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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人,泽君都要抛弃了,我就不客气了,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说不得日后就成了我家的。”美景陶醉在无边的幻想中。
“是你的人。”北宸美人被刺激的比较狠,见得是认识云泽的人,慌忙的松开了禁制,退开几步。
“那又如何?你想怎样?”云泽怒其不争,恨狠的拍了这个见了美男就发傻犯痴的美景,“一天到晚见个长的不错的,就开始发痴,还不去修炼。”
“我自己去找地方修炼,不用你管。”美景跳着脚,跑开了,吐着舌头,做着鬼脸,“你才是见色忘义,夫唱夫随吧!!!还闹别扭呢!”
美景话一说完,蹦跳着跑开了,留下了两个颇为尴尬的人。
“这些日子,你每日奔波劳累,很是辛苦,既然回来了,就早些去休息吧!”往日能言善辩的云泽,一旦面对了自己的意中人,闹了矛盾的,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干巴巴的说了几句,扭头离去。
“别走,”北宸拉着云泽另一个完整的衣袖,“你去,又有何事?”
“我有何事,与你无干。”云泽心中长叹,恨不能给自己把嘴巴缝上,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有心回缓两人近来僵硬的关系,说出口的话,却是不由自主挑衅。
“无事的话,我想与你单独聊聊,可还方便?”北宸不肯松开手,云泽扯着衣角,很有再来扯开条衣袖来着的样子。
“放手!你不是素来看中体统规矩的,如此便不觉有损你玄门首徒的形象!”云泽莫名火起,扯着衣袖,直接就给撕了下来。
北宸这次甚是给力的拉着云泽作乱,欲将衣袖给大卸八块的手,“怎的还在别扭?本也无甚紧要,你我皆是为了这凡界生灵,免遭涂炭。我也只是不愿你屡遭反噬,大劫之中,稍不留意,便是难逃身陨之劫。我知你更加是为我免遭劫厄,多谢你。”
“是吗?孰我才学疏浅,没看出来,你是这般感念我的?”素来寡言少语的北宸,难能的长篇大论了一番,云泽却是傲娇的并不领情。
“美景是我的人,犯了错,也该是我来管教,就不劳堂堂玄门首徒的辛苦了!”明明想说的是,害死我了,该死的**女,下回在对我家北宸动手动脚的,废了你,再把你丢回去嫁给你最厌烦的蚩尤小山。
“是我失言,还请云泽不要介意。”北宸神色和缓,完全没有听到云泽恶劣言辞一般,耐着性子,哄着云泽,先行低头了。
全不记得之前为了北宸忧思辗转,悔恨交加,为自己嘴上不饶人的坏毛病。
之前已在想方设法的要寻了人家注意,好来主动找她,事到临头,却是管不住嘴巴,尽管说,云泽心间已是懊恼悔恨。
天知道,她一紧张,一着急就完全管不住嘴,明明想要挽回,却总说出挑衅,嫌弃的话语。
尽管她已是悔恨的想要去撞撞墙,看看能否把自己的坏毛病给撞飞了,
得亏了北宸已是被她病重时候,磨砺多时间,可以全然无视了,云泽的恶语相向,沉默了下,终是坚持着,不肯放手了。
只却在她不住的恶语刺激下,也是有些对她口不对心的毛病给气到了,难得终于是发了回脾气,狠狠的拉着云泽,揽到了怀里,低头堵上了云泽不断开合的红唇。
难能的,往常终日自称风流的云泽被北宸素来严谨那一套给唬住了,瞪着眼睛,忘记了反应,僵持着。
北宸沉声失笑,拍了拍云泽的脸颊,“难道你不该闭上眼睛,见多识广的罗睺魔君,怎的今日是被吓傻了。”
云泽闻言,反应过来,深以为耻,被他给嘲笑了,毅然决然的搂着北宸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势要找回自己风流魔君的尊严来。
第五十九章()
两人正难解难分时候,忽的闻得及其醒耳的扑通声响,让人想要忽略都不行。
云泽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恼羞成怒,翻转身形,随手丢出桌子上的茶杯,砸向了发出声响的方向。
远处花丛中喵喵的窜出了一只花斑猫颇为受惊的逃向远处。可惜云泽全然不为所动,作为偷窥行为中的个中好手,这一手,她也从来没少用,技巧纯熟,连蚀斓老妖精都没少骗过。
这点道行还想瞒过她!云泽冷笑着,开始点数,“一二三,很好,你不出来,是打算本君亲自去请你吗?……”
“……那个,手下留情,泽君,一只是一个意外,完完全全的意外,”那是已经远去了的美景妹子,顶着块好大的灵光盾藏身其后,笑的勉强,尴尬,谄媚,变幻无穷,令人倾佩其脸皮的承受力。
迎着云泽跟北宸两人杀气腾腾的目光,坚强不屈的,说谎眼不眨眼,“我只是想到还没有住的地方,回来也是想要让你安排下,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那你还不有多远滚多远,至于住房,你连这点都解决不了,就去重新投胎好了。”云泽咯吱咯吱的磨着牙。
美景往常也是跟云泽厮混过许久的,对于偷窥逃跑,虽不如云泽技巧精湛,纯熟,却也不容小视。
听闻了云泽言语,迅如霹雳,疾如闪电,不忘了防备身后,领着盾牌遮掩了出逃,这会是真正的远离了。
事实上,她还很是了解云泽的,云泽掀了桌上托盘里剩余的茶杯与茶壶,连着茶水,全的都落到探头探脑逃跑的美景的盾牌上。
确定了美景当真远离了,云泽咬着牙,恶狠狠的回过头来,转换成了高傲姿态,见得北宸似有几分呆,悔恨美景坏人好事,累得自己在北宸美人面前出了丑,看都被吓傻了。
云泽咳了好几声,清了清嗓子,努力保持着矜持高傲,“其实我往常不是什么样子的,都怪美景太过分了……”
云泽停了许久不见北宸动静,甚为愤恨的瞪圆了眼睛,“你干什么呢?什么意思?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北宸美人瞬间渲染出一片笑颜,掩去了明媚的天色,伸手抚着云泽发髻,看着云泽因生气泛红的脸庞,“这样真好,我甚为欢喜,你肆意妄为,张扬无忌的样子。于我而言,你完全不虞计较太多。毕竟你曾经在病重时候更加难以捉摸,喜怒无常,我都已是见识过了。”
“那是啥时候的事了,都几年了,那只是意外状况,特例,明白吗?”云泽努力捡起自己已经崩溃到底的形象,“其实我平时那是颇为优雅高贵的。”
“可是,我却希望你能够每日欢颜得意,而非为了我变得忧伤惆怅,那都不像你了。”北宸认真的说着,“在我面前,你无需勉强自己,我是喜好你的,不关你本性如何?更加不愿你因我涉险。”
“是吗?”云泽老脸通红,全无往昔风流岁月里的自若傻的可以。
被北宸牵着手,到了房里,按住坐在梳妆台前,伸手拆了云泽发髻,卸下她头顶的发冠。
云泽扭捏了,毅然决然的犯傻了,“这样会不会不好,你你们玄门中人不都是,很矜持,死鸭子嘴硬,心里想的要命,还是要一脸义正言辞,表示拒绝。”
北宸以手扶额,无语,“你想太多了,我虽对你有意,可你才三千多年岁,还不至于摧残幼苗。”
“可我已经成年了呀!你想做什么,我是不会拦你的!”云泽眨了眨眼,“我知道你们这些玄门道士,全都是假正经,我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嘲笑你的。”
“我却是没能对着个三五千岁的小孩子下手的勇气,”北宸心感叹以后是要把教育问题提上日程,免得云泽整日胡思乱想了。
“你跟我告白了不止一次,早就下手了,好吧?不过,谁叫我心悦你,自是不会拆穿你的。何况,现在,我都三千五百多岁了,在人界的算法,都能够成为老祖宗的老祖宗了,我当真的是不小了。”云泽心儿嘭嘭嘭,如同擂鼓,“别总拿我当小孩子看待。还是说,你有恋童之癖?”
北宸简直被云泽强词夺理的推论给逼笑了,只觉得云泽这般蛮不讲理也是可爱透了,伸手点了点云泽光洁的额头,“你呀?就爱胡思乱想,只是近些时日,你总是郁郁难解,你我生了些许是非,我便欲送你件礼物,别瞎想了。”
这话听得耳熟的紧,云泽刚才说美景的时候也是说她瞎想的,这么快就还回了自己身上来。
“本是要给你个惊喜的,”北宸自袖里取出来了一支雕刻精致细腻的句余木雕刻的簪子,放到了云泽手上,“这句余木莫说是凡界,神界也是少见了,也是凑巧,才让我得了一块。”
云泽敛眉端详手心里的发簪,满怀欢喜。北宸却是拿起来了梳子来给云泽梳头。
“句余木,听着耳熟的紧,只是想不起来了,”云泽仔细想着,也没能够得出结论,索性便不再想了。
“是吗?不记得也就罢了,这木头难得的紧,除了坚固耐用,也没多少特别的。”北宸已是挽好了一个李简单的发髻,伸手抽过发簪,插到发髻里,牢牢固定好。
云泽自顾自的揽镜自诩,笑的眉眼生辉,忽的抛下了北宸,出得门去,临出门时候才想起来北宸还在,“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美景究竟如何了?是在何处安住?待会儿就回来了。”
“好,去吧。”北宸点头,“我等你回来。”
云泽一心想着要跟美景无炫耀一下,分享喜悦,直接就抛下了北宸一个人。
她没有看到北宸在她离去的瞬间,低首咳凑了许久,她不知道,忘记了蚀斓曾多次说过,句余木,本为木神句芒身陨之地诞生的神木,唯生此地,至坚,有清心定神之灵效。幼生时候,最为脆弱,离开生地便枯萎了,万年方可长,成,有凶兽梼杌最喜此物。
第六十章()
北宸遇到的是个流落到凡界的幼兽,乘兽之危,却也受伤不轻,毕竟已是失去法力,全凭本身肉身修为,北宸却与洪荒神族大众一般,偏向法修,炼体为辅。
通常来说,都是妖族本体强大,魔族炼体最主,法修为辅,不过这两族俱是天生肉身强大。
当然,云泽这个从小就爱偷懒的家伙除外,她却是过连法术都修不好的,法诀不出错是少见的,哪回没有造成伤害,别人,或者别物,那简直是烧了高香,血戈魔君先灵庇佑,劳苦魔众。
虽则那幼兽也是没多强的法力,光靠肉身实力,便令北宸吃足了苦头。
那恶兽梼杌被他降服,夺了最为心爱的句余木,登时嚎啕大哭,全不见了当初为祸人间界时候的蛮横霸道。
北宸本是听闻此地有恶兽为孽,受邀前来除恶的,结果却是夺取了梼杌的句余木。拼死收拾了,把梼杌给打趴下了,方才察觉到,远处暗藏的民众私语。
那梼杌虽是恶兽,却有句余木平定心境,虽说戏弄了几个误入山中,意图捕猎的猎民,却也不曾造成伤害。
倒是那些猎民被吓到了,回去后不肯再行扑猎,醉酒发泄时候被当地的豪门家人得知了。
那家人知晓是异兽有心扑了,也好献于主家,博取欢心,纠结了人手前去,却被梼杌给打的伤亡惨重。
一行人只回去了几个,这信息被巡视家业的廉王府世子得知了,很是有心,想要得了,献于当今。
望着免去当今的疑心,也好一展抱负,也免去了终日无所事事,堂堂男子汉,却只能屈居狭隘之地,不能够一展雄心。
只却是更加不幸,梼杌幼兽虽是有爹娘遗言,避居凡间界,不可妄动杀业,以期避开此次天地杀劫。
只是遗言再怎么当事,却也挡不住,一群不识好歹的凡夫俗子屡屡冒犯,当它堂堂洪荒十大凶兽之一是只猫咪吗?
于是乎,梼杌发怒了,此次前去扑猎的数百人马,全军覆灭。
当然,其中也包括了领头廉王府世子,廉王府尚且不知,那王府管家,却被吓出了问题。
着实是担忧被连累了家人,想着纤体世子报了仇,再传讯回去王府,那时候也许王爷王妃会饶过他家人条命。
再者说,也可暗地通知家人,设法出逃,如今正逢战乱,逃到叛乱地去,也并非不可行的。
于是,就有了如今北宸出行一事,一道君一一凶兽,一见之下,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逼红了双眼的梼杌给含愤出击,直接就战了起来。
北宸见得这梼杌并无太大恶业,索性饶了它性命,令它遁入山林深处潜心修行了。
谁曾想这堂堂洪荒十大凶兽之一,凶名赫赫的梼杌,虽说只是幼兽,居然扑倒北宸脚下哭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精力充沛,神完气足,全不见方才被打爬下的狼狈。
北宸本是想一走了之的,只是此前损耗过多了,此刻也只是强撑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