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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下,却突然有些担心,对那个人的担心。。。。。。
那接下来又该何去呢?
“不劳太子殿下担心,若是命中注定逃脱不了,也算是我的劫数,我认!”顔溪坚定道。
司徒飞羽的带着半是赏识半是失落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目光一转,淡淡的瞟了一眼尚未隆起的腹部:“你总是这般任性,自己的命认了,那他的命呢。”
扇子指着顔溪的小腹,顔溪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司徒飞羽又道:“若它也认了,那他们呢。”
扇子又指向了顔溪身后的离雪,离雪瞪着双目表达着强烈的方案情绪,当日因为救命之恩,对这个禹西国的太子还抱着感激之情,但司马如峰一事,再今日的这般态度,仅剩的那点好感便消失殆尽了。
司徒飞羽无所谓的摇摇头,十分轻浮道:“你这些奴才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忠诚,死了倒是可惜了。”
顔溪蓦地抬头:“你威胁我?!”
“我只是在提醒你。”司徒飞羽纠正道。
呵呵,顔溪冷笑:“当日只觉得你轻浮了些,却原来这般无耻!”
“过奖了!”司徒飞羽丝毫的不生气。
顔溪猛地起身,“卑鄙!”然后头也不回的摔上了房门。
门再次被打开,是方才那个走出去的紫衣女子,来到了司徒飞羽的身边,柔声道:“公子为何这般在意?她是何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 房前山雪瓦上霜()
司徒飞羽起身,一手揽过女子的秀肩,另一只手中的扇柄轻轻的挑起了女子的下巴,半眯着双眼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太子在意了?”
虽非指责,却让紫衣女子吓得胆颤,连忙跪了下去:“公子恕罪,小莲一时失言。”
司徒飞羽微微的弯腰扶气了她,道:“你可知她是谁?”
紫衣女子摇了摇头:“小莲不知。”
“她就是夜澜国的溪妃娘娘,也是夜澜国的皇帝目前为止放在心尖尖儿上的女人。”司徒飞羽耐心的解释道。
紫衣女子一愣,随即展演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真是天助公子,恭喜公子。”
“恭喜我?”司徒飞羽邪魅的一笑。
紫衣女子柔声道:“既是夜澜国的皇帝心尖尖儿上的人,那岂不是我们用来对付他最好的武器,若是知今日她会沦落至此,当初就不必公子深入虎穴的去偷地形图了。”
武器吗?最好的武器吗?
司徒飞羽沉思了片刻后,似是做了什么决定,道:“此事暂时不要宣扬出去。”
紫衣女子不解:“若是不拿下他们,跑了怎么办?”
司徒飞羽凝眉:“若是在眼皮底下能让他们跑了,本太子还要你们有何用!”
紫衣女子一怔,随即恭敬的低下了头,从来都弄不明白公子的脾气,心情好的时候,对他们温柔似水,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冷冽的眼神就足以让他们丢了命,眼下公子的心情算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呢,为何看起来有些奇怪。
顔溪一把推开了魑魂的房间,苏音已离去,只有魑魂和小程子在说些什么,见着顔溪进来时有些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身子,魑魂箭步过来,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离雪将门关紧了些,扶着顔溪坐下,哭丧着脸道:“完了,禹西国的那个司徒飞羽发现我们了,方才骗夫人过去房中,还威胁夫人,若是不跟他走的话,便要杀了我们。”
魑魂双目瞬间冰冷:“为何要带夫人过去!”
离雪被他的冰冷吓了一跳,往顔溪的身边缩了缩,顔溪叹了一口气道:“既他早猜到是我们,就算我们不去,他也会找上门来了,眼下的重点是,我们该怎么办。”
“要不然我们马上跑吧。”小程子提出方法。
顔溪摇摇头:“他今日来,想必是带了人的,我们这里他肯定也派人监视上了,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魑魂沉思了片刻后道:“等天一黑,我引开他们,你们带着夫人赶紧离开。”
“不行!”顔溪否决道:“要走一起走,更何况,他们没那么傻,调虎离山这招对他们来说恐怕不管用。”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如何!离雪急得险先跳脚,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对了,我们还有苏姑娘啊,让她帮我们,我看苏姑娘武功应该是不错的。”
不错是不错,可司徒飞羽手底下的也绝非是无用之辈,方才看那紫衣女子的眼神和走过去的气息,就连她这个不懂武功的人都知道绝非一般人。
而且,她还萌生了一个想法,是否要让君夜尘知道,司徒飞羽的计划,虽不知道这个具体的计划是什么,但看他胸有成竹的的样子,便觉得非同一般,至少该让君夜尘留神些。
顔溪啊顔溪,你注定是个不安分的人。
可眼下这出不去的状况该如何解决呢。
直到傍晚时分,苏音不知道为何又突然过来了,顔溪总觉得她的眼神好像跟平日里不同了些,但一想,或许是白天的事情让她分了神,也就当了个错觉看待了,他们并没有告诉苏音真正的身份,所以苏音已被排除在了一起走的行列。
踌躇不定的又熬了一日,最后只能以最不是办法的办法试上一试了,收拾好了简单的行礼,趁着夜幕降临之时,四人从客栈里溜了出去。
一直到楼下,都未曾有任何的异动,抱着侥幸的心里和祈祷,正要上了马车,突然从半空中落下一圈人,月色中隐约中能看出都是紫衣的身影,曼妙的身姿,一看就是女人,不用想,是司徒飞羽安排在这里看家护院的。
计划落了空,魑魂迅速的移到顔溪的跟前,低语了一句:“上车。”
迅速的,顔溪拉着离雪,小程子紧跟其后,三人钻到了车中,为了不连累魑魂,他们秉着呼吸,不敢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紫衣女子的声音传来:“主子有令,不得离开客栈半步。”
魑魂的面具在月光下幽幽的泛着白光,面具之下,谁也看不到那张狠决的脸,没有多余的话语,提了剑就迎了上去,杀出去是他此时唯一的想法。
“我们怎么办?老大。。。。。。”离得远远的暗中守候的年轻的男子担忧的目光注视了过来,低声的询问着身边年长些的男子。
年长的男子手臂上举:“看看再说。”
按照魑魂的本事,对付这些女流之辈应该不在话下,若是冒然行动的话,怕是会打草惊蛇,心下想着,也不敢放松了警惕,死死的盯着远处缠斗在一起的人群,丝毫不敢懈怠。
也不知是谁的剑在马儿的身上落下了伤痛,吃痛的马儿立刻奔跑了起来,没有目的的,横冲之撞的直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顔溪心下大叫不妙,三人死死的抱着固定之处,以免被甩飞出去,上次的教训历历在目,实在是惨痛。
意外的突发状况立刻让魑魂分了神,手臂上立即挨了一剑,来不及多想的,立刻飞身过去,想将狂奔的马车逼停下来。
紫衣女子们也楞了神,主子交代过,切勿伤了那位女子的身份,只是不让他们离开便可,眼下这样的状况,她们到底是继续打斗还是先救人要紧。
踌躇间,又飞来几个身影,一袭的黑衣,带着面具,紫衣女子心下一惊,却又弄不明白是何处的人马,眼见着他们的目标直指她们,便不敢再分神。
魑魂的速度极快,很快便勒住了马车,顔溪掀开帘门儿,心惊肉跳的正要下了马车来,魑魂突然低吼道:“待在车上,马上走!”
说完,跳上马车,便要驾车离去。
这是顔溪第一次看到魑魂如此愤怒的表情,三人乖乖的坐回了马车中,听着身后的打斗,心下疑惑着,怎么又出来一帮人!
马车始终没动,顔溪好奇的掀了帘子去看,老天!今天是约好的吗?!
只见马车前头,站着数十个蒙面男子,一字儿排开,将马车挡得结结实实,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啊!
心下一沉,莫非今天是他们的葬日不成?!
第二百一十八章(2)()
来不及多想,魑魂飞了出去,以一抵众缠斗在一起,顔溪他们眼巴巴的看着,从未有过如此无力的感觉,心下又是难受又是担忧,只盼着魑魂不会受伤,他们都能躲过这一节。
这些人马又来自何处,到底有多少人想要他们的命?!
马车上落下一个白色的身影,小程子高兴得大叫:“夫人快看,是苏姑娘!”
苏音神色凝重,在他们三人身上扫了一眼后,沉声道:“此处不宜久留,随我来。”
顔溪想都没想的带着离雪和小程子就奔下了马车,若是眼下他们不躲远些,势必会成为魑魂的累赘,倒不如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事后再跟魑魂联系。
这样想着,随着苏音的脚步便越发的快了些,直到顔溪再也跑不动了,这才停了下来,离雪担忧的在她后背轻拍着顺气,边拍边道:“这里是哪里啊?”
顔溪早就忘了自己跑了多久,脑海中只有一个概念就是逃命,哪管它三七二十一的,完全依赖于苏音的步调,这才开始注意到四周的环境。
既不是林子,也不是村庄,只是空空旷旷的一片,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
顔溪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方才道:“多谢苏姑娘救命之恩。”
苏音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此时的脸色,顔溪就当她在观察周围的缓解,也就没做他想,顔溪的话久未得到回应,小程子帮衬了一句:“苏姑娘,我家夫人在跟您说话呢。”
苏音仍未回应,也未曾转身,顔溪渐渐的感觉事情没那样简单,苏音怎么会知道他们今晚会走?
浑身寒了寒,苏音渐渐的转了过来,顔溪瞧着她的笑容,立刻汗毛发竖起来,那不是友好的笑容,那是冷笑,是阴森的笑,是带着仇恨的笑。。。。。。
仇恨?她与她素不相识,怎么会有仇恨。。。。。。
离雪似乎看出了端倪,弱弱的喊了一声:“苏姑娘。。。。。。”
小程子也感觉不对劲了,立马将身子往顔溪的前方靠了靠。
“夫人?”苏音冷笑着开了口:“不应该叫溪妃娘娘吗?”
顔溪一愣,道:“你到底是何人?”
“娘娘高高在上,自是不认识我这个无名之辈,不过,我可是对娘娘了解得很哪。”苏音冷冷的说道。
小程子感觉一阵恶寒:“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很明显,她应该是想杀我们?不过死也得做个明白鬼,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被剐了岂不是太遗憾了!
“这就得感谢老天了,哈哈哈哈。”苏音大笑了几声,道:“你作恶多端,恶有恶报,连老天都不会放过你,冥冥之中让我听到了客栈的那位公子的谈话,我竟不知,我一心想寻找的仇人,竟然就在眼前。”
事已至此,怕也没什么用了,顔溪安慰的拍了拍离雪扶在她臂上的,微微发抖的手后,淡淡道:“我似乎从未见过你,又如何会成为你的仇人,苏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
“呸!”苏音愤怒道:“你就算是烧成灰,我也认得的。”
瞧瞧,口气倒不小,若真烧成灰了当真认识?
顔溪方要开口,便听得她道:“你害我姐姐死不瞑目,害得尚家家破人亡,我早就想要了你的命了,只可惜你在宫中,我想了很多办法都进不去,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
尚家?
尚兰柔?
不会吧!
尚府的女眷不都已经发配边疆了吗,这个苏音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不成真是尚兰柔的妹妹?
“你不叫苏音,从一开始你的名字就是假的,是吗?”顔溪道。
“是又如何!”苏音道:“我不叫苏音,我叫尚音音,尚兰柔是我的姐姐。”神色一转,变为惆怅:“母亲出生低贱,父亲从未承认过我这个私生女的存在,师傅将我养大,我一心想着,等我学成归来之时,父亲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就不会嫌弃我这个女儿了,可是。。。。。。”
目光恶狠狠一转:“我还未曾归来时,师傅便告诉我,我的父亲,我的姐姐都死了!”顿了顿,道:“是你!都是你害死的,若不是你心肠歹毒,若不是你的出现,他们便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哼哼,顔溪半是无奈半是冷笑,别说你学成归来了,就你那个认钱不认人的肥猪爹,说不要你便不会要你,怎么可能要你这么个让他毫无颜面的私生女。
真真是傻得可爱!
若她说是你姐姐和爹爹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她会不会信。
“我从未与你们尚家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