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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喝上一口试试。”
妇人毫不犹豫的将两碗水各喝了一口,惊呼道:“这煮过的水怎么有些苦!?”
顔溪一笑,拿过第三只碗,“你们现在看到的这只碗里的细末,正是那碗清水,经过蒸煮之后留下来的残渣。”
众人惊奇,纷纷围了过来,苏和死死的挡着,喊道:“听着就是,不要挤,小心挤伤了我姐姐。”
众人将苏和的话听了进去,纷纷又退回了原位,顔溪冲苏和一笑,继续道:“你们平日里所喝的水,带着清香之气,是因那香花河里的那些喜水性的无名花草所致,这种花草生长在水中,并不会因为缺失阳光而停止生长,相反的,在水中它的繁殖速度很快,待到它们开出花朵,花朵中的花液溶在水中,再散入空气之中,就是你们平日喝到和闻到的香气。”
见众人知解的点着头,顔溪继续道:“但这种花草面似香甜好闻,但是它带有一定的毒性,只是这种毒性并不大,大人身体强硬些,方可过得去,但孩子就不同,他们天生抗力差些,所以喝下这带有毒性的生水后便会有时常闹肚子的现象。”
“怎么会这样,我们一直觉得自己没事,总以为是食物的问题。”
“是啊,谁会想到是这水有问题。”
“那可怎么办?”
“”
众人一阵唏嘘。
顔溪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等他们渐渐平息后,方才继续:“我方才已经讲了,这花草虽然有毒,但是毒性并不大,往后你们在饮用时,切记要煮开了喝,这略微的毒性,一旦水烧开之后,便会消失,方才这位大嫂喝的那碗煮过的水,其实并无多大的苦味,只是你们平日里喝惯了带着清香的水,才会产生心理作用,若你们信我,往后以煮开的水饮用,我保证将不会再有孩童因为水质问题再闹肚子。”
“信,信,我们信。”中年妇人上来便要拉顔溪的手,苏和急急的挡在了她身前,那模样,看着顔溪既是感动又是想笑。
“苏和说你曾救过他的命,既是苏和的救命恩人,就是我们的恩人,恩人的话岂可不信,乡亲们,现在都知道了原因,往后可要注意些。”一男子高声喊道。
“我还有一事,需要大家伙帮上一帮。”顔溪趁热道。
“夫人尽管说就是,您帮了我们这么多的忙,我们无以为报,夫人有何事尽管开口。”中年男子道,旁人跟在后面附和点头。
顔溪道:“是关于庄稼灌溉一事,我已有了方法,可将那香花河中水,不需你们费力,便可引至这农田之中,且日后你们取用也十分方便,只是需要大家伙出些力。”
一语震惊所有人,这灌溉一事一直是他们天大的难事,如何能将远在开外,又在下游的的河水引至这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见着顔溪知书达理之样,方才又是那般合情合理的解释,大家伙心中尽管半信半疑,却并未表现出来。
“首先,我需要纸笔;其次,我需要做过木匠之人,与我详谈具体的细节;再者,明日晌午过后,我希望村上凡是能做些体力活的,都能按照我的需求将材料配齐。”顔溪道:“可否?”
“夫人,我家世代都是做木匠手艺的,老朽年纪虽大了些,但还是能抵得上一些用场的,夫人看我行不行?”一位老者从人群中走出。
“老人家太客气了,并非是体力上的事,我还需要老人家指点一二呢,明日一早能否再到院中来,我将画好的图纸给老人家看上一看。”
如此敬贤礼士,屈高就下,让众人心中暖如春风般感动不已。
人群渐渐散去,顔溪这才松了口气,君夜尘将她抱至腿上,捞入怀中,轻道:“可是累了?”
顔溪点点头,走了这许久的路,又说了这许久的话,不累那是骗人的,便略带着有些撒娇般:“你可是舒服了,本该是你的事,偏让我一个人扛了,你说你该如何谢我?”
“你要我如何谢你我便如何谢你。”君夜尘抵在她的肩膀上,难得如此顺从的柔声道。
她的一番独到的见解,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她的这番心思,到底是从何处学来?那引水一事,又该是如何操办的?这历来旁人无法解决的事情,她怎的如此自信?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心头,往日那般低敛,难道都是刻意的在收了这些聪慧不成。
这个女人,到底还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看似清泉般清澈透明,却又远不知她明日又会有怎样的惊奇。
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越来越吸引他了。
顔溪突发一个念想,盈盈巧笑:“那你送我一样东西如何?”
“就如此简单?”他再次确认。
“恩。”顔溪点头。
“好,要什么你说便是。”
“我要这个。”
非冥和沧枫眼见着顔溪的手指向的位置,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彼此望了一眼后,两眼死死的盯着君夜尘的反应。
男子也是一愣,继而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喜欢这个?”
“恩。”
“为何?宫中奇珍异宝比这个贵重的数不胜数。”
“我就觉得它好看。”顔溪道出了一个颇为霸道的理由后,又道:“你是舍不得吗?若舍不得那便罢了,我只不过随口一说而已。”
他腰间那块玉确实好看,四方身,通体黑,雕刻着双龙戏珠,珠下一个夜字,简单却很高贵,而她看中的,并不只是它的这份高贵,更主要的,也不知是何故,就是见他每日带着,必是十分喜爱之物,夺人所爱不是她的爱好,但夺她的所爱,心中却十分欢喜。
难不成,她也学着变态了?
若他不给,岂不是十分尴尬,说完此番话后,顔溪便嘟着嘴搅着手中素帕。
若非亲眼所见,若非他们狠命了揉了眼珠子细瞧,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师兄竟然将腰间的那块宝玉取了下来,递在了溪妃娘娘手中。
溪妃娘娘的纤纤玉手正拈着,在光下照着,笑得很是开心。
她是开心了,可非冥沧枫却是百感交集,恨铁不成钢:师兄啊你莫非不记得那块墨玉可是可是唯一能调动魅影阁的宝物啊如此珍贵之物,你竟然就这般轻易的给了溪妃娘娘,这不等于将整个魅影阁交给了别人吗。
太不可思议了!不!这一路过来,太多的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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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夜下挑灯为哪般()
虽苏和已尽力安排了最好的住处与他们,但对于此些养尊处优惯之人来说,此番环境也抵不上皇宫的冰山一角,君夜尘在如同石板的床榻上翻来覆去一番折腾,捞至身侧,却是空荡一片,双眸蓦地睁开,已是三更十分,狭小的屋内竟还亮着灯火。
有些昏暗的灯下,那一身碧绿翠烟衫的女子,长发披肩,玉簪轻挽,眉清目秀,未施粉黛不见奢华,却见恬静,宛如淡梅初放,眉间时而舒缓,时而紧致,似是所有的气韵都聚在那一舒一紧之间,雅致温婉,观之美矣,双眸聚凝,表情温暖,却又透着几分淡淡的默然。
忽而,碧波般深邃的眼神,洋溢出幸福的温馨,嘴角扬起如月牙般的弧度,那一笑,竟似黑夜中多了盏明火,让人眼前一亮。
她并不十分艳美,甚至十分倔强,然就是这样一个不懂讨好却心思独特的女子,将他的心不自觉的牵起,多了那般几分兴致。
披上披风轻移至她身边,在长凳上坐定,将她裹入披风中,轻道:“怎么还不休息?”
顔溪对他的举动习以为常,索性找了个较舒服的姿势窝在了他暖和的怀中,揉了揉酸胀的眼睛道:“差不多完成了,既然你起来了,也帮着看看,我左思右想了一番,大概是这般模样不会错,只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方要等明日请教了做木匠的老人家,若他也觉得不难处理的话,明日下午将材料准备齐全便可开工了,若速度上快些,最迟后日便可使用了。”
一个如同轱辘形状的物体现于纸上,板木间的连接处皆用文字标注着,君夜尘有些看不懂,但看着那些如同什么东西爬行的字,有些发笑,随口道:“看来得给你找个教字的师傅教上一教了,你这字若让旁人看到,丢的怕是我的脸。”
顔溪气急,道:“丑就丑些了怎的?!小时候皮懒不肯练字,谁想到现在还会用到,你若嫌弃,不看就是,我又没巴巴的让你看!”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看你这爱气的模样!”伸手在她的鼻尖上拧了一把,又指着纸上那个绝对陌生的东西问道:“这个东西叫什么?”
“水车。”顔溪脱口道,说完又觉得该解释一番,毕竟这年代是不存在这个东西的,幸好原理并不复杂,凭着脑中的记忆将构造画了出来,“既是用来引水的,那就当它是运水的马车,所以我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见君夜尘眉间紧锁,顔溪笑笑,手指点着图纸耐心解释道:“中间这根最粗的是轮轴,支撑这四周的贰拾肆根横板,这边是刮板,用来刮水,就像是我们在湖中划船的浆一般,这个地方像小桶一样的东西呢,就用来装水,将这个水车安置在瀑布之下,正好运用水流的冲击力使这个水车转动起来。”
“你看这里,只要它转动起来,这个小水桶就可以一个个的被装满水,借着转动又可以滚到上方,倾斜之后倒入这个大水桶中,这个大水桶底部开有大孔,到时候将粗竹的内部掏空,或者劈成两半,接入这桶底的大孔,那水就可以靠着这些竹管排出去,距离远些不必担心,只要将竹管跟竹管间的连接操作精细些,便可顺利运水。”
一番解释,瞬间将君夜尘的思路点醒,带着三分惊讶,七分欣赏之情,问道:“这些,可又是从那些怪谈中看来的?”
顔溪道:“这就不是了,这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忍不住一番戏谑:“后宫太过于冷清了,闲来无事我就研究这些稀奇的玩意儿耍耍。”
“哦?”不安分的手在她腰间摩挲,顔溪怕痒,吃吃的笑着躲着,“你这是在气我冷落了你?”
躲不掉,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掐上一记,止住了他的不安分,“怎的会气?今日皇上尚就这些个嫔妃,若气的话,那明日后宫又不断的增添,岂不是要活活气死,自己存了生气伤了身体,别人还巴不得呢,到时候你再安一个善妒的罪名,那岂不是可怜得很,我才不要!”
“你希望我独宠你?”埋在她的秀发间,贪婪的吸取着自然的香气。
顔溪连连摇头:“当然不是。”心中的残存着的念想突然被激起,顺口道:“你以后的妃子会越来越多,像我这般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其实也不少,我既没有雪妃那般出众的相貌和德品,也无柔妃那般会哄人开心,留在宫中只会占了地方,不如你放了我出宫如何?”
柔情的双眸蓦地一冷,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不快,君夜尘静了半晌,又似未发生过一般,恢复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勾唇道:“历来后宫妃子要离开君王,只有两种方法。”
“哪两种?”顔溪眸子发亮。
“一种,被逐出宫,但需削发为尼,下半生与青灯作伴,孤苦到死;另一种嘛。”将黑发绕在指间把玩,继续道:“就是帝王驾崩了,运气好的被放出宫去,运气不好的,一起葬了,若是你算运气好的那类的话,说不定就能离了这皇宫了。”
#¥#%%这般年龄,驾崩?那她岂不得等到黄土盖到脖子!
“有没有第三种方法?”顔溪讨好的问。
“暂时没有。”君夜尘很是诚实的回答,“方才还说不是在生我冷落了你的气,现在这般急赶着要离宫的表情又是为何?你们女人总是口是心非,也罢,待回了宫以后,我将你的寝宫搬得离我近些,也好多出与你独处的时间,省得你变着法子的提醒我冷落了你。”
这话题怎么会变成如此?她想表达的是这番意思?
绝不是!
顔溪权当又是在玩笑,也不理他,收拾了东西便将自己扔在了床上,床实在硬了些,膈着骨头有些不舒适,君夜尘从身后将她抱住,一句话让她的脸又红了红。
“若不是这床实在让人失了兴趣,真想此刻便来一番鸳鸯戏水。”
十足的登徒子!
揽月宫内
尚兰柔精致妆容仍未卸去,翘着兰花指将一株珍贵的植物花瓣片片的剥落了下来,因积了怨气,每落一片,便让一旁的宫女心中颤了颤,宫女见她神色那般也不敢催促,胆怯的在不远处候着。
“皇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宫?”不满之情挂在了嘴上。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