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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芷惊觉身体已经慢慢僵硬,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渐渐渗透进身体,仍旧是硬着头皮答应道:“是。”
他低头瞥了眼她的衣衫,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狐疑道:“你的衣服?”
此话一出,沅芷身子便是一僵,她惊恐的发出喃喃声:“我。”
司夜眸光中的**越来越浓,扬起嘴角,邪邪一笑道:“看来我一个人似乎满足不了你啊,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却故意要往这样的话题上转移,沅芷慌忙解释道:“不是的。”
司夜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地投过来,挑眉道:“那你是?”
然而她实在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只能闭目不语,任由司夜将她摔倒了床上,“浪货!”
她咬紧了嘴唇,用力将他推到了一旁,抽泣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抚摸着她白皙的脸庞,“我都这么疼你了,还对你不好?”
“为什么非要抓我来这里,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他的眼神愈发凌厉,“你是不想下床了吗!”
看到昔日自己心仪的男子竟然这么对待自己,她何尝又不是生不如死,发疯一般的拽着他抽泣,“你杀了我!杀了我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
沅芷缩在一角,像是看恶鬼一般惶恐,不可思议的问:“就因为你喜欢我,就要折磨我?”
他眸子里的怒火似乎都要将她燃烧殆尽一般,如同嗜血般可怕,厉声道:“那是我看你还算顺眼,就将你留在了身旁,至于为何这样对你,要怪就只能怪你和她相貌有几分相像,我对她又爱又恨,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说啊!”
沅芷脑子里轰然一响,感受到那股凌厉的杀意,打了一个冷战,惊慌的望着他,“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啊!”
随着衣衫撕扯的声音过后,沅芷逐渐感到了绝望,她不知道如何用自己的残柳之身回去面见自己的母亲,更不知道来日如何面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像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一般任凭他在身上狠狠的虐待,自己的幡然醒悟终究是晚了一步。。
第十四章 一别数日()
几个时辰过去,沅芷下身像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全身已经散架的不能再动弹,司夜毫不留情的分开她的双腿,他浑重低魅的嗓音有种嘲弄的冷意,“嗯?你的下面好像已经裂开了。”
每每听到他嗜血的快意,沅芷只觉得毛骨悚然,不由打了个冷颤,吓得缩紧了身子,脸色也变得十分惨白,他他还要吗?他还想干嘛?
看出她的恐慌,司夜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呵不用这么紧张,我也只是想为你疗伤而已。”
她脑子里轰然一响,身子似乎抖得更厉害了,不可置信的瞥了眼羞耻的下身,难以启齿道:“这地方你要怎么疗伤!”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他拿着一瓶白色的药汁,双手在她身体里不停的游移,时而进进出出,时而用力,惹得沅芷又害怕又紧张,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那双手,生怕他乱来一般。
不一会儿,他起身意味深长道:“好了,你也不用这么怕我,过了今晚,我要到人间游玩几日,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你在这里好好等我。”
沅芷感受到下身的伤口逐渐愈合,听到他要离开,心下总算是舒缓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几日了。
见她不说话,司夜凑到她耳旁问:“怎么,你很希望我离开?”
“我我。”
他那双炽烈深邃的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看的出来他很开心,扬起嘴角,邪邪一笑道:“不过也没关系,再过几日,你也没什么用了。”
望着他离开的身影,沅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吓得全身都僵硬到不能动弹,两只眼睛瞪大很大,直直的盯着他,直到他离开魔宫,才彻底松了口气。
次日,胧月回到山洞时,玄微还在闭目疗伤,她俯身蹲在他身旁关切的问:“师尊,伤势好些了吗?”
闻言,玄微缓缓睁开了眼眸,“嗯。”
见他气色安然无恙,胧月试探着说:“师尊,关于沅芷小姐失踪一事,我想用通灵符咒查到她所在之地。”
话还没说话,耳旁已经传来玄微清冷的声音:“去吧,切记小心行事。”
胧月本想再多关心几句,谁知这就赶她走了,不过话说回来,师尊的确要静心疗养,她在他跟前晃来晃去似乎也不太好,只好起身道:“那胧月去了。”
然后她蹑手蹑脚的起身,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吵到他,玄微目视着胧月离开的背影,看到她比之往日活泼了许多,亦感到几分欣慰,这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心态吧。
胧月站在洞口,双指点出一道白色的荧光,半空中缓缓浮出了一道通灵符咒,只听她一字一字认真道:“沅芷。”
随着通灵符咒指出的方向,胧月一路飞身紧随其后,然而越往前走,只觉得天色越暗,甚至越来越来冷,她环视四周,到处都是枯草荒石,一点人气都没有。
心想,她就算逃婚也不至于来这种地方躲难吧?那是有多跟自己过不去?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胧月将注意力放在了这条血泉上面,一股血腥的恶臭朝她这边传来,险些没吐出来,这是什么鬼地方?
放眼望去,血泉从天而降,漫山遍野都是浓浓的血腥味,殊不知多少人的性命都葬送在此,尤其是看到那染红的骨架,胧月实在不忍在看,不过通灵符咒还在动弹,证明沅芷并未葬身在此,她还活着。
可是通灵符咒在这里摇晃不定,她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寻找,正在思索时,雅致的语声从身后缓缓道来,胧月转身诧异道:“燕云澈?”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快步的走到了她前面,“是我,胧月,你还记得我?”
胧月狐疑的望着他,燕云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她退后一步道:“不,真正的燕云澈已经死了,你是魔界少主,司夜!”
司夜靠近她几分,温柔的望着她,像极了深情的富家公子,“不管我是谁,你总归还是记得我,我很欣慰。”
胧月收回通灵符咒,冷冷道:“怪我当时大意,看错了你!”
他顶着一副燕云澈的皮囊,永远是这么的高贵清华,温润如玉,让人不得不对他卸下心防,“我虽然是魔,可我也从未想过要伤害你,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胧月怒道:“那又怎样!燕云澈还不是因你而丧命,两个相爱的人不得不因此阴阳相隔,白芨也因为他的离去,没有了最后的归宿,这辈子再难踏出醉仙楼这等烟花之地,你又怎么解释!”
司夜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沉静道:“白芨逃不过这宿命,终归不是因为我,你知道的。”
“你是未来统治魔界的魔界少主,来日毕竟彻底化魔,我是即将修成正果的剑仙之徒,来日注定成仙,你我仙魔殊途,我不想在看见你。”
胧月转身欲要离开,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臂,“胧月,一别数日,我对你朝思暮想,你当真要与我如此生疏吗?”
“你放开我!”
谁知他并未松手,紧紧的拽着她道:“你现在有伤势在身,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跟我走。”
胧月猛然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我伤势如何,自有我师尊为我疗伤,不劳费心!”
“如今他深受心魔所伤,他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他如何能保护得了你,再说我怎么能放心你落入魔后手中,你跟我回魔宫,有我在一日,任谁也不敢伤你分毫!”
胧月拔出水心剑,挥剑相向,“你既然费尽心机将我引入此地,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
司夜并未出手,反而将水心剑指在了自己胸口之上,“胧月!在你心里,我将你引入魔宫,就是为了杀你?你是这样想的?”
顿了顿,他接着道:“你仔细想想,我几时曾伤害过你?”
“我。”
将胧月的水心剑松动了几分,他握住剑身,猛地旋转了下,竟将胧月紧紧的拽进了怀里,柔声在她耳旁道:“你可有想我?”。
第十五章 囚禁脔()
胧月转身欲要用剑鞘推开了他,“放肆!”
司夜还欲要再说下去,谁知胧月竟如此排斥他,闪电般的伸指在她肩膀处点了几下,这才让她动弹不得。
胧月本想用力推开他,奈何全身穴道被封的丝毫动弹不得,除了可以转动的脖颈,就连开口讲话也是不能,只能愤愤的瞪着他,眼见着他抱着自己朝血泉上空飞去,这便是魔宫的入口?仿佛人间地狱一般?
司夜则是饶有兴趣的带她进入自己的魔殿,边走便介绍道:“这便是我们的魔宫了,以后这些魔兵任凭你差遣,你若有需要尽管像他们提便是。”
胧月愤愤不语,当然她的确无法开口讲话。
“这是玉寒石,三界仅此一块,躺在这上面可你帮你恢复内伤。”说着将她放了下去。
胧月起初只感到锥心刺骨的冰凉,只是这玉寒石本是至清寒石,因为司夜在这上面太久的缘故,沾染了魔气,与她体内的灵力背道而驰,胧月并未敢吸收这上面的魔气,一时愣愣的躺在上面,始终不语。
顿了顿他才意识到自己点穴了,“对了,我忘记你还不能开口讲话。”
说着,他在胧月肩膀处点了下,胧月起身跳下了玉寒石,“放我出去!”
他在她身后道:“魔后正在人间四处寻你,你要去哪里?”
胧月只留给了他一面冰冷的背影,“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你以为自己现在还能离开魔殿吗?”
胧月抬头,打量了一番魔殿,四周到处都是结界,梦魔与其他魔兵在外把守森严,哪怕自己魔灵附身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迅速离开这里,何况这里是魔殿,倘若被它有机可乘,占据了自己的身躯,危险的无疑是自己。
“你要怎样才能放我走!”
司夜拽住她道:“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有在这里我才能保你一世平安,一旦你走出这扇魔宫大门,我再也保不了你了!”
他昔日的种下的恶果历历在目,胧月扯开了他,回绝道:“我不需要!”
话音刚落,双腿仿佛被一股力量捆绑一般,胧月低头瞥向双脚,只见一道紫色的魔光像一个蔓藤一般缠住了自己的双脚,“你这是做什么!”
他坐在玉寒石上,自顾自道:“这是我自创的枷锁,放眼望去整个魔界,这种魔链只有我才能打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反问:“你可知这是干什么用的?”
胧月并未看他,别过头道:“你说便是。”
“这是囚困禁脔用的脚链,不过一般人我还真舍不得用,这魔链之所以这么令我费劲心思,就在于它的灵性,无论你走到那里,都会带着一种特殊的声音,且幽微不易察觉,除了我,没人能知道你身在何处。”
胧月诧异的问:“禁脔?”
“没错,就是禁脔,看到外面那条血泉了吗?那里面可都是我的女人。”
胧月恍然大悟,难怪那里怨气冲天,血腥恶臭蔓延数百里,“沅芷在你这里!”
司夜坐在玉寒石上,那双阴鸷的眸子直直地朝她投去,意味深长道:“她的确在魔宫,而且就在我们隔壁。”
胧月的声音干脆果断,“放她走!”
他邪邪一笑,挑眉问:“那么你留下?”
“无耻!”
他走下玉寒石,猛地出现在胧月面前,直视她道:“我无耻,我若无耻就不会费尽心机将你带回魔宫,更不会去救自己的杀父仇人!”
“魔终归是魔,你如此十恶不赦,我也不意与你讲理,今日我胧月落在你魔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温柔的话语在耳边清风般掠过,却让胧月不由打了个冷颤,“我怎么会杀你?”
见胧月不语,他转身道:“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你可以一个人四处走走。”
胧月刚抬脚,果然有种特殊的魔音从下往上传来,每响一次,她便觉得全身无力,这分明是让她法力全失,再无任何抵抗之力,要么就是站在原地不动,“卑鄙!”
忽然身后有脚步声,她此时正处于背面,一时看不到身后是何人,“谁!”
纵然她是一位女子,如此冷漠的声音,说的是这么有底气,可见非同一般,沅芷走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