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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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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灵慧明白了:“要不咱们再生一个?”

    常继文俊脸微红,双目灼灼生辉:“那该不是更好了。”他自江南回来,闺中再没了往日雄风。虽然偶尔躁动,可是害羞的紧。总要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引得程灵慧主动才满意。

    程灵慧知道这是他心底的伤痕的在作祟,床第之间自然百般温柔,小意儿奉承。两人之间的相处,反而和之前掉了个个儿。变成程灵慧没羞没臊起来。

    程灵慧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皮竟然比常继文当初还厚。

    她爱极了他那一身精心保养的细皮嫩肉,爱极了他情动时的低吟浅哦,爱极了他微蹙的眉峰,爱极了……总之,他浑身上下,哪里都爱。但凡两人单独在一起,她无论在做什么事,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就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长此以往,她都怕自己哪天变成‘女色狼’。

    待要强忍着别过心思。用不了三天,常继文准会看着她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哭不哭,泫然欲泣的样子。程灵慧再强硬的心,看到他那样的表情都融化了。如此几会,她也放弃挣扎了。与其这样两口子都难受,索性顺其自然吧。

    今夜无风,月色晴好。

    程灵慧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她不敢随意的翻动身体,怕把浅眠的常继文吵醒。只能睁着眼睛望着窗纸上透进来的朦胧月光。

    常之洲最后还是败在程之柏的哭求中,抱着他回房间上药。想一想,这孩子也真是命苦。白天的时候,她怕不见了孩子,陆晓晓担心。打发人去程家庄报信。谁知陆晓晓根本不知道程之柏走丢了。这样的亲娘,程灵慧是再也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她了。

    想到他娘,自然就想到了他爹翟非意。翟非意那样一个胡作非为的人,如今竟然入朝为官,这让程灵慧感到十分气氛。暗骂苏同眼瞎心也瞎。

    想到苏同,自然就想到了秀雯母子。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么多年,也不知她们母子过得怎样?程苏的年纪和常之洲相仿,今年该有十六岁。也该长成大小伙子了。也不知娶媳妇了没有?

    想到秀雯母子,又想起山长夫妇……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怎得就想到了孙兴隆。

    孙兴隆一走就没了音讯,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就算苏同放过他,翟非意也不会放过他。也不知他在外面还有多少对头,总之不会太平。

    孙兴隆走上邪路,五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程灵慧知道,五爷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自己考虑。五爷是那么的敏锐,大概早就看出自己和孙兴隆之间的情谊非同一般。她怕自己将来走错路,索性将这条路断了。而他断这条路的方式就是毁了孙兴隆。

    这确实是只有五爷才干得出来的事。

    程灵慧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先辈要把五爷驱逐出宗族,死了都不许进祖坟。五爷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可是,五爷把半辈子余下的好全给了她。虽然他毁了孙兴隆,间接毁了四妹的余生,可她一点儿也怨恨不起来。

    “也不知五爷最后落到哪里了?”程灵慧心里默想。

    五爷的一辈子,注定成为程家庄的一个不解之谜。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常继文不知何时醒来。

    程灵慧翻个身,正对着他:“想五爷。”

    常继文道:“我还以为你在想孙兴隆。”

    程灵慧没有否认:“是想来着。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常继文猛然用被子蒙住头,很显然生气了。

    程灵慧索性起身,靠在床头上:“俺和他,已经是过去了。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常继文在被子下捂着耳朵:“不听,不听……”

    “别闹了。”程灵慧强势的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你听俺说,这一辈子,俺就说这一次。”

    常继文并不是一点儿心胸没有的人,相反,他的胸怀要比许多男人宽广。闻言也就不胡闹了:“你说,我听着。”

    程灵慧缓缓地和他说起自己和孙兴隆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说到自己怎么想起来把四妹嫁给孙兴隆的。说到……

    “孙兴隆,你是不是喜欢俺?”

    “瞎说,你那么丑,谁会喜欢你……”

    当时没察觉,只是心里难受。这时想起来,她是喜欢过孙兴隆的吧,在那年少懵懂的时候,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如果当年孙兴隆不是同样的年少,口是心非。他们两个现在可能会像姑姑和姑父当年一样好。

    不对,如果是那样,孙兴隆就不会走上邪路。那他们现在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呢?

    也许就像孙兴隆自己预想的那样,种几亩地,开个杂货铺子,养几个孩子。她像孙大嫂那样泼辣强悍,孙兴隆跟他爹一样每日无所事事的领着孩子们玩儿,带着孩子们闯祸……

    可这些终究只是如果罢了。这世上,没有人能预料到结果,也没有人能重新来过。

    常继文不知何时伸手将程灵慧抱在怀里:“如果真是那样,我情愿自己从没来过这个世上。”

    他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忧伤:“三慧,以后不说孙兴隆了好不好?我们谁都不要再提起他。我知道是他最先遇见你,然后是苏同,最后才是我。可是,年年岁岁,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住进了我的心里。你是我的,从你第一次坐在学堂角落里哭,你就是我的。”

    程灵慧点头:“俺说了,这一辈子只说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提了。你放心,俺和孙兴隆都是过去的事了。俺现在,心里只有你。这一辈子,也只有你。”

    常继文孩子气道:“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只能有我。让苏同和孙兴隆远远滚蛋。”

    程灵慧宠溺一笑:“好。让他们滚蛋。”

    “你要不放心,明天我们去看看四妹吧。”

    “不了,她那么要强……”程灵慧感觉到常继文的唇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耳畔厮磨,在他怀里略一仰头就捉住了他柔润的唇……

    芙蓉帐暖,鸳鸯交颈……

    心里舒畅,日子就过得飞快。还没怎么着呢,年就过完了。

    粮行现在由常二爷打理,虽然正月里不开仓,可是正月初五财神爷生日,还是要到开州府去一趟,迎进财神爷进门。

    常二爷天不亮去的,下午天擦黑才回来。立刻就使人来叫了常继文,俩人一块儿往桥上去了。

    等常继文从桥上回来,已经是半夜了。程灵慧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在家里提心吊胆的正放不下。听常继文一说。原来是开州府各大商行、货栈要在正月十五办元宵会。

    程灵慧闻言,不由觉得常二爷小题大做。元宵会不过是个文雅的叫法。不外乎是斗灯、斗鼓、斗老杆,斗鸡、斗狗、斗狮子,文人一般是斗诗、斗文、斗灯谜。总之就一个字——斗。

    往年年景好的时候,也有几个县聚在一起斗的,起个名字就叫元宵会。可比过大年热闹多了。说起来,程灵慧已经好几年没有痛痛快快的去元宵会逛一遭了。听了常继文的话,心底里还挺雀跃的。

    常继文一盆冷水泼下来:“哪那么简单?”

    原来,常记粮行在大灾中崛起,挡了不少人的财路,也下了开州府富豪大户的脸面。不但同行对他不忿,别的行当也对他不满的很。说白了就是地方排外主义。这种现象,就算是在今天也不能避免。

    但是,常记粮行有个强有力的后台,那就是被神话了的常继文。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一般人不敢跟常记捣乱。那怎么?阴谋不行来阳谋。我们开个元宵会,光明正大斗败你。就算不能把你赶出开州,也能扬眉吐气一回。

173、出师不利() 
常二爷当初在省城那也是排得上号的商人,财大气粗,心高气傲习惯了。心里明白那些人的意图,可也不会认怂。当下就接了邀请函。这就等于接了战书了。

    以前的人都注重脸面,既然接了战书,就要全力以赴。要是输了,一年都抬不起头来。所以,常二爷回来才急急忙忙的找了两兄弟商量。

    程灵慧当然知道这事关乎脸面。不过,她的认知里,就没有认输这回事。她还不信了,凭沙溪县的绝活,还干不过开州府?

    沙溪县有句顺口溜,秦王的鼓,杨家的拳,十里铺的藤牌程家庄的枪,五金子的狮子美名扬。那都是祖宗传下来的绝活。

    斗灯,沙溪县不缺能工巧匠;斗鼓,柳家老爷子身体还强健着呢;斗老杆,现有程家庄,程灵慧的五叔,那可是扎老杆的行家里手。少有能赢他的,其余乱七八糟的人才,沙溪县那是应有尽有。

    程灵慧兴奋的一夜睡不着觉。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她不但要和开州府那些人斗那些,还要和他们斗一场黄河阵图。地方她都想好了,就摆在开州府府衙前面的空地上。一般人还真没那么大的面子,能往那里摆阵图。

    黄河阵图据说从商周时期流传下来的。封神榜里,三宵用它困住过玉虚十二上仙。就连灌江口小圣杨戬都在劫难逃。会摆阵图的人很多。人人都说自己的是真正的黄河阵图,别人的都是仿的皮毛。程灵慧小时候很得姑父喜爱。姑父是核桃坪的,那里有个善摆奇门八卦阵的老头儿。

    姑父跟他学得一手摆阵的好本事,要不然,就姑父那三脚猫身手,恐怕等不到娶姑姑就被人结果了。

    程灵慧又跟着姑父学了一些摆阵的本事,要不是五爷后来找姑父谈了一次话,姑父一定会把所有本事都教给她。不过就算她学了的半吊子,摆黄河阵图也足够了。

    毕竟,许多摆阵的人,只是按着图谱摆阵,连天干地支都闹不清,更别提活学活用,衍化变新了。

    要斗的类别那么多,自然要早早准备起来。元宵会,最先放的就是灯。

    从正月初十开始,各家的灯就陆续放出。也有大户人家的灯,也有买卖铺户的灯,最多的还是普通百姓,一家一户的花灯。图个热闹吉祥嘛。真正的好灯要等到正月十五晚上才会放出来。而那时正是各家都老杆的时候,也是元宵会的高潮时候。

    花灯上为了应景,大多数是要题灯谜的。这就要看谁家的文采高了。

    猜灯谜,有彩头。最是雅俗共赏的好节目。当然,灯谜越到后来越难猜。到了正月十四、十五这两天,一般的普通百姓能猜中的就不多了。这个时候,那些开文会,斗诗文的书生学子们就到了一年一度露脸的时候了。几乎哪年都要出几个新秀的。尤其以紫金山书院出头的学子最多。

    到那时,紫金山书院的大祭酒和开州府的知府大人都要出来,亲自嘉奖那些崭露头角的学子们。

    但是,程灵慧只兴奋了两天就高兴不起来了。

    五金子的人不肯助常家出战。因为当年程灵慧打死了塌鼻子小金。程灵慧先前光顾兴奋了,把这茬给忘了。塌鼻子小金虽然死有余辜,可架不住是五金子的人。以前的人聚族而居,都十分抱团。许多时候,宗族势力是盖过皇权国法的。人家自己动手,那叫清理门户。外人动手那就是另一种概念了。没有来找常家的麻烦,就已经算人家通情达理了。要人家助战是不可能的。

    而且,程灵慧还得到一个消息。五金子的人不肯助战也就罢了,还要替开州府那边的商户出狮,可是把程灵慧气得不轻,这不是里外不分吗?

    可她生气也没办法。五金子狮王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金家的鸳鸯腿独步沙溪县,出狮就没有输过。他们如今跑到了对面阵营里,斗狮想赢就算了吧。

    不过,程灵慧的黄河阵成功困住了开州府那边破阵的人,总算扳回一局。

    但是,还没等她高兴呢。开州府那边提出异议了。说她摆的根本不是黄河阵图。这一局不算。程灵慧那个气啊,立刻找来德高望重的人来评判。

    那时候的人都耿直,最后,连沙溪县这边的人都认不出程灵慧摆的到底是什么阵。这局只能取消。

    斗黄河是程灵慧提出来的,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不输不赢作废了。可程灵慧深觉丢脸了。饭都吃不下去了。

    一连失利两局,别说常家了,整个沙溪县的人都觉得抬不起头来。有人心里不忿金家吃里扒外,夜里往五金子村口倒大粪。

    扎花灯的人们更是穷尽了心思。什么走马灯、荷花灯、仙人灯,绞尽心思往奇巧上做。县令都坐不住了,一天里往转水城跑了两趟。说要是再输了,他可就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了。

    常继文一天到晚咬着笔杆想灯谜。山长和师娘也没闲着。常之洲聚了一大帮姑苏书院的师长、同窗来助阵。力争每一个灯谜都别出心裁。

    但是,沙溪县对上开州府,姑苏书院对上紫金山书院。高下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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