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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当真是可笑,你还来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你,我什么都能原谅,就是不能容忍背叛。
你跟骄寒,都是我最在意的人,却联手暗算我,囚禁,还下令追杀,我该有多善良,才能把一切都抛下,原谅?重新回到过去?”
“骄寒他也很在意你,回去吧!洪荒虽好,终非故里,何况,你能够适应,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吗?”藏锋轻声劝着她,温柔体贴的就似是当初一切都未有改变的时候。
“骄寒,在意我?你们关系还真好吗?可是我凭甚么回去?在他的眼里最重要的是登上万魔之巅的魔君之位,背叛我也无所谓,跟你没什么区别。你们两个最重要的是权利跟抱负,跟我有何干系。
就此别过,日后再不相逢,纵有相逢亦属陌路才是。”
云泽言罢转身离去,带着冉恒,上了梦魇兽,一头插向了远处。
她转身而去,毫不迟疑,却没有听到藏锋近乎呢喃的压抑低语,“我在乎你呀!比什么都在乎!比我想象的都要在乎!”
只是你从来都不明白,我只想你把我放到眼中,无可替代的,而不是可有可无的下属,得力的左膀右臂。
明明是最近的距离,却最远,因为,永远都无法更加靠近一点点。
“你很在意他,这样真的就好吗?”冉恒难得的觉得,许是藏锋挺可怜的,不觉开口问道。
“我不能容忍的是背叛,最爱的是自由,恰恰这两点他都犯了。
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距离,再则说我这个前任魔君回去了,又该当如何?天无二日,魔界又岂能有二主?我们再也不像从前一样了,永远都有着隔阂,又怎能日日相对?”
冉恒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也不再去劝了,转移了方向关注起来云头下的怡人风色。
两人无语了,不知行进了多久,冉恒肚子饿了,云泽一拍腿,想起来,这美景妹子还在剧虏关呢!怎么就把她给抛下了?
赶忙传讯给了美景,谁知,美景妹子被那个难缠的未婚夫给缠的头晕,正在逃跑,因不辨方向,冲入了沉星关境内。
正在传讯之中鬼哭狼嚎的求救呢?不过云泽两人也是不便的,云泽好心的鼓励她,再接再厉,争取坚持着,拖到那个蚩尤没了兴趣,还是把他给暗算了?
要不然就是从了吧!这蚩尤当真也是生的不差,比起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强多了……
“那你怎么不去从了骄寒去,那不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美景妹子震天怒吼传来,“你到底跟谁近?”
这与云泽两人正是相反的两个方向,偏又被人追的紧,就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云泽这边,抛下公务,擅离职守的藏锋魔将直接从到宴席上追了上来。
也只能遗憾的断了通讯,忽视了美景妹子尖锐的怒号声,云泽自是不想面对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叛徒。
化了身形,将三只小家伙收入了袖里,与冉恒踏入了下方的葬月城休息一下,打算吃些东西。
下方城池门口居然画影图形,来通缉了。这分明就是骄寒跟藏锋那两个小人的手段。
第二十七章()
好在两人有幻形玉,幻化了身形,才得以顺利入城,过来戒备森严的城门口,寻了间客栈来歇息。
云泽诅咒唾骂了半日,恨不能把骄寒藏锋给一起灭了,只是自己也是知道不可能的,只自己发泄了才好。
云泽才安静下来,冉恒已是在用膳了。云泽奔着不能浪费了,更加不能全都便宜了冉恒,大筷子开吃了。
这客栈的饭食倒是勉强可以入口,冉恒吃的还算满意。
近来也算是颠沛流离,餐风露宿的,本是打算宿在剧虏关的,只却是出了意外,直接就跑了这么远。
连带着身上带的吃食都给吃了个精光,今日云泽也累了。
那小二问的时候,不想麻烦,打算就宿在这葬月城里最好的客栈里了。
对于只有一张床铺的问题,冉恒淡淡的表明,男女有别,还是再订一间屋子好。
云泽看了冉恒半天,得出来这家伙是傻了。毫无顾忌的表明,我出魔灵晶石,我是老大,你有别的话,给我滚远点。
不想睡床上,还有地铺可以打。不愿与我同宿一室,那有能力就自己去再订一间?没能力就出去滚大街吧!
冉恒思虑再三,也身体力行了自己的抗议,只是现实总是很惨剧。
他觉着自己也有几十万岁了,在怎么样,还在乎她这个小屁孩的心眼,现实比人势强,终于还是勉强将就了吧!
他本是有心出去睡在大街上的,只是被巡逻的魔兵给逮了,说是要拿身份铭牌查看,险些拿了去大牢里免体验生活。
得亏了掌柜的好意,塞了两壶好酒,拿出云泽登记的身份铭牌的烙印,担保是自家客栈的住客,才被魔兵怀疑着将将放了。
想想干脆就在大堂里坐一个晚上,反正这客栈里据说是彻夜灯火不灭的。
只是被接连不断的,热情洋溢的魔界男魔女魔,热切邀请。
举止大方,颇为风雅,譬如品茶品酒品诗画,譬如赏花赏月赏美人的。
看着门外昏天暗地,偌大的旋风裹着些不知从哪来的,被吹断的树枝瓦片,杂七杂八一大片的飞卷上天,又落下,纷纷扰扰的让冉恒打开了眼界。
那魔族又改了口,说是不如赏灯吧!我看这客栈的灯是忒别致,忒有型,忒有款的。
客栈外面防风灯,颇为坚固耐用,被狂风席卷,也不过轻摇了几下。
又一阵飓风席卷,那甚为坚固耐用的防风灯,直磕到了墙壁上,墙壁都被磕了个洞,那坚固耐用的防风灯依然可以迎风招摇。
想来那也是客栈的特色,这位的话也是让人无语了。站在这里看灯,这摇晃剧烈的防风灯该不会掉下来,当真不会砸到什么吗?
至于诗画那是春宫图,有各式各样,种族繁多,花样繁多,场地亦是繁多。
题诗也多少露骨的艳诗等,光天化日,不对,是灯火通明的,那也是众目睽睽之下,那般热切的讨论,不觉得有辱斯文吗?
还说着有几份上是愈遮还挡的,使人印象深刻的,是神界流传过来了,贵重,精品!
有人还邀请去房间里去,认真品味了,纵使历经了不少局面的冉恒不能再受惊的,诚恳推拒了。
深切表明自己实在是品味差点,不能够认真讨论心得体会了,这太过遗憾了。
还好心的给人引荐了之前有一位对这画评论深刻的清俊男魔。
看那两个男魔交头接耳的讨论了,冉恒才脱了身来,放松了些。
还有更加热切的直接就邀请去房间里,对了人家那女魔说的颇为文雅,就说是魔生漫长,莫使良宵虚虚度。
甚是热情的给他按摩,动手动脚,冉恒表明自己已经约了魔,掌柜的可以作证,有主了。
待那女魔遗憾离去,另寻目标,冉恒深觉自己的老心肝也给累坏了,看着还有跃跃试勇的男魔女魔的,似是还对他这个异类兴趣颇大的。
冷不妨打了个寒战,跟那好心的掌柜套了近乎,委婉的对着外面的烈烈大风很是不适应。
掌柜的心领神会,让他当跑堂小二值夜的儿子给冉恒取了自己家干净的被褥,冉恒在小二的维护下安全回到了房间里。
靠着可怜他的掌柜,给了套干净被褥,铺了几张座椅,卷着将就了一夜。
说起来,这云泽却是算得矜持点了,总算是有了些安全感。
实力不在,简直是苦不堪言,又深陷魔界,难得的动摇了心境,这经历使人倍感心酸。
只是连日赶路,实在也有些疲累了,因此不过几个呼吸,他睡的安生了。
云泽却是又在辗转反侧了,顶着对黑眼圈,早早醒来,搞出来了大动静,吵醒了难得安眠的冉恒。
翌日小二伺候着收拾了,冉恒还挑剔了这客栈里鼠患猖獗,夜间总是听闻挠墙声响,给小二提议,须得好生处理了。
这话说的小二有些呆了,这可是葬月城里最好的客栈了,那是连只蚂蚁都没有的。
只是客人提了意见,小二也是含笑应了,表明了决心待会儿得空就处理。
用了简单的早点,主要是冉恒用,云泽没有半分胃口的,直夹了两筷子,就不吃了。
离开结账了,掌柜的也没忘了多收被褥跟酒的钱,这账算的,冉恒刚升起来的些许感激都消散了。
果然魔界无好人,都是有自己盘算的,冉恒深觉没有对比,就觉不出云泽的好,感情这小土匪云泽在这混乱不堪入目的魔界来说,还称得上股清流了。
掌柜的狮子大开口,没想到大手大脚,挥金如土的云泽却是计较了,斜着眼,又没让你给!
“规矩如此,规矩如此!”掌柜的只是嘿嘿嘿的赔笑做了揖,也不说什么辩解?显然是知道有些碍了客人事了。
倒是那个掌柜的儿子机灵鬼,就是那个小二很有眼色,跟云泽说了两句话。
说两人很是相配,简直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顺便推荐城外的狄山范林,实在是很适合有情人同去踏青游乐。
终于使云泽脸色缓和了,也不好去伸手打了笑脸人,终是没有好意思住霸王店,丢出来了五块魔灵晶石。
第二十八章()
随手抛下了掌柜找回的,昨日压下的那块魔灵晶石,给了小二做打赏。
小二刚抱着那床被褥收起来,惹得云泽直说冉恒,怎的这般不讲究了?不是甚为不屈的?怎的就跟她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没得害了他的清誉了,是该以身相许?还是以死明志?
客栈里临近的客人都竖着耳朵探听,边用着异样的目光注视着。
云泽话说的不客气,冉恒不便计较,面色不变停了两步,被调戏回数多了,已是适应无感了。
不想那昨夜里热切邀请了他的,一个妖娆的,魔男,拍了退后退到人家跟前的他,的尊臀一下,抛了个媚眼,那风情,那姿态,冉恒直接想吐了。
转了身,昨夜跟他接触过的那个魔女又看到了他,正靠在个狠厉男魔的怀里,还举了杯酒,来给他打招呼,娇媚多情,看直了不少魔族的眼。
颇有继续昨夜邀约的意思,素来清静无为,平静如水的心境,再回为自己实力不复遗憾。
这些色胆比法力更高的魔族,完全无视了冉恒的气势,被他清冷淡漠所吸引。
莫名的深觉自己竟然是在云泽这小魔头面前还算是安全的。
云泽看着不少或觊觎或敌意的目光,愈加过分了,冷哼了声,气势直压下来,客栈里当即就寂静到落针可闻了。
前面云泽在阔步而行,形势比人势强,已是深有感触的冉恒,也不计较感慨了,忙跟着后面去了。
因担忧被尾巴上的藏锋给追上了,云泽半分也不想再面对这两个,只是匆匆忙忙的买了些食物就跟冉恒离去了。
两人险险避过了连夜疾行,追踪而来的藏锋,她们前脚从东门出城,藏锋后脚就从西进了城。
查探了城中并无云泽的踪迹,许是已经离去了。藏锋打算略做休息,等待骄寒到了,就继续追踪。
虽未寻到可也看出了,云泽刚离去不久。他的追踪之法,只能查探大的范围,靠近了反而不能够分明了,正好可以等骄寒前来,助他一臂之力。
或是当真无缘,就在骄寒也赶来与藏锋相见,客气了两句,正在施法的紧要关头。魔界又一会发生了震动,方向起源正是极渊。
此次分明就是比上次更加严重,魔心惶惶不安,议论纷纷,骄寒藏锋两人也只有赶回极渊稳定状况。
更加重要的是,要去查探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也不知当初云泽究竟查探明白了没有?
魔界震动时候,云泽正跟冉恒骑着梦魇兽飞在云端,倒是影响不大。
这震动一起,云泽登时想起来了,当初离开魔界之前查到的事,不免犹疑着。
冉恒看了云泽的不时回首,不忍她如此挣扎劝了句,既然放不下,不论是为何,不如赶回去解决了,又何必犹豫!
云泽本就无法放下心来的,只是又不愿放下面子,吞不下那口恶气,冉恒劝了,正好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跟稻草。
本已是让梦魇兽调转了方向,回头朝着极渊去了,只是用了敛息枝遮掩的云泽听了下方飞行过去的魔族议论,当即气爆了,也不说回去了,也不说忧心魔界了。
听闻这两次魔界震动都是前任魔君搞出来的,她是要做些危害魔界的事,才会被计都魔君给赶下台去。
这回震动又是那罗睺的诡计,我表姑的婆家妹夫的舅爷就是无极魔宫的管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