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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肖雄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自己的玉体了,紧张的情绪渐渐舒缓,黄初雪看着肖雄双掌轻轻抬起,眼睛很快闭上,不由的疑惑道:“你带银针了吗?”
“现在我不需要银针也可以做针灸了,待会儿你就会感觉得到。”肖雄一愣,也不多做解释,直截了当的语气道。
突破了运气境之后,以气御针的功力日渐精进,肖雄还未来得及高兴,就陷入了汹涌的危机漩涡中。
治病的过程需要安静,更需要摒除所有的杂念,肖雄做了个深呼吸,眼神睁开的刹那,黄初雪身体上仿佛出现了多个红点,游刃有余的扎针过程,每个穴位都熟捻于心。
一道道无形气体从肖雄双掌之间射出,像是子弹一样穿进黄初雪身体上的穴位,接连不断地的刺痛感,好在肖雄力度控制得当,黄初雪只觉轻微疼痛,还在承受范围以内。
“跟着我做深呼吸。”扎针的过程,房间里寂静无声,肖雄的话语突然打破了寂静,提醒黄初雪道。
“恩。”
难以形容的舒爽感觉,浑身上下一股循环的热流,像是涓涓细流般流遍全身,黄初雪下意识的发出了呻吟声。
扎好了上半身的九个穴位,肖雄眼神再度睁开,心跳再度猛然加快,用右手轻轻触碰到了黄初雪腰下的部位。
黑色小内内被肖雄温柔的动作慢慢脱掉,黄初雪身体扭捏了一下,脸色愈发红润,闭眼不敢看肖雄,脑子里浮起无数旖旎的画面。
“这里的穴位很关键,不能偏理分毫,你不要动。”右手轻轻按住了黄初雪微颤的玉腿,肖雄感觉到了无比的柔滑,心间的刺激感更加剧烈,沉声提醒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恩,好……”
门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肖雄太过聚精会神,要给黄初雪身体敏感的部位扎针,根本没有听到门外的动静。
听到屋子里模糊的谈话声,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清婷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看到屋子里的一幕,失声惊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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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军中大佬()
清婷的惊叫打断了肖雄的治疗进程,黄初雪彻底愕然,迅速回过神来的她慌忙的神色拉过被子,遮挡住了一丝不挂的玉体。
肖雄猛然回过头,惊异眼神注视着突然闯进来的清婷,心头满是疑惑,这是在黄初雪的单身公寓里啊,清婷怎么会有钥匙?她又是怎么进来的?
“清婷?你怎么来了?”肖雄错愕语气问了一句,清婷眼神里浓烈的醋意和惊恐,她捂着嘴巴跑出了房间。
快速穿好了衣服,黄初雪尴尬不已的表情爬起身,凑近肖雄身旁道:“我今天病的没精神出门,我让清婷给我送点药来,没想到……”
生性孤僻冷漠的黄初雪在医院里虽然和同事们关系都处理的很融洽,但能交心的人却没几个,自从和肖雄名义上分手后,她不知不觉和清婷越走越近,渐渐发展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不早说现在她看到我们这样子,肯定解释不清了”肖雄无奈的语气,急忙往屋外走。
心情变得忐忑许多,还想尝试着跟清婷解释一番,不料等肖雄走到了客厅里,发现清婷早已离开了,屋子的门都忘了关上,桌上放下了那只袋子,里面装着一些退烧药和其他感冒类的药。
黄初雪心情同样复杂,神情不安的来到了客厅里,发现只有肖雄一人,错愕的语气问道:“清婷呢?”
“走了吧应该……”肖雄叹了口气,心里尽是不甘愿,这下好了,又是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了。
回想起刚才那一刹的场面,黄初雪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自己双掌之间调运内力给黄初雪扎针,可是没有银针,别说是清婷,换做是其他任何人撞见这样的场面都会误以为自己和黄初雪在行男女之欢。
“等我明天去找清婷,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黄初雪似是劝慰的语气对肖雄道。
表情凝重的肖雄没再言语,迟钝了一会儿,冷声提醒黄初雪道:“你的病,需要静养几天,请个假吧,我明天继续来给你做针灸。”
黄初雪不顾肖雄的建议,坚定的表情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休息,我明天继续上班,你抽个时间过来找我吧…”
“最好……最好是在医院里,家里不太方便。”黄初雪没等肖雄回话,又僵硬的表情补了一句,言下之意是男女授受不亲,今晚已经就被无意中闯进的清婷误会了,不想再重演一次这样的误会。
“恩,那我走了。”
肖雄整日忙于自己的事务,许久没见到清婷了,没想到今日见面却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让人哭笑不得。
黄老一大早没去医院,中午时分吃过午饭后才赶到了医院里,打了个电话把肖雄叫到了医院,换下了白大褂,挎上了跟随他多年的那个褐色的药箱,带着肖雄站在市医院门口等车来接他们。
一脸迟疑的情绪,肖雄好奇的语气道:“黄老,你说我的事或许会有转机,你现在要带我去见谁?”
脸上难得的看得到一抹喜色,语气也比前两日轻松许多,黄老应声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去见我的一个老朋友。”
瞥了一眼黄老身侧的药箱,肖雄试探性的语气问道:“要帮他治病?”
“恩,最好是你帮他治,他的身子前些年打仗时候落下了残疾,加上重度腰椎间盘突出,双腿静脉曲张,发起病来疼得下不了床。”黄老叹声回道。
一辆黑色的奥迪A8,挂着白底红字牌照,稳稳的停在了黄老和肖雄面前,肖雄打量着这辆低调却不失奢华的豪华商务轿车,心中平添几分疑惑,军区的车?
开车的男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下车后彬彬有礼的姿态,脸上挤出略显客套的笑容,问候黄老道:“黄老,请上车。”
话刚说完,男人狐疑且警惕的眼神扫了肖雄一眼,虽然身穿黑色西装,可身上却透出一股军人特有的刚正不阿的干练气质。
“你好。”
肖雄没吭声,黄老立刻笑着朝男人介绍道:“这位是肖医生,我们医院的杰出人才,我跟老洛打过招呼的。”
“好,请上车。”男人没有多言,微微弓了弓身子,摆出了欢迎的姿势,顺手打开了后座车门。
车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肖雄闭目小憩,心间的疑惑亟待解开,能调动挂着军区牌照的奥迪A8车,绝非一般人所为。
心底莫名多了些许的期待感,肖雄很想见见黄老所说的这位老朋友是什么样的。
约莫半个钟头,奥迪A8车一路行驶,远离了海城市区,来到了一处军区直属的生活大院。
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笔直的道路两旁栽种着杨树,挺拔的杨树一如门口站岗执勤的两个军人。
“这里是军区大院。”黄老讳莫如深的一句,对肖雄道。待车子挺稳,三个人便下了车。
肖雄站定在身旁的杨树下,放眼四周,一排排整齐的六层小楼,男人突然表情平静的吭声道:“黄老,肖医生,这边请。”
跟随着男人绕过了羊肠小道,三个人走到了大院的深处,大约十分钟的时间,眼前一个坡度不算太大的小坡,坡上有一块宽敞的空地,一排三层独栋的别墅,红墙白瓦,整洁肃穆的气息迎面而来。
观察着这一排别墅,一共六栋别墅,每栋别墅之间间隔不过五米,一条一米见宽的小溪绕着别墅流过,别墅后就是一座小山,树木葱郁,还听得见传来的鸟叫声,环境好不幽静。
三个人走到了最中间的一栋别墅前,四个穿着制服的士兵守在大门两侧,看到男人来到,士兵们恭敬的抬手敬礼,打开了大铁门。
如此森严的守卫,里面住着的到底是什么人?肖雄眼神里透出些许的惊疑,刚走进大铁门,凑到黄老身边,低声问了一句:“黄老,你的老朋友在部队里权利很大吧?”
“他原来是我们海城军分区的二把手,前年刚退下来。”黄老淡淡的语气道。
“那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肖雄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黄老撇头看了肖雄一眼,淡笑道,“前些年,有一次他中了枪伤,是我给他治好的。”
听着黄老的诉说,三个人走进了别墅里,两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身手系着围裙,朝大门口走了过来。
倏忽之间想起自己曾经与徐老相识的经历,肖雄心生感慨,这倒有几分像黄老和这位军中退役大佬的相识经历。
“老洛,我把人带来了”一个身披黑色貂绒大衣的男人也从客厅里走了出来,迎面带着笑意,黄老笑着跟男人打招呼。
距离渐渐拉近,肖雄得以看清了男人的面容,标准的国字脸,鼻梁高挺,嘴唇偏厚,古铜色的皮肤,脸上皱纹明显,年纪接近花甲,身材魁梧极了,脚下的皮鞋擦的锃亮,短直发精神的竖立着。
男人还未开口,肖雄便已察觉到了男人身上透出的威严气质,这不是装可以装出来的,男人笑容里都有些许威严的意味,眼神如鹰隼般犀利,锋芒毕露。
心里暗暗的感慨,肖雄恭敬的语气,微笑着问候道:“您好,洛叔叔。”
不知如何称呼面前的男人,想到刚才黄老一直念叨着“老洛”,肖雄犹豫着,还是觉得叫他一声叔叔。
洛天明双肩紧了紧身上的貂绒大衣,手里夹着一根粗实的雪茄烟,含笑的眼神打量着肖雄。
“你就是老黄跟我提过几次的肖雄吧?你的医术,老黄可是赞不绝口啊今日一见,果然如老黄所说的那样,一表人才”
“洛叔叔过奖了,我只是运气比较好,有幸得到黄老的赏识。”肖雄面露自谦的笑意,回应道。
“走,屋里谈。”
三人转身朝客厅里走去,刚才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适时的退了下去。才走出几步,洛天明突然身子一抖,朝右侧歪斜,黄老连忙上前扶住,紧张的表情问道:“老洛,你没事吧?”
“老了不中用了,哎”洛天明满脸的哀怨,“骨头疼起来没完没了,搅得我觉都睡不安稳,一宿一宿的失眠”
暗中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洛天明,到了客厅里坐下,黄老慎重的语气道:“老洛,我和你就不见外了,有什么说什么,肖雄的医术比我高明得多,今天让他给你看看,说不定你的病,他能药到病除。”
“哦?”洛天明眼泛惊喜和激动,但很快一闪而逝。对他而言,活了大半辈子,经历过无数的人生大起大落,眼下地位金钱和名声一样也不缺,缺的就是健康。
洛天明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坐在沙发一侧的肖雄,从桌上特制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雪茄,递给肖雄道:“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我洛天明绝不含糊”
军人的耿直和豪爽气质顷刻间展露,洛天明的态度赢得了肖雄的初步好感。虽然只是初次谋面,短暂的接触,但肖雄却已决意不遗余力的帮洛天明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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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小萝莉()
“我是当年在战场上落下的病根了,这块一到变天就会疼,太冷太热都受不了……”洛天明吃力的挪到了肖雄身旁,脱掉了大衣,掀起衬衫衣角,背部露出一大块暗红的印记。
肖雄脸色刹那凝重,皱起眉头,默不作声的观察着洛天明背部的伤势。黄老在一旁露出了担忧的眼色,“肖雄,怎么样?”
轻轻舒了口气,肖雄回应道:“情况不太好,这是多年淤积的淤血,这个部位血液循环严重堵塞。”
再而眼神移向了洛天明,肖雄淡问道:“叔叔,我听黄老说,您还患有腰椎间盘突出症是吧?”
洛天明略微痛苦的表情道:“恩可不是,疼起来要了命了”
“这是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伤,子弹是黄老帮我取出来的,但是后来又伤过一次,落下了病根。”洛天明边说边卷起了裤腿,指着臃肿的腿部对肖雄道,“你看看,静脉曲张,坐骨神经压迫下半身,医院也没办法根治,只能慢性调理,我都不得已把喝了几十年的酒给戒了”
军人很少有离得开酒精的,更何况戎马半生的洛天明。想起进门之时,黄老曾说洛天明没退休之前可是海城军区的二把手,如此重的官场分量,怎会少的了酒局饭局呢?
肖雄伸手摩挲着下巴,淡定的表情道:“洛叔叔,你的病也不算太难治,有纸和笔吗?”
涉及到血管和骨骼的病症,针灸的治疗太过缓慢,也意味着太保守,所以肖雄心间一刹的犹豫,打消了用针灸治疗洛天明身体病症的念头,想到了用中药,唯对症下药,才能尽快治好洛天明的病。
“他要给你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