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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且之事,怕是那位人中之龙伺候不到位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一片绿油油的了,想那位天子万万人之上,若晓得自己的枕边人跟其他男人在此苟合,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啊。
但那不是她该管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好,拉了离月便离开,离月二丈摸不着头脑,但又不便多问,心想着也许是娘娘怕了这黑天的诡异想尽快离开罢了,便单纯得随着她的脚步匆匆离开,忙中生乱,离月不小心拌了一跤,吓得顔溪赶紧将她拽起,一路跑着回去。
直到亭中,顔溪方才舒了口气,看来要命的好奇心还是要不得的,这种是非地真是一不小心就能污了她的眼睛。
“哎呀。”离月突然惊呼,两手在身上上上下下摸个不停,半晌停住,直勾勾的望着顔溪,十分心疼:“娘娘,奴婢把那个香囊给弄丢了。”
之前宫中发下月例的时候,顔溪闲着没事,捣鼓着用发下来的绸缎做了两个香囊,里面塞满了桂花的干花,并在香囊外,歪歪扭扭的各秀了一个月和雪字,送给了俩丫头,虽然上不了台面,当时却让她俩高兴了一整天。
“丢就丢了吧,改天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给你做一个就是。”
“不行啊娘娘,这是娘娘送给奴婢的礼物,奴婢平时都系在身上紧紧的,怎么会丢了呢?肯定是刚刚那一跤给不小心摔掉了,娘娘你等着奴婢,奴婢去找找就回。”一时间倒顾不上害不害怕了。
一想到此时现场的少儿不宜的画面肯定还未结束,顔溪肯定不会让她真的过去,“要去也是明日再去,等天亮之后找起来也方便些,先回宫。”就算真的掉在那里,也不会有人看到。
虽心中万分不舍,但也只好点点头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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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太后召见为生辰()
主仆二人刚踏入房内,离雪便奔了过来,终于松了口气道:“好歹娘娘您回来了,再不回来奴婢就得去找了,娘娘快洗洗歇下吧,明儿还要早起向太后请安呢。”
请安?
离雪看出顔溪的狐疑,不由得发问便解释道:“原本是不用请安的,太后本就不爱这些虚礼,但过几日便是皇上的生辰,太后想让各宫娘娘过去商讨该如何操办,就在刚刚娘娘走后不久,太后宫里的公公就来传口谕了,幸亏我借口说娘娘睡下了待为转达,要不然肯定得穿帮了。”
“啊,对,过几日的确是皇上的生辰,娘娘,这可是你第一次替皇上过生辰,可要仔细的想一个礼物出来,让皇上高兴高兴。”离月一拍小手,看起来很是兴奋。
顔溪不知道她兴奋个什么劲,皇上生辰,要给他送礼物的人多得是,会在乎她这么一个?再说他还有什么缺的吗?送什么也轮不到她来费脑子,但太后既已传了话过来,不过去是万万不妥的,上次见过太后一面,虽雍容华贵,但慈眉善目的,看起来并不像个后妈形象,去去也无妨,听之任之少说话就是。
第二天卯时,正睡得昏昏沉沉之时,便被离月离雪俩丫头催命似的叫起声给硬生生的打断了,“娘娘,快起来吧,娇子已经在外等候了,再睡下去就要迟到了。”离月摇着床上睡眼惺忪的人,急急的唤着。
“是啊娘娘,今日是太后召见,迟到不得的。”离雪站在一边帮腔。
“娘娘,醒醒,娘娘”
“离月,都是你的错,昨儿夜里你要是警醒些,早些劝娘娘回宫,也不会睡得那么迟,害得娘娘今日起不来床!”
“可可我也不知道太后会突然召见娘娘啊”离月有些委屈。
“停!”床上的人一咕噜坐起来,愤恨不已,卯时啊,才卯时啊,放在自己的那个年代也不过就是五点多的时间,“皇帝上个早朝早就早了罢了,这无非就是商量了如何办生辰,真不晓得要那么早做什么!”
离雪赶紧手指压了嘴唇:“嘘,娘娘您轻些,隔墙有耳,万一被歹毒之人听到了传了出去,免不了要被穿小鞋了。娘娘难道忘了吗,上次皇上升了您的妃位之后,不久您就病倒了,连太医都查不出来是什么病,要不是娘娘您自己福大命大,早就”离雪跳开了不吉利的话,继续道:“娘娘您还是小心了些,我总觉得您生病之前那阵子,总有双眼睛盯着咱锦云宫,估计都嫉妒着您呢。”
她不是忘了,她是压根不知道,经离雪这么一说,顔溪觉得之前那场病应该是有些说法的,什么病连太医都查不出来?若非人为怎会查不出?病过那一段时间,皇帝兴许也早就将她遗忘了,这一遗忘倒歪打正着的让她落了个清净。
过去之事她不会去追问,那已是过去,历来后宫明枪难躲,暗箭更难防,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就让她做个庸妃又何妨,倘若有一天她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也说不定呢,当然,这个机会几乎渺茫,她基本已经放弃这个念头了。
既是去见太后,在衣着上当然不能随意敷衍了,再三交代之下,离月离雪还是在她绾好的头上安插了数根发钗和珠花,累赘得让人咂舌,除了一支镂空翠绿梅花簪被她稍喜欢的留下来之外,其余的都被顔溪除了去。
一边替主子更换着衣着,离月仍是忍不了不甘:“我们娘娘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就是不爱打扮自己,要是仔细打扮起来,肯定不比哪宫的娘娘差。”
铜镜相应,这张脸越看越觉得习惯了,离月着实护短了些,三宫六院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她这张脸放在这后宫里,最多算得上清秀,要论起美的话,还差了些。颜值在哪个年代都是个能吃得口饭的好东西,可这张脸要想端个铁饭碗,似乎难了些,也难怪这副身子的所嫁之人很快便失去了兴趣。
太后所在的宫叫永康宫,位于后宫的最东侧,跟锦云宫正好差了从东到西的距离,也难怪这俩丫头要命的催促,在这非机械化的时代,靠着几条腿几个肩膀一路将她抬过去,怎么说也得费一些时间,离月小腿儿小跑着跟在轿外,让顔溪有些不忍,但想着此时代非彼时代,也只好忍了下去。
娇子摇摇晃晃的晃到了永康宫的外头,落了娇刚掀帘跨出来,一声扬高了好几个上升调儿的女音撞击了她的耳膜。
“哟,这不是溪妹妹嘛,要不是太后召见,还真是难得见到啊。”金步摇随着身子妖娆的走动越发的晃荡得厉害,一身带着浓烈香味的粉色扑面而来,在跟前站定后,顔溪赶紧稍稍弯膝作揖。
“姐姐好。”礼仪很是到位,让顔溪不得想起了一个词儿,卑躬屈膝,没办法,谁让这位角儿高她一等,尚兰柔,刑部尚书唯一的千金,皇帝的妃子之一,柔妃。妃如其人,骨子并着声音一道柔了去了。
“你我姐妹之间无需多礼,快起快起。”尚兰柔噙着笑,“妹妹生病之时,本想去探望的,只是皇上下了旨意,说是妹妹需要静养,不许任何人打扰,只能日日祈祷妹妹早日康复,那日在太后处看到妹妹又恢复了寻常,姐姐我真替妹妹高兴,当时没顾得上跟妹妹唠些家常,今日得好好叙叙。”
看似十分动听的几句话,听在顔溪耳里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说不上是哪里的不对劲,总觉得这个兰妃的笑看起来十分的怪。
“能让姐姐这样惦记着,是做妹妹的福分,妹妹在此谢过了。”说完又福了福,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种逢场之话她还是略懂一二的。
“哪里的话,妹妹的锦云宫着实远了些,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了丫鬟们来本宫宫中索要,前先天皇上又赏赐了一大堆东西,本宫一时也用不了那些多,妹妹如果有喜欢的,尽管拿了去。”
在这儿等着呢,顔溪心中哼笑,嘲讽她寝宫偏远不受恩宠?“妹妹先谢过了,待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请姐姐赏赐。”
一句话,说得尚兰柔心花怒放,待对方已走远了,依旧沉溺其中高姿态不减,身后的婢女花容上前,压住声音轻道:“娘娘,这溪嫔娘娘越发的没出息了。”
“哼!”尚兰柔收回笑容,一改神情:“她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爹倒是有出息得很!”
“娘娘若是还不解气,要不要奴婢”
“不必。看她这副模样也折腾不到哪里去,既然已经尝过苦头了,懂得分寸的话她自会更收敛些,暂且饶了她去,也让本宫耳根子清净清净,一提到她本宫就烦得很!”
花容睨一眼远去的身影,弓腰退后一步:“娘娘说得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章 后宫佳丽齐相逢()
“那个柔妃娘娘明摆着就是在嘲笑娘娘您,自以为得了皇上的那点宠爱,说话如此难听,忍得奴婢好辛苦,若是忍不住,怕是,怕是”离月边走边愤恨不已,脸颊因愤恨憋出了些许的通红。
顔溪停住脚步,“怕是什么?难不成掌她的嘴不成?”
“奴婢也想啊,但奴婢不敢,奴婢倒是不怕什么,就怕连累了娘娘您。”
好一个忠心护主的丫头,这个身子的主人在这勾心斗角的宫中还能又如此忠诚的奴婢,到也算是好福气了,只可惜红颜薄命。
“离月。”顔溪换了个严厉的口气,“要想在这宫中生存得安稳些,就得学会忍耐,学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如若不管不顾的,恐怕再想安稳长久也是不大可能的事了,既知道我向来不喜这些明争暗斗的东西,就不必再因此生愤,明白吗?”
“奴婢知道了,是奴婢错了。”
虽满口承认错误,但顔溪还是从她倔强的小脸儿上看到了委屈,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些不该承受之事,确实可怜了些,刚想再多说几句安慰之话,只听得离月突然道:“对了娘娘,今儿清早奴婢就去昨儿走过的地方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娘娘送给奴婢的那个香囊,可怎么办?”
顔溪倒不以为然:“你再好好找找,指不定丢在了其它什么地方呢,实在找不着也无妨,再做一个就是。”眼看着就要进了宫,再次嘱咐道:“刚刚叮嘱你的话可都记清了,切不要再多话。”
离月嘟了嘟小嘴儿:“知道啦娘娘,奴婢只跟着你,保证一句话都不说。”
太后尚未出现在大殿中,殿中只坐了两位妃子,一个是司马晴,兵部尚书的千金,如今封为晴妃,入住芳华宫;而另一位,再次看见,十分眼熟得很哪,就是昨晚那位春宫图的主角儿,不知道是不是春意正浓,气色看起来好得很,一脸的春风得意之像。
见顔溪到来,本该行礼的刘如双并没有站起身,喜气洋洋的坐着,很是一副气人的模样,本以为会引得顔溪怒气,却没想对方看都没看她一眼,朝着一旁的司马晴走了过去,“妹妹给姐姐请安。”
“妹妹有礼了,坐吧。”司马晴回了礼,便安静的坐回了位置上。
司马晴的五官生得十分的精致,冰雪肌肤,秋水如画,兴许是生为镇国大将军司马长青的长女,眉宇间又觉着有些柔中带刚,光光坐着亦让人觉着赏心悦目,只是性子清淡了些,总会让人误认为踏错了侯门之路,从上次的见面到今天的再见,司马晴好像永远是这样客套的说话方式,和难得展现出来又一闪而过的笑容,看起来极其的不容易亲近,无论何种情况顔溪都没往了心上去,捡了最下的位置稳稳的坐着。
刘如双正因为讨了个没趣胸闷得很,刚好瞧见尚兰柔走了进来,眼睛一亮,立马起身相迎。顔溪看着笑笑不说话,站起身福了福又坐了下去,另一边的司马晴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又将目光放回自己的手上的绢帕上。
“柔姐姐您可来了,本想着去揽月宫接上姐姐一同过来,哪知道该死的奴婢们懒惰得紧,也不知道早些催个醒,妹妹怕误了时辰,只好先行过来了。”边解释边将尚兰柔搀扶到位置上。
且不管了真假,这里女人的嘴皮子一个比一个耍得顺溜,幸好顔溪也是能适应的。
尚兰柔美目含笑,嗔骂:“也幸得你没去本宫处,否则本宫处的宝贝又不知道哪个被你看上,又拐了去了。”
“那还不是因为姐姐疼着妹妹,才任得妹妹胡来,要换做旁人,哪有这么大得福气呢。”说着,眼睛朝某个方向瞟了瞟,一副说的就是你的模样,顔溪避开那道小人得志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说话间,除了昭祥宫的那位皆以到齐,若顔溪猜想得没错的话,这位应该会像上次一样搀着今天的主角儿一齐过来,毕竟昭祥宫的那位可是当今太后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亲侄女儿,从小跟皇帝青梅竹马,但可怜在其双亲早早过世,留下了这唯一的血脉秦心雪,太后心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