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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欢去世后,她最想的也就是让楚怀远开心。
楚怀远太在意若欢。
所以楚惜一直任性的做着离经叛道之事,只是想让他忙于处理她的事,这样就不会,在夜晚的时候想起若欢而偷偷抹泪。
他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那么重的伤,都咬牙挺了过来。
可若欢这个名字,却能一下子让楚怀远崩溃。
一个大男人坐在先夫人的屋子里,哭的泣不成声
原主看到过几次,就很少提起她娘了。
直到撞破容墨痕和楚婉情坚情的那天,原主才终于明白
她一直以来掏心掏肺的对待她们,可她们却始终将她当作外人,还想尽办法的要夺走她的一切。
更没想到,楚婉情竟然会亲手折磨她,还作出那么恶心伪善的样子。
可即便是她活了下来,她回去以后也不准备将这一切告诉楚怀远。
因为他爹
比一般的男人都勇敢,却也比一般的男人更怕孤独。
更加脆弱。
楚惜那时就觉得原主傻的让人心疼。
为了自己的父亲,竟能忍受这么多
第818章 你能将她的灵魂找回来吗?()
白子玉俊美的面容覆上一层颓然与无奈,“她果然─心里只容得下那个混蛋。说恨他,也是因为不想让容景深忘了她吧。”
楚惜听着他这样说,只想为自己辩解,她是真的没这样想啊。
她就是恨容景深恨到了极点,不想让容景深好过才这样说的,但她认为说的越多越错。
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言。
“为什么,她会消失呢。”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白子玉恁的开口,他看向楚惜的眼神,毫无波澜,更无半分温情。
似乎年少时的悸动已然退却。
这要让她怎么回答解释?原主她,觉得活在这世上,太累太累,所以选择死亡,将生的权利让给她。
因为,原主觉得她能用这个身份好好的活着。
楚惜想了一回,回答他,“大概是。。。。。她不想在这里了,回了属于她的那个世界吧。”
这样的解释对白子玉来说,应该是最恰当的吧。她不希望这个男人因为她而泥足深陷。
她没想过其中会有一人消失这种结果,若是原主成功的和她换了身体,碰触到那具躯体的就是她的魂魄了。
而消失的,会是她。
如果真的变成了那样,她会后悔,没有好好和她珍视的人道别。
傅轻染。
她庆幸之余,却也有些难受。
而在这时,尊主一瘸一拐的由重葵扶着走到了楚惜身边,道,“惜儿─你和北昭皇帝说了什么?
他竟然。。。。。”
没带走楚惜,也没对他们痛下杀手,还派人收拾战场。
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楚惜这会看着姿容绝色的尊主,心底一股恶寒,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毒,在那具身体上下了咒法。
是想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吧。
但,看在原主的面子上,她还是将这一页翻篇吧。
“无论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这样的,不就够了么?”楚惜反问她。
这么一想,确实也是这个礼,大长老想要的只是保存性命,而尊主也清楚,他们现在的能力不足以对抗容景深的大军,也只能暂时和解。
报仇。
只有等日后。
…
日暮西斜。
容景深的军队已经下了山。
死去士兵的尸体基本上都是就地埋葬。
马车上,男人怀里抱着少女毫无温度,僵冷的躯体,久久未曾言语。
傅言与天青同他共坐一辆马车,傅言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阿深。
你不觉得这尸体挺吓人的吗?”
因为这具尸体在马车之中,傅言都觉得冷飕飕的,男人身上的伤已经缠上了绷带,并且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但因为长时间保持着抱她的动作,伤口被扯裂,甚至,绷带上还渗出了血。
闻言,他冷冷看向傅言,道,“再多言,朕就将你丢在这儿,自生自灭。”
傅言:“。。。。。”
他也是为了他好啊,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这样说他?
“天青,你能将她的灵魂找回来么?”
天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由于容景深下手太重,天青脸还肿着,有些难看,嘴角也是青紫青紫的,“陛下,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第819章 或许一切终会有转机。()
换言之,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可容景深还是在心底存了一抹希冀,或许,有一天,她会回来。
但这种希望太过渺茫,等同于零。
天青看着他一脸失落的模样,也不忍再雪上加霜,道,“陛下,或许一切终会有转机。”
就如他之前在梦中,梦见皇后和楚惜成功的换了身体。
可却在近日内,做了皇后魂魄消亡的梦。
实在是很不稳定。
“转机呵。”容景深自嘲一笑,“朕,是不是该杀了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
天青沉默了片刻,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陛下若是觉得心里能好受些,那便杀了我吧。”
傅言却满脸的不乐意,他这些日子发现这个从阳平关远道而来的巫医懂得还挺多,也挺有趣的。
不由得道,“陛下,这都是你自己作,怨不得天青。”
“皇后会死,你也该负责。”容景深眼皮微微掀起,“朕杀了你,祭奠她也不错。”
傅言:“”
算了。他还是不说了。
三个月后。
楚惜穿着一袭烟青色儒裙出现在长安,这日下了雨。
即便是重葵为她打着伞,她拎着裙摆走路,裙子还是被打湿了。
糟糕的天气,糟糕的心情,还有个走路不长眼的撞到她,还踩了她一脚。
然后趾高气昂的走了。
绣花鞋上满是泥巴,要多丑有多丑。
楚惜气的半死。
重葵的衣服上也溅满了泥点,她安慰楚惜,道,“小姐,忍忍吧。”
“知道了。”
楚惜来长安,并非是为了见容景深,只是
想去楚怀远的坟那里看看。
原主临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楚怀远。
所以她来了。
楚怀远的墓在长安郊外,到达那里需要穿过一片茂密的剑木林。
楚惜雇了辆马车,和重葵一起坐在里面。
隔绝了风雨的捶打,却因为下雨路不好走,马车在半路上陷进了一个深坑里。
楚惜不由得怀疑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
一大堆倒霉得事情。
心情更加不美丽了。
重葵见她不高兴,忙掀开车帘,问那满头大汗的车夫,道,“大叔,这车多久能走啊?”
那大叔身上全是水,就连裤脚都在不停的滴水,雨打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费力的回答,“小姐,稍安勿躁,我这不是正努力呢嘛!”
夏天到了。
天气有些闷热,下大雨打雷那是经常的事。
只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马儿根本不听使唤。
专门往坑里跑。
恰好,天边又是一个炸雷,楚惜耳膜都被震痛了。
她将车帘掀起,道路两旁是十分稀疏的树木。
应该快到了。
“重葵,我们走过去吧。”
“小姐,可是外面的雨很大,您会弄湿的。”
这一整天,都是这么倒霉。
楚惜极力忍住想骂人的冲动,拿着马车里的伞准备出去。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重葵肩膀已经被雨给打湿了,可她也不怎么在乎,道,“小姐。
离那儿还有一段路哩。”
楚惜没回答她,眼神却移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一匹骏马奔腾。
而马上坐着一个穿着蓑衣的男人。
第820章 她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但因为雨势太大,重葵只看得见那人的穿着。
看不清他的脸,也辨认不出他是谁。
不过,少主会盯着他,应该是少主认识的人吧。
那人驾驭马匹的速度很快,可还是惊讶于在这么恶劣的天气里,竟然会有这样一辆马车停在这里。
很显然是要去某个地方,却因为陷入了深坑,马车无法继续行驶。
男人猛的攥紧了缰绳,调转马匹的方向,朝着楚惜而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两位姑娘,需要在下帮忙吗?”
这会靠的近了。
楚惜也看到了他的容貌,她刚刚只是觉得他像,这会彻底地看清了。
也听清了他的声音。
是楚云涯。
楚云涯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的面容似有着岁月的沉淀。
稳重而又成熟。
脸上有着一道浅浅的伤疤,大概是,在战场上与敌人激斗时受得伤。
可并不影响他的英俊,反而有点点落拓之感。
他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
楚惜看清楚云涯之时,楚云涯也看到了她的脸。
他着实惊讶了一番。
皇后失踪三个月了。
陛下带着一个昏睡的女人回了宫,此后,只字不提皇后。
若是有谁在宫中提及楚惜二字,等待他们的便是掉脑袋。
一时间,宫里人心惶惶的。
楚云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楚三小姐,还真够巧的。”
语调阴阳怪气的很。
楚惜吞了口口水,“是挺巧的。”
“你回来,是为了看爹的?”楚云涯闭了闭眸,“是你害死了爹。
你还好意思回来?”
楚惜:“”
她大概是知道今天为啥这么倒霉了。
一切皆有因果。
“爹他会死,是因为他追随旧主,冥顽不灵。”楚惜冷漠的回应他。
楚云涯却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在原地笑了起来,雨声越来越大,和他的声音和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诡异。
“追随旧主明明是容景深谋反策划宫变。
爹才会死的。
你掏心掏肺为他,可他却将你利用过后一脚踢开,连爹的性命也不放过。
楚惜,你不觉得你自己挺可笑的吗?”
她是觉得自己可笑,她穿到这个时代就是上辈子造了孽。
“你要怪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也不能改变你。
只是,我来这里,是为了去见他。
见完他,我就会离开长安,到时候,密眼不见为净。”
他高大的身影就挡在她身前,红着眼看着她,肆无忌惮得控诉楚惜的罪行,“我不会让你去见爹的。
你这个楚家的罪人!
楚家家破人亡都是因为你。”
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楚云涯,我见爹一面,和他说几句话就行。”
“爹他不会原谅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
楚惜一脸无语,“我也没想过让他原谅我啊。”
因为她清楚,以楚怀远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早在宫变那日,他们就已泾渭分明了。
只是,会酿成后来的惨剧,却是楚惜未曾料到的。
楚云涯被她气的眉头狂皱,“你不是来求他原谅的,那你去见爹干什么?”
第821章 可以继续走了。()
“就看看,和他聊几句。”
楚惜语气也是轻飘飘的,让楚云涯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现在觉得自己瞎了眼。
以前,怎么就会认为,眼前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善良高贵又纯洁?
果然还是他太年轻了。
他抿了抿唇,眼底弥漫着水雾,“二姐她昨日死了。”
花丝雨也在半个月前死了。
在楚惜将她们丢进青楼的第二个月,楚云涯才从边境立了战功回来。
他以为迎接他的会是兴高采烈的爹爹、娘亲和姐姐,他还天真的想着,他为北昭做出了贡献。
三姐她一定会好好夸赞他的。
可是
当他推开将军府的大门,内里却已是杂草丛生,他离开,才不过两个多月,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走错了地方。
直到后来,管家将一切告诉他。
老爷死了。
三小姐也彻底疯了,竟然将二夫人和二小姐卖去青楼,日夜不停的接客。
他听到这些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崩溃了。
由于接受不了这一切,险些晕过去。
当他去了青楼的时候,二姐正被一个面容猥琐下流的男人非礼。
二姐衣着暴露的被他拥在怀中肆意玩弄,脸上只剩下了麻木,没有挣扎,就只是被动的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