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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白了樱木一眼,算是回答。在后者的不解中又塞了一块到了他的嘴里,然后转身下楼下走去了。
樱木一怔之下便明白了,立即追了一去,“你这小气鬼,不要给本天才吃完了。本天才还没有吃够呢。”
然而流川怎么可能理会樱木的叫喊呢,步子倒是越踏越快,而手也是伸得越来越频繁了。只瞧着跟在他身后的樱木心中暗自后悔不已。为着唤醒了流川的‘独占欲’而后悔着,那样香甜的菠萝,天才也只不过尝到一片而已。真是可恶呢!
“你别想逃,给本天才站住!”樱木追到楼下时,已看见流川非常满足地把那个水果盘放到了桌上,那盘里面让楼下这三个人都吃过的,原本就不多水果。
樱木看着流川轻松地甩了甩头就知道结果了。一时心中大受打击,可是却又不好发作,因为刚才好像是天才逼着流川吃的吧?
“怎么了?花道你没有尝够么?”夕雾享受着花、流二人一前一后带来的乐趣,“我可以再削一个给你。”
“好啊……”
“真是奇怪了,花道你不是拿走了大半盘么,怎么还不够呢?”青海原笑着,“莫非你也像某人这般贪心啊。”说着他便盯了qiqi一眼,后者立即不客气地回敬了回去。
“唉?不是……”樱木愣在了那里,怎么可以对这三个人说天才得到手的菠萝是让流川枫一个人给独吞了的?可是不说出来又好不甘心,真是左右为难啊。
流川却不想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了,他直接地就问着青海原,“你家附近有篮球场么?”
“没呐。”
“那你可有自行车么?”流川微皱了眉,退而求其次地再问道。
“有啊,在这里自行车是常用的交通工具呢。”青海原非常热情,“你想骑的话尽管拿,就在地下室里。我们可以与花道他们一起玩别的东西,你不用担心。”
“你玩什么?你答应过要全力治好我的脚的。”qiqi睁着大眼睛非常及时地提醒青海原。
“是啊,人家的脚你也要负一点责任。”夕雾慢吞吞地诉说着他的观点,让听到这话的青海原有些气短,这么多年来小夕如此不配合他也是第一次吧?
“骑自行车有什么好玩的,这样好的天儿就应该去放风筝!”樱木有些怀念地说道,“我也很久没有放过了,上一回放也是好几年前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白痴竟玩这小孩子的玩艺儿吗?”流川冷冷地刺了樱木一句。
“哈,原来我没事的时候曾做过一个。”夕雾对着樱木笑道,“也放在地下室了呢。”
“是吗?”樱木非常开心,“我就说嘛,春天就应该放风筝的!”
“没兴趣!”流川对樱木说着,并挪动脚步向地下室走去了。
“我才没有你骑车的兴趣呢,一整天的你都在打球骑车的,你不烦么?”樱木也毫不示弱,“风筝就是好玩!”
“自行车好!“
“风筝好!“
“……”
“……”
在没有一点营养的争辨声中,樱木不知不觉跟上流川的脚步,两个人齐步并肩着走向了他们取东西的目的地。
最后,在趴在窗口看好戏的三个人惊讶的目光中,出发了——由流川骑着车,樱木高举着那样一个大大的风筝立在流川背后两个人,口里仍是不停地争执着,可是他们两人却还是慢慢地让那自行车在山路上行径着。
真是没有想到啊,他们争扯的结果就是这要的?看来是两个人一起决定了吧?这样的玩法?竟然这样放着主人家不管而自各儿出去远足开心了?
青海原摇了摇头,回过身看着qiqi挪愉的眼神不由叹了一口气。大家彼此彼此,对于那两个超级白痴的家伙,谁都不是赢家呢。
算了吧,就让他们自己去闹吧,青海原双手轻轻拍了下,十指交缠弄得手指的骨头吱吱作响:既然望着自己笑得好舒心的她要自己给她按摩脚,那就干脆点让她尝尝青海家的祖传推拿术吧!
“怎么骑得这样慢?”樱木用着空出的那一只手按着流川的肩,“你这家伙,没吃饭么?”
“是你太重了。”流川埋怨,“你不觉得你块头很大吗?”
“是你自己的技术差吧?”樱木不服气,“如果是本天才来带你,早就没这事儿了。”
“车都让你压坏了。”流川淡淡地说着。
“是你……”
“站好了。”流川突然打断了樱木想说的话。
樱木正想说什么,可是身子却突然感到往下急坠,眼前所见猛然倾斜摇晃了起来。也瞧不大清楚了,只是感到四下都在晃动,耳边也是有着急速的风响。
好一阵才意识到流川没有打过招呼却冲向了那一个高高的陡坡。这样歪斜的坡面,这样快的速度,弄得车后座上的樱木站立不稳,干脆就把他整个身子压在了流川的背上。
负重得可怜的自行车一下得到了解放,轻轻松松地滑行在直线向下的山坡面上。原本责怪着流川突然这样行动的樱木也不由笑骂了起来。
他看到流川在自行车下行时忍不住伸展了双腿由着车子的惯性活动,已到嘴边的抗议也缩了回去。很少见到这样情感外露的流川,他应该是非常高兴吧?
也不知道什么事让他快乐,不过只是见着他的背影儿,就好像也能感受到流川的内心一样。好奇妙也好开心,或许在流川的快乐中也有天才的份儿吧?
樱木嘴中大呼小叫的,可是也只不过是嚷着些他自己也不知道也听不清楚的话语,压在流川身上感受到这样的速度、这样清风拂面的轻快,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就连心脏也是呢。在流川的身后原来就是这样让人舒爽啊。
“想不到你这人也会……”
“呖?”流川诧异的一声让樱木感叹的话顿时就收了起来。
“怎么了?”
“我好像停不下来了?”流川的话里一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即便是这个时候,他的声音也非常冷静。
“为什么会这样的?”樱木站得高看得远,代替埋着头看车的流川观察前方越来越陡的道路,体会到渐渐变快的速度,心里也开始打起小九九来了。
“刹车坏了吧?”流川说得挺内行的,只是听得樱木心中有了一种更为不妙的感觉。
“那怎么办啊?”
“你跳下去。”流川扭过头,“然后我再跳,否则照这个速度冲到坡下面去我们都会摔伤的。”
“不,一起跳。”樱木非常坚持。
“白痴,还不给我下去……”
“快跳!”樱木厉声喝道,一眼看着前面突然出现的一道颇大的地缝,不由慌了,“啊?你看。”
“……”流川刚一转过头看着不远处那条不大不小的陷井,明白若骑着车就以这样的速度过去一定会被摔得非常惨烈的。
没等他再想什么,流川就感到了他肩上的大手一下滑到了腰间,迅速而有力地一把便让后面的人搂抱着推离了自行车。在摔得一片天昏地暗、半边身子如同散架般剧烈疼痛之后,还是睁开了眼睛。长期骑车的经验告诉他:没事!
脖子上有一个红头压着,闷闷的有些让人心悸而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流川想推开樱木的挟持然而未能如愿,因为樱木太过于用力了,同样半个身子着地痛过一阵后他就没什么感觉了。
只不过,樱木下意识地却紧紧地搂住了他手里拥有的,竟是狠了一股劲儿不想松手了。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只是想拉着、护着一个人的念头却在意识的前一秒就出于他本能地行动了。
现在听着手里人怦怦的心跳声儿,樱木也觉得他自己全身的细胞也在激烈地运转着,舍不得放下手上的、心里的感觉。
“起来了,看看车有没怎么样?”流川很想咬着牙齿对没有清醒过来的樱木说着话的,可是当他说出口时,却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和。
不管怎么样,白痴就是白痴,他不明白刚才那样与从车上摔下去有什么分别么?幸好他与自己都不是脆弱的人,否则就有得瞧了。
“你还想车干什么?”因为他的话,樱木怒道,“这又不是你的车,哼,我看理事长是多年没有骑他的车了吧?怎么拿着没有刹车的东西给我们呢。”
“他又没有让你来骑。”流川瞪着樱木,“是你自己硬爬上来的。”
“什么我自己?是你让天才上来的。”
“我可不记得我有说过让你站在后面的。”流川突然想到什么,“你的风筝呢?”
“呀。”樱木这时候才觉得手里空空的,急忙起身向后看去。
还好,刚才流川叫天才跳车时天才就松了手,让那个纸鸾可以平平安安地落到了地面上——还有得玩。
樱木低头高兴地对着流川说道,“它也没事呢,起来,流川。”说着,樱木伸手握住了流川的手,将他从地面上拉了起来。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天才就是天才。
如果是流川一个人的话,他准儿得摔个满嘴泥吧?
“只是那自行车就没这么幸运了。”樱木拉着流川走到让他们感受到两重滋味的交通工具,叹道,“看来,我们要推着它回去了呢。”
“嗯。”流川拍拍身上粘着的树叶儿与灰尘,弯腰扶起了自行车,当然是不能再骑的,至少在修好它以前,不过还好可以推着它走路,总比背回去的强。回头看着樱木也拾起了他的风筝,现在可好,也只有看着樱木有得东西打发时间了。
“前面是平地呢,适合放这个的。”樱木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在意刚才发生的事,兴奋地对着流川说,“你知道吗?本天才小的时候放这个可厉害啦,没有一个人可以把它升得高过我呢。”
“是吗?”流川斜着眼看着樱木,“你能放多高。”
“多高都行,你看着。”樱木快步向前,平平把风筝放在了地面上,理顺着线头,快速奔跑了起来,随着他手臂的挥动,不一会儿就让手中那物升至了半空,在调整过一阵之后,他已经让流川见识到了他的本事。
的确,让风筝升到那样高而且线圈也没有断的人不多啊。
“哼。”流川放下扶着自行车的手,同样大踏步向着樱木走去。毫无道理地一把抢过樱木手里的东西,“我可以放得比你高。”
“你胡说,本天才才不信呢。”樱木眼见着流川调弄着手的姿势,似乎好像是真的让线那一头的东西比刚才的位置略微高了那么一丁点。
这个脸怎么可以丢呢?而且流川在之前也不是说过他不想放的吗?怎么又跟天才抢?菠萝的事已经让他占了便宜了,这个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得手了。
“还给我,你只要好好看就行了!”樱木才不让他空闲着,也就伸手去夺流川手里的线了。
可是流川却机警地别着身子,不让樱木碰着,一面不忘继续抬高天上的物件,“看到了吧?我就是比你放得高。”
“你少说大话,本天才不会输的!”樱木跳到流川身前,夺取着他想要的线段。
而流川,当然就不会给他那个机会了。
在躲避的对抗中,在争夺控制权的‘游走’下,两个人同时听到了极其轻微的一声‘嗒’。
线断了。
樱木愣愣地看着天上四处招摇、随风飘动的风筝,再一眼瞧着眼前流川同样看似无辜而发怔的脸,还没把火发出来,流川就把那截断线扔到了他的怀里,“还给你。”
然后,他就重新扶起了自行车,平静如水般的向前走去。
可恶!都是他干的好事!樱木把线头执在地上,气愤愤地抬脚跟上流川的步子,走进了前面那小小的山路上。
那上面铺着好厚一层树叶,大都是黄色的。这个当然了,这里没多少人来清理的,莫说是打理,就算是来游玩的人也好少。
多年来的落叶就这样睡在这里。等候着山风的天然清扫,秋冬季节留下的树叶自然便堆在了这里。流川推着车在那厚厚的积叶上走得好不辛苦,这一下,倒让樱木把气消了,看得有些兴灾乐祸了。
心情好时,抬头看着这两排树林,有的还结着些不知名的果子。
小小的,青青的,一见便知道是没有成熟的。
樱木不由想到了在林中时天才尝到的水果,那滋味可不太好。
眼前的这些东西,一定也要是夏季才可以吃到的吧?
可是,不知为什么,樱木还是轻轻纵身,在跳跃下摘下了两个来。
落地时,回头对着吃力推车的流川笑笑,樱木有些诧异于流川侧头对着天才那似乎是回应般的浅浅微笑。
刚才天才应该只是想嘲笑他推车的下场吧?应该是那样吧?
天才脸上的神情也应该是表露那个意思的啊?
难道是天才表达错了吗?或者是流川他理解错了?
流川他怎么会对天才回以微笑呢?他真的是在笑呢?
那嘴角的弧度是骗不了人的,因为天才也可以看到流川那道弧度后洁白的牙齿,尽管只是那么一点点,可是也让樱木头脑一阵发晕,心中也立感热热的,当然也不知道他这个天才应该如何‘正确’的对待流川了。
伸手把一个果子在手背抹了抹,樱木便扔给了身旁的流川。那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做得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随意,让两个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仿佛樱木的给予、流川这样的接受都是天经地义般的,毫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