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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自己只能单恋赵日伦,而赵日伦对他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就算他们有发生关系,那也是赵日伦同情他,绝不是对他有任何离经叛道的情慾。love
赵日伦盖上了被子,也盖住自己隆起的部位,背过身体,对现在的状况作了非常合理的解释。
「我很久没有女人,昨夜去了船舫,见了那边的景况,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就有了反应。」
孙允晨刚才心里的欢乐降低了,原来不是因为自己而起,是他想多了,他偷觑着那个部位,仍在被下又挺又直,忍不住颤声问道:「那姊夫你……你不难过吗?」
「我等会就自己解决,你先出去。」
赵日伦说得冷漠,孙允晨却无法放过这个机会,如果有任何机会可以让他服侍赵日伦,不管是多麽卑微的状况下,甚至是因为赵日伦看了那些妓事才起的,他都愿意,他颤声的吐出不稳的声音。
「我可以帮姊夫。」
第七章
他帮他的影像立刻在赵日伦的脑海里生香活色的浮现,赵日伦的下部彷佛要泄出般的收缩,他厌恶对孙允晨发情的自己,更气竟会这麽说的孙允晨,他把他当成什麽,又把自己当成什麽。
他狂怒道:「胡说八道些什麽,姊夫不会叫你做这种低贱的事情,大不了姊夫去买个妾回来服侍就好。」
一想到要让别的女人服侍赵日伦,孙允晨怎肯,他低声恳求道:「我真的可以,姊夫,我可以的。」
他声声哀求,更让赵日伦的身体火热度大升,赵日伦气极了自己,忍不住大怒起来。
「姊夫绝不会让你做服侍我的事,姊夫就是以前让你做那些事,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姊夫怎麽可能会让你一错再错。」
他说得嫌恶,让孙允晨心里难受,能服侍姊夫,是他这一辈子最想要的,是姊夫不要,他伸出手,泪眼朦胧的哀求道:「我……我想要服侍姊夫。」
「住手!」
赵日伦再怎麽死命威吓,也阻止不了孙允晨伸过来的温暖手心,他暖暖的握住他现在最激动的部位,施与轻柔的爱抚。
赵日伦咬牙撑住那种想要发泄的快感,孙允晨腰身弯下,他的香唇里吐出小小可爱的舌尖,轻舔着他的顶端不断流出汁露的部位,这副煽情惹火的画面,让最禁慾无慾的人也会控制不住。
「不要这麽做,允晨。」
他粗声咆哮,孙允晨将唇收紧,将他震动不停的下肢含进唇里,用舌尖、嘴唇与里面的温柔温度爱抚着。
赵日伦头往後仰,舒畅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他已经忘了自己曾有这麽愉快的经验,从来没有如此爽快的经验,他的脑浆就像要被烧毁了一般融化成一片水。
孙允晨移动着唇,让他可以浅浅的进出着,他的双颊红润,眼睛好像要滴出水光一样,尤其是他的樱桃小嘴被他的阳刚给塞满,看起来令人又怜又爱,更让人腰身想要颤动的冲入他的身体里,粗暴狂列的得到他。
「允晨。」
他轻柔的呼唤,到了此刻,他只能认输,身体的慾望,大过理智,孙允晨更卖力的吸允着,想要让赵日伦更加舒畅,赵日伦粗喘着气,额上满是汗水,就连後背也满是汗滴。
他的大手来到孙允晨的腰间,往臀隙小小的隙缝钻进去,隔着衣裤,触弄着孙允晨底下的开口。
「啊、啊啊啊……」
孙允晨无法忍耐的张开小口呻吟,想要的感觉强烈的涌上来,不会自动产生湿液的地方,竟然也像女人般湿了,简直就是丢脸至极,但是就算丢脸,他还是想要跟赵日伦发生关系。
他将脸沉下去,一心吞吐着眼前的阳刚,以自己激烈的轻吟与包含,来说明自己身体的激动。
赵日伦修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内,对着小洞揉弄,他的小洞收缩不已,每次收缩,就让他轻声娇吟,粗壮的手指伸入洞口,探寻着他体内的敏感与秘密,他的腰身软下,连含食都没了力气。
赵日伦把他抱上床,脱下了他的衣物,亲吻着他的乳尖,让他粉红色的椒乳在赵日伦的手指与嘴唇下变得又硬又红,赵日伦不断的玩弄着,甚至还忘情的吸吮着,让他的腰背窜过强劲的酥麻感。
他张开的双腿,赵日伦进入时只带有稍微的疼痛,却让他舒服至极,他里面胀满了赵日伦与他接触的肉块,出出入入间,不断撞击着他的敏感处,每次撞击,他就发出娇吟声,甚至不耐的举起臀部,只求与赵日伦有更深更重的接触。
「姊、姊夫,啊啊啊……我好像、好像要死了一样,啊啊……」
他放声叫出自己的愉悦,赵日伦封住他的唇,热情的舌头寻着他的,再也不放的纠缠不休,下身起落得更加快速,让他哭喊着自己的愉快。
「啊啊……姊夫,啊……」他猛烈的喘息跟哭泣。
「允晨,唔……嗯……你、你好紧……」
赵日伦硬是撞开底下的肉壁,却在每次侵略过後,又再次被紧紧夹紧,让他也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欢乐。
「姊、姊夫,啊啊啊……我还要、还要!」
已经分不清自己说的是什麽,他只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也是这一辈子最关怀他的人,除了他,他谁都不要。
赵日伦对自己厌恶至极,他侵犯了孙允晨,过程香艳激情,而且他足足做了三次才餍足般甘愿睡去,更让他不愉快的是,侵犯了孙允晨的隔天,他的风寒发了汗後,竟不药而癒,好像侵犯孙允晨,就是治癒疾病最好的药剂。
「姊、姊夫……」
孙允晨小声的唤着,赵日伦没看他,只看向他脚边的赵理,自从那一夜亲热过後,隔日早上醒来後,赵日伦见到他都维持着生气的脸面,对他冰冷冷的,甚至根本就不跟他相望,他暗地里为了这事哭了好几回。
是自己那一晩的表现不好,所以姊夫不要他了,还是姊夫觉得他那一晚上太过淫荡,所以才讨厌他?
他身陷在自厌的漩窝里,赵理大声问道:「爹跟舅舅吵架吗?要不然怎麽都不理舅舅呢?」
小孩子能大声的问出孙允晨的心事,孙允晨感激极了,而赵日伦低声道:「没有吵架,理儿想太多了。」
「那、那牵手和好。」
「好,好。」
赵日伦牵着赵理另外一支手,赵理摇头道:「不是这样,是牵舅舅的手。」
赵日伦摆明不愿意,可是赵理眼睛睁大的看着,他终於伸手过去,牵住孙允晨的手,孙允晨原本要哭的脸上破涕为笑,他温柔多情的望向赵日伦,好像一阵闪电又打向赵日伦的下腹部,他下肢难过的直立起来。
偏偏在赵理的眼前,他没办法甩脱孙允晨的手,他继续牵着,孙允晨靠他靠得近些,他闻到他柔柔淡淡的体香,就想到那一晚上疯狂的事情,他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自己,却止不住慾望狂猛的在身体流窜。
一送赵理上床後,他立刻出了门,向来不爱寻花问柳的他,来到城里最高级的妓院,他几近粗暴的发泄着自己的慾望,身下的女人更是声声娇啼。
但是那些娇啼声同嚼蜡,让他毫无感觉,只要想到今晚他牵的那柔软的手心曾抚过他的胸口,他的胸口就怦怦作响,高耸的慾望更是充满了冲劲。
「赵少爷,你、你轻些,我受不住。」
他放轻了力量,努力的发泄出体内的热火,但是还不够,那些热火还积存在体内,怎麽发泄都不会够。
从那一天,他比往常更常走花街柳巷,他一向洁身自爱,忽然变了性,邻里传得更是夸张,孙允晨听闻之後,心口支离破碎。
赵日伦宁可找那些花街妓女,也不屑对他一顾,自己也许是个可怕的丑八怪,所以赵日伦才这样避着他,以免跟上次一样做出令他後悔的事来。
他的笑颜黯淡,胃口也变差了,没一个月的时间就憔悴了不少,见着赵日伦没像以前一样想要靠近他,他离得更远,尽量不去遇见赵日伦。
赵日伦也尽量对他避不见面,後来他太过纤瘦,商华将他之前穿的衣物送去改小,他摸着那贵重白缎的衣服默不作声掉眼泪。
商华静静的拖着脚步出房门,然後再拖着脚步去店里,等赵日伦谈完生意回来。
「商华,你怎麽来了?」
赵日伦回到店里,见到商华十分吃惊,因为商华脚不方便,向来不会到处奔波,孙允晨也因为他脚的缘故,需要走路的活,全都交给别人做。
商华正经八百的禀告:「少爷,我家主子被人欺侮了,他偷偷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你要我见着对主子不利的事就来禀报,所以我特地来禀报少爷。」
赵日伦一听怒不可遏,他这些亲人真是吃饱撑着,没事又来找孙允晨的麻烦,到底要惹怒他到什麽程度?以後若是赵性有什麽消灾的法事,别想再叫他捐银两了。
「又是哪一个?罗唆的大伯,还是尖刻的七婶母,还是我家五叔公又来说他在我家吃白饭了?」
「比这些厉害,他不用说,主子就痛苦得掉眼泪。」
越听商华说,越让赵日伦暴怒不已,「是谁那麽大胆?我明明已经警告过我那些亲人,说允晨现在有帮我做事,还帮了我不少忙,叫他们少找他麻烦了。」
「不是少爷的亲人。」
赵日伦皱起了眉头,「是外头的人吗?还是家里的仆役?」一怔愣间,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涌上来。「该不会是个姓李的吧。」
商华连连摇头,搞得赵日伦暴跳如雷,「到底是谁,你话说一半是怎麽回事?我要你好好的伺候允晨,你却给我打哑谜。」
商华跪在地上,叩了好几个头,「我不敢说名字,怕少爷你生气。」
赵日伦被他搞得烦透了,「我关心允晨,有人欺侮了他,我只会想替他出气,怎麽可能你说名字,我会生气的。」
「那个人跟少爷同名同姓,长得跟少爷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可是少爷对我主子关怀备至,他却对主子不闻不问。」
赵日伦是个聪明人,他渐渐听懂了,他沉住了怒气,不作言说,到後来才挥手道:「你回去,我今晚会去看允晨。」
「是,谢谢少爷。」
商华哈着腰离开,赵日伦开始对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刮目相看,他与孙允晨之间难解的结,若强要他去看孙允晨,他绝不可能去。*DA*
但是商华这些问答之间,让他知道他对孙允晨不闻不问,伤了孙允晨的心,这孩子的机智在对付他那些亲人时就已展现出来,现在更让他对他的智慧惊艳,既不得罪他,又帮了主子,这孩子以後前途一定无可限量。
他回到赵家已经晚了,看过赵理後,他才去敲孙允晨的房门,孙允晨开了门房,见是他,脸上流露出痛苦,随即把头给低下去,好隐藏脸上藏不住的深刻痛苦。
「姊夫,你怎麽来了?」
赵日伦这一看吓了一大跳,孙允晨消瘦了许多,几乎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他已经快两个月眉好好的看过他,怪不得商华来店里,再让他瘦下去,他一定会生病的。
「我想要来看看你,我们好久没好好的说说话了。」
孙允晨将他迎进房里,倒了茶放在他前面,他静静的坐在赵日伦的对面,头颈低垂,单薄的身子好像摇摇欲墬,这让赵日伦心莫名的疼痛起来。
「我……还是搬出去吧,姊夫。」
赵日伦问道:「怎麽了?这里没有王小姐,你反倒不想住了?」
「因为……因为我让姊夫心里不愉快。」
他轻轻说了这一句,肩膀却颤动了一下,赵日伦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时,孙允晨却哭得满脸泪水,他就算哭泣也是静默无声,就像怕给别人知晓,反而又引起别人的闲言闲语。
赵日伦心好像快要碎了,若不是赵家环境如此难待,他也不会养成这种哭泣无声的习惯,他将孙允晨的头抱在怀里,怜惜道:「允晨,姊夫心里没有不愉快,是姊夫又伤了你的心是吗?」
「是我强要服侍姊夫,结果让姊夫不愉快,早知道会让姊夫这麽不开心,我就不会那麽做了。」
「别说了,那一次是我的错,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允晨,姊夫每次都占了你便宜,姊夫於心不安。」
「不是,是我让姊夫觉得恶心,我知道姊夫去外面妓院,想也知晓,我是个男人,强要伺候姊夫,姊夫当然会觉得恶心,我不如那些姑娘家,我又丑又笨,还想伺候姊夫一辈子,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