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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沐浴后的体香尽数灌入鼻腔。
闻修只感到肩部发烫,这一刻的潮润柔和是那么真实,彷佛抚平了心底积压已久的不安,感情一触即发,几乎令闻修无法负荷,但是在习惯了以优胜者姿态在众人面前亮相之后,他甚至快忘了自己软弱不良的一面曝露时有多可怕。
在这个男人面前,闻修看清了真相,一些关于自己的真相,那些在别人眼皮底下不轻易流露的部分,在严聿森这里却能如解剖般透明。
明明有强壮的身体、坚毅的意志和敞亮的胸襟,为什么会在同为男人的严聿森跟前失守?为什么会贪图这宽厚的肩膀?直至被那双手臂紧紧包围,心情才能一点一点平静下来,闻修发现,原来可以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闻修的手指细致地划过男人的后颈,感受着那发尾顽皮的绒毛。
当对方的唇轻擦过耳垂,颤栗般的激荡使得闻修变得更大胆,借着这雨夜的无序和癫狂,怀揣着亲情跌落时粉碎的忧伤,他大胆地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探索,一个男人应该进行的探索。
主动地循着严聿森的呼吸,找到他的唇,用炽烈的舌撬开他们之间的阻碍,闻修用他所知道的所有技巧,开发彼此的潜力。
那个吻在唇齿间游历,带着执拗和专横,彷佛肆虐般地吞食、撕咬一切可能会有的推拒,释放全部的本能,强迫对方承受这激热到顶点的吻。与其说是霸占,还不如说是在斗争,真正的闻修就可以这样直率,想要什么便立即出手。
窒息式地搜刮,终于引起双方的不适反应。
不知是谁先动手阻挡了谁,两人急促的喘息像是要把胸腔内仅存的氧气用完,口中的津液牵扯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闻修的眼中已经燃起了一团火,今夜的他需要真正的安慰,言语是不够的,一个吻也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更多!
不管严聿森的眼眸中有几分犹豫,不管两人会进行到什么程度,他只想要继续,继续拥有这种温度、这种亲腻至极的接触。
当闻修低头吸吮他的喉结时,严聿森终于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
“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对。”闻修喃喃道,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吻。
“为什么?”迷糊的声音里只剩下最后的理性在发问。
“你不是喜欢我么?否则干嘛要一直追着我?”
“闻修。”
“嗯?”
“我不是……”
意识到严聿森话里的含意,闻修抬起头来,很认真地看着他那张英俊成熟的脸,然后一字一句地澄清立场:“我也不是。”浴缸里的水慢慢流失殆尽,“我们—只是需要做爱。”
当时的严聿森脑子完全懵了,生平被无数女人追逐过,但首次与一个大男孩屡次牵扯羁绊,还是不免迟疑。
他承认自己对闻修一开始就有额外的好感,可能是他在赛车时的胆识、可能是他落水后的镇定自若、可能是他那孤傲眼神中闪过的刹那天真、可能是他英气逼人的脸孔激起了纯艺术的吸引……
总之,有太多可能,但却并非是眼前这件,那一晚是酒精和A片的作用,但今天,他们都清醒着,只是有些情绪问题,可以用很多方式解决,而不是在浴缸里缠绵。
但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该死的,他一点都不讨厌!
闻修对他的任何迟疑都装作无知无觉,索性埋下头舔吮、轻咬他胸前的突起,那样简单而反复的厮磨,却使得对方的胸口急剧起伏,随着气息渐渐粗重,男人贪图享乐的本能就这样曝露无遗。
严聿森轻按住闻修的下腹,抑制住动荡零乱的念头,手指缓慢地下滑,然后辗转到臀部揉捏,那紧实充满弹性的触感,和以往任何经验都不一样,浑沌的呼吸几乎打破了所有的规范和准则。
自制且随时能抵御外力诱惑的优质领袖,却在混合着矛盾气质的男孩面前弃甲投降,更可怕的是,对方的形象并不纤弱细致,相反,那强健的体魄、犀利的言行,和对外人展现的特殊而早熟的稳重、张扬,是任何一项都不会错认的男性特质。
可当欲望中心被准确地擒住,严聿森便自动卸下了防备,躁动地回应。双眸的欲焰愈烧愈烈,拉起闻修的身体,与他再次拥吻。
闻修那清新胴体火热的皮肤像会灼伤自己一般,泛着水气的健硕身躯被一层漂亮的肌肉覆盖,其实从竹运码头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当高热的性器抵住小腹,闻修清楚地意识到,现在要临阵脱逃已经不可能,严聿森的唇齿开始在他身上肆意巡视,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到尚温热的浴缸边缘,一边相互摩擦着,一边欣赏闻修略微失神沉醉的神态。
严聿森善于捕捉阴暗的视觉情挑,身下男孩的投入令他欲罢不能。
闻修那沉着中略带距离感的表情已褪去,魅力在这一刻为他盛放,极度的刺激激起极度的征服欲。
严聿森首次在别人的身体留下醒目的痕迹,从颈部绵延到腰际,洗脱少年的青涩,闻修相当完美的腹肌在暗光下微微蠕动,濡湿的吻痕折射出迷人的光晕。
身体被攻占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闻修逐渐发现了在床笫技巧的较量中,自己显然没有对方高竿。
而严聿森也不知道,在自己潇洒的人生中,这个男孩是扮演重要角色还是只是临时客串,至少今晚,他拥有这具耀眼的个体,完完全全。
开始想用更强烈的手段去博取他的注意力,舌尖沿着肌理勾勒那男性的脆弱点,这是严聿森第一次为别人口交,所以心底不确定地挣扎了片刻。
彷佛在期待他的表现,在贴近那已经挺立的欲望时,闻修陶醉地后仰,手指插入严聿森的黑发中,一股冒险的冲动被带起,严聿森有一种脱缰的错觉。
当利刃没入口腔,有一阵被锉伤的痛感,有时候牙齿会嗑到闻修,令他的眉心微微纠结,但很快又会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替代。
那灵活的、潮润的舌正在协助他攀上性欲的高峰,男人的能量果然很大,只是一次用力地吮吻就让闻修浑身激颤,总是在快要到达时又骤然缩减了威力,就像一片在江中浮沉的舟,失去了方向,永远到不了对岸。
闻修发出了声音,一种压抑的、深沉的很男性化的呻吟,他不敢相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可以有这样勃发的力量……
另类游戏 正文 第5章
章节字数:7881 更新时间:08…09…02 16:20
将闻修的上半身推倒在铺着浴巾的防滑地砖上,托起他的臀部,当舌尖不老实地探入后方的柔软地带时,闻修倒吸一口凉气,意识也终于苏醒了大半。
闻修想要撑起身子阻止,却被严聿森重新按了回去,并将自己的上半身压上了他。
“我们—一起……”闻修耳边响起严聿森施蛊般的魔魅咒语。
修长的腿被架上腰间,在早已不耐的欲望之器缓缓送入的同时,闻修发出一声惊喘。
尽管严聿森的动作已经极之怜爱,但仍令首次受此冲击的闻修咬牙,眼眶在那不适的数次推进后泛红,脱口而出的痛呼,被严聿森吞没在双唇之间。
热烈的亲吻似乎是最有效的安抚,随着身体的贴合,下体又深入了几分,原有的世界被颠覆,两头骄傲自由的顽兽为彼此展露嗜血的本性。
狂烈的抽插在湿热紧窒的销魂之地恣意驰骋,推翻一切障碍,没有边界地厮磨交缠,当闻修每每以为要陷入崩溃边缘,却又能被一记有力的进攻而拉回神志。
循环强猛的穿刺,高亢的合鸣,交融的默契,汗水无节制地滴下,润湿了身下的浴巾,蒸腾在空气里。
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在强调他们此刻有多么放纵和狂热,闻修感到那种痛到麻痹后的瘫软,敏感的内壁被原始的律动带起,闻修微启的双唇、涣散的眼光,正在证明那难得的痴迷。
闻修腰身无意识地迎合了那节奏,紧密侵略性的抽送使分身持续亢奋,严聿森终于发出低沉的嘶吼,欲火调动了他全身上下的热能,在与闻修的唇舌再次交战时,理智早已烟消云散,布满爱欲的身体将他们狠狠锁住。
严聿森所有的力量都积聚到下半身,灼热狂野地在闻修体内作深埋。
闻修抬起头,吻住那线条刚毅有致又带点桔子刮胡水味道的下巴,严聿森在这时的性感可比香水广告中的男模,更像引发犯罪的诱饵。需索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高潮也急速降临。
“啊!嗯……我不行了—”
“闻修,啊!你真棒,太棒了—”
严聿森推进的速度更急了些,快感自下腹窜烧至各个部位。两人再也无法忍耐这样的激情,低吼嘶喊,响应彼此的动作。
冲刺的过程漫长而鲁莽,剧烈的痉挛使身下的甬道急剧紧缩,胡乱地拉扯着严聿森的神经末梢,势不可当地横穿过巅峰,破除最后一道魔障。
真正的天雷勾动地火,那种抛开枷锁的愉悦,那种全身心的纵容,像平淡生活中的绚烂点缀,极乐的享受,快感越积越多,行为越来越过激。
“呃啊—”
严聿森在闷哼一声全数解放时,一波波的余韵席卷调动了全身的细胞,而另一股热流几乎也在同时激射而出,身体被浸染的瞬间,周围的一切彷佛都已不复存在。
严聿森把头搁在闻修的胸膛,两人喘得很厉害,失律的心跳深重地敲击着对方的耳膜,这是一种可怕的亲近感。
在萦绕周身的温度尚未消失前,他们拥抱着,疲倦地接吻,黏腻的***是人生中又一次惊心动魄的将错就错。
热水重新蓄满了欲池,但在闻修的坚持下,严聿森先走出了浴室。
闻修用手擦了擦前方的镜面,一张堕落尘嚣情欲未消的脸,微偏一下头,脖子和锁骨两处留下了不算明显的溺毙游戏的证据。
本想表现得更洒脱一些,最好可以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嗤之以鼻,然后很无所谓地出去睡一觉,然后在天未亮前离开,可是……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跟男人做居然可以这么投入,这是闻修事先没有料到的。
当热水冲到那隐秘地带,刺痛的感觉在这时又有些回潮,但他只能对着空气低吟了一声,这是他自找的,不是么?像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疯狂地掠夺占有,而且自己也很有快感,始料未及。
两小时前的那场暴雨已经平息了,闻修披上一件干净浴袍走出沐浴房。他的动作并不利落,脚背上的伤已经消肿了,但是今晚上的纵欲,可能会影响下周恢复训练时的状态,这算不算得不偿失?
可是他终究没有后悔的感觉,事情发生过了就成事实,如果会后悔,他也许就不会冒着大雨,骑半小时的车赶到西区来勾引一个男人。
闻修不是悲秋伤春的纤柔少年,他可能没有别人看到的那样坚硬,但也绝对不软弱。只是他毕竟只有十九岁,有时候寂寞了,也会想要有人陪伴和安慰。
头压着那柔软的陌生的枕头,却也有一阵莫名的安心,或许自己对旁边这个男人来说无关痛痒,但自己又何尝把他当真呢?
再冒险的游戏,也需要两个人才玩得起来。
在突破自尊的一刻,他们的确感到身体内部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但也说不出所以然,男人的直线思维一旦生出,就再也不会往柔软的方向拐弯了。
严聿森从背后搂住了闻修,就着平稳的呼吸坠入梦乡。
他们没有谁想要贴心交谈,也没有谁恼羞成怒,他们只是如常地睡去,累得什么都不想去想。
第二日早上八点一刻,严聿森才醒,而闻修还在均匀地呼吸,像一只蛰伏在洞穴的小兽,只有一只手臂曝露在外面,到底年轻,睡得再久都嫌不够。
一道金色的光束从窗帘缝里投射进来,可以看见翻飞的绒毯细絮。
严聿森轻轻掀开盖在闻修头上的薄被,先看那笔挺的鼻梁、倔强的嘴角、浓密的眼睫,再看那舒展的四肢、优雅的体态,分明是剑眉星目、玉树临风的大男孩。
总是一副直率大胆冷酷傲慢的模样,却又会在雨夜守在他的家门口,无助凄惶地徘徊。
那个在明澜运动馆的篮球队长,那个号称品学兼优、受人爱戴的学生部长,那个阳光自信、笑容可掬的学院楷模,哪一个都不是他认识的闻修。
之所以一再邀请他,是因为他有股遗世独立的气质,加上安静却暗藏不屈的眼眸。或许是那与出色外表不符的天然,当这样的一个男孩,以另一种面目示人时,严聿森觉得被伤害了。
在见到篮球场上飞驰的闻修,他脑子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