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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此事尚待验证,可惜剑神堡虽隶属江湖门派,但却担任为朝廷设计兵器模型的大任,堡里几百号的铸剑师常年分布各地,真正为江湖人铸出的剑少之又少,尤其是无一,至今为止,只出过三柄剑,即便他不会武功,可是江湖上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声明威望,几乎与剑圣莫辽齐高,无一现今八十有一,已经二十年不曾铸剑,从他手里出去那三柄,五十年前威震武林的华名尚用的就是他打造的离殇,还有一把江水剑,也就是至今仍排名第一的兵器,它一出炉就跟随莫辽,至今二十年有余,还有一把没有人见过,按照是无一本人所说,那是一柄比江水还要完美的短剑,是当年为一位女子所造,可惜的是,那位女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直未曾出入江湖,那把能盖过江水的又一神兵便成了另一个传说。
而汇聚着这些传说的剑神堡,此时空前热闹,就如上面所说,剑神堡的前身只是一个打铁铺,这里原本有地名的,不过打铁铺的名声越来越大渐渐成了这地方的代名,经过了这风霜雪雨的一百多年,哪里还有人记得它当初的名字,之所以说起此事,只是因为剑神堡并不是一个独立的山庄或者城堡,他是一个地名,除了名气大的剑神堡外,还有街道商铺村庄,剑神堡守卫森严,寻常人根本无法出入,俨然一个小型进宫,里头的人能出来,外头的人难进去,不过特殊时期,剑神堡还是会大门敞开,比如此刻,剑神堡开了个小偏门,来来回回运着货物,原本冷清的街道水楼,都多了不少外来客,他们都在等消息,攻打红花教谁能领头还要那几位传说中的人物表了态。前段时间迷丹雷家那小子挑了大梁,结果闹了场笑话,这回自然要慎之又慎,选个靠得住的人选,青城老人,剑圣莫辽,都是德高望重的,只是关系到自己的利益,当然要小心周旋,剿灭魔教!为民除害!多好听,又有面子,又得实惠,那红花教不知窝藏了多少奇珍异宝,说不定,那整座山底下都压的是宝藏。可怜雷北纶被嗤笑了好一大圈,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雷北纶那场小打小闹只不过是给人当探路卒子去了,那么好个差事,你声势再大哪会没人来争,轮得到你一个后辈抢了功。
传说有人拿到了红花教的地图,那地图已经落到无一手里,就现在来说,无一支持谁当盟主,谁就能顺利上位,要是能一举攻下红花教,那么往后整个江湖就由他呼风唤雨了,江湖,真是一个美好又刺激的地方啊!
“你确定他们会来?”无一停下来,莫辽才发问,这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不喜欢铸剑了,就爱弹个琴,虽然你弹得春风化雨绕梁三日吧,可来来回回就一首曲子听了几十年,谁都会烦,但他自己居然还是兴致勃勃,这很让人疯狂。
无一知道他着急了,把琴守起来,装好,“剑圣不用着急,他们很快就到了。”
“有传杨子带着人去,恐怕他们来的不会那么顺利吧。”
“你太小瞧这些后辈了。”无一白发苍苍穿着青衣一派仙风道骨,双目炯炯气色红润,要不是知道他就是大名定定的铸剑师无一,不看那白发,谁能猜到他已经八十高龄。
莫辽跟他相熟几十年,一直被剑圣剑圣叫着,刚开始还在琢磨着老不死究竟是在讥讽自己呢还是纯粹因为用着他铸的剑他才叫来自我标榜,可是时间一久没看出个一五二六,也就习惯下没了感觉,总不能为这么个问题纠结几十年。而且现在也不是纠结叫法的时候,这老头弹琴弹了几十年,怎么突然关心起江湖事了?莫不是跟红花教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就好,我早就想见见他了。”
“不急不急,”无一摸着江水的剑鞘,“就着几天了。”这把剑他当初打造的时候,最满意的部分就是剑鞘,作为铸剑师,剑鞘其实相对已经很次要了,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对这把江水的剑鞘不知不觉投入很多感情,就连被莫辽带走后,他还是与他成了至交,其中很大原因,就是为了这个剑鞘,否则的话,两个相差四十几年的人,要成为忘年之交可不那么容易,莫辽后来也知道他喜欢江水,每次来都会把剑放在两人都很近的地方,方便无一顺手就能摸到,当然作为一个剑客,不能随便让人触碰自己的兵器,不过看在老头跟他很对味有是江水的爹妈一样的身份,也就放任了一点,然后就是二十多年。
“你调查了雷家那后生,觉得他如何?”
莫辽摇头,无一沉吟一声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显然误解了莫辽摇头的意思,雷北纶带着人上仙女峰,他见过本人的,而且雷家又不是小门小户,来历一应,都清楚不过,他之所以调查他,纯粹是为了……咳咳,这个好像不能说出来。
“对了,南丰真人就要来了,到时候哪处招待?”
“这个青城老人好大的面子,南丰真人都请下山了!”
莫辽笑的不以为意,“南丰真人跟红花教有点儿过节,哈哈,我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谣言呢。”
“这……什么过节?丰南真人六十多年不曾下山,什么过节能大到记六十多年?”
“人家是世外高人,说不定只为铲除魔教呢,对了老头,你也该找山门修道去了,你这一把老骨头,马上就要死了,想活长久点儿,就只有这个办法了,这不就是个机会,丰南真人一来,你就拜他为师,你看,多好,免得你死了我没事情干……”
无一收回手,这人疯话他已经听习惯了,至于死不死的,铸了这么多年剑,多少得了些参悟,所谓生死,早就放下了,放不下的,反而是其他。剑神堡他接手四十年,放手了十六年,他的前半生几乎都花在这上面,剑神堡,铸剑,培养接手人,放手之后空闲下来的这十几年,时常觉得空茫迷惑,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错过那么多,究竟值不值得,而当初做的选择,如今有没有后悔?他不知道答案,生死未知,也许明天他就真的要像莫辽所说的那样撒手西去,可是在这之前,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后悔。
看着他露出神往迷惑的神情,莫辽怪叫起来,“该不是要死了要死了,记起自己的老情人了吧?说起来老头你老情人是谁啊?我到现在都没听说过这剑神堡的前任祖母究竟是哪路……当我没说。”
“大师,”总管进来传话,“少林方正还有华山罗家寨的几位掌门跟当家的都到了。”
“哦?”
“他们听说丰南真人这几日到,所以……”
“真是及时,去吧,把正门打开,就说剑神堡恭迎丰南真人,各大门派掌门当家都可以进驻迎接。”
“是。”
雷玄是第一次来剑神堡,这个让他魂牵梦萦了许多年的圣地居然不如想象的光芒万丈,那传说长年紧闭的正门此时敞开着,黑漆漆的仿佛在墨汁里浸泡了许多年,所以说,很多时候不明真相反而来的幸福。记得小时候,因为想爹娘老是偷哭,夫人还是个花季少女,也不会哄他,总是跟着一起哭,佘姐拿着手帕劝夫人说,世上难事那么多,熬着熬着,也就过去了,现在他怀疑,或许人生,果真就是一个煎熬的过程,那个少年还是在半路上断了气,他的姐姐从那之后再没开口说过话,所以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姓名,不吃饭喝水,一路上都是被车夫硬喂的饭菜,他想喂她的,可是想到那少年的死,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假惺惺。
他没有跟雷北纶吵架,或者说从那之后两人根本没有说过话,雷北纶好几次是想跟他详谈,可雷玄没有心情,加上赶路,便拖了下来,其实他知道雷北纶想说什么,为了雷小北,一切都是为了雷小北,他知道小北身中剧毒全靠药压制,还有身体里的蛊虫,得不到化解,而那个少年却是从小被各种珍贵药材浸泡的长大百毒不侵的体制,血养,这是之前他从未听说过的控蛊方法,可是他无法接受,一条命要用另一条来还,作为父母,当然宁愿自己的孩子活下去,哪怕牺牲别人的性命,可是,那不是一条,而是一二三四很多条,他不知道自己看着雷小北将人命当饭吃活下去的时候自己会不会发疯,也不知道这样活下来的雷小北要怎样面对自己跟人伦天理,他唯一能希望的,就是快点找到陆一名,否则的话,“我就陪你这条命吧。”看着雷北纶怀里沉睡的女婴,雷玄紧握着手,“杀了你,我也来陪你。”
“我们先找个住处。”雷北纶说了一声,车夫将马止住,下车问那家客栈好,雷北纶拨弄着怀里的孩子,这几天,她的气色好了很多,雷玄甚至听见过她嘤嘤哭了两声,可这只让他心寒,只从雷玄发现少年的事之后,雷北纶再也不去假装找什么奶母,也就是道现在,这个柔弱的女婴根本没有吃过一点东西,除了那个少年的命。
没有去客栈,他们找了个空置着专门用来出租的小院子住下,雷玄跟房主打听着就近几天剑神堡有没有什么事,听了一会也没听出来陆一名究竟有没有在剑神堡,过路的时候发现正门敞开着,雷玄想马上进堡去找,看陆一名究竟有没有在剑神堡,被雷北纶拦住了,他们刚来,还不清楚情势,剑神堡一向大门紧闭,这回突然敞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做了解,不能贸然行动。可是雷玄着急,他根本等不了一个晚上,一路上都在想着,一道剑神堡就马上找到陆一名,要死要后,也早点定夺。
“先休息,明天一早派出去探查的人就能把信送过来,现在你急也没有用,反而坏事。”雷北纶给雷小北洗了澡换了衣裳,雷玄还在走来走去,知道他着急,从房间里走了几个来回,又在院子里走了几个来回,他也想快点找到陆一名,可是就算找到了,也不能马上去见他,陆一名心高气傲脾气古怪,从不轻易救人,再有就是,蛊一向是个禁忌,就算他答应医治,那么到时候,怎么说她的来历,蛊的来历,眼下灭红花教的呼声正沸沸扬扬的时候,这个陆一名,到底会安什么心?虽然已经有把柄抓在手里,但毕竟是求人救命,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的好。
“我出去透透气。”雷玄实在忍不住了,那小姑娘刚才一进来就抓住房主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松开,虽然给了银子让他带着,可是难保有什么意外,他觉得对不起她,但又不希望她说出关于雷小北的事情,虽然就算有人听了,不是亲眼所见也不见得有人相信,可难保被有心人听取,还有,已经到了剑神堡,怎么跟她的父母交代?说另一个伤势太重,死在路上了么?那么她说不定哪天就能开口说话了呢?不是说熬着熬着就过去了么?雷玄觉得,他有点熬不住了。
“我陪你去。”
“不用!”他就想一个人冷静一下,虽然已经冷静了一,再出去可能还是冷静不下来。雷玄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皮,找点事情做的话,说不定会好点。说完甩手就要出门,被雷北纶拉了回来,“不要我陪你?”
“说了不用!”
雷北纶皱了眉,“你这一路上也够了,我的容忍可不是没有限度的。”
雷玄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挣脱就要走,雷北纶反而抓得紧了,“我们是该谈谈了。”
“现在谈不了,等我冷静好再说。”
“你已经冷静了一路,还是我来帮你冷静的好。”说着将人拉进房间,门一关,“你一路上想的太多了,干脆清空一下,先什么都不要想。”说着开始宽衣解带,雷玄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你他妈还有这兴致……”
雷北纶也不理他的大吼大叫,直接上期撕了衣裳绑手脚,雷玄一点心情都没有,一靠近就动手打过去,两人好几个来回,雷玄终不是对手,还是被扒光绑了起来。
“你信不信我……”还没说完,雷北纶已经在他那里抹了药膏一下插进去,两人都疼得顿住不动,雷北纶长吸一口凉气,“安静了?”
“妈的赶紧出去!痛……”
雷北纶没理他,停了一下便开始慢慢抽动,雷玄被侧压着,气喘不顺那里有疼,难受的不行,雷北纶动了一会终于感觉顺畅些,把人掰平躺好,“开始舒服了么?”一边说着一边抚摸雷玄疲软的分身。
“舒服个……嗯……”被狠顶一下,雷玄忍不住叫出口,刚才还耷拉着的阳物也精神奕奕的站了起来。雷北纶知道他来了感觉,也不悠着了,松开雷玄被绑着的手,然后扶着精瘦的腰身狂风暴雨般耸动,雷玄被顶的浑身颤抖泣不成声,这个变态似乎想就这么弄死他,每一下都恶狠狠的,哪里是在行房,根本就是在砸人,可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也随着那狂风暴雨纷沓而至,将他的身体溺毙,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