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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人……好生张狂!
和好……强大鸷猛的气势啊!
他不作一语,只一昧死盯着我的后背看。那种灼热到几乎能够燃烧一切的目光,居然让脸皮如我,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尤其是在这种身无半叶遮羞,完全处于被动的情况下。
倒并非是因为羞涩的缘故。我的神经是整个美术学院中,出了名的强大。
这些年,把那些追我的帅哥们,个个骗得宽衣解带,□,通通免费的做了我的男体模特。帅哥们在我强悍的装聋作哑和不解风情面前,一个个无奈的完成了从男朋友到铁哥们的进化。
哥们可以搂搂抱抱、哥们允许上下其手、哥们当然要□裸坦承以待。
只不过,帅哥们个个都比较委屈,因为我这出了名的恶女,与他们签订的压根就是完全不平等的条约,即:
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对他们搂搂抱抱;
我可以毫不客气的对他们上下其手;我可以粗鲁野蛮的把他们扒个精光,却绝对不允许他们随便的碰我一下。
谁要是不能控制好自己青春期分泌旺盛的荷尔蒙,胆敢对我动手动脚,回报他的绝对是一顿与我娇弱身躯绝不相衬的革命老拳。
不曾尝试过性。倒并非食古不化,非要守着那一张什么也不能证明的薄膜。只是因为——
那个让我能够为之敞开心扉、交付身心的男人,一直不曾出现。
或许,我本就不应该是个女人,虽然外表娇美柔弱,但其实骨子里,却是一付强悍而倔强的灵魂。
或者是孤儿的身世,反而能够最大限度的刺激着一个人好强的天性吧。父母双双自杀的时候,我只有三岁。是母亲从前的恋人收养了我。
那人非常的出色,几乎算得上是个博古通今的文武奇才,却为着母亲,终身未娶。
他收养了我,尽心尽力的把自己一身的本事传授给我,却从来未曾给过我一个哪怕是勉强拉出的笑脸。
他说,一个女孩子,越是出色便越是容易受到伤害,你必须要学好保护自己的本事。
所以,我从四岁开始跟着他习武,常常弄得自己满脸青紫、一身伤痕。因为第一次受伤的时候,流下的眼泪只换得他一脸的不屑和无比的冷漠。从此,便学会了把眼泪和着血悄悄咽回肚里。
十四岁那年,那人与我秘密潜进委内瑞拉那所闻名于世的“猎人学校”,在这被业内人士称之为“魔鬼训练营”的世界特种兵训练中心里,那人一口气猎杀了十八名黄金教官后,躲在暗处看我被整所学校的精英高手疯狂追杀,当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掉的顺利潜回他指定的那间小屋时,只换得那人深深凝视的三分钟。
隔天,那个人给我留了一大笔钱和一张纸后,便完全的消失了。那张纸上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对我的憎恶,以及永不相见的愿望。
我默默地把对他的思念,放进了心底最深的那个角落,然后关闭了唯一的心门。从此活得更加洒脱自在,无拘无束。
而他教给我的那些东西,足够我在那个世界里横行无忌,完全任性妄为的活着,从心到身都没有人能够给我带来伤害。
只是在今天,不明不白的附在这极品美男的身上,身处我完全不熟悉的时空。太多太多让我不能把握的元素,在潜意识里令人不安。这盯在我后背的目光,如狼似虎,仿佛要把我完全的剥皮剔骨、生吃入腹。那种无处不在的、足以掌控一切的气势,强大得令我有些汗毛倒立,居然生平第一次心生颤栗,产生了一种被恶兽盯上的、羊的恐惧。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用完全不加掩饰的色欲眼光,死盯着看。这代表了什么?我实在有些毛骨悚然。
天底下,有一种男人,仿佛天生便是掌控者,具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力量,掌控着天下,也决定着他人的命运。
在曾经的那个世界,我不曾遇到过这样的男人,也许有一个吧,但那一个,骄傲得压根不想与我的命运多做交集。
所以,我才能够把自己的命运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上。
如今,这样一个陌生的时空、这样一个未知的世界。一来,便遭遇这森林雄狮一般的强者,与他对决,我到底能够有几分胜算?
诚实的说,心里是完全的没有底。
铜镜不大,但我是坐着,他是站着,透过清晨明亮的光线和距离恰到好处的角度,我几乎可以把他看个大概。
此人,大约二十一、二的年纪,
一袭漆黑的锦袍滚着暗红镶金的精美衣边;
一头如丝的墨发完全不受约束地张扬在腰际;
一双黑如点漆却又璀璨若星的凤眸细长而狷狂;
……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非常非常的出色!
不论是那张性感得一塌糊涂的俊颜;还是那具如同处于最佳生长时期的、猎豹般优雅迷人的年轻身体;又或是那足以睥睨天下的王者般气势,都完全可以羞死后世那些所谓的偶像男星。
若我还是一个女人,即使万叶丛中过,怕也不免,会钟情于这样一个男人。
只可惜,老天却安排我以男儿身与他相遇。
眼角余光,瞥到自己身上那个长宽高的尺寸都很具有男人特色的器官,呵,还真是如假包换的雄伟啊!
天既生就这般伟岸的大好男儿,又怎可让我娇羞无限的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莺莺燕语、婉转承欢?
就算是做攻吧,再瞥一眼那个拿着生吞活剥也似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呵!我绝不会善良的认为,他有那种劈开双腿、翘着屁股,自觉向我奉上小菊花来供我享乐的思想觉悟和道德情操!
所以,面对如此优秀和同样强势的他,我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叹息:
哥们,别死缠着我,两只攻是咪有前途嘀!
04、初次交锋
“小王爷若是喜欢拿屁股来对着朕,朕建议把地点改到床上去,如何?”
心中思量着是静观其变还是主动出击时,身后雄狮已经忍不住发话了。
雄狮的音线磁性而清透,低沉中带着一种懒洋洋的性感,若是拿到现世里,做个电台主持人什么的,肯定是金牌中的金牌。可惜,我不太喜欢这句话要表达的内容。
我选择屏蔽这句话,两眼仍是盯着镜中自己让人看不够的容颜。
雄狮开口,让人压抑的气场反而打开了一个缺口。
雄狮能够自称“朕”,我并不感到惊讶,这样一个拥有着霸主天下气势的男人,本就应该是王。受了那人十年流血流汗的严酷训练,若是一个普通人,便让我弱了气势,生出畏惧感,我还真不如一板砖拍死自己,回炉再造呢。
雄狮看不到的角度,我微微扯开嘴角,不着痕迹的笑了。
虽说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但两只实力相当的野兽对峙,先沉不住气的那一只,却注定被另一只撕开咽喉。
“啧啧,难道,朕的小宝贝儿,竟是患上了耳疾?”
身后的那个声音,并没有因为被人漠视成为空气,而沾染上半分怒气。仍是拖曳着懒洋洋的性感,犹如高高在上的雄狮,在用餐前,优雅的向沦为食物的小羊,温柔的打着招呼。
还真是一个好对手呢!
我在铜镜里盯着身后那张邪魅张狂的俊靥,心中再添三分激赏,面上却仍是如同静止的山岳一般,不动声色。
耳疾么?他倒是说对了,我本就有“耳疾”,这装聋作哑的功夫,我若自称天下第二,恐怕没人能自称那个天下第一。
“呵呵,翼王虽说犯的是谋逆作乱的大罪,但毕竟是朕的亲叔叔,朕还真舍不得杀他呢,”雄狮开始了自言自语。
“要不,送翼王到采石场去锻炼锻炼?也不好,我皇叔一身皮娇肉嫩的,采石场都是一群如狼似虎的贱民,万一受不住皇叔的美色,把我皇叔那什么了,朕还是会难过的。”
“……”
“翼王妃送哪儿去好呢,按我大炎王朝惯例——罪妇罚为官妓的话,以王妃的姿色,就算是徐娘半老,只怕也会抢了许多小姑娘的生意呢!”
“……”
“抚月那丫头今年也十二了吧,虽说身子还没长开,模样倒还可人,就不知送进宫来侍候朕的话,经得住朕宠爱几晚呢?”
“……”
呵,倒真没看出来,如雄狮这样的男人,也有这般鸡婆的一面。
威胁我么,想来,我平白捡来的这具身体,便是那翼王府的小王爷了吧。翼王犯的是谋逆作乱的大罪,合府的小命都捏在了雄狮的手里,这会儿,拿着怎么处置翼王一家来说事儿,便是要威胁我乖乖地趴在床上去,蹶着屁股奉上小菊花来等着他的“宠爱”了 么。
我好笑的眯着眼,这种宫帏恩怨情仇剧,还真是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不过,若对上的是“小王爷”本尊,拿着人家的父母妹妹的身体和尊严来威逼利诱其就范,倒还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呢。
可惜,这回在小王爷身体里的,却是我这个来自异时空的西贝货,当然是半分作用都起不了啰!
想我本就是孤儿出身,从小就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除了那个人以外,这天下,哪里有人值得我为之付出?这异时空的翼王一家,跟我半点干系都没有,我又怎会牺牲自己来解救他们?
我缓缓回过头去,立起身来,完全无视自己三点全露的事实,望着那个此时气息粗重、两眼发直,肆无忌惮的对着我视奸目淫的人,笑得云淡风清。声音却清甜得仿佛能够化做绕指的温柔。
“皇上,过来抱宝贝儿到床上去如何?”
小王爷的音质,如同上古时代的弦乐,清雅动人。这样的声音,本身就带着一种迷惑心神的魅力,何况于这个声音,在此时表达的主题是这样的引人瑕思。
此语出口,便是我自己,也因为第一次真实地听到这种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而在心头发愣,更恍论那个本就对着小王爷心存不诡的人呢。
雄狮漆黑的凤眸变得越加深遂,那里面有疑惑、有惊讶、有不敢置信,但更多的却是欲望和狂喜。我离他本不过三步之遥,他几乎是一窜上来,就达成了“抱我”的 愿望。
我温顺的落在他强健有力的手臂中,象个被新郎抱进洞房的新娘一样,娇羞无限的拿两只手搂住良人的脖子,把头靠在爱人的胸前。心中却在琢磨着动手的最佳时机。
现世的武技,没有武侠小说中惊人的内功做底;古代神奇的点穴之法,也早已在岁月的蹉跎中失传。
如今陷在这内功与点穴满天飞的年代,若是仅凭借后世的擒拿格斗和散打之术,只怕还做不了能够与雄狮直接对垒的猛虎。
所以,我只能选择做一只用谋略取胜的狐狸。
这个谋略,如今,我还只能在“小王爷”这个魅惑众生的绝色身体上做文章了。
不论“小王爷”的举止言行有多么地不合常理,在至亲的命运完全掌控在雄狮手中的情况下,雄狮绝料算不到“小王爷”会在关键时候真敢向他动手。
饶是雄狮本身实力再强,为人再奸,对上这具魅惑众生的身体投怀送抱,只怕就避免不了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
我若是在这种占尽天时地利的优势下,都不能一举击倒雄狮,倒还真不如洗干净屁股趴床上去等着被人干呢!
“皇上,”我头靠在雄狮的胸膛上柔柔吹气,顺便蹭了蹭他一边情动的突起,成功的招惹得那人身体僵硬,大气狂吸。
我的手温柔的抚上雄狮敏感的耳垂,煽情的搓摸捻揉……
“宝贝儿,你好热情……”
雄狮的声音暗哑而低靡,显然已是情动地不能自己。
“是么?”
我抬起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看着这个优雅已逝,从容不再,在欲望面前沦陷的一败涂地的男人。
“可是,我很不喜欢被人叫宝贝儿呢!”
我的声音骤然变的冰冷,那只须臾前尚做着调情动作的手,已化作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毫不犹豫地砍在了他的侧颈部,雄狮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一个愤怒或是惊讶的表情,便昏厥过去。
我虽没有内功、不会点穴。
但用手刀要人在瞬间内失去知觉 ,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儿。
与那人相守的十年间,我学的是对人体结构惊人的了解,学的是如何把自身的体能提高到最大的极限。学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利用最有效的方式去攻击敌人最脆弱的部分。
所以,雄狮那张喷吐着火热气息的嘴,终于没能落在我的唇上。
不管雄狮的武力值在这个我不熟悉的古代里,属于何种等级,我那记干脆利落砍在他侧颈部的手刀,都足够他在短时间内,挣脱不开周公的棋局。
看来,变了男人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力量数倍的增强了。
这雄狮的身高顶多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