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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跟小羽毛还有弟弟,能够平安的从太子府的地牢出来,娘眼下又如此交代自己,是不是娘她跟那狗太子,做出了什么交换?
不行,他不能让娘单独去冒险,可娘一旦作出决定是很难更改的,不若他先面上应着,到时候等送小羽毛与弟弟平安后,自己再……
“安儿,你听话,不要担心娘,娘自有主意,你要是突然参与进来,反而会打乱娘的计划。”
李云宝亲自抚养了孩子这么多年,孩子下意识的那一举一动,李云宝就是用屁股想,都能猜到他此刻心里的想法。
见到安哥儿嘴上应答的好,眼珠却在转,李云宝就知道,这孩子想要做什么,忙就出声再次叮嘱说破。
安哥儿见自家娘看破了自己的小心思,又听闻娘亲的细细叮嘱,安哥儿这才不情愿的点头保证。
目送走了孩子们,李云宝这才转身回了东宫。
当然,这一次李云宝可不是东宫的座上宾,可能是何晟礼为了以防杏儿发现不对劲,便让人押着李云宝去往了东宫地牢,住的就是刚才安哥儿他们呆的那间牢房。
李云宝进入地牢中,听到外头的人锁门的铁链声,李云宝从容的打量着这间东宫地牢。
还别说,这东宫地牢,环境可比刑部地牢好多了,牢房中居然还有一张铺满了稻草的床,并且有一个破布幔遮挡的简易厕所放着恭桶,借着牢房外头墙壁上的火把照亮,牢房内的情况一目了然。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外头又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接着自己所在的牢房门被打开,而后有三个人被人粗鲁的推了进来。
李云宝看到来人,顿时就炸了毛,一步窜上前去护佑着被推入的三人。
第五百二十八章 私 放()
她的孩子们不是已经离开了么?为何现在又出现在这里?特么的,何晟礼这个阴险的家伙,明显的出尔反尔了!
此刻在书房悠哉悠哉喝茶的何晟礼,看着下头暗卫首领的汇报,他满意的笑了,这一回笑的真心实意。
他何晟礼不蠢!一个李云宝与沈兴南全部家眷比起来,当然是把他全部的家眷,都握在手中更加保险啊!
啧啧啧,本来他还以为,那李云宝是个聪明的,其实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哈!
自己真的是太英明神武了,果真算无遗策,这一举不费吹灰之力,便尽数拿下了沈兴南在乎的所有人!
牢房内,李云宝慌忙上前护住三个孩子,待到对方的人离开光后,李云宝这才拉着孩子们到稻草堆上坐下,仔细的询问安哥儿事情的经过。
“安儿,你们怎么会回来这里?难道你们没有去找你何叔么?”
安哥儿死死的咬着嘴唇,握紧的拳头上青筋鼓起,可可与康哥儿则埋头在李云宝怀中汲取温暖,安哥儿听到自家娘亲问起,强压下心底的悲伤愤怒回答。
“娘,何晟礼是个卑鄙小人!他不配为太子!”
李云宝听到儿子连太子都不称呼了,而且从孩子外泄的情绪中,自己也猜到了不好,她忙追问:“他是不是派人去捉拿你们了?”
安哥儿红着眼眶点点头:“我们的马车都还未驶离玄武大街,那小人的人马便追了上来,琴姨跟闪电他们,为了护着我们几人,几乎全军覆没,独剩下两名闪电队员,护着重伤的琴姨离开!”
“什么!你琴姨受伤了?”
可可从李云宝怀中探出头来,眼泪兮兮的带着鼻音回答:“娘,琴姨为了护住我,被来人当胸刺了一剑,呜呜呜呜……”
康哥儿这时候也泪流不止的哭着道:“娘亲,大家都死了,都死了,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他何晟礼怎么就敢这样猖狂?
那可是玄武大街啊!那是京城要道,链接着皇宫的玄武大街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在那当街杀人劫掳?
安哥儿好似知道,自家娘亲心底的震惊与疑惑般,他出声解释道。
“如今陛下重病无法亲理朝政,太子几乎一手遮天,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呢?放眼京城内外,不论的京畿卫还是禁军、五城兵马司、京城府尹衙役,哪一个不是被他握在手中?娘,眼下您还猜不到么?他之所以要对我们动手,无非就是忌惮爹手中的势力罢了!假若爹回来,爹手中不仅有征西大军十万余众,更是能收管京畿卫南北大营,他何晟礼如何不怕?”
是啊,孩子说的对,他何晟礼如何能不怕呢?
正是因为怕,因为忌惮,所以,今日他才会千方百计的,来抓住他们母子几人吧!
可笑自己还跟这等伪君子谈条件,却不知道,伪君子之所以称之为伪君子,那是因为,伪君子是不讲任何信义道德的!
“罢了,眼下不是着急这些事情的时候,当务之急,我们得想办法自救。”
李云宝把三个孩子拉到自己跟前,围坐在稻草堆上,躲在夹角的暗处,借助孩子们的遮挡,从空间中掏出食物,偷偷摸摸的分发给孩子吃。
眼下只能先填饱肚子,养精蓄锐等待时机,她不会让何晟礼的阴谋得逞,决不!
不提地牢中的李云宝母子四人如何,话说紫琴这边,身受重伤的紫琴,被唯二活着的两名闪电队员护送着,一路朝着誉亲王府而来。
昏迷前紫琴坚持,不回府,直接去誉亲王府求救。
昏迷前的紫琴知晓,眼下这样的情况,自家国公爷远在西北,远水解不了近渴;沈二爷身份地位低微,让他去太子手上要人,这无疑是痴人说梦;那么只有誉亲王,只有誉亲王出面,说不定还能给自家姑娘与世子爷他们,求得一线生机!
所以在昏迷之前,紫琴才让剩下的两名闪电,带着重伤的自己前往誉亲王府。
两名闪电也知道眼下局面危机,主子一定要救,刚刚要不是他们家世子爷当机立断,主子们用自己跟太子的人做交换,那他们与琴姑姑根本活不下来!
奔行到誉亲王府,闪电忙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禀报给誉亲王与何晟元知晓,何晟元先让人请了太医,前来给紫琴他们治伤,自己则跟着誉亲王进了书房,商议怎么救人。
誉亲王哪怕身为亲王,也没有本事能力去皇宫内的东宫抢人。
想他为了保全誉亲王府,自己装憨卖傻多年,哪怕沈家与自家的关系再好,他也不可能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
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儿子,誉亲王也明白,这人他还必须得救,不救的话,不要说自己的儿子会跟自己反目成仇,便是那沈国公,将来也可能会找自己麻烦。
唉!儿女都是债啊!
可要怎么救人,这是关键!他想救人,但是并不想把自家也搭进去,那如何救,这就需要伤脑筋了!
誉亲王看着眼前焦急的走来走去,如热锅上蚂蚁一般的儿子,他训斥道:“你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晃的本王脑子疼!”
“父王,您现在还有功夫脑子疼?您赶紧帮儿子想办法啊!”
何晟元可不理会他家父王的话,直接就上来缠着誉亲王,让他赶紧想办法救人。
“臭小子,本王不是正在想么?就是因为你老晃来晃去,本王想到的办法都被你吓跑了!”
何晟元气呼呼的瞪着自己的父王,那意思是,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发牢骚?太过份了!
誉亲王也许是被自家儿子,用这指责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了,忙咳嗽两声道:“儿子,父王有一个办法,你……”
“什么办法?父王您赶紧说!”何晟元闻言,也不恼怒了,急忙打断誉亲王的话,巴巴的看着誉亲王问道。
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儿子,誉亲王摇摇头,算了,他跟孩子计较什么,自家儿子这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罢,便朝着何晟元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等何晟元走近誉亲王后,誉亲王侧头,在何晟元耳边低语:“咱们这样……”
誉亲王的点子,听的何晟元连连点头,眼神越来越亮。
入夜后,东宫的地牢静悄悄的,忽然外头传来了朦胧的对话声,对话声停止后,一串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最终有二人停在了李云宝所在的地牢门口。
“姐姐,姐姐……”
第五百二十九章 发 现()
听到熟悉的喊声,李云宝抬头看去,牢房门外,是身穿斗篷的杏儿,与正在左右张望放哨的芬芳。
李云宝把怀中的康哥儿放到稻草上,快步的走到牢房门口,对着杏儿询问道:“杏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杏儿得了姐姐的问询,此刻她的内心是极其苦涩的,想到傍晚时发生的事情,杏儿到现在都如同做梦一般。
她是多么的希望,眼前的这一切,全部都是自己的噩梦啊!如果是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归原样。
可她知道,这些都不是梦,这些都是真的!
这让她情何以堪?她所深爱的丈夫,原来一直都隐藏的那么深。
原来他居然能下得了狠心,抓了自己最重要、最在乎的人!难道他以往的种种都是假的吗?他对自己的喜爱也是假的吗?
傍晚的时候,杏儿正在自己的杏芳阁享用晚膳后的水果,跟往常一样,饭后杏儿都要用一些水果,这是跟随李云宝生活多年后养成的习惯。
杏儿看着桌上一盘红艳艳的草莓,看着就让人欢喜,杏儿开口询问了芬芳,芬芳这才解释。
“这草莓是下午的时候,皇庄上才献上来的,新鲜的很,一共就得了两篓子,太子殿下知道侧妃您好这一口,两篓子都送到咱们杏芳阁来了,便是连太子妃那边都没有呢!”
当时自己的心情别提有多么欢喜了,阿礼如此记挂自己,她如何不欢喜?可等到她吃到不对劲的时候,杏儿才知道,今日这果子真的很苦、很苦……
杏儿吃到第三颗不起眼的果子后,这颗草莓居然被掏空了,里头夹杂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所书。
另姐与外甥被太子所擒,此刻就在东宫地牢,望救之!
看到这个,杏儿的第一感觉是,这纸条肯定是恶作剧,她的阿礼,怎么可能会抓自己的姐姐跟外甥们?
可随即心底又忍不住的去怀疑,谁也不会有事没事的给自己开玩笑啊!假如这纸条上写的是真的呢?假如这不是恶作剧,那自己无所行动岂不是害了姐姐?
如果因为自己不重视,万一姐姐跟外甥们,真的被困东宫地牢的话,那可怎生是好?
最终杏儿的万一战胜了一切,她想着,不若自己就去东宫地牢看看,虽然她信任阿礼,但是空穴不会来风,去看看,自己并不会损失什么,如果地牢中没有人,不更证明,这纸条就是在挑拨自己与阿礼关系的么!
如此,杏儿这才让莲朵伪装成自己,与谭嬷嬷呆在杏芳阁中,自己则带着芬芳,偷偷摸摸的来了东宫地牢。
拜阿礼所赐,自己之所以能知道这地牢,还是当初入东宫时,阿礼特意带着自己,前前后后把东宫都走了一遍,便是这关人的地牢都没有错过。
其实杏儿不知道的是,何晟礼之所以带着她参观东宫,这都是因为他的一种病态。
以前二十几年的人生当中,他都是一个被欺负的弱者,如今好不容易出人头地了,作为胜利者,何晟礼把东宫看成了胜利的果实。
那这果实,他当然要跟自己喜爱的女人分享,因为杏儿是他二十几年人生中,唯一一个不惜一切,不计较一切,纯粹爱着他的人!
本来杏儿还计划的好好的,不暴露身份来地牢一趟,可前头一切顺利,到了地牢的时候却是行不通了,地牢外头居然把守着阿礼的亲信。
化装成小丫鬟的芬芳,使了大把的银钱都不能进入,还差点被守门的人给砍了,要不是杏儿及时出现,芬芳都差点没命。
可越是这样把手严格,杏儿反而越相信那纸条上所言,干脆她也不遮掩身份了,直接掀开了斗篷露出面容,态度强硬的非要入内看一看。
作为太子亲信,对于这个太子宠爱的侯侧妃,他们当然认识,更不要提,这侯侧妃还是太子唯一子嗣的生母,多少他们都要给面子,没有强行阻拦,在放杏儿入内后,这人便派人给太子报信去了。
可正在地牢中,跟姐姐叙话的杏儿却并不知晓,她看到牢房中的姐姐与外甥们,不由的就落下了眼泪,不仅是为姐姐他们哭,更是为了自己而哭。
“杏儿,你快走,这不干你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过,知道吗?好好保全自己!”
想着姐姐居然到了这种时候,都还在为自己着想,不愿意连累自己,她真的是太无地自容了,杏儿抬手一抹眼泪,转身就朝着外头跑,没一会功夫,杏儿又跑了回来。
回来后,就忙用钥匙打开地牢的牢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