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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里面有三个男人,那她也太耐得住了吧?”
“在等等看,或许等会就有动静了。”
胧月站在门口,眼见着三位男子被合欢散折磨的不成人样,本想等着外面几位女子闯进来,谁知却冒出了鸨母的声音,“你们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姑姑,我们……我们是来找胧月姑娘的。”
“她回来了?”
“这……。”
然而门终究是再次被打开一条缝,胧月就是想拦也来不及了,只听见鸨母欢天喜地的声音,“胧月姑娘,你让老奴好找啊……啊!”
只见鸨母脚还没站稳,就被三位男子强制按到了软塌上,再加上他们被点了哑穴的原因,就只剩下鸨母的叫喊声:“你们……你们……谁让你们进来的!”
“啊……不要撕……不要撕……这些衣服都是真丝的!”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欲要进门,活生生的被胧月的结界挡在了门外,她瞥了眼燕云澈,用内里传音道:“我们会不会过分了。”
燕云澈见状,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殊不知多少女子的清白毁在她手里,今日有此一劫,她不算亏。”
“你轻点……轻点,你们这三个穷饿鬼,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老娘这是上等的玉簪!”
“我说了,不要撕,这些衣服你们撕坏了,老娘让你们赔个倾家荡产!”
“不要摸了,不要乱摸,讨厌!”
“哎呦,公子,你们轻点……唔……。”
“好舒服,奴家要升仙了……哎呀……。”
刚才还是老娘,转眼就变成了奴家,胧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开房门欲要出去,只见那几名女子心急如焚的站在门外,恨不得马上冲进去,“居然不是你……难道真的是姑姑?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你们点的合欢散吗?”胧月反问道。
“你!可为什么你没有事?”
“人人都说妖魔鬼怪最可怕,可在我看来,你们的心要胜过妖魔千百倍。”胧月越过她们,走在前方道:“今日之事算是一个警戒,日后若再让我发现你们为非作歹,心术不正,定要严惩不贷!”
“可里面的人是春柳姑姑!她毕竟是我们的主人!”
胧月坐在石椅上,不屑道:“怕什么,这种人早就该给她点教训!”
头一次见醉仙楼的娼妓敢教训姑姑的,众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一时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其实大家心里早就恨透了鸨母,毕竟若不是她,她们也不会有今天,不少人顿时对胧月露出了几分敬佩之意,但终归也不敢流于外表,只能在一旁干站着,还有些人是等着看热闹,过了今晚,里面的人清醒后,还不知道会怎样惩罚胧月,话说回来,她有燕王撑腰,不知鸨母要如何处理此事?
第十五章 小惩大诫()
床板因为承受四人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透着门外传了出来,听得众人面红耳赤,心也跟着忐忑起来,“这么多的合欢散,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胧月道:“那要看你们放多大的量了。”
为首的清倌人在她前面屈身行了下礼,“若是姑姑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还请胧月姑娘拿个主意。”
想当初她也被人暗算过,如何不了解此药,“合欢散不是没有解药吗?”
其中一位清倌人站在人群里低声道:“我们是有在姑娘房间点了合欢散,不过,胧月姑娘看似并没有异样。”
胧月坐在石椅上反问:“所以你们认为我会有合欢散的解药?”
“今日的事,是我们错了,可春柳姑姑年事已高,如此被三个饿鬼折腾一宿,只怕……万一有个闪失,她清醒后一定会报复我们的,还请胧月姑娘高抬贵手。”
“是啊,胧月姑娘,我们还不想卖身,若是做了红倌人,我们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听她们的话,似乎并没有到丧德之至的境界,于是随口问道:“你们在我房内点合欢散,怎么不怕我没有出头之日?”
“胧月姑娘,我们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但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胧月明白了,在醉仙楼,没有最狠只有更强,不是依靠一颗善心才能活下去,难怪白芨会落得此下场却也毫无怨念。
师尊曾说起过,何等道法能令众心归一,千载不易,原来尘世亦有许多无奈,正如面前苦苦哀求自己的女子,她们不是因为知错而认错,是因为畏惧才肯低头求救于自己,渡化一个人谈何容易,渡化这个世上所有的恶人何其不易,只怕连师尊都做不到,何况是自己。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离开了醉仙楼她们又该何去何从?与其白费口舌在这里劝她们弃恶从善,还不如给她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帮她祛除合欢散的药力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句话。”
“姑娘请说。”
胧月清澈的眼眸直视着她们,一字一字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敢妄自发言,最后还是为首的清倌人问了句:“这……还请姑娘明示。”
胧月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醉仙楼除了白芨姑娘,还有多少人……没有脸。”
此话一出,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只见她们一个个脸色惨白,颤抖的问:“你……你知道这事了?”
胧月点头应了句:“我自然知道。”
“可……可春柳姑姑交代过,不能说。”
“是啊,这种事不能说,之前就有过先例,说什么来什么,万一再把它招来,可就赶不走了。”
胧月见这些女子一个个吓得缩紧了身子,看样子是真的害怕,“那你们还要不要我帮她祛除合欢散余毒?”
其中一位胆小的女子,吓得身子一抖,直接跪在了胧月前面,“姑娘,真的不能说啊。”
胧月并不想为难她们,别人不愿说的事她也不会强求,只是淡淡的说:“我只提醉仙楼,绝不提它一个字。”
众人犹豫之际,只听见房间内又传来春柳的喘息声,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床板前所未有的响了起来。
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愈加让人浮想联翩,何况那女人还是年过半百的姑姑,为首的清倌人再也听不下去,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胧月颔首道:“姑娘问吧。”
虽然里面有燕云澈掌控,倒不至于真的出了人命,不过她在外面坐着却也是十分忐忑,毕竟第一次捉弄人,若是被师尊知道,那画面她不敢再想下去,理了理神色,继续问道:“醉仙楼还有多少人没有脸?”
“目前在醉仙楼居住的女子,只有白芨姑娘一个,因为其她人都被姑姑赶出去了。”
这话听着不假,胧月追问道:“为什么?”
“白芨姑娘是燕王的宠姬,纵然现在不人不鬼,仍旧得到燕王照拂,姑姑顾及燕王颜面,故而没有将她赶出去,但是其她人……就难说了,她们……变成那样子后,姑姑怕她们吓跑客人,从不让她们踏出房门半步,所以也就没生意了,醉仙楼不养闲人,就将她们赶了出去。”
“女子失去容貌乃是毕生之痛,何况她们本就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这些人有的受不了打击,就选择自杀了,还有的被人当成了妖怪,乱棍打死在街头,却也没有人为其收尸,还有的人至今下落不明,想来是躲起来了。”
胧月凝神听了会儿,接着问:“那么……她们是怎样失去脸的?”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自两年前,醉仙楼里所有美貌的娼妓都丢了脸后,姑姑就下令镇压了此事。”
居然是她镇压了此事,不过燕云澈应该更熟悉这里才对,但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知情,“那么燕王呢?他不知道这件事吗?”
一位清倌人黯然道:“燕王平日里都是晚上才来醉仙楼的,何况他只关心白芨姑娘一人,至于我们是生是死,与燕王又有何关系。”
“不过正因为如此,醉仙楼现在几乎没有容貌过人的女子。”
胧月喝了口茶,不解道:“怎么?”
“自那件事之后,姑姑命人四处暗访,从外面找了一批美人进来,可没过几天,她们的脸也没了,后来我们才得知,在醉仙楼,谁长得漂亮,谁就最容易遭殃,姑姑赶走了一批怪物后,醉仙楼就指望着白芨姑娘一人吃饭了,哪知没过多久,她的脸也……不过幸好燕王不是薄情之人,吃穿用度还和从前一样,照样给醉仙楼施惠了不少银两,这才幸免被赶出醉仙楼,现如今您来到醉仙楼后,这里自然景气了不少,也没见……谁丢了脸,姑姑还说,等您替代了白芨姑娘之后,就将她赶出去,以后您就是我们醉仙楼的大牌了。”
面对她们的阿谀奉承,胧月并没有理会,只是站起来道:“我可以给他们解了合欢散,饶那鸨母半条命,不过,事已至此,她若不追究是不可能了,下合欢散的终归还是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至于她如何惩戒你们,那就是她的事了。”
纵然这些女子心有不悦,然而终归也不能反驳,只好中气不足应了句:“是。”
“还请姑娘快快进去吧,再晚,只怕姑姑真的就……。”
合欢散折腾春柳一宿,倒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不过这群女人如此折磨她,就算不恨之入骨,也得让她们少几块肉,现在阻拦和顺其自然,无非是要命和少几块肉的差别,相比之下,还是命比较重要。
第十六章 借剑三天?()
胧月瞥了眼房门,她进去帮这四个人祛除合欢散余毒并非难事,只是……如此香艳的场面,她又该当情何以堪,亏燕云澈还能在里面呆的下去,于是走到门前,敲了几下门。
后面的清倌人火急火燎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注意这些礼节,胧月姑娘,他们如何会开门,您还是快些进去吧!”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给挤进去了,胧月一个踉跄,险些趴到地上,幸好她反应机敏,没有让其余人看到里面的情形,“燕云澈!”
与此同时,床上那几位也没了动静,燕云澈缓缓从帷帐里走了出来,“怎么?”
她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羞涩道:“非礼勿视……你可否帮我为她们祛除合欢散余毒?”
燕云澈闻言走到她身后,饶有兴趣道:“可以……但我为什么要帮你?”
胧月见他戏弄自己,一时又羞又恼,大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你……。”
燕云澈瞥了眼帷帐后的几个人,“我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之前帮你也是兴趣使然,不过……我倒觉得她们这样挺有意思。”
胧月没好气的指着他道:“你……到底帮不帮忙!”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帮你……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怎样!”
燕云澈微眯起深邃的双眸,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丝毫未动,“久闻尊师爱剑成痴,曾收集三界名剑,其中有一把仙剑,名唤寒光,可否由你代为开口……向尊师借剑三天?”
胧月狐疑的盯着他,若有所思道:“寒光剑乃是天下至寒之剑,可吸收三界寒气,也可点水成冰,遇火则柔,遇寒则刚,并非是**凡胎之人可驾驭的,你借它做什么?”
燕云澈摇着折扇一本正经道:“久闻寒光剑名,非三界第一剑仙驾驭不得,以我的身躯,只怕持剑不过半刻就会被寒光的剑气所冰封,我又怎会以身试险,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受何人所托?”胧月问。
“是在下的一位挚友,胧月姑娘与他素未谋面,想来我说出他的名讳你也不认识,不过在下保证,料理完手中之事后,必将如期奉还。”
燕云澈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十分有说服力,并且言语的当,丝毫没有向她透漏半分用途,胧月听后虽觉得不妥,但看在他不是什么恶人的份上,又不好驳他的面子,何况他昔日也曾帮过自己,忐忑道:“师尊是有一把寒光剑,我也可以代为开口,不过他素来视剑如命,至于能否借的来,就看你我的运气了。”
“如此就有劳胧月了。”
胧月指着帷帐后的人道:“你先去给他们解毒吧。”
次日一早,胧月和鸨母坐在软塌之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面的几名清倌,其中还有昨晚夜宿涟月阁的三位男子,众人看到鸨母被折腾到半死不活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还是给活生生的忍了下去。
最可怜的要数这三位男子,醒来时,张口结舌的望着鸨母,活生生的被人给拖了出去,地上的人一个比一个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