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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找你帮忙。”纪倾城说。
“我知道。”
“因为如果我找你帮我解决,我就输了,我就背叛了我自己。”
她找宙帮忙,就等于她承认了不平等和不自由,就等于她终于向那天空低了头。因为她最终接受了他们的规则,选择成为这个层层森严的金字塔里的一环,这不是报复,这是投降。
“我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但是我可以选择跟他们活得不一样啊。”纪倾城自嘲地一笑,看向宙,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中二,很傻。”
“谁说的?”宙拿起纪倾城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温柔地说:“这就是我爱你的地方啊,永远不被这个世界所改变。”
纪倾城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笑容来,只是想到安琪,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所以安琪永远都得不到她应得的正义了是不是?她枉做了半生好人,全被辜负了,被他们辜负了,被我辜负了……”
“你没有辜负她,只是你们变成了不同的人,再也无法相互理解、彼此陪伴而已。”
“安琪的一生难道就这样了么?”
“一生那么长,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知道呢?无论发生什么,那也是她的人生,你只是旁观者。”宙漫不经心地说。
是啊,她只是旁观者。
她想要抓住安琪,不让她掉进悬崖里,可是她不要她的手啊。
……
外面又有隐隐有音乐声传来,大概婚礼又继续了吧,一切如常,并没有因为她大闹一场而有所改变……
“你知道么,这个世界总是把好人逼成坏人。”纪倾城迷茫地看着宙,问:”为什么善良的人得不到好报?为什么坏人反而能鲜衣怒马?为什么童话故事里的坏姐姐在现实世界里能够嫁给王子,办一个梦幻的婚礼,而善良美丽的灰姑娘却凄惨地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心如死灰,半死不活?”
“因为这就是善良,善良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善良没有报答。有回报的是伪善,所以好人不会有好报。善良没有报答,所以善良才这样美好,这样难能可贵,这样难得一见。”
纪倾城忍不住笑出来,宙的道理总是让人无法反驳。
“你总是能说出大道理来。”
“因为我是神。”
“这个世界真的是糟透了。”纪倾城没好气地说:“我讨厌这个世界……”
“但你也喜欢它。”
“靠。”
纪倾城没忍住骂了一句。
宙笑起来,轻轻地搂住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孩子。
在柔和的音乐声里,纪倾城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未来还有很长的人生要走,还有一个又个一个的山丘要跨越,此刻,她只想做一个浅薄的女人,在自己爱人的怀里,稍作休息。
……
“你要不要做‘爱?”纪倾城忽然问。
宙的身子一僵,似乎有些吃惊。
纪倾城抬起头,看着他道:“我记得你说过,做‘爱是最能舒缓情绪的……”
宙忍不住大笑起来,又抱紧了纪倾城,简直就像是抱着一个宝贝。
“你真的是我的宝贝。”宙说。
纪倾城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那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现在可穿着你送的丁字裤呢!”
“要。”
宙的手滑过纪倾城的后背,那裙子就像是被他指挥了一眼,从纪倾城身上落落下来。
“求之不得。”宙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开开车最开心、轻松
明天有可能会开群。
感谢jojobabybaby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1…30 01:33:02
yaya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6…11…30 08:10:16
第58章()
美好的身躯沐浴在温柔的灯光之下,纪倾城坐在洗手台上,身后的玻璃映照出她光滑的背脊来。
明明才出院不多久而已,她的皮肤却已经脱离了病态,变得光滑柔软、光彩照人。
仿佛就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纪倾城从里到外重生了一遍。
最近纪倾城的一切**都变大了,所有的感官都异常的渴求,吃很多的食物,喝很多的水,渴望很多很多的拥抱和亲吻。
就像是有什么在体内疯狂的生长一般,要攫取力量。
“你快一点啊……”纪倾城着急地催促道。
然而宙却只是看着她,高高在上,一脸的戏谑。
“着急了?”他问。
“废话……”纪倾城红着脸,没好气的说。
她即便是对自己的羞涩也同样的坦然。
宙笑起来,却双手撑着洗手台,只是靠近她,却不行动。
纪倾城真的觉得宙的心眼实在是太坏了,她越是着急,他就越是不疾不徐。
宙衣冠楚楚,掌握着节奏,而她却赤身裸‘体,被他用目光一寸寸的打量。
他一只手撑着石台,一只手慢悠悠地解着扣子,凝视着她的双眼,几分戏谑,几分温柔,几分深情。
宙把纪倾城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照进心里。
纤细的双足慢悠悠地晃动着,白嫩的脚趾似是不经心地擦过他的裤管,明明是克制不发,却像是存心勾引。
她悠然的轻轻颤抖着的睫毛,暴露出她的躁动不安。
纪倾城的眼神,冲动中隐含着一股娇憨的纯情,让他醉心激荡。
明明宙才是爱与**之神,然而他却率先被眼前的女人跳动起欲‘望。
宙赤‘裸直接的目光,让纪倾城感到一种奇妙的羞耻。这股羞耻感让体内的热气升腾,刺激得她更加意乱情迷。
因为雌性总是渴望最强壮的异性,强大到不由你愿意不愿意。
……
燥热的热血在血脉中冲撞。
他的手抓住纪倾城,掌心里传来露骨的欲‘望。
纪倾城被翻了过来,按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上。
一面是冷,一面是热。
脚底踩着冰凉的石砖,阵阵清凉,而灼热的指尖触碰到皮肤,又像是尖尖的麦芒。
是你,通过那幽幽的小径,让我从麻木中生出竭斯底里的妄想来。
……
忽然宙怀抱里的人变了眼神……
纪倾城挣脱宙的怀抱,猛地把他推开,然后把宙按在了一侧的落地镜上。
宙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直到她看到纪倾城的表情。
纪倾城笑得像是一个坏女人,她的眼神凌冽性感,高高在上,即便是对待他也一样的充满了蔑视……
“我从来都不喜欢被按在下面。”纪倾城脱口而出,轻蔑地看着宙,慢悠悠地说道:“你忘记了吗?我的小情人。”
纪倾城的神态变得傲慢又狂妄,她的姿态不逊,而她的瞳孔变成了红色……
鲜血一样的红。
宙笑起来,笑得痛苦又快乐。
她想起她自己,也想起他来了,即便只有一刹那。
只见“纪倾城”脱掉了那条小小的、羞耻的裤子,轻蔑地扔到了一边。
“趁我不记得,就给我穿这种东西么?”她蔑视地问。
宙扬了扬嘴角,快乐又诱惑地笑起来,胸怀激荡。
纪倾城从上至少打量着她,目光流连着这具她永世深爱的躯体,微微歪了歪头,视线停留在他血脉喷张之处。
她坏心眼地笑起来,用国王命令臣子的语气,高傲地对眼前的男人说:“抱我。”
……
纪倾城的手指像是利刃,她纤细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宙的背脊,便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
要知道,在自然里,交‘配过后,公兽是会被吃掉或者杀死的。
爱到极致,爱就变得血腥蚀骨。
“纪倾城”轻轻舔了舔指尖上的血,鲜血的味道让她心神激荡,越加兴奋。
宙吻上她沾血的唇,她愤怒又激烈去回应他。
这份激荡和热烈,这份狂热和疯魔,除了他们彼此,没有人能够懂得。
宙盯住她的眼睛,不甘心地说:“叫我。”
她不怀好意地咬着他的耳朵,叫道:“我的小情人。”
“叫错了。”宙咬牙切齿地说。
重重的一下,带着一丝怨恨,略带疼痛的快感,让她大叫起来。
纪倾城血红的双眼透出一股邪恶的坏来。
“我的不二臣。”她又说。
即便只有片刻的觉醒,也足以让他快乐到疯狂。
他是她的不二臣,忠心耿耿,永远追随着她,穿过世世代代。
宙看着纪倾城血色的双眼,他的目光深情又庄严,残缺的群星都要在他那浩瀚深邃的眼眸里黯然失色。
痛苦并着快乐。
宙的吻灼痛她的心,败坏了她的骄傲。
“我永生永世的爱人。”她说。
宙凝视着纪倾城,与她的目光纠缠,那双红色眼睛穿越了无尽的时光,却一如初见时那般,孤傲、愤怒、肆意、无恒。
这是他永生永世的爱人,妩媚又不驯,纵然有坏心眼的时候,却又坏得如此坦诚,让他心甘情愿为了她受苦。
……
深陷在剧烈持久的快‘感里,纪倾城叫出声来,那一声欲‘念深重,像是堕落的魔女,像是把灵魂卖给撒旦的淫‘妇。
纪倾城觉得自己方才像是错过了什么。
她好像记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却又一下子忘记了。
是什么?
是一直存在于她大脑的最深处,她被埋葬的记忆么?
然而她来不及思考,就又被宙激烈的动作带到了欲‘望的深渊里。
纪倾城吻着宙,唇舌纠缠间,她忽然尝到了一丝咸腥。
她疑惑地低下头,见到她的手上有血。
“哪里来的血?”
宙不回答,而是放下纪倾城,把她翻过来,让她面对着镜子,然后咬住了她的肩膀。
快‘感伴随着痛苦,变得更加深刻,那是一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快乐。
纪倾城的肩膀有血渗出来,宙把她的肩膀咬破了。
宙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交换着他们的鲜血。
他们恨不得为彼此流尽最后一滴血,恨不得把命都交给对方。
宙在纪倾城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忘记我。”
一重又一重的高‘潮迭起,温暖激烈的浪潮掀得越来越高。
纪倾城轻轻颤动着双睫,意乱情迷地看着镜子里的景象。
宙的**赤‘裸得狂妄,他的眼神热烈又深情,他凝望着她,仿佛心怀着永久而深刻的创伤……
“不准忘了我。”宙恶狠狠地说。
纪倾城的声音因为**而颤抖。
“我当然不会忘记你,到死也不会。”她说。
“我是说永远不要忘记我。”
纪倾城许下诺言。
“好,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
镜子里晃动的身影越来越激烈。
温热的怀抱,纤细的双足,轻轻颤抖的睫毛。
身体结合的地方湿润又柔软,炙热又坚硬。
他们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想,只全心全意地感受这一刹那……
温热的液体涌进狭窄的洞穴,像是无尽的爱涌入她的灵魂。
“你才是我的小情人。”宙在她耳边不服气地说。
……
纪倾城发现自己的内裤不见了。
宙似乎看出来他在找什么,走到角落里从地上勾起一小块不料来,笑眯眯地问:“你在找这个么?”
纪倾城脸通红,瞪着宙,一把夺过那裤子,没好气地说:“你干嘛把我裤子扔了!”
贴身的衣服,掉在地上也没法穿了……
宙靠在石台边,慢悠悠地系着衬衣扣子,脸上是满足又戏谑的笑容。
“是你自己扔的。”他不怀好意地说:“做得太激烈所以忘记了么?”
纪倾城的脸更红。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裤子扔了。但是跟宙做‘爱真的非常舒服,所以爽得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也很好理解,毕竟她几乎全程都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之下。
“那怎么办……”纪倾城为难地套上裙子说:“难道真空么?”
宙已经系好了扣子,走到纪倾城身后,替她拉上了拉链,微笑着说:“穿了跟没穿也没什么多大区别,这样更方便。”
纪倾城脸通红,宙从身后抱住她,又开始吻她。
她又开始意乱情迷,幸亏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纪倾城才回过神来,猛地推开宙,跳到了一边。
“紧张什么,是我的人。”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了。
门打开,是一个美艳的女人,看打扮似乎是酒店的管理人员。
那个女人微微垂着脑袋,不去看两人,简短地说:“婚礼要开始了。”
宙点点头,然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