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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天吃饭的时候,因着心情好,喝了些酒,他算是见识到了陆令言的酒量,白玉堂都喝不过陆令言。之后陆令言却悄悄告知他其实是因为她用了功法化解了酒力,其实她根本就不怎么喝酒,她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展昭心中为醉倒的白玉堂默哀一下,哪会想到陆令言会作弊。
陆令言脸色微红阖了阖双眸:“呼,以后我绝对不要喝酒了。”
“令言,就算你的功法可以化解酒力,下次也不要喝这么多。”展昭十分无奈。
陆令言凑近到了展昭的耳边,手臂搭上了展昭的肩膀:“你放心,下次我肯定不会喝酒了,今天开心嘛,能交到白玉堂这个好友。”
“白兄的确是值得相交的好友。”展昭望了眼醉倒在桌上的白玉堂心好累。
而且令言说是化解了酒力,可是貌似还是醉了。
展昭长叹一声将陆令言从自己身上扒拉了下来:“令言,你先坐这儿休息会儿,我将白兄送回客栈。”
陆令言笑着挥了挥手,眼前迷迷糊糊:“你去吧去吧,我好好休息。”
展昭去将白玉堂架了起来,离开之前看着倚在墙上微醺的陆令言然后阖好了门将白玉堂送了回去。他的速度很快,送了白玉堂回去之后便过来接陆令言。当他进来后看到陆令言靠着墙竟然睡着了,脸上挂着舒心的笑容。
“唉。”展昭虽然叹气可笑得也很开心,令言能和白兄交友想来心情很好,这样她心底压着的阴霾也应该能彻底散去。
他过去微微蹲下身来推了推陆令言:“令言,醒醒,回家好好休息。”
陆令言听见了声音嘴角勾起眼眸中满是迷惘,她反复阖了阖眼眸揉了揉脑袋想要站起来,结果一个站稳倒了下去。展昭受了一惊立即上前接住了陆令言,哪知恰巧陆令言被接住后就仰起了头来。
然后,展昭懵了,令言她的嘴唇擦过了他的脸颊。
登时他的脸就红得可以滴血,他望了望那个罪魁祸首,竟然趴到他的肩上又睡了起来。om
“切糕,唔,切糕。”
听到陆令言迷迷糊糊地喃喃着,他听了好多遍才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切糕?那是什么东西。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是太阳最烈的时候,他也打消了回去的念头。
而且这光天化日之下,他带着醉倒的令言在路上走着,这样不好。所以他决定在这儿就让令言先靠着,等她醒醒酒再回去吧。
他搬了两个凳子靠着墙坐好,自己做一个,陆令言坐一个,然后让陆令言就这么靠在他的肩上醒醒酒。
屋内就他们两个人,展昭可以很清楚地听见陆令言绵长的呼吸声,他听着便撇过头看着熟睡的陆令言。
他忽然看见陆令言动了动,伸了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活脱脱像只可爱的猫咪。他伸手将陆令言头上落到脸颊上的碎发拨到了一旁,嘴角微微勾起。
就在这时,陆令言缓缓地睁开了眸眼:“嗯?”
展昭立即缩回了手,陆令言朝他笑着:“怎么了?”
“你醒了。”
陆令言捂了捂自己的脑袋:“我是醉了么?”她使劲地按了几下,舒服了很多。
展昭走到一旁倒了杯茶水递给了陆令言:“喝杯茶会舒服点,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
陆令言喝完后点头:“嗯,不会的。”
这时候外面的天也不再那么闷热,太阳西斜,走在路上有风吹拂着。
两人并肩走着,到了开封府门口,展昭该回去了,陆令言朝他挥了挥手:“明天见。”
“明天见。”展昭回之点头然后进入了府中。
看不到展昭的身影之后,陆令言也就回去了,她一点儿也没有了刚刚不舒服的模样,而是摸了摸下巴,眉飞色舞起来。
她的确是有一点点醉,可是要醉成那样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她头脑从来都是清醒的。
展昭的心跳得比之前快,她可是听得很清楚,就靠在展昭的身上。
所以说,但凡只要展昭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她就绝不会放手。刚刚的表现足以证明展昭对她是有好感的,也动了心,那她得加把劲让展昭真正喜欢她。
七月一日到了,展昭忙碌了起来,开封要开设乞巧市,自然得加大巡逻,保卫开封的安全稳定。
外面骄阳似火,天气很热,可乞巧市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展昭他们忙得连回去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陆令言知道他们今天很忙,所以并未去打扰。早上,陆令言便在厨房中一直做着切糕,还准备起了清热解暑的水。
她准备很多,大约是展昭周围所有巡逻的人的份数。
准备好了,时间也差不多要到正午,她便打了把伞提了个篮子出了门。
来到那热闹的乞巧市上,一眼便看见那一袭红袍。她走了过去,众人正好坐在角落里歇息着。
展昭看到了地面上那投出的阴影便望了过去:“表妹,你怎么来了。”
陆令言无奈道:“你们还未吃饭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水和食物。”
她将提篮递给了展昭,展昭接了过去说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你们应该还没吃午饭吧。”陆令言也坐在一旁说着。
展昭点了点头,所以她这送的时间的确很对,如果她不送,只怕他们会一直饿着肚子然后继续巡逻。
展昭打开了盖在篮子上的布料,里面准备了很多,他将水分给了大家,把切糕也一个个分了。
喝一口水,他觉得顿时神清气爽,看来令言当真废了不少心思。
他又吃了一口切糕,味道很好,而且很容易填饱肚子,吃起来也方便。
一旁的王朝马汉问道:“陆姑娘,这是什么,我们以前从未吃过。”
陆令言解释道:“这是切糕。”
“切糕?”展昭回想起来那时候令言醉了的时候便念着的就是切糕,所以那时候是把他当作切糕了么?
吃完后,大家朝着陆令言感谢,然后便继续去巡逻去了。临走之前,展昭问道:“表妹,你不回去?”
看着陆令言的方向和回去的路不一样,他很疑惑。
陆令言指了指那些摊子:“乞巧节我得准备些东西。”
这乞巧市本来就是为了乞巧节设立的,来买东西也再正常不过,尤其陆令言还是个姑娘家,这乞巧节本就是姑娘们的节日。
展昭微微点头然后和他们一起走了,陆令言便自己逛了起来。
看着这热闹繁华的乞巧市,陆令言到处看着,想到了当初长安的东市西市,她第一次遇到好友便是在长安。
在各个摊子上到处转着,她突然看到一个小摊子上很是精致的一对银铃铛。她立即走了过去拿起铃铛仔细看了看,倒是与七夕任务拿到的银心铃很像。
“老板,我要了。”这正好一对,她一个展昭一个。可惜不是在游戏,要是在游戏她肯定回去刷上一堆羽毛换海誓山盟,然后还要和展昭做缘定三生任务。
“好咧。”
老板把东西包好放入了陆令言的篮子中,陆令言爽快地付了钱继续搜寻起自己想买的东西。
然后她就看到铺子里好看的衣物,乞巧节当然得打扮得好看点。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陆令言挑挑选选买了好多件自己觉得好看的衣物。买了衣服那就得配上合适的首饰还要画一个好看的妆容,她又去逛了各种铺子买了一堆东西。
买完后,她觉得自己该剁手了。
这些买了的就算了,接下来她就看看,不买。
事实上,这句话并不能相信,她又买了一堆东西。
“真的不能买了。”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话,她之后也的确不再买了,因为她直接回了家。
之后的几日,陆令言每日都会给他们送水送饭,每天都很准时。
终于到了七夕那天,陆令言起身后便开始换起了衣服,她试了好多件,最后还是换了身红色的衣衫。她端坐于梳妆镜前自己挽起了发髻,想当初,师姐们都会互相试着挽着中原的各种美丽的发髻,所以她也学了不少。
挽好了头发,她取出了展昭送她的发簪找好了适合的位置插好。
发型配合适的妆容,她打开了胭脂水粉等想弄起来,结果。。。。。。不会。
不会的话她可不敢涂抹,要是涂得丑哭她那就是事倍功半。
18。七夕佳节()
弄了半天,陆令言猛然拍桌而起:“不弄了!”
还不如直接这样呢,化了妆比不化还丑,还化了做什么。om这样看上去也还行,这方面她真不会,一决定不弄瞬间舒爽起来。她清洗了下脸部,涂了些珍珠膏,然后对着镜子笑了笑:“这样就很好。”
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陆令言听到了房间外的脚步声,她不禁皱起眉头双手卧上了刀柄。
门外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定然不会是展昭,她掩住了鼻息望着那门前的身影微微晃动着。没多久,一缕轻烟从门上刚被戳开了个洞飘了进来。
陆令言冷笑一声直接飞身过去一把将门打开,猛然打开了门,门外的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朝后退了好几部才稳住了身形。见势不好,那蒙着黑布的人立即转身跑动起来。
“轻功还不错呀。”陆令言手腕一转将弯刀飞掷出去,击中那人的背部。
那人背后一吃痛,脚步凌乱起来,跌到了地上打了几个滚,看陆令言要逼近之时,立即从怀中取出几枚散发寒光的飞镖扔了过去。
陆令言纵身一手接住从空中掉下的弯刀,一手的弯刀将那飞镖打落,那几枚飞镖被钉到了这四周。
她面色冷然并不打算让这人有机会逃走,在人家姑娘房间放迷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刚抬着聘礼和公孙先生一起到来门口的展昭一听到打斗声立即将大门打了开来,便看到朝着这儿飞来的暗器。
他立即转动了手中的巨阙剑将暗器打落,陆令言唤道:“表哥,抓住他。”
陆令言很糟心,她今天穿的衣服不适合打架,虽说这人落了下风,但展昭来了,展昭更方便抓呀。
一听陆令言的话,展昭立即纵身上前和陆令言将这人夹击起来。两人围攻之下,那人纵然有数百个翅膀也是难逃被抓的命运。
站在门口的公孙先生一脸懵逼,这七夕佳节都能遇到这种事情,心疼展护卫。
将人抓住之后,陆令言和展昭将公孙先生请了进来,东西也放在了屋内。
“表妹,到底发生了何事?”
陆令言一把拽住这人的领口,一个东西落了下来,她立刻接了住递到了展昭的面前:“你看。om”
“这是。”展昭接过仔细看着,眼眸不禁瞪大,“这是迷香。”
“嗯,我在房间的时候,这人鬼鬼祟祟,意图不轨。”可惜没想到以为是个单独住着的闺中女子,哪曾想是个武功高超的江湖中人。
立即,展昭就将这人扭送进了开封府的大牢之中。不知算是幸运不幸运,如果这人的目标是别的女子,只怕已经得手,别的女子是幸运的,而陆令言是倒霉的,就这么被盯上,就算没事也会觉得恶心。
公孙先生看见展护卫将人扭送离开,他捻了捻胡须说道:“陆姑娘的功夫当真了得。”
“公孙先生夸奖了,对了,你们今日前来有何事?”陆令言望着那两口红色的大箱子,心中有些疑惑。
“哈哈,陆姑娘,我今日和展护卫前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陆令言挑眉道:“公孙先生,你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吧。”她真的很好奇。
公孙先生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展护卫拜托我来和你提亲。”
“提亲!”陆令言被惊得身子抖了抖,这什么情况,展昭的效率未免也太快了点吧。
讲真,她是打算将展护卫撩到手,可是成亲这种事情不得等到撩到手之后再说么?为什么这么快。
她真的一点儿准备都没做好呀,不都得先谈上几年情缘然后再成亲。想想她的挚友,和她情缘谈了八年多才成亲的,虽说刚准备成亲就安史之乱了,可准备成亲和已经成亲差不多。
至少也得先谈上几年,八年太久,来个三年刚好。
这一句话在她心中激起了千层浪,她眼珠不停转动着,浑身不自在,而脸上火辣辣的,想来已经红透了。
公孙先生将陆令言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可以确定陆姑娘喜欢展昭,可是是否答应他就不能确定了。公孙先生说道:“这话我已经送到,剩下的还是得看你们两人。”
捻了捻胡须,公孙先生爽朗地笑了一声。
“陆姑娘,我先离去了,想必展护卫马上就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