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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诩天见他果然不曾拒绝,还有迎合之意,于是再不迟疑,拉过他的小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随后也除去了他所有的衣物,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注视身下少年未着寸缕的模样。
平日里两人不论如何亲昵,也只是浅尝辄止,并未赤裸相对真正交欢,今晚溟儿竟允了他,不禁又是意外又是惊喜。看着身下少年露出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黑亮的长发四散,铺满了枕席,满是旖旎风情,还有他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在诱惑邀请着他的疼爱。
并不急着品尝眼前的秀色,祁诩天轻轻捏弄着他胸前的粉色茱萸,在长发的掩映下,他的脸颊若隐若现的透出几分绯色,俯身轻舔,便听到一阵轻喘,“溟儿的身子原来如此敏感,父皇真是迫不及待了。”
听见他暧昧低沉的话语,祁溟月竟控制不住的一阵轻颤,心里暗骂一句,如这般稚嫩的少年身体,实在没用的很,只是这样便起了反应,今夜还不知会怎样,但愿父皇别太过放纵,他怕隔天真会起不了身。
似是也有些担心,祁诩天在他耳旁说道:“父皇已好些天未曾纾解,怕待会儿会控制不住,伤了你,溟儿不如先帮父皇……”说着拉过他的手覆在了身下昂扬的欲望之上。
会意的开始和着父皇的手,一起套弄他身下的欲望,见父皇的双眼满含着情欲和忍耐,不忍他如此辛苦,祁溟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祁诩天不解的看着他坐起身来,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却跪坐到了一边,冲他魅惑的一笑,竟缓缓张开了小嘴,注视着祁诩天更为火热的双眼,把他身下的灼热纳入口中。
无法全然含入,便时不时的吞吐出来,用那小舌轻舔着,看它在手中越发灼热坚挺,祁溟月狡猾的笑了一下,用舌尖勾画着更为壮大的欲望,在其顶端画起了圈,毫不意外的听见了祁诩天愉悦的呻吟。
见父皇因他的动作而喘息不耐,黑色的眸子也透出了魅人的朦胧神采,胸口泛出微微的薄汗,在蜜色的肌肤上闪着细微的光芒,十足的诱惑,不禁也升起了欲念,觉得身上一片火热。
祁诩天满是欲望的双眼直直注视着身下少年,见腿间之物在他的口中时隐时现,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着,有浅色的红晕慢慢自他的身上透了出来,知溟儿亦是情动,便伸出了手,从他背后身下探入,先是挑逗着他腹下青涩的玉芽,然后又滑到股间,试探着小巧的菊蕾。
两人互相抚弄着对方,直到祁溟月忍不住身子轻颤,觉得腿间一热,听到祁诩天的一声轻笑,不忿的加快了口中的舔吮,隔了一会儿终于察觉口中的颤动,连忙移开了脸,但嘴里已尝到了腥檀之味,下意识含着那白浊吐了下舌,却不知他的举动已让祁诩天才发泄的欲望又胀热起来。
祁诩天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只玉盒,熟悉的香味令祁溟月疑惑,“白芙?”他们都不曾受伤吧,莫非父皇竟是想……
真是奢侈!抬手一抹唇边的液体,见祁诩天手中沾起一些白芙,正暧昧邪气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坏心的压到他身上,吻住了他的唇,祁诩天却不介意,迎过他的唇舌,一阵舔吻吮吸,手上却沾着白芙,往他的股间探去。
冰凉的膏状物质在臀间轻触,让他不由瑟缩了一下,口中却因父皇的纠缠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那抹冰凉从他身后慢慢探了进去,缓慢却坚决的力度让他忍不住紧绷了身子,想起过往似乎处上位居多,这般动作也都是他对着别人的,如今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躺在了父皇身下。
唇舌相缠,还有身后正在探索的手指,湿润粘腻的声音造成了一片淫靡的气氛,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任分开的唇瓣牵出了一抹银丝,落在了唇边,祁溟月微微闭起眼,感觉到胸前的敏感正被父皇舔弄着,身后的手指也逐渐顺畅的开始在体内移动,然后父皇开始探入了第二个手指。
虽有些不适,但不是不能忍受,于是便任着他的唇舌,他的手指,在身上进行着更为使人情热的举动。
安若蓝忐忑不安的站着,昏暗的炫天殿内,只有铜漏之声,分外的清晰,除此之外便是一片骇人的静默。她在殿外本想求见,却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进来,好像侍卫都跑去了别处,竟是无人守卫。
殿内寂静怪异的气氛让她心头狂跳,犹豫着要退出去,看了看手中的食盒,又收回了后退的脚步,本是打算明日去御书房求见的,却听闻今日已有不少妃嫔前去惹得陛下不快,思前想后,终于决定还是冒险一试,乘着夜色,暗中求见,也免得被人瞧见。
放轻了脚步,一路往内殿行去。眼下才刚入夜,陛下应该还未就寝,她此时进去或许时机刚好,再瞧了一眼手中的食盒,这才放心的继续往里走去。
随着越来越靠近寝宫,她的心跳更快了,抓紧了手中的食盒,咬牙又走近几步,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陛下对她逐渐冷淡,眼见着皇后被罚,后位将要易主,她必须做些什么才行。
随着一丝轻风,几声若有若无的低吟飘过耳边,还来不及捕捉,又随风飘散了去,她诧异的环顾周围,不见一个人影。莫非是她的错觉?
寝宫之内只有陛下一人居住,除此之外便是她的皇儿祁溟月,平日虽不得进入,不知住在哪一宫,但同在炫天殿内,想必不会太远,不如等下也去探视一番,看看他有无发现不妥之处。
轻轻的脚步声在回廊上响起,她尽量放轻了脚下的动作,却仍是被自己的足音吓了一跳,眼看已到了门前,才终于安了心,露出柔媚的笑意,慢慢推开门,轻不可闻的唤了一声:“陛下,臣妾见殿外无人看守,才斗胆自行进来了,望陛下不要怪罪。”
柔柔的语声在门前便被风吹散了,安若蓝放大胆子,举步踏了进去,屋内柔和的珠光让人心神放松,外间不见一人,不止侍卫,连守夜的宫人也没有一个,探首往内间里面望了望,纱帘重重之后,似乎有人影闪现。
“陛下……”轻软的语声中带着媚意,她往前又走了几步,忽然一声暧昧的喘息让她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陛下已有些时日未踏足后宫,难道竟是私下传了妃嫔来此侍寝?不知是谁如此幸运,得了陛下的宠幸。
她只是窥探一下龙床之上的另一人是谁,当不会被发现吧。
咬了下唇,她不忿的打算一探究竟。
隔着纱帘,交缠的一双人影在帘上形成了种种引人遐思的动作,断断续续的轻喘声传到耳边,带着魅惑勾人的尾音,还有那抑在喉间的愉悦呻吟,使人脸红心跳。
安若蓝却是呆愣的站在原地,隔着帘子,她已听得出帘后的两人绝无一人是女子,陛下竟是暗中宠着男妃?!
咬了咬牙,她退了一步,打算这就离去,却不料恰好窗外一阵微风吹来,掀起了纱帘的一角,随之袭来的,是一阵清冷的淡香和混杂其中的情色气息,腥檀的味道来自何处不问可知,还有唇舌相缠之下阵阵湿润粘腻的声音,在冷香之中显得分外湿热暧昧。
她终是忍不住的,在转身的一霎那回了头,眼角的余光,看清了龙床之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第三十一章 惊变
微微弓起身子的少年趴伏在床上,双腿被打开,稚嫩的模样犹带青涩,陛下却带着无限的爱怜,正轻柔的舔吻着他的背部,手指在少年的臀间慢慢抽动着,发出引人遐思的淫靡声响……
那少年微侧着头,带着些忍耐的表情,随着身后的动作发出断续的低吟,那满是情色旖旎的脸庞,在安若蓝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她不敢置信的惨白了脸,手中食盒砰然落地。
在陛下床上的少年不是别人!不是男妃!亦不是任何一个不相识的男子!竟是皇子祁溟月!她的皇子,她与陛下所生的亲子,祁溟月!才十二岁的祁溟月!
不敢置信的捂着嘴,胸口阵阵翻腾,她无法控制那恶心欲呕的感觉,床上身体交缠的两人,那些违逆人伦的亲密举动,即使一闪而过,却印在了她的双眼之中,再也无法消除,回忆过去的种种,陛下如何的喜爱,如何的纵容,隐藏其下的真实,竟是如此!
震惊,愤怒,不信,恐惧,厌恶……无法形容的感觉让她一阵干呕,全身冰冷的颤抖,余下的恐惧感让记忆里的那句话又跃上心头……
乱天,弑母,无后……他就是异星!惑乱了陛下的异星!
听到外边的声响,祁溟月咬住了唇,忍住不耐的喘息,转头朝祁诩天低声抱怨,“若父皇还想进行下去,便快些处理了,溟儿难受着呢。”不论是谁,或许是刺客,或许是误闯的宫人,总之是必须除了的。
早在她进入炫天殿之时,影卫便已传音向祁诩天禀报,以为是哪个妃嫔,便也不太在意,反正若被看见,杀了便是,不料却是她……
“看够了便出去。”祁诩天微眯起眼,不耐的朝她所站之处说了一句,看在溟儿的面上,他并不打算要她性命。
听他平淡的语声里还含着情欲的沙哑,安若蓝想到方才的那一幕,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陛下……你们是父子啊!怎可以……怎可以如此?!”
尖锐的喊叫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凄厉而又带着诡异的颤音,祁溟月听到她的话,倏然睁大了眼,闯入的竟然是母妃?望了一眼祁诩天,然后退开了身子,递去父皇的衣袍,两人披了坐起身来。
祁诩天神色不动,抱过祁溟月的身子,让他靠在怀中,若无其事的低头笑问道:“溟儿可是觉得难受,这回停的不是时候,等会儿再继续好不好?”
不等祁溟月回答,安若蓝已冲过了帘幕,指着他怀中的少年,另一手却握紧了拳,颤着手,似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你们……你们果真是……”
“方才可是未曾看清?那这回可要瞧仔细了。”带着恶意的微笑,祁诩天低头在祁溟月的颈边吮吻起来,留下一串红印,搁在他腰间的手更是肆意的探入了他披着的外袍内,从敞开的袍子里露出祁溟月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肤色上全是点点痕迹,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指尖顺着腿部的曲线慢慢划过,进入了衣袍下的暗影,不知做了什么,让祁溟月惊喘一声,不满的拉住了他的手,“父皇!”
实在是意外,母妃竟然会闯了进来看到这些,便是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说他与父皇两情相悦?嗤笑一声,他略带嘲讽的露出一丝冷笑,“母妃既然瞧见了,溟月也无话可说,我与父皇,便是如此又怎样?他情我愿,与母妃无干,不如就当不曾看见,也免得……”底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其中之意谁都知道。
脸色一阵青白,安若蓝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人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霎时脑中一片空白,空洞的双眼对着面前相拥的父子两,“什么喜爱,什么荣宠,底下藏的竟是这些,父非父,子非子,你们……你们简直让人作呕!!”
为她的话而瞬间冷凝了神情,祁溟月从祁诩天的怀里落了地,赤着足,缓缓向她走去。
安若蓝怔怔的看着他向自己走来,那才十二岁的少年毫不介意的露出留有情色印记的白嫩脖颈,单衣松垮的披在身上,胸前的黑发还带着些汗水的湿润,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到了她面前。
“溟月本不愿伤了母妃,但母妃却逼我不得不如此……”随着他的话语,冷凝的神情变为淡漠,白皙细弱的手腕朝她喉间抚去,那看似温柔的动作却带着死亡的冰寒。
安若蓝只觉呼吸一窒,只见身前的小脸带着些遗憾的表情,可在喉间的使力却分明越来越紧,直到视线模糊,胸中气息再也无以为继,眼前变得漆黑,似乎将要坠入死亡的深渊,恍惚间,才听见了那仿佛来自远处的话语,轻快的语声还带着一丝笑意,“母妃这回可信了儿臣的话,若要杀你,易如反掌,但你毕竟是我的母妃,此身来自于你,溟月便也放过你一回,只要你懂得何事该记住,何事该被忘记,你便还是儿臣的母妃,溟月也仍是你的皇儿,你看如何?”
随着他的手逐渐放松,安若蓝虚软的身子这才缓缓倒在了地上,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抚着颈间,连声咳嗽起来,惨白的脸色变得赤红,发髻散乱,形容失色。
祁诩天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表示,却对祁溟月伸出了手,“还不快回父皇这儿来,”把他的身子按坐在了腿上,低声耳语道:“真是扫兴,还未吃到我的溟儿,便被打断了,一会儿可要让父皇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