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做检查,现在过去拍片子。”
“好的。”简单做了个登记,张医生道,“请跟我来。”
整整一个小时的各项检查,封若南神志清醒,脸上没有了先前明显的痛苦情绪,渐渐恢复了往日那股冷漠,语气里还有些抗拒和烦躁,“不用检查了,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
“这怎么行,你今晚就住医院里吧,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肖雄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几番争执后,封若南拗不过肖雄,只得勉强答应在医院住下。
肖雄没有丝毫困意,凌晨一点多,组织了四个心脑血管疾病见长的医生进行会诊,分析封若南的病情检查结果。
办公室里的气氛沉重异常,一个五十来岁的医生摘下眼镜,抽着烟道:“病人心脏左下方七公分的位置有一个肿瘤,你们怎么看?”
“这种情况很罕见,我建议摘除。”一个相对年轻的医生淡漠语气道。
肖雄眼色紧张许多,急道:“是良性肿瘤还是恶性的,都还没查清楚,怎么摘除?”
“肖主任,”另一个医生脸上多了些不屑,恃才傲物的他心头冷嘲肖雄:你一个急诊科医生,懂什么?
“胡医生,有话不妨直说。”肖雄察觉到了胡医生的怪异神色,急切语气道。
胡医生啧啧一声,缓缓开口道:“病人的情况确实特殊,肿瘤的位置很隐秘,不拍片子根本没办法发现,刚才照片的时候我也问过她,她没感觉胸口有不适的情况。”
“接着说。”
“不管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要摘除就要开刀,接近心脏的位置,手术难度有多大,不用我说了吧?”
四个医生沉默无言,肖雄看着桌上的几张ct片子和血液化验报告单,脑海里无限的回忆和思考,这究竟是什么病?
心口长瘤子的情况,在心脏有关的疾病之中实属罕见。肖雄猛然间想起了前世的自己接诊的一幕幕经历,心惊道:不会是心蒺藜吧?
心蒺藜,这是前世的肖雄自己给这种罕有病症取的名字,所以就算说出来,其他四个医生也不可能听说过。
甚至在医学技术如此发达的当下,也没有哪本医学文献上对这种病症有过记载。
“我知道了,你们暂时别急着做决定,我去问问病人情况。”
话还没说完,肖雄便冲出了会议室。
加快了脚步往病房走,肖雄心急道:千万不要是心蒺藜
这种病有多么恐怖,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他万分企盼,不希望再遇到一次这种甚至可以说是绝症的怪病。
“睡了吗?”轻轻敲了敲门,走进病房的肖雄试探的口吻问道,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坐在床头的封若南脑子里回忆着今天发生的所有,毫无倦意,淡漠的脸色面对肖雄,“检查结果怎么样?”
“可能不太好。”
还不确定封若南的病情,肖雄含糊的语气道。
坐在了床边,肖雄握住了封若南的手,极其严肃的表情道:“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我才能判断你的病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问吧。”
“你的大腿两侧有一些紫斑吗?一块可能有指甲盖那么大。”
面对肖雄的问话,封若南面色僵硬,眼里尽是惊诧情绪,他是如何知道的?
前世的记忆提醒肖雄,心蒺藜这种病症,有一个明显的症状,那就是大腿内侧会有紫色斑点,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说话啊,有还是没有?”肖雄愈发紧张的盯着封若南,语气焦急道。
封若南一愣,犹豫着回道:“有。”
“糟了真是心蒺藜”肖雄一瞬之间心急如焚,表情痛苦,低声自语着。
没听清肖雄的话语,封若南疑惑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心蒺藜?”
“一种很难见到的病。”肖雄也不隐瞒,神情愈加沉重,心头仿佛压了一座大山,这种病,他知道怎么治疗,但却很难实现。
“会有什么后果?”封若南神色平静。
起身走了几步,肖雄沉默片刻,心头无限的犹豫和纠结,到底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封若南。
要是如实相告,担心封若南一时间难以接受,很容易心理崩溃;要是不告诉她,又没办法瞒过去,迟早是要面对的。
“你的生命只剩下倒计时了。”
肖雄神情落寞,听到这样的答复,封若南面色死寂,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足有十分钟过去,封若南没有掉一滴眼泪,眼神空洞,面色出奇的苍白,看上起极为惊悚。
“没有救了吗?”
不知怎么回答封若南才能安抚她的情绪,肖雄很清楚,心蒺藜是一种根本难以预料,也不会有任何征兆的急症,一旦碰上了,就是命悬一线的处境。
“有一种办法能治好你的病。”
封若南眼里多了些光彩,急忙问道:“什么方法?”
“我要去找一味药,做药引子,混合十九种草药,揉成稀泥,你的病才有得救,但是……”话语突然停止,肖雄紧紧咬牙。
“但是什么?”
肖雄走到了窗前,语气充满了无力感,“我要找的那种草药,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前世的他为了治疗心蒺藜,寻遍深山,找到了那种十分稀少的草药……寒星草,而今不知道这种称作寒星草的草本植物有没有绝迹,这是肖雄最为担心的。
“听天由命吧,实在不行,死了就算了。”封若南语气决然。
肖雄万分震惊的表情看向封若南,这份豁达不是谁都有的,尤其对一个女人而言,能把生死看淡,这需要怎样的魄力和勇气?
“我会去找这味草药,一个月以内,你的身体不会有异常反应,心口痛只会有一次,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肖雄坚定语气回道。
惊楞的眼神凝视肖雄,封若南心里错综复杂的情绪翻涌着,眼前这个肖雄,真的变了,变得不像那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了。
……
早晨天蒙蒙亮,封无疆就赶到了医院里,女儿彻夜未归,他便彻夜未眠,担心女儿的病情,找到了肖雄,肖雄面对着神色极度担忧又焦虑的封无疆,实在不知怎么跟他开口。
“若南呢?她得了什么病?不要紧吧?”
肖雄沉默着没有回话,带着封无疆走到了病房门口,“叔叔,病情我都跟若男说了,情况很不乐观……”
封无疆一下愣住了,满是急迫情绪的眼神,急冲冲的走进了病房。
本部小说来自看
:
第69章 寻医问药()
走进病房的封无疆看到女儿神色一如往常那般平淡,焦急的眼神盯着封若南,“若南,你的病,肖雄告诉我很不乐观,到底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爸,我可能快死了。 ”封若南说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只有在面对最亲近的人之时,封若南脆弱的一面才会显露。
这番话让封无疆瞬间石化在了原地,在他的记忆之中,女儿长大之后几乎没有在自己面前掉过眼泪,这一次,看来是真碰上了迈不过去的坎。
“什么?”封无疆心急如焚,冲到了封若南跟前。
封若南把肖雄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父亲,封无疆久久无言,即便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面对此刻的情况,也倍感无力。
沉默了好一阵,封无疆突然惊道:“肖雄不是说,找到那味药引子你就有救了吗?那让他快去找啊”
“爸”
封若南刚站起身,封无疆就冲出了病房。
紧紧抓住站在走廊里的肖雄,封无疆近乎恳求的语气道:“肖雄,若南的病还能治好吗?”
“很难。”肖雄倒也不隐瞒什么,眼神里浓重的失落感,他自己很清楚得了心蒺藜这种病,意味着什么。
“我封无疆活了半辈子,没求过人,今天我求你,求你救救若南……”封无疆脸色凄厉,拉住肖雄的双臂,猛的摇晃,情绪快要失控。
肖雄扶住了封无疆,冷静的表情道:“叔叔,您别这么说,言重了,我一定尽我所能帮若南治病。”
没有再跟封无疆过多交流,肖雄急匆匆的走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口,踌躇的姿态没有伸手敲门,心里犹豫着,或许黄老能知道寒星草是否还存在于这世间。
“肖雄?”黄老放下手中的派克笔,些许疑惑的眼色看着神色紧张又焦虑的肖雄。
“黄老,封若南得了心蒺藜,现在情况很危急,必须找到一味草药做药引子,我才有机会治好她的病。”
突如其来的消息,事务繁忙的黄老并不知晓昨夜封若南紧急入院的情况,听到肖雄这么说,更是满脸的惊愕,紧紧皱眉,疑惑语气看向肖雄道:“心蒺藜?这是什么病?我都没听说过,还有什么草药,你纲在说什么?”
“哎”
急的心绪混乱,肖雄不知如何向黄老解释封若南所患的罕见疾病,前世的枭雄将这种病称作心蒺藜,但是真正医院上的学名叫什么,他自己并不清楚。
“是一种跟心脏有关的疾病,一个月内治不好,封若南就没命了等以后再跟您解释,您知道寒星草吗?”肖雄着急忙慌的语气问道。
不知怎的,平日里接诊其他病人,肖雄从未如此慌张过,而如今事情关乎封若南的生死,他甚至比自己得了绝症还要着急。
黄老一听,不禁露出了茫然眼色,脑子里细细思索着:寒星草?有这味草药吗?
几百味古往今来医上有过记载的草药都熟捻于心,黄老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陌生的草药名称。
“什么是寒星草?”
果不其然,跟自己所料一致,或许寒星草早已灭绝,最后一丝仅存的希望霎时间破灭,肖雄刹那心如刀绞;又或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现在的中医赋予了寒星草这种草药全新的名称。
“一种很难找得到的草本植物,如果找不到,封若南的病,根本没得治。”肖雄语气里充满了沮丧的意味,握拳捶了捶桌面。
对肖雄的话语半知半解,黄老急道:“先带我去看看封小姐”
昨晚被肖雄叫到会议室开会的那四个医生接到紧急通知,赶往了大会议室,黄老和黄初雪在那里等着他们。
黄老初步查看了封若南的身体情况,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只听得肖雄描述,封若南的大腿内侧有指甲盖大小的紫色斑块,这是很特殊的一种症状,跟紫癜有几分相像,但又绝不是同一种病症。
“黄老,我们觉得这个患者的病,要开刀摘除胸下的肿瘤,风险非常大,建议保守治疗。”年轻医生慎重的语气道。
看着ct片子,听四个医生描述完了他们对于封若南病情的判断,黄老愁上眉梢,一个劲热的抽烟,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肖雄,你之前问我的那味草药,叫什么来着?”散会后,黄老犹豫不定,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转身问肖雄。
“寒星草。”
“我不知道有这种草药,但我认识一位老中医,他对于中药方面,比我懂得多,要不我带你去找他,看看他能不能帮的上忙?”黄老语气里些许的惭愧,表情里全是急切和担忧。
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肖雄激动的眼神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简单的跟封若南和封无疆沟通后,两辆商务车驶出了市医院的停车场,封若南留在了医院里,封无疆则执意跟随肖雄和黄老,为的就是找到黄老所说的那位老医生。
“坊间都称他周神医,他本名叫周武义,外省人,二十多年前我就认识他了,那时候我还是普通医生,他教了我很多,但这个周医生的脾气很古怪。”汽车后座,黄老焦虑神色对肖雄描述道。
脑海里想象着这会是怎样一个老者,肖雄不经意间想到了徐老,心道:高人一直在民间?
“好,我知道了,现在能找到他家吗?我来跟他谈。”肖雄笃定的语气应声道。
“他住的地方很偏,前几年,我劝过他好几次,市区的房子都给他老人家准备好了,他死活不愿意住。”黄老语气里透出了些无奈。
商务车离开了海城市区,两个小时后,来到了市郊不知名的一个村落,脏乱差的环境,一米见宽的污水沟横在村口,三个穿着破烂的小孩追着一条狗嬉笑打闹着,放眼看去,一排排低矮的平房,乍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家家户户都差不多。
“周老先生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嗅到了路边传来的恶臭,几个人走进了狭长的歪歪扭扭的小巷子里,封无疆皱眉问道。
黄老侧了侧身,看向封无疆道:“这里叫五里村,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