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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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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微转身眸色沉静深邃,冷若寒谭凄侧,不难看出她中的是合欢散之毒,所以也不怪她,但是她这身有失体统的打扮,实在荒唐,上清弟子,向来根基深厚,斩妖除魔,雷厉风行。怎得偏她下山除妖,就除到了青楼,这着实令他匪夷所思。

    未等他出手相救,胧月已经先他一步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朝他所站的方向爬了过去,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喘气道:“好热……好热……师尊。”

    玄微这才俯下身点住了她的穴道,先让她安静下来,正色道:“收敛心神,为师这便帮你解毒。”

    胧月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并不在醉仙楼,猛地坐了起来,青山绿水之间一片狼藉,似是刚有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一阵凉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男子的外衣,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等她抬头的时候,银发仙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远处。

    夕阳的余晖下,玄微消融了平时冷冽的冰雪气息,倒多了几分亲近,胧月在他身后疲惫的穿好衣服,站了起来,低头小声唤了句:“师尊。”

    清冷如玄微,依旧平常语调道:“你可知罪。”

    闻言胧月仓皇跪倒在地,咬牙自责的说:“弟子知罪,弟子……弟子不该凡心未泯,误入青楼,更不该……毫无警戒之心,惨遭奸人所害,以至于……以至于魔灵伺机而入。”

    玄微重复着她的话,“误入青楼……意欲何为?”

    胧月跪在地上,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师尊,青楼虽是烟花之地,看似花天酒地,但那里怪异之事颇多,弟子一定可以抓到妖的。”

    青楼捉妖,没听说过,并非他不认同胧月的看法,只是以她的心性,难保不会再为奸人所害,玄微望了她一眼,挥袖道:“不知轻重,你入世尚浅,若再遇到今日之事,又该如何处之。”

    “弟子毕当谨慎。”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师尊,弟子不想半途而废,否则有何颜面再回上清……更不想一直在师尊的庇佑下了此残生,师兄们可以捉妖,胧月一样可以做到。”

    玄微并无太多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起来吧。”

    “是。”

    胧月起身,欲要将衣服还给玄微,但低头瞥了眼自己的穿着,确实有些……不成样子,故而又将外衫披在了身上,其实她更紧张玄微看到她的穿着动怒,一时失手,外衫又滑落到了地上,玄微见他穿的如此不堪,不由挥袖怒道:“胡闹!速速将衣服穿回去!”

第十一章 白芨() 
胧月站在玄微身后,试探的喊了声:“师尊?”

    话音刚落,胧月手腕处浮出一抹银色华光,“师尊……这是?”

    “这是浮光石,可解百毒,希望对你有所益助。”

    胧月跪下负手道:“弟子多谢师尊。”

    目视玄微离去,胧月这才站起来缓了口气,三月之期未到,幸而师尊没有将自己带回去,此次下山,若空手而归,在师兄弟面前,只怕更抬不起头。

    她只记得被一只蛇妖下了合欢散,至于之后的事情竟毫无印象,再回醉仙楼时,除了走廊处昏迷几个仆人之外,并无其他异样,胧月刚要回房间,身后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谁!”

    回头居然看到了燕云澈,狐疑道:“你怎么在这里?”

    燕云澈挑眉问:“你就这么和自己的恩人讲话?如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为你收拾残局,你以为自己现在还能回得来吗?”

    胧月没好气的回头道:“多谢。”

    燕云澈瞥了眼她手腕上的镯子,摇头叹气道:“日后若再想给你下毒,只怕就不容易了。”

    “那只蛇妖……。”

    胧月还要准备问下去,被燕云澈制止道:“已经解决了。”

    想起体内的魔灵,胧月一时有些心虚,低声问:“那我当时……没有什么异样吧?”

    燕云澈打量了眼她的穿着,冷笑一声:“你说呢。”

    她尽量把话说的直白一些,追问道:“我是说……我没有伤害到谁吧?”

    燕云澈走到她前面沉思了片刻,背对着她道:“我赶来时,你已被下药,一时只顾收服蛇妖,倒忽略了你,之后发现你已经离开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这就好。”

    想了想,她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突然少了一个人,我如何对她们交代。”

    “这个好办,一切有我,你只需在房间待着便是。”

    “好,燕……王,谢谢你。”

    闻言,燕云澈笑了,眼底多出了几分温柔,“燕王只是一个称号而已,我叫燕云澈。”

    说完转身朝着醉仙楼雅涧的方向离去。

    胧月呆在原地重复了遍他的名字,一字一字道:“燕云澈。”

    这时身后突然弥漫出了一股妖气,胧月回头,一抹黑色的身影正在朝她缓缓走来,头带帷帽,皂纱遮面,她应该就是白芨了。

    “你就是白芨。”

    皂纱下,看不清她的面孔,只能听到她淡漠的声音,“是。”

    胧月打量了一番四周,“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芨回绝道:“不必,我来就是想告诉你,离燕云澈远点。”

    醉仙楼到处都是鸨母的眼线,在此长谈的确多有不便,不过既然她已经来了,哪能轻易别过,“得罪了。”

    话音刚落,胧月已经开始施法,将她收进了法器中,“我现在就御剑带你离开此地,这里耳目众多,多有不便,只能将你收在这法器里面,你在里面好好呆着,我不会害你的。”

    胧月飞出醉仙楼时,燕云澈已经走进了雅涧,鸨母见他今日来的时辰要比平日早了许多,想起胧月还在陪皇甫喝酒,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深吸了口气,尽量压住了她惊慌的脸色,笑道:“哎呦,燕王,今日来的好早,想来是想胧月姑娘了吧。”

    燕云澈坐在软塌上,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她一眼,“你记住,从此刻起,她就是本王的人,不准她再侍奉其他男子。”

    闻言鸨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燕王恕罪。”

    他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淡淡的说:“皇甫公子已经回去了,你着人给她安排个住处,以后本王随时都会去看望她。”

    “是,老奴明白。”说完,她抬头小心翼翼的打量了翻燕云澈的神色,“那白芨姑娘?”

    燕云澈略一思忖道:“怎么,她肯见我了?”

    “不……不是,老奴肆越了,这就去给胧月姑娘安排住处。”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只见鸨母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燕云澈放下茶盏,沉吟片刻问:“怎么了?”

    她低头哆嗦的说:“胧月……胧月姑娘……。”

    “讲。”

    “胧月姑娘不在醉仙阁。”

    听闻此话,燕云澈袖下的手紧握了下,神色一凛,“退下。”

    鸨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惊慌道:“是,奴婢这就命人去找。”

    燕云澈却起身站了起来,“不必了。”

    醉仙楼里的摇钱树岂能说丢就丢,何况白芨现在不能接客,她露出几分为难之色,“燕王……这……。”

    “我自会带她回来。”

    “多谢燕王。”

    目视燕云澈离开后,一位打扮艳丽的女子走到鸨母身后,“妈妈,房间已经安排妥当,地段不输于白芨姑娘的湘姝阁。”

    鸨母望着燕云澈离开的方向,沉思了片刻,“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妈妈,那么白芨……。”

    她转身道:“吃穿供应不变,等胧月彻底留住了燕王的心,再把那个小贱人赶出醉仙楼不迟。”

    “是。”

    鸨母坐在软塌上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我已经和她撕破了脸,这妮子是个有注意的,你得空时,多带些人过去与她套套近乎,顺便打听下这妮子的来历。”

    “您觉得她有问题?”

    鸨母喝了口茶道:“这妮子武功不弱,留神着点。”

    “知道了,妈妈,软骨香每日都点,要不要再多准备些辟邪的道符,免得她那张脸也……。”

    鸨母瞪了她一眼,厉声道:“知道还不快去!”

    与此同时,胧月已经带着白芨飞进百里之外的小树林,见此地段还算隐蔽,就将她从法器里放了出来。

    白芨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上的帷帽有些松动,不下心落到了地上,她刚要准备去捡,被胧月拦住了,“我都看到了,何须掩盖。”

    白芨闻言缓缓回过头,月光下,露出了那张没有五官的面孔,两只眼睛像个漆黑的大洞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胧月,甚至她连嘴巴都没有,两排牙齿一张一合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胧月并不畏惧她此刻阴森的面孔,直视着她问:“为什么躲着我。”

第十二章 清倌人() 
“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胧月绕到她身旁,义正言辞道:“上清历来以降妖除魔,拯救苍生为己任,你满身妖气,我自然要问个明白。”

    她别过头,淡淡的说:“我不知道。”

    见她并不打算坦诚相待,胧月审视了她一番,无意中发现她身上竟带有一面阴阳镜,这法器倒是听师尊说起过,凡佩戴者邪魔不侵,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有妖气缠身才对,“那么你的脸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胧月解释说:“你用不着如此防范我,这一年来,我见过太多无脸女子,却只有你将此事看得十分淡然,思来想去,或许从你身上能找到一丝线索,不止是为了帮你,更是为了将此妖收服,以免更多无辜少女受害。”

    听得此话,白芨为难道:“并非我不相信你,只是知道太多,对你未必是件好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你就听我一言,离燕云澈远点,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燕云澈?”听到这三个字,她心底浮出一抹暖意,“我为什么要防范他?”

    白芨欲言又止,又似是无从谈起,意味深长道:“他不适合你。”

    胧月疑惑的望着她,谦虚的说:“我好像不是很明白。”

    白芨戴上帷帽,对着胧月道:“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要的答案,不过,关于我失脸的一事,倒可以如实告诉你。”

    “愿闻其详。”

    白芨说:“我之所以将失脸一事看的如此淡然,是因为我自愿的。”

    世上哪有女子会愿意失去自己的花容月貌,不人不鬼的活着,胧月不解问:“为什么?”

    白芨自嘲道:“我虽出身青楼,可我的父亲却是息国佛光寺的主持,你想不到吧。”

    “啊……寺庙?那应该是和尚吧?”胧月问。

    她冷哼了一声:“不错。”

    胧月想了想,这话似乎有些不对,“我听师尊说起过,和尚不能执着于六道,要达到无爱无嗔的涅盘境界,若娶妻生子的话,岂不是与苦集灭道相违?”

    “是啊,正因为如此,他为了保持自己清高的圣僧名誉,一直将我娘藏在山下的草屋里,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在我十岁那年,他给我娘下了哑药,以妖女之名,带进了佛光寺杖杀,还找人将我卖进了醉仙楼。”

    胧月愤愤道:“天下竟有这样的父亲……何况他出身佛门,本该慈悲为怀,怎可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牺牲妻儿!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他是主持,谁敢说他假仁假义,谁又敢说他佛口蛇心!”

    白芨接着说:“那时,醉仙楼的老板还是萩姑,她可怜我的遭遇,并教会了我琴棋书画,从此在青楼以卖艺为生,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醉仙楼就被官府查封了,萩姑被关进了大牢后,来了位新主人,就是那天偷袭你的女人,褶姑,她财迷心窍,不顾萩姑的叮嘱,硬是逼着我们这些清倌人去做红倌人。”

    “什么是清倌人?”

    白芨解释道:“就是卖艺不卖身啊,若是做了红倌人就要卖身了。”

    “那么后来呢?你真的做了红倌人?”胧月问。

    白芨瞥向远处,纤细的身影背对着胧月,除了可怜,更多的是无奈,“起初我宁死不从,可无奈被人下了合欢散,从此贞洁不保,其实……在那些客人眼里,我卖身与卖艺并无不同,如他们所预测到的结果一样,在青楼,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胧月不可思议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想不开的吧?”

    白芨摇头,“不,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娘已经被杖杀,本想争足了钱,去佛光寺接我娘,却不想因为自己的生意太好,引来了其他红倌人的妒忌,她们知我不熟水性,竟合谋将我推进了荷花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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