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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北宸美人一再表示,自己暂且不需要用膳,云泽无辜委屈的表明,作为未成年的她是急需补充食物,免得饿出了毛病,难道北宸是打算要饿死她,来达到自己灭魔的目的。
北宸被缠的无奈了,或是被唤起了那么点愧疚感,也只好与云泽同去用膳。
用膳时候云泽着实是顶用心的,每样菜都给北宸夹了两筷子,以致北宸碗里被堆的满满当当,直到最后都没能吃完。
姜夫人没能来用膳,只有姜瑾作陪。作为大家闺秀培养的姜家大小姐,姜瑾用尽了所有的耐性才忍住了没能出口的话,“你确定是喜欢他,而不是想要把他给撑死了?”
姜瑾保持了食不言都好习惯,没有破功,也没而非了自己,来历不明,神秘莫测的救命恩人,堪称是皆大欢喜。
虽然姜瑾是一点都不开心,用完膳,她提出昨日里,云泽让改的衣服,已经改好了,让云泽去看一下和不合意,要不要再重新改一下?
云泽你听闻便觉欢喜,兴奋的拉着姜瑾的手,招呼了满是不情愿的,移动冰山北宸随后。
简直要被冻坏了的姜瑾僵着笑了,“我们女孩子去换衣服,就不用拉着北公子了吧!”
云泽心下偷着乐,看来这,昆仑镜暗算我们,还是有那么点用的,要不然北宸美人早就跑得没影了,“要的要的,本就是穿给他看的,他肯定想第一眼就欣赏到,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赶紧去吧!”
到了姜瑾的闺房,云泽在姜瑾主仆目瞪口呆中,直接就把北宸美人给关到了门外,又开了门缝,探出了头,还仔细交代了,“我可是要换衣服的,你偷看的话,我不介意,但是你千万别乱跑,不然连累了本姑娘换衣,你可是要负责的,当然本姑娘不介意你以身相许的。”
言罢,不顾北宸变幻莫测、精彩纷呈的脸色,关上门,欢喜的去换衣服。
只姜瑾跟她家的小丫鬟都给看傻了眼,云泽连叫了两回,快去取了衣服来换,才唤起了主仆两人。那个丫鬟去里间取衣服,姜瑾迟疑着艰难出言,意图劝阻云泽放弃拿那套布料少到清凉的衣服去诱惑北宸。
只她注定是要做了无用功的,就算她以请到浣花坊大师傅
给云泽做上几套穿上了,恍若神仙的衣衫,都没能改变云泽坚定的决心。
云泽一边换上了那套精致却又清凉的衣衫,一边跟背过身去的姜瑾解释,“我长了这么大,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的仙女神女的都是给人看着,敬仰的。我又不打算让他把我当成泥胎木塑的来敬仰了。我打扮的再怎么像,也只是像,我可是立志要迷惑了他的,还是做回魔女的好。”
云泽为姜瑾跟她家丫鬟太过保守感到无奈,换好衣服,只好自己上前去扭过了姜瑾两人的脑袋,想要惊艳两人的眼睛,获得称赞一二,也好加重信心。结果姜瑾两人很有闺范的,讲究非礼勿视,紧闭双眼。
云泽也只好开口,“麻烦两位不必如此讲究吧!大家都是女人呀!你们两个这般模样了就好像要被我非礼了一样,不用这么夸张吧!我还等着你们两个帮我换个发型,来配这套衣服的。”
姜瑾主仆两人,面红耳赤还有几分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只睁开眼睛,就被云泽胆大妄为的穿着给看傻了眼。云泽期盼着的称赞终究没能听得,只得嫌弃的再次唤醒,今天不住发愣傻眼的的姜瑾主仆,忍不住抱怨了两人,“好歹也算是见识不少,怎的今日净顾着发傻犯愣了,又不是让你们俩看到了裸身的男子!又不用你们俩负责,怎能如此不争气。”
姜瑾跟丫鬟苦笑着,又劝阻了几句,这衣服着实不是能让人看到的,让云泽三思而后行。被云泽一句,我又不是给人看的,我是要去魅惑北宸的,给堵了回来。
云泽吩咐了丫鬟给她搬了座椅,取了镜子,支到一并搬过来了暂时的梳妆台上。姜瑾主仆比划了许久都没能,提出让云泽满意的发髻。
云泽往昔见惯了自己做男子时候,束发的模样,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云鬓仙髻的样子。最后终于倒腾出来了姜瑾压倒妆闺首饰盒底层的一个金质发冠,云泽再三思虑了,不打算光着脑袋出去,方免勉为其难点头,让姜瑾帮她把发冠给梳上。
第十三章()
云泽满意的欣赏着,在自己指点下,姜瑾主仆给梳的发髻,化的妆容,夸赞了姜瑾主仆两人的帮助,称要不是能成功了,定要寻了机会,请两人吃饭,要好好报答两人。
云泽全副武装昂首挺胸来回练习走动,势要把北宸给惊艳了。云泽努力回忆着湄愫平日行径,迎风招摇?扭曲了身子,自己都觉得难受。
当然看着的姜瑾主仆更觉难受,给她提意见,“其实你平时走路的样子,也挺好的,虽然看不出来是一个女子在走路,起码是一个正常人了。你这样,真不会摔跤了?你真的不需要再考虑一下?”
云泽咬牙坚持,“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定要把他给迷住了!”
姜瑾主仆两人甚为诚恳的提出建议,“可是,你这样好看是好看,可也太过大胆了些。我们除了觉得你这身衣服太过清凉了,就只有担心你会不会,扭腰了……”
云泽鄙视姜瑾主仆的眼光,慎重表明,“没法子,你们两个跟我一样都是女子,自然没有办法欣赏。更何况你们两个终日不出方寸之间,自是没有见识过的。我可还见过比这件衣料还少的,扭的比我还厉害的。我已经很是考虑到北宸自幼生在群古板守旧的老古董中,观念陈旧,怕他接受不了。以后有机会,我定要让你们都去本,我家乡见识见识,免得一天到晚大惊小怪的,实在是有失身份。”
云泽龇牙咧嘴的给自己打气,嘟哝着,“真恨不得老娘修为恢复了,如今他法力尽失,多好的时机,把他抢去,选个不能下的山头好朝夕相处,培养感情。”
云泽只想着要惊艳了北宸的眼睛,却忘了人家是活生生的古板集中地,玄门首徒,其中的头号人舞。也因此,造成了一个悲剧,北宸美人听到动静回首的瞬间,确实被惊到了,是惊吓到了,直接傻了眼。
云泽还没能得意自己魅力无限,就被反应过来了的北宸麻利的褪下外衫,兜头包裹住。这下子轮到云泽傻眼了,“你是干什么呢?我好好的衣服,你干嘛给我包这么严?”云泽停了下又恍然道,“难道是不希望我被别人看到吗?”
北宸美人深吸口气,“如今尚未至夏季,你不觉得冷吗?你不觉着有伤风化吗?你不觉着出门会被人丢烂菜叶子吗?”
云泽认真的说,“我看谁敢?如今我虽未有恢复法力,可区区凡俗,怕还没人能奈何得了我。再说了我只是想要给你看的,谁要是不长眼,不让他看他敢看的话,我废他一双招子都是轻的!不过是你的话,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北宸无语,颇显头痛,“你不觉得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
“可我觉着,我再矜持下去,你就该被别娶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天帝那老不死的,想把自己的次女嫁给你的,虽然你没有同意。”云泽拉着北宸的手,对着他的眼睛,“我从未有如此认真过,反正,你不许娶别人,你要成婚的话,那另一个人,只能是我。我清楚你现在并不喜欢我,不管等多久我都愿意的。我会让你知道,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够有我更爱你。”
看到北宸被震撼?被吓傻?云泽开心了,拉着北宸就去往外跑。两人到了一处清静的所在,云泽把北宸按到石头上,“快点,开始吧!”
北宸不解,“开始何事?”
“吹笛子呀!我早就想要你专门给我吹笛子,却没能寻得时机。如今左右无事,我今日里打扮的这么漂亮给你看,你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吗?只是吹奏个曲子而已嘛!又没让你以身相许,难道你更想以身相许啊!”
云泽挤兑的北宸停了好一会儿,才出言,“你毕竟是我师兄的血脉,你若有所求话,大可直言。”
云泽蹲坐在石头上,双手捧脸,突兀道,“我想让你与我共许天道誓约,连理同心,比翼白首,你也愿意?”
北宸也学会了全当做耳旁风,直接取下腰间的青玉笛,吹奏了一支清越曲调。
云泽痴痴凝望着长身玉立奏笛的男子风姿雅致,只觉世无其二,风华绝代,不亏能迷惑了,应说是本君眼光好!
听得动心处,也想表现一二,好使得北宸美人知晓,其实自己也甚是博越多艺的。只想了半天,也未能成功想起该放如何风雅的表现一二。
最终决心豁出去了,折了支正绽放着花蕾的梨树树枝,来了出剑舞,努力想着当初蚀斓是如何教的,只记得所会的招式中就只这套剑法最是好看,也因此她记得最清楚。
只云泽忘却了,当初的时候,蚀斓教给她之前曾告知她,这套剑法名唤魔罗弑神剑诀,是专门针对神明的至上剑诀。
北宸一个不防,险些中招,曲调一滞,神魂不稳,无奈赶忙收敛了心神,改了曲调,奏成了清心咒。
云泽尚且不知,心下得意了,觉着自己简直是人品爆发了,这回剑诀记得真清楚,不知北宸美人有没有被我舞剑的英姿给迷惑了?肯定是诱惑?迷惑了他,不然他吹奏的曲调最后怎的就变成了清心咒了。
云泽信心满满当当的跳到了北宸身边,拍了北宸一下,“怎样?是不是被我迷到了?”
北宸虽已是法力尽失,却也被这套剑法给折腾的,气血激荡,正努力用清心咒平复心绪。被云泽一拍之下,打断了平衡,直接不受控制一口血,吐了出来。
云泽手忙脚乱的扶了站立不稳的北宸坐下,“你怎么了?为何如此?”
北宸半响方才出声了,“你说怎会如此了?你不会连这套剑诀是何来历,你都不知晓吧!”
云泽吞吞吐吐的终未能忆起,蚀斓说的叫什么魔罗什么?犹疑的出口道,“大约是叫魔罗剑诀?”
北宸叹息,“我知道你不靠谱,可不成想你能不靠谱到这种程度。这套剑诀,应当是传闻中大名鼎鼎的魔罗弑神剑诀,是魔界始祖,第一魔君,戮天魔君当初与神界诸圣对抗,所创下的。十万年前,血色威名,远扬三界,到你手里,不仅徒有其表,连名字都叫错了,当真是明珠暗投了。”
第十四章相处时光()
云泽当即挑了眉梢,眼角都斜楞了北宸,“呦呦,你真不是我魔界打入神界玄门的暗谍,我咋觉着你比我这个前任魔君还了解魔界秘密的,这么崇尚我外公真的没问题吗?话说当初可是杀的多是你们神界天庭玄门,杀出来的‘血色威名’!”
北宸美人正色道,“我也是倾佩戮天魔君的天纵之资,敢与三界皆敌的无双豪气。”
云泽摇头晃脑的笑了,想起被困镜中界时候北宸北压制了心性时的飞扬跳脱记忆,简直有几分恍若隔世之感,“当初你师门东昆仑三圣,捆一起都没能打过我外公。我还以为这种不合你师门时宜的事,尤其是你爹,肯定是要下禁口令了,让这不光彩的事实随着时光流逝消散。看来你还是个不孝子,静挖些你爹的黑历史。”
北宸肃然,“往事不可追,如今我父师兄弟尚在,你外公却了无痕迹,多传闻说是已然陨落了,不然也不会有魔界屡次三番为乱,更被神界趁火打劫。”
云泽愤然道,“真真可惜,你们神界没能一回得逞了,一回比一回惨,都被杀的缩回去默默舔伤。要不是那所谓的天道平衡,怕早被我魔界攻破了,北宸美人你就只能被献上本君后宫了。”
北宸恳切的提醒云泽,“你好像已经是前任魔君了,就是献,也献不到你后宫了。如今继位的怕只有你那个表兄弟骄寒了,只怕他的气运还不如你呢!不要又被杀上门去了,怪道神界皆称魔君一脉……”
“称我魔君一脉如何了?看你都有精力跟我争论不休,想必也已无甚大碍了,我们就先回去好了。”云泽没忘了牵情索所限,不然就自己跑回去了。
“甚有大碍,我未有防备,才受你魔罗弑神诀所伤,若是气血平静下来了还好,偏在最后关头被你一拍,如今气血激荡未休,委实是无力回去了。”北宸许是天赋未泯,又许是近魔者黑了,竟也开始跟云泽玩笑了。
云泽忽略了北宸的异常,只觉得北宸许是对自己心动了,“有求于人,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要在这样小心我把你丢这里,自个儿回去了。”
北宸笑的瞬如花开,“那想必是你有办法解开牵情索了,果然厉害!要还是解不开的话,就要劳烦你扶我去不远的河水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