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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之彼岸花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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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坐着那个是谁?

    我开动浆糊似的脑袋思考这问题,不自觉又喝下不少,直到酒壶全空了,我打着酒嗝万分不满地冲对面吼了声:“喂,你谁啊。”

    正在夹菜的人抬头看过来,眼眸晶亮,双颊嫣红。

    我瞪瞪眼:“喂,那谁,你过来,让我瞧瞧。”

    他好脾气的哦了声放下筷子走到我面前,被我一把楸住衣领拖到面前:“你谁啊?”

    他冲我笑笑:“我是兰因。”

    兰因?兰因谁啊?哪个兰因?

    我歪头想了好一阵,直到他灼热的手掌搭上我手背想要掰开被我揪着的衣领时,我浆糊似的脑袋突然炸开一抹红色,红衣张扬红发飘舞,嚣张到不可一世。。。

    是他?

    是他!

    是那个妖人。

    我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双目赤红,嘶声问:“暮景在哪里?暮景在哪里?”

    他雪白的脸迅速红肿成馒头,满目惊愕:“我。。。我。。。姐姐。。。”

    我重重一推他,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我冲过去抬腿就是一脚:“不许喊,你是妖怪,就是你,是你把暮景带走的,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啊。。。”

    越说越怒,渐渐失了控,我手脚并用狠命踢打他。

    酒让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悲伤恐慌发酵成毒药,以往有多欢乐此刻就有多愤恨,所有情绪全定格在暮景离开那天,从甜蜜欢乐到悲伤无助,然后惶恐不安,直到最后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全部因这个人而起。。。我骂他,打他,用脚踢他,用牙撕咬他,最后的最后,将他赶出门外,满天爆竹声中我头发蓬乱双目血红,边哭边吼,滚,滚蛋,重重关上门。

第75章 永远有多远(一)() 
永远有多远?

    这个问题我后来一直在思考。

    人的一生是几十年,仙的一生几万几十万年,若以人的一生衡量,永远没有多远,而若以仙的方式衡量呢?

    三界六道自有其法则,人命虽短暂却可以轮回,可以期待下一世,仙的岁月虽然悠远,尽头却是寂灭,也就是说,一旦时辰到来,仙只会化成灰烬,永远消失于天地间。

    永远有多远,我当时无法回答,后来依旧无法回答,直到流觞刺入我身体,我才豁然明了,所谓永远,所谓我的永远,在我离开琉璃岛那一刻已经定型。

    ***************************

    除夕夜像个梦,我以为过去一生的长度,醒来,却只过去几个时辰而已,天大亮,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朱鑫鑫欢快的声音传来:“师傅师傅,我来拜年,快开门。”

    零零落落的鞭炮声依旧响个不停,我揉着脑袋艰难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慢腾腾穿好衣服走出屋子打开院门,没好气的骂:“嚷嚷什么啊,吵死了。”

    一脸阳光灿烂地朱鑫鑫今天没穿招牌黄,而是一身红,活像只大红包似的矗在我家门口,对我深深一揖:“祝师傅万事如意、心想事成、财源滚滚、花开富贵,师傅给红包。”

    我笑着敲敲他脑袋:“红包没有,栗子到有几个。”

    他揉着脑袋怪叫:“我家师傅是个小气鬼啊。”

    我们笑闹着走进院子,昨晚落过雪,院子里房顶上一片银白,瑞雪兆丰年,倒是很合景,我打个哈欠便随手指指灶房:“让兰因整个火锅出来。”

    “早上吃火锅?师傅就是师傅,有创意。”朱鑫鑫拍完马屁急不可待的往灶房窜,便跑便嚷:“兰因,兰因,我给你带礼物了呢。”

    我回屋洗了把脸,打算换身新衣出去吃火锅,大年初一嘛,总得穿新衣应应景,这边还没打扮好,那边朱鑫鑫已在院子里杀猪似的乱吼:“师傅,兰因不见了,兰因不见了。”

    兰因不见了?我匆忙套好衣服,开门探出头:“不在灶房?”

    “不在。”

    “房间呢?”

    朱鑫鑫急的直跳脚:“没有没有。”

    我拍拍脑袋想了下:“大概出去买东西了吧,哎呦你莫叫了,我头疼。。。”

    “怎么可能?刚才咱们进院子前分明就只您一行脚印啊,师傅,兰因去哪里了?”

    “。。。那又怎样?或许他很早就已出去。。。”话说,酒喝过头第二天头疼这后遗症可真不好受,朱鑫鑫跳到我面前,急的满头大汗:“师傅啊,子时已经下雪了啊,可这里没他脚印。。。难道下雪前他已出了门?那得有多早啊?大年夜他一个人出去作甚?师傅师傅,您让他去干什么了啊?这么冷的天,他穿棉袄了没?”我愣了阵,揉揉额头,隐隐约约想起些东西。

    除夕,火锅,少年,红衣张扬。。。莫不是莫不是。。。我一把推开朱鑫鑫跑到门口打开门,小巷的雪地上零零落落有几行脚印。。。

    “兰因呢?兰因呢?师傅兰因呢?兰因,兰因。。。”

    “闭嘴。”

    我吼了声,深吸口气,跨下台阶走到我家院墙的右侧,那处果然堆着个大雪堆,我伸手去扒拉,手指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似乎记得少年被我赶出门外时只着一件中衣。

    触手冰冷的雪下面是暗红的头发,而后是灰色布衣,再然后露出缩成一团的瘦长身子。

    “兰。。。因。”

    我哑着嗓子喊他,耳畔是朱鑫鑫杀猪般的惨呼:“兰因啊。。。”

    雪底下的人极慢地动了动,缩在臂弯里的头艰难抬起来,然后我看到一张苍白至极的颜,一贯玉白的肌肤布满青紫瘀伤。

    “。。。兰因。。。”嗓子好似卡着什么东西。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瘦高的身形一下子拢住我,我不知觉后退半步,手上一冷被他一把握住,触手寒冷似冰。

    “。。。兰因。”

    他呆滞的眼瞳转了转,再转了转,唇动了动,红肿起皮的唇瓣立马裂开口子,一抹鲜血流过嘴角,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却比哭更难看,他哑着嗓子说:“姐姐。。。我乖。。。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我兀然酸涩了眼眶,愣愣看着他直挺挺向我倒来,我伸手接住,入手是冰冷的带着雪水的消瘦躯体,身后再次传来朱鑫鑫撕心裂肺的惨呼。

    “兰。。。因。”

第76章 永远有多远(二)() 
兰因没死。

    或许他运气好,也或许他体质特殊,总之,一夜大雪,他没被冻死,高烧两天之后,第三天渐渐好起来,而我没被自己愧疚死,却差些被朱鑫鑫的目光刮成肉末,幸好,兰因醒了,否则我毫不怀疑他会拿菜刀亲手将我这师傅砍成肉末!

    兰因醒了,朱鑫鑫的怒气才平息下来,转而哼哼唧唧哭了开来,说我没良心,骂我不是人,诅咒我要被雷劈,我看看床上一身伤痕虚弱不堪的兰因,手上的鸡毛掸子终究没法落在这欺师灭祖的家伙身上,只默默将他赶出门外。

    兰因被我发酒疯时弄出一身伤,又冻了一整夜,多处伤口红肿发炎,鉴于这是我亲手造的孽,这几日,我无微不至照顾他,我还说了对不起,他一脸惶恐,急急巴巴说,是他不对,是他错了,他再也不敢了,让我不要丢掉他。

    我很无语,愧疚的心疼。

    以前的他是懵懂的是痴傻的,不知悲苦为何物,现在的他依旧单纯似孩童,却已知喜怒哀乐,会害怕被丢掉,害怕被遗弃。

    我想,我是真的吓到他了。

    某晚,我将一直吵闹的朱鑫鑫赶出院子,回屋给兰因上药,一直安静的人忽然问我:“暮景。。。是姐姐的亲人吗?”

    我一愣,看向他。

    他咬咬唇:“姐姐喜欢暮景?”

    我吐出口气,嗤鼻,什么喜欢不喜欢,你一个傻子懂什么!转回目光继续手上的活,他默了阵,仿似下了很大决心,哼哼唧唧地吐出一句话:“兰因喜欢姐姐。。。”

    我手一抖,力道便没控制好,本已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汩汩流,他没感觉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却吓了一大跳。

    哎呦喂啊,发酒疯的我当时多狠的劲才咬出那么大一伤口啊!罪过罪过。

    我正盯着那伤口开始自我检讨,却听他哼哼唧唧继续唠叨:“兰因,兰因不是妖怪,兰因没有带走暮景,兰因不要姐姐哭,兰因会很乖。。。姐姐不要不喜欢兰因,好不好?”

    我失笑,哎,果然还是个傻子啊!

    忽略掉心中不知名的隐痛,我岔开话题:“兰因啊,姐还没送你新年礼物呢,说说看,你喜欢什么。”

    他趴在床上歪着脑袋想了阵,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几下,小心翼翼问:“什么都可以吗?”

    我将破裂的伤口处理好涂好药膏,笑的尽量慈祥:“当然!说吧,冰糖葫芦还是糖莲子?或者送你个大风车?”

    兰因是傻子,兰因思维很简单,兰因爱好很幼稚,兰因最喜欢吃冰糖葫芦、糖莲子,兰因最羡慕别人家娃娃手里拿着大风车玩儿!

    我以为,兰因的新年愿望会是一串冰糖葫芦或者一大包糖莲子,想着哄哄他逗逗他开心,也算弥补我的过失减少我的愧疚,可是兰因努力转过头,大眼睛里盛满期待,他无比坚定地说:“兰因要和阿姐永远在一起!”

    我呼吸一窒。

    良久,不知过去多久,或许只一刹,或许已是一生,我收回散乱的神思,淡然处理好伤口,淡然收拾药具,淡然转身出门,门关上的一刹,我看见那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眸渐渐暗淡,最后寂灭成灰。

    我伸手按上心口,心的某个角落似乎正在轰然崩塌。

第77章 亲事(一)() 
当再次吃到端午粽的时候,我已经在临海小镇呆了近一年半时光,忽而想起,很久没见到王初一那女大王,似乎也许。。。。。。是的,去年端午节后便再没见到那丫影子,于是,吃完最后一口粽子,抹抹嘴,我拉起兰因去看龙舟,权当缅怀昔日旧友。

    灵江江面五条龙舟一字排开,江边上挤满游人看客,远处高台上朱大县太爷和几个衣着光线的土财主端端正正坐在上头,一侧还坐着几个男女,我眼神好,看到其中之一是朱鑫鑫,他正与一蒙面少女低声交谈。

    少顷,锣鼓喧天比赛开始,岸上看客情绪忽然高涨起来,争先恐后往岸边挤,我被撞的东倒西歪差些摔进江里,兰因一把拉住我顺手圈进怀里,那模样浑然就是只保护幼崽的老母鸡,我躲在他怀里很是欣慰地拍拍他手,说,我们家兰因长大了啊。少年撅撅嘴,表示,我本来就是大人。我笑着说,大人是不吃糖莲子的。少年一边眼睛紧紧盯着江里的龙舟,一边用身子挡开挤过来的男男女女,百忙中苦恼地想了会儿,问,能少吃些吗?就一点点!我大笑,踮起脚尖揉揉他的发,转头伸长脖子去看龙舟赛。

    此时赛程已进行一半,五色龙舟中绿色那只摇摇领先,最终,果然得了头名,县太爷亲自给其颁奖,场面热闹非凡,而朱鑫鑫也逮到机会终于挤到我两身前,一脸兴奋地喊,师傅、兰因你们也来看龙舟赛啊!我拍拍他肩膀,取笑,咱得紧跟朱大少爷步伐啊!他抹了把汗,憨笑,呵呵,那个,我请师傅心庭记啊!

    心庭记,临海镇最豪华的酒楼。

    最大特点,奇贵。

    我很是满意地接受了提议,三人,哦,不,是一队人浩浩荡荡起驾往紫阳街上心庭记。

    为什么是一队人?

    朱鑫鑫少爷身后跟着八大金刚,朱少爷还带着一蒙着面纱的窈窕女子,此女身后跟着四大丫头四大护卫,如此,便成了一队人。

    我很好奇,这一身富贵的少女是何人,用餐时,朱鑫鑫介绍说,这是我远房表妹。

    话本子上说,表哥表妹最是暧昧!我用暧昧的眼神看了看朱鑫鑫,朱鑫鑫腾站起身,急急巴巴解释,这真是我表妹,真的,真的。我立刻表示相信,无妨无妨,师傅很开明。

    朱鑫鑫本也已到了定亲的年龄,多出个表妹,大家都明白。

    朱鑫鑫的脸涨成猪肝色,无措地望向兰因,兰因浑然不觉只专心剔着鱼刺,完了将鱼肉夹进我碗里,继续奋战第二块,旁边,一直安静坐着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在打量他。

    忽然,我心生一种奇怪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果然,三个月后,临海第一媒婆刘妈妈找上门来。

第78章 亲事(二)() 
这原本是个极平常的日子,秋高气爽桂子飘香,将近响午时也没什么病人,只我一人趴在柜台上等吃饭,兰因在后院准备饭食,朱鑫鑫照旧围着他转,午饭尚没吃到嘴的我已在苦恼晚上吃些什么,正当我在红烧肉、白切肉、小炒肉和炒肉丝之间纠结时,刘妈妈破锣般的嗓门从巷口传来。

    “哎呦喂啊,闺女啊,你家有好事上门了啊。”

    我抬起眼皮瞧了眼,摆摆手,隔着几丈的距离懒洋洋对她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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