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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藩想不通,他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无论是金微还是陈说、吴乱,都是比他重情义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不在意,只是表现出来不在意罢了。
一定是这样!
杨藩想着回了包间。
等他回去时,金微他们已经开吃了。
“这么久啊。”金微故意问。
“一个朋友,说晚上约我吃饭。”陈说随便编了个理由。
“哦。”金微故作失望的继续低头吃饭,“这么说,晚上不能陪我吃饭了?”
“我一会儿就推了。”杨藩也是很上道的人。
“好。”金微立马换上开心的笑容,“那赶快吃饭吧。”
“好,你们也多吃点啊,这家火锅真的很好吃的。”杨藩给自己夹了一块羊肉,还不忘照顾其他两人。
“你该多吃点才是,在我们家吃饭千万别客气,当自己家就行,如果觉得好吃,下次可以带朋友来。”华索直接将杨藩的话给堵了回去。
金微看到杨藩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从红润变得铁青,又从铁青变得煞白,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一样的难看。
金微想笑,又不敢笑,毕竟她现在是拿着杨藩的钱替他办事儿,所以不仅不能做的这么明显,还得帮杨藩说话。
“你们家?这火锅店是你们开的?”金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虽说是帮,但是金微也不知道怎么帮,因为她是打心里并不想帮杨藩,但是又不能做的太明显,所以只能问个傻白甜的问题投个石问个路。
“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你们家的?”回答她的却是杨藩,听起来异常的不友好。
“我记得这家火锅店是我投资的吧?”杨藩问。
好尴尬呀!金微边吃着边看向对面的两人,心里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咦?”华索惊讶的望向杨藩,“这家店的原房主没给你打打电话吗?”
“打什么电话?”杨藩皱眉问。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房主吧老大?金微狂飙冷汗,陈说不会把这地方给买下来了吧?
“说这里不租给你了呀。”华索淡淡的笑着,“这个地方,我已经买下来了,今天上午刚签完合同,所以这里已经不是你的了,赔偿款什么的,我想原房主很快就会付给你的。”
“啊呀,我刚想起来,其实你们合同到今天已经到期了吧?至于这里,除了三年的房租是你付的,剩下的都是我家推特儿购置的吧?”
华索笑吟吟的看向杨藩,后者的脸色已经变得比刚才还难看。
火锅店是陈说要开的,因为他喜欢吃火锅,作为公众人物,两人又不能经常一起去吃,所以就开了这家火锅店,房租一百万是他付的钱,合同也是他签的,但是剩下的店面装修都是陈说出的钱,而且签完合同后火锅店的运营也都是陈说在负责,他几乎没有插过手,每年的盈利,也是陈说转入他的账户。
有什么事情,陈说都会主动给他,所以他基本上没有主动关心过这家店的经营状况,因为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陈说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续约什么的,就算陈说不想让他计划掏钱,也会提前给他打招呼,以至于他早已忘了这家店的合同已经到期。
这里已经卖了,至于是卖给谁,看面前这两人平静的表情也能猜出来,肯定是他们买了下来,所以现在他要是想续约要谈的人也换成了他们。
他们会继续把这里租给他吗?很显然不会。
不知为何,杨藩突然想到了吴乱刚才说的那句话,已经开始开局的游戏,即使他参与进来也得不到什么。
他和陈说之间的游戏,最开始的双方是他和陈说,面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才是半路杀进来的人,可为什么他又感觉输的是他呢?
“这么说,你们已经买下了这里?”可他杨藩也不是轻易死心的人,而且这里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好地段,价钱绝对不便宜,他不相信陈说会为了气他将这里买下来。
“当然。”回答他的依旧是华索,至于陈说,从头到尾都是在吃饭,华索说话的时候筷子也没闲着,他的嘴忙得根本顾不上吃饭。
金微倒是想帮忙,但目前看来好像是越帮越忙,于是也没敢再说什么。
“多少钱?我买回来。”杨藩大气的说。
“不卖。”华索不轻不淡的回了他两个字。
金微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杨藩啊杨藩,您老就不能不找虐吗?明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主儿,怎么就不能放自己一马呢?
金微当然是不会劝他的,反正丢人的不是她,而且这是杨藩自找虐,她要是在这时候说话,那简直是太不识抬举了。
“这样哦。”杨藩突然笑笑,“那我只能买下旁边的那家送给微微了。”
买旁边那家?等着天天被虐吗?等等……金微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送给微微?送个她?
金微猛地抬起头向杨藩看去,不相信的问,“送给我?”
“怎么?不喜欢?”杨藩笑盈盈的反问。
“写我的名字?”金微连忙给他秀恩爱的机会。
“当然是写你的名字,我们也开家烤肉店怎么样?”
“那感情好啊。”最好别只是说说啊,打真的来才能刺激到面前这两位道行深的修道之人,金微笑盈盈的凝视着杨藩,希望他能读懂她这愉悦的小眼神里的意思。
想得美!
杨藩斜了金微一眼,金微觉得他刚才的目光肯定是这个意思,这只是逢场作戏,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笑话不起。
“那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杨藩的目光已经投向对面的两位。
“先买下来再说吧。”华索又是淡淡一笑,笑的金微顿时觉得杨藩这次又可能要打脸。
这顿饭就在这种尴尬而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人小两口在对面秀着恩爱,杨藩也拉着金微反秀回去,但到最后,对面两人依旧开开心心,金微心里也乐乐呵呵的,但是杨藩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像是被谁用力的打了几拳一样。
出了陈说的火锅店,他的脸色依旧如此,金微在他身后轻声问他,“真的要把旁边的店面买下来?”
“当然了。”他一边往车边走一边说,“为什么不买?”
“不过不是写你的名字,不用做美梦了。”
“切,”金微对他嗤之以鼻,“给我还不要呢。”
“你今天配合的不好。”他径自说,“一点都不好。”
“是吗?”金微反省了一下,“是因为他们两个不够生气?小杨同学,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那就别说。”杨藩用力的关上车门看向金微,“劝我放弃的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老子有的是钱,玩的起。”
“那当我没说。”金微乖乖的闭上了嘴。
金微觉得其实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再说了,谁知道买下这里的钱是不是华索拿的呀,他们家一直都挺有钱的,但这话金微也懒得说,而且杨藩也不见得想听,就算听了,估计还得堵她两句,所以为什么要说呢?
真没必要说。得出结论后金微给也不再理他,转头看窗外去了。
第一百三十二天 欲望不是好东西()
“吴乱去了维明路,没有下车,接了一个电话后又开车走了。”
“他没有跟任何人接触?”男人不是很相信的问。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说,“嗯,没有下车,但是他停车的地方是在陈说火锅店门口,杨藩在那家火锅店,也在打电话,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在通话。”
“其他情况呢?”也许是觉得他还落下了什么,男人又问。
“其他没有了。”那人回答。
“好,继续跟着他,有任何情况立即给我打电话。”男人吩咐道。
“好。”
挂了电话,男人的目光盯着手里的手机一直发呆,杨藩不怎么喜欢吴乱,他是知道的,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也一直不怎么好,虽然杨藩这人不轻易拿谁当朋友,但是对于一个他不怎么喜欢,却还有瓜葛这么多年的人,吴乱却是第一个。
他和刘酸的关系同样如此,就像是相爱想杀一样,这些年谁看谁都不顺眼,但是谁也不会彻底的把谁得罪,当年乱时出那么大的事情,向来以明星粉碎机闻名的杨藩却没有向“乱时”出手,说他们是朋友,也许没人会相信,但若说他们是敌人,他也是不相信的,因为胡若是敌人,杨藩在给他那些资料的时候不会留下后手。
这么一想,倒像是他是那个“敌人”了,刘渊有些想不通,但他并不会因为想不通而去放弃去想杨藩和他们三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既然杨藩并没有打算和他合作的意思,那他就只敌人,无论他和乱时三人组之间是什么关系,只要他想要阻碍他毁掉乱时,那他就是敌人。
刘渊放下手机,看向办公桌上他和他父亲的合影,心里有种莫名的不舒服,而这种不舒服,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他,让他觉得自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让他因为刘酸的存在总觉得这自己欠他点什么。
可是他什么都不欠他的,当年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为什么要为此觉得愧疚?
他妈妈做错什么了吗?他也不这么觉得,感情这种事情分分合合,爱或者不爱,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事情,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爱,这是多么简单的道理,爱一个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又怎么能怪那个人不爱你呢?是你自己选择了爱,又不是谁逼着你必须那么做。
在这一方面,刘渊一直觉得刘酸母子是矫情的,好聚好散,各自为各自留点好名声不好吗?为什么要一次次的逼着他们去承认他们错了,他不觉得他父亲做错了什么,那样的儿子根本就不该怜悯,是他自己非要选择仇恨,说实话,如果刘酸愿意放下心结,他也不是不能和他以兄弟相城。
都是执念啊。刘渊轻叹了一口气,再一次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他现在在哪?”
“槐安路的七月咖啡店。”
“和谁?”
“自己。”
刘渊挂了电话,拿起外套向外走去,刘酸,既然你这么想身败名裂,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春节已过,元宵将至,黎海各处街道依旧是张灯结彩。
热闹的槐安路上七月咖啡店内却格外的安静,相比于其他店面客满盈门的情况,这里看起来冷清的很,只有在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面前的咖啡慢慢失去了热气,却没有喝过的痕迹,那人的目光一直看着街对面的那家餐馆——那才是属于节日该有的热闹。
三五成群的好友,欢庆举杯,让气氛变得更加热闹起来,也衬托着街对面的这家咖啡店更加的冷清。
突然一辆车停在了咖啡店的门口,是辆黑色的奔驰。
那人终于回过了头,看向收银台的方向说,“开门迎客吧。”
收银小妹轻声应了一声,招呼着在后面休息的服务员们开始今天的营业。
“老板,要换一杯热咖啡吗?”有个服务员问。
老板坐在那里已经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老板进来以后会停止营业,停止营业后也不让下班,现在又让继续开门,像是在等着谁来一样,结果没等到人就只能继续开业。
当然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他是不敢问的,就冲他老板的名字,他也得经他三分,刘酸,多强的腐蚀性啊,虽然他没见过老板发过脾气,但是他觉得他发起脾气来绝对特别的恐怖。
“好,两杯。”刘酸说。
咦?他有些惊讶,坐在那里的只有老板自己,为什么要两杯咖啡?
“两杯一样的吗?”他又问。
“一杯加糖,另一杯不加糖。”
“好。”他没再继续问,就冲咖啡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发现老板的对面坐了一个人。
原来知道有人要来啊。
“加糖的是我的,不加糖的是他的。”老板吩咐。
他照做,不管言语,目光却瞥了一眼坐在老板对面的陌生人,咦,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电视上吧,还是新闻?
新闻?对,是前段时间有人跳楼自杀的那个新闻,他好像是那个女人的男朋友,叫刘渊。这个名字也有点耳熟呢,听收银台的小哈妹提起过,对,是老板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关系不怎么好呢。
他放完咖啡就离开了,也不敢回头去看老板是什么表情,那硫酸的腐蚀性是极强的,他一直这么觉得。
“知道我要来。”刘渊问。
“不是冲给你的。”刘酸的目光继续看向窗外,对面的餐馆里的人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