。。。都这个时候了,摄政王您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啊。
白子玉将面条端到床畔的桌几上,楚惜却突然开口,“是他的人么?”
“是。。。。。。景王爷也在。”络燃率先回答。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但楚惜这会倒是没那么烦躁了,反正,一直逃跑也不是事,总要将所有的事都说清楚的,譬如,她已经决定不要他了。
“你还是没什么力气,先将东西吃了,络燃,你去门外守着。”
“是。。。。。。”
络燃很郁闷的扭头出去了。
他们住的是很平民的一间房子,甚至有些破落,络燃刚出去便撞上了容景深,他心间后怕,道,“劳烦王爷等等,我家公子过会就出来。”
“滚开。”
他气焰十分迫人。
眼睛也呈现着一片血色,似乎隐忍着什么似的。
第724章 千百个抱歉都抹不平那些伤害。()
“里面的是—我们南临的摄政王殿下,若,王爷不能在外面稍作等待的话,若是挑起两国的战火。。。。。。“
容景深直接让人上前将络燃给扔了。
他只要一想到,楚惜和白子玉那家伙相处了好几日,他心底就嫉妒的要发狂,根本管不到其他的,至于两国交战,那又何妨。
一向不习惯将情绪展露在脸上的他,并未意识到他现在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阴沉,紧绷的像是能渗出水来。
人群中的南宫墨讥嘲的看着这一幕。
为了个女人,两个拥有至高权力的男人争的头破血流的—似乎这场戏还挺好看,而他,收获了西锤和南临毗邻的那三处城,以及—一个尤物般的女人。
还有大批的财宝。
来这一趟,似乎并不亏。
门轰隆一声被踹了开来,楚惜和白子玉并不意外,她这会是靠着枕头才勉强坐起来的,苍白的脸上并无多少表情,声音清晰,似有些慵懒道,“我还要喝一口汤。”
白子玉执起勺子舀了汤水递到女人唇瓣,女人很开心的喝了下去,嘴角还有着残留的汤汁,白子玉用帕子替她抹去。
温情的一幕,似乎并未被他的突然到来而打破这一分温暖。
刺激的男人瞳孔猛烈的收缩,像是有一只大手穿透他的胸膛,将他的心脏狠狠的捏住,然后—捏到极致时,疼的浓烈,一下子炸开。
他僵硬笔直的站在那里,阴阴郁郁,反笑道,“被这么个男人伺候,若本王是你,也舍不得走了。”
因为。
白子玉挡住楚惜的脸,容景深并未注意到楚惜脸上的伤痕,而在这时,白子玉已经开始收拾汤碗了,楚惜那张满是血痕的小脸也瞬间展露在男人面前。
容景深喉头动了动,有什么东西梗在那里,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楚惜同样很阴阳怪气的嘲道,“嗯—我被你的旧情人折磨的全身都是伤,全身不遂了,没人伺候我,我不是要饿死?“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容景深走过去,双眼仿似有魔力似的,攫住了楚惜的眸子,他看着她脸上的伤,眼底写满了怜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