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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喜欢。”
。。。。。。
顔溪这一躺,足足躺了半个月,期间除了药补还有食补,从不间断,待能气得床了才发现,腰间的肉足足多了一圈,削尖的下巴也圆润了许多。
君夜尘每日都是抱着她一同入眠,她身上难免有着血腥之气,他却好像一丝也不嫌弃,只那般静静的抱着,静静的入眠,时常也会在她耳边低语一些话,无非是一些男女之间缠绵悱恻的一些话,听得她偶尔也是面红耳赤,嗔怒不已,他却毫不收敛,乐此不疲。
每次非冥或者沧枫来找他的时候,总是远远的站着,斜着身子闭着眼将他喊了出去,然后谈论一些事情,顔溪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也懒得去问了。
楚沫雨每天都来看看她,好玩的天性让她有时候待得闷了,便去街边上买些小玩意儿回来,顺便也给她带一些,非冥充当着未来夫君的身份,随时的随行在侧,以免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发生不必要的意外。
顔溪很是羡慕他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敢作敢当,实在是可爱得紧,出了宫的人,就如同放飞的小鸟,快活又自在,将这次不愉快的旅途生生的变成了一次愉快的旅行般。
但她知道,用司徒飞羽的话讲,这或许真的只是个假象。
殷殷期盼,却仍然没有魑魂的半点消息。。。。。。
魑魂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般,杳无音信,后来从离雪的口中得知,魑魂那天是受了伤的,而且伤势不轻,后来。。。。。。当看到她小产大出血时,便再没了心思关注他人,等醒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魑魂又去了哪里,怎会一个人都不知道呢,就算死,也该有个尸体在啊。
呸!
魑魂不会死的!
正在顔溪发呆之际,楚沫雨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天儿越来越热,眼看着就是立夏的季节了,粉红的小脸上透着密密的汗珠,手臂上举着一串糖葫芦,笑得十分的开心。
那是她清早来看她时,说要出去玩,问她想要些什么带回来,顔溪当时便想到了糖葫芦。
这是唯一一个她能想到的,能与二十一世纪串联在一起的物件儿了。
“嫂嫂你看,糖葫芦我给你买回来了。”楚沫雨将糖葫芦递在她的跟前,笑嘻嘻道,又从背后拿出另一串,递到了离雪的面前:“呐,还有你的,省得说我小气。”
离雪微微的笑了笑,接过了糖葫芦,这件事之后,这丫头清瘦了不少,原本就瘦小的身子,越发的瘦弱了,风一吹便能倒的体格,看得顔溪只想落泪。
她变得也不怎么爱讲话了,顔溪总是哄着她一同用些食补的东西,她都是敷衍着用下,然后安安静静的做着其它的事情,期间沧枫来看过她几次,她总是找着各种的理由打发了过去,对于沧枫,似乎变成了她的陌生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 (2)()
离月的死是离雪亲眼看着过去的,小程子又再次的死在了她的眼前,让这般年轻的丫头如何的承受。。。。。。
顔溪那日看见,她偷偷的将一包的东西拿了出去,虽装作若无其事,但顔溪知道,那里面,是离雪花了很多的功夫,为她腹中的孩子绣下的一针一线。
一夕之间,离雪似乎长大了许多,而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变了,或许是早就变了,只是她刚刚发觉罢了。
从未有过人再提过敏感的话题,只当是从未发生过一样,顔溪过得很轻松,但却。。。。。。很自责。
关于这个孩子,关于小程子,关于魑魂,甚至是。。。。。。关于离月,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总是想保护他们,可到头来,却都是他们在保护着她,搭上的,是那般年轻的生命。
到现在,她始终不肯原谅自己。
顔溪轻笑,这丫头越来越懂得照顾别人了,“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怎的跑得满头大汗的。”
“还不是非冥!”楚沫雨撅着小嘴儿道:“本来玩得好好的,突然间就要回来,问他他也不说,神神秘秘的。”
“或许真的有什么事呢,你该体谅了些。”对于非冥,她是既霸道又任性,活脱脱一个被男朋友惯坏的小女人。
。。。。。。
“方才在集市,我好像看到了司徒飞羽的声音,待我上去查看时,人已没了踪迹。”非冥如实的汇报,那身影,他应该不会认错。
沧枫道:“这小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成,上次娘娘那笔账,我们还没跟他算呢,自己找上门来了也好,省得我们去查了。”
“尚音音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那夜之后趁机逃跑,便没了踪迹。”非冥道。
事无巨细的,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这日,顔溪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不再清瘦的脸怔楞了片刻,看到离雪正要将她的头发绾成妇人的发型,便立即阻止道:“就随便的放下吧,这样舒服些。”
离雪点点头便照做了,没有多余的话,顔溪瞧着心里有些难受,转身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可还在怪我?”
离雪一愣,随即便要下跪,顔溪忙托住了她,“奴婢怎么敢怪娘娘呢,奴婢只是怪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是奴婢挡了那一剑。”
顔溪怔楞了半晌,本有些难受变得越发的难受了,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
方要开口相问,又听得她道:“奴婢该挡那一剑的,这样的话小程子便不会死了。”两行清泪落了下来:“离月走了,小程子也走了,就剩奴婢一个人了。。。。。。”
顔溪伸手拭去滑落的清泪:“你怎会是一个人呢,你还有我啊。”
话刚出口便觉得自己太过于虚伪,有她又如何,他们的死不都是她造成的吗?若不是跟着她,或许他们会活到老啊。
心里难受得紧,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更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丫头,踌躇犹豫间,门边突然传来一声不悦的声音:“整日这般愁眉苦脸的,是要惹得你家娘娘心里更不痛快吗?若是不想伺候了,朕可以马上打发了你去别处,眼下不是在宫里,朕给你一条路,你可自行离开。”
顔溪一惊,眼见着离雪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恨不得上去堵住君夜尘那张嘴。
“皇上饶命,奴婢只是,只是。。。。。。”
君夜尘不耐烦的摆摆手:“出去罢。”
离雪仰着脸将顔溪望了望,含着泪的出去了,顔溪本想叫住,却被大步而来的男人搂在了怀里:“不用管她。”
顔溪低怒道:“如何不管,她年纪还小,经历了这些事心里肯定是难受的,你说话也太过分了些!”
君夜尘揽过娇躯,抱坐在大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腰部,顾左右而言他:“这几日真是没白补,确实圆润了许多。”
顔溪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奈何抵不过他的力道,尝试了几次便只好作罢,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半晌没吭声。
男子见他不说话,皱了皱眉头又道:“你总是有各种的理由跟我置气,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连个下人都不如?”
顔溪嗔了他一眼:“你好歹是一国之君,这样妄自菲薄做什么。”
男子哑然,在口舌上,他好像总是赢不了她,额头在她的肩颈处蹭了蹭:“过些日子,等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便回宫。”
“我不回去了。”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引得本来还心情不错的男人倏地变了脸色。
沉声道:“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此次若不是朕赶过来,莫说一个奴才,就连你也得搭上性命了。”
顔溪心下一痛:“不需你时刻的提醒我他们是为何而死的,我心里清楚得很!”
君夜尘深叹了一口气,忍着心里的怒火低声的劝慰:“听话,随朕回宫去,那日是朕喝醉了,才做了那糊涂事,但朕再没碰过她一下。”牵起她的柔夷浅浅的嘬了一口:“此次回去,朕便封你为后。”
顔溪以为自己听错了,楞了半天,道:“你莫不是说胡话诓我吧。”
轻轻的在她的秀挺的鼻子上一刮:“朕脑子清醒得很。”
他以为她是因为颜清念的事而离宫?可事实上并不是,她只是厌倦了宫里的生活,她越来越无法接受他身为皇帝必须有的三宫六院,她怕自己在那样的环境下,早早晚晚的会被精神折磨死。
颜清念的事,不过是让她的计划提前了些而已,仅此而已!
顔溪摇摇头:“若是你真心待我的话,便放了我吧,天下之大,我想去看看,我喜欢自由。”她更想去打听魑魂的下落,虽不自量力了一些,但只有这样做,她心里才能好过些。
有些事,明明知道自己微弱得不值一提,但只有那样做了,才能稍稍的宽慰心里上的折磨。
“自由?”男人凝眉:“那你如何生存?就凭着那几道吉祥四宝?”
嗯?顔溪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哦,她好像多问了,楚沫雨早就说漏嘴于她了,魅影阁的人在外面日日夜夜的盯着,早就了如指掌了,他们知道也就等同于他知道了,真是。。。。。。好傻。
可是她怨不起来,更恨不起来了。
因为他来了,而且救了她。
埋藏在心里的话,终是想说出口,顔溪低声道:“你是皇帝,我不过是个妃子,天下无你不行,但后宫少了一个我,却是无所谓的事,你想要的是天下,是三宫六院,是绵延子嗣,而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真心待我,信任我的人,一生一世,只是两个人。”
顿了顿又道:“我们想要的不一样,所以夜辰,别太贪心了,既然你拥有了天下,偶尔失去一些,你就当是过往云烟罢。”
腰间的手紧了紧,男人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只听得沉沉的呼吸声,却没有再开口。
就在顔溪认为他是不是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得他道:“江山朕要,你,朕也要。”
好吧,很霸气,那顔溪,你又该怎么办?
第二百二十二章 (3)()
这日,顔溪正在浅寐,鼻尖突然传来阵阵的龙涎香的香味儿,不需睁眼,便已知道,又是他。
这几日跟变了个人似的,成日的黏在她的身边,浅尝辄止的温存后,便是彼此沉默着,彼此间多了些默契,更多了些说不出的感觉,很怪,也很不舒服,可她又说不出是哪里的不舒服。
明明就在眼前的人,有时候却又觉得离得好远好远。
今日似乎不同于以往,因为考虑到她身体的不适,耳鬓厮磨一番后总能及时的刹住,今日却并非如此,顔溪明显的感觉到了埋在她颈间的呼吸声越发的粗重了些,覆在她柔软上的手渐渐的游离向下,隔着她的亵裤,在她的敏感又私密的地方摩挲了又摩挲,始终不肯放手。
顔溪控制不住的猛吸了一口气,对于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被一个好看又亲密的男子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却又不能之下,是何其的悲催和痛苦啊,更何况,她着实一丝的心情都没有,连日的噩梦总让她茫然,魑魂的杳无音讯更让她食不知味。
伸手要推开时,大腿被一某一硬物狠狠的顶了一下,忍不住突然想笑,带着些心疼的情绪停下要将他推开的手,改为落在他坚实的后背,轻轻的抚摸着,低柔的,提醒般的道:“我身体。。。。。。”
后面的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的柔软的唇堵得结结实实,半是依恋,半是惩罚般的,直到她面红耳赤几乎快喘不上气了才肯罢休,舔了舔被吻得几乎要发肿的嘴唇,眉间微微的皱了皱。
真是,太不温柔了!
刚要恙怒,男人的头又埋在了她的颈间,狠狠的蹭了蹭,沙哑着声音道:“到底还要多久?”
顔溪险先笑出生来,却也透着淡淡的欢喜,这表示他很关心她吗?
想来,一个皇帝在情欲方面如此的落魄,是否太可怜了些。
腿间的昂扬依然坚挺,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顔溪随口道:“若是实在难受的话,要不然。。。。。。”
“你是想让朕去找其她的女人?”男人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又道:“朕还是那句话,要么你好人做到底,亲自去帮朕找来罢。”
报复性的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道,只是肌肉太过于结实了些,反倒是白费了力气,“做你的白日梦去,我是说,自给自足!”
男子吃吃的笑了半晌,道:“妒妇!不过。。。。。。”猛的将她的玉手按到自己的昂扬上:“朕还是喜欢你动手。”
这这这。。。。。。顔溪腾地脸通红,什么叫还是喜欢,她根本没动过好吗!她还是第一次用手碰触到那地方,除了感受到滚烫的热度外,头脑一下子变得空白,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