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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灾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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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告诉他,你怀疑这三人的死跟他有关?」

「当然不!这样他怎么肯承认。」

「……愚蠢!你跟Sebastian都一样,愚蠢!」







TBC
  



头痛欲裂,Sebastian的脑袋快炸开似痛苦的呻吟数声。这阵子他过的很不顺利,逮到空档就约一票朋友去喝酒、诉苦,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他跟他未婚妻的婚事告吹,其实只有Sebastian自己知道,一切恶梦都是从跟Sherlock Holmes那个混蛋重逢后开始的,他就知道他不该找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来帮忙解决银行的问题,恶梦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交往的女性全是白肤、黑发,包括他的未婚妻,其实这也没什么,以他的身份地位、能言善道的口才,再加上让他十分自豪的审美、女人运,Sebastian只跟这些黑发大美女们谈情,他以为这样很好,事实上也无可挑剔,直到他重新遇上Sherlock那个该死的混蛋,他才惊觉自己的品味怎么会如此糟糕。最让他觉得可怕的是,当他听说Sherlock车祸撞断右手后,第一时间就订了束鲜花慰问,他啊!Sebastian啊!最有前途的银行家,有着漂亮未婚妻跟无数女友的Sebastian,竟然,亲自,订花……

脑袋发涨的快裂开似,Sebastian再次痛苦的哀叫。如果说送花慰问还不算太恐怖,真正让他胆颤心惊的是,Sherlock居然回电话给他,他啊!Sherlock啊!那个断了一只手臂还是坚持发简讯不打电话的Sherlock,竟然,亲自,回电……。低沉的嗓音、高亢的语气,他都能想象电话那头的Sherlock是怎样的可爱、怎样的笑容满面,然后他就马上约他出来,然后,那个人就真的赴约了……

这一切都是恶梦,带着甜蜜气味的恶梦,他跟Sherlock诉苦,原本以为对方会冷嘲热讽,可是那天Sherlock却体贴的安静聆听,这怎么可能不是恶梦呢?Sebastian觉得自己深陷泥沼,就连跟其他女友们约会,他都能漫不经心,他觉得自己严重到出现幻觉了,昨天竟然在茄米洛餐厅附近看见一个极似Sherlock的女人,一样的黑色卷发、一样的长腿,然后他好像想上前去搭讪,然后……,他不大记得了,这一切都是恶梦啊~~

「酒醒了?」低沉、平静的嗓音传来,Sebastian脑袋转了好几圈,搜索着对这熟悉的嗓音的记忆。

「Sher。。。。。。Sherlock?」望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好一会儿,Sebastian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不怎么肯定的叫唤着。

「很好,你仅剩的脑细胞总算保住了,恭喜!」扬了扬眉,Sherlock一直都知道Sebastian是个笨蛋,但没想到会愚蠢至此,结果这个愚蠢的家伙居然有办法在大学时刻混得风生水起?出社会后成为成功的银行家?这世界真是不公平。

「Sherlock,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干嘛穿成这样?Playing gay?」

「正确的问题应该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让Sherlock冰冷的眼神逼得不敢再开玩笑,Sebastian打起精神看了看四周,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在苏格兰场,而且毫不客气的被铐在椅子上。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谁……谁是负责人?我要求见我的律师!」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很不妙,Sebastian换个人似的咆哮一声,除了是Sherlock的大学同学外,他还是个成功的银行家,早已习惯使用这种发号施令的语气。

「我是本案的负责人,Lestrade。……Sherlock,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冷着一张脸走近,Lestrade完全无视Sebastian的恐吓,平静的要求那名年轻侦探先离开,接下来的侦询工作由警方接手。

点了点头,Sherlock其实也不大喜欢留在苏格兰场,虽然他不认为是Sebastian杀了那些女人,不过案子暂时告一个段落,他应该找John去吃些东西,不然叫些外卖也行。

「老天……,是你?」愕然的瞪着Sherlock的背影,Sebastian恍然大悟的抱头呜咽,他真是甩脱不掉那个身影啊!

「什么?」下意识的拉住Sherlock,Lestrade发现有这个家伙在,Sebastian似乎很愿意开口说话,最好趁着律师到场之前,把该问的、该厘清的全弄明白,这几起命案已经拖的太久,是时候该给这个社会一个交待了。

「我醉的太厉害了,……那巷子的光线也太暗,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Sherlock是女人?你跟上去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如果真的是我喜欢那一型的女人,就约出来吃个饭什么的。」

「就像Diana Lane跟Jenifer Royee一样。」

「喔!是啊!」

也许这阵子过的实在太糟糕,所以没有留意新闻,Sebastian不以为意的随口回答,倒是Sherlock微微的玻鹧劬Γ淅涞木孀臠estrade,他这种套话的手段相当的低水平。

「Sebastian,闭嘴!等你酒醒,还是律师来了再开口。」

「Sherlock,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凶手!Sebastian虽然跟Diana Lane、Jenifer Royee有染,但却没有杀害她们。」

听见Sherlock及Lestrade的争执,其余人自然而然的走近关心,除了John之外,Sally、Anderson等等全站在Lestrade身旁,壁垒分明。

「等等……你说什么?什么凶手?谁死了?」酒醒了一大半,Sebastian焦急的追问,这下他终于想起自己是怎么被押上警车,出动这么多人来捉他一个,那犯下的案子该有多严重、夸张?

「喔……拜托,你这个变态不要再装了!你居然会喜欢像小疯子这种类型的人,你那是什么品味……。」

「你心目中的女神,Jenifer Royee也是相同的特征。」

没想到John会第一时间驳斥Anderson,Lestrade没奈的翻了翻白眼,他实在不需要再多一个人加入战局,苏格兰场已经够混乱了。

「不要把Jenifer牵扯进来,更不要把她跟这个疯子相提并论!……这个案情非常简单,就是这个变态求爱不遂,在送了Jenifer这么多礼物,请吃这么多顿饭之后,仍旧得不到她的青睐,所以因爱生恨,残忍的勒死她!推理完毕。」

「Anderson,谢谢你对演译法这么感兴趣,但你那不是推理,你那叫胡乱猜测。……你的论点完全不成立,Sebastian不是你,他虽然愚蠢,我无意冒犯,但他对女人确实很有办法,所以他跟Jenifer Royee早睡过了……。」

「SHERLOCK!……那不是重点,你可以不必提起。」

尴尬的吼了一声制止,John狠瞪了Sherlock一眼,有很多无关紧要的私事,他实在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不可能!Jenifer不会喜欢他这种人~~。」不愿接受事实,Anderson饱受打击的叫嚷,然后用着比瞪视Sherlock更加怨毒百倍的眼神瞪着Sebastian,那个怪胎的同学也跟怪胎一样面目可憎。

「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追求不果而杀死Jenifer?如果真要杀,我第一个要杀死的是Sherlock!」大概是酒精还在脑袋里作用,Sebastian只觉得Anderson的声音很恼人、很厌烦,气愤的吼了一句,一瞬间,四周像冻结般静了下来。

「哇……哇噢……,你说的……真是大声……。」发现气氛似乎太紧绷,John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那个像是石化了还是当机了的Sherlock,John尴尬的干笑数声。

 

 
TBC
 



完全没料到自己竟然脱口而出,就算没那个意思,接下来再怎么解释都会被别人当成是辩解,Sebastian略带惊恐且愕然的瞪着Sherlock,害怕对方又会说出什么可怕的话,不过Sherlock似乎让他吓的不轻,同样也愣愣的回望着他,一时之间没人敢开口。

「Sherlock……,你还好吧?」试探性的问了一句,John直觉情况很不妙,没有任何事情能让Sherlock住口,就连被关押在病房里,这家伙都能让医生、护士精神衰弱,现在的安静简直就像核爆前的无声状态,接下来一定是恐怖万分的毁天灭地。

「呃……,我很好。看吧!我说过了,他恨我。」终于回过神来,Sherlock平静的回答,彷佛刚刚的爆炸性宣言中的当事人不是他一样。

「恨?……Sherlock,Sebastian没有恨到想杀你,我相信刚刚那句话,那个……重点根本不是『杀你』,而是……。」尴尬的猛搔头,John不知道该怎么向Sherlock解释,有时这名年轻侦探会接错神经似的注意到错误的方向,尤其是牵扯上他自己的『感情问题』,这家伙真的无知的很可怕。

「你知道!你其实是知道的,对吧?你不是无所不知的Sherlock Holmes吗?你是故意在无视我!」原本还很紧张,担心Sherlock会让自己的言论弄得尴尬,可是在看见他根本不当一回事的反应后,Sebastian整个人爆发似的扑上前来,Lestrade眼捷手快的立即将人架开,照他这么愤怒的状态,Sebastian可以在苏格兰场案件重演,当场勒死Sherlock。

明明是要问案的,为什么闹的像处理感情纠纷?Lestrade好几次想扬声打岔,可是在场的没有半个人理会他,风暴中心的Sebastian及Sherlock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你恨我,你让所有人都恨我,我不会去『无视』一群恨我的人,那太没有意义了。」

「你真的以为我『恨』你?这就是你那该死的观察?」

「我不需要观察,那是我的亲身经历,你让所有人都恨我,你巴不得我永远消失……。」

「我故意让所有人排挤你,那是我不想跟别人分享,其实……其实你还……,蛮可爱的……。」

说话音量愈来愈小,不过其余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全都惊吓无比的瞪着Sebastian,再看向Sherlock。你可以用任何语言形容那名年轻侦探,但是……『可爱』?别说其他人无法想象,就连Sherlock自己都反应不过来,这辈子,在这个世界上,会觉得他可爱的除了他Mommy之外,不会有第二人了,好吧!也许Mycroft会觉得六岁以前的他可爱,但Sebastian因为这个理由而故意让全班同学恨他、孤立他,这种行为、反应让人无法理解。

「我也不是巴不得你消失……。」

「每次我拉小提琴时,你都吼着要我滚。」

「Sherlock,那是凌晨三点!!!!你……你是唯一一个不用准备考试,然后还能拿个满分的混蛋,请原谅在凌晨三点时,我需要睡眠,因为隔天要考试。」

听见Sebastian抱怨Sherlock的小提琴,John心有戚戚焉的猛点头,他也是深受其害的苦主。其实Sherlock心情愉快时,他能将提琴拉的像诗歌般悠扬,让你忍不住沉醉的聆听,即使是在凌晨三点;可是当他心情恶劣或是被案情困扰时,他可以把提琴变成杀人利器,那像指甲刮在玻璃上的剌耳声音,会让你有个冲动想轰了自己的脑袋,同样也是在凌晨三点,总之,只要Sherlock在凌晨三点摸到他的小提琴,就像歌剧公主彻夜未眠一样,谁都不许睡。

「Sherlock,我承认……,我确实是故意让其他人讨厌你,可是……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让你注意到我,你……你总是留在实验室,你情愿去看教授解剖一具尸体,也不愿跟我们出去喝酒……。」

「那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无趣……。」

「你就是这样!你总是这样!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觉得……我很有趣,所以我只能让所有人都不理你,说服别人这点我很拿手,而且你自己也帮了个大忙,看看这样能不能……会不会……。」

万分同情的看向Sebastian,这可能是John看过最瘪脚的追求方式了。他以为他自己对于『追求别人』这件事上已经十分不拿手,但至少他够明确、够直接,没想到看似花花公子的Sebastian,竟然会在Sherlock那里栽个大跟斗,他怎么会傻到用孤立Sherlock的方式,希望他能投向自己的怀抱?真的像Mycroft形容,笑话。

「Sherlock,对不起……,如果那段日子我让你过的很痛苦……。」

「没有,我习惯了。」

仍旧那么平常的语气,Sherlock就像是在谈论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般平静的回答,John却很紧张的望着他,他知道那个年轻侦探并不是毫无感情,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或是不屑表达,Sebastian真的做了一件很过份、很过份的事情,不管他的出发点为何,他结结实实的伤害了Sherlock。

手机冷不防的疯狂震动,John尴尬的瞧了众人一眼,气氛还是那么僵,甚至更僵了,悄悄的退到一旁取出手机,一点也不意外里头躺了封简讯。

『让那个瞎眼的银行家闭嘴,他不配这样跟Sherlock说话,他再多说一个字,我会亲自让他闭、嘴。-MH』

看见Mycroft传来的简讯,这是John头一次觉得那个时时刻刻监控这个、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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