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皇上。。。。。。”
楚沫雨么听清她的话,突然兴奋道:“哎呀,我都差点忘了,我都好几天没见着皇上了呢,快走,我们进去找皇上去。”
颜清念慌张的摇着双手:“不不不,我们就这样闯进去,皇上会生气的。”那个俊美绝尘的男子,每次生气起来虽也十分的好看,可她不喜欢看到他生气呢。
“怕什么,有我在,皇上最疼我了,才不会生我气呢,走吧走吧。”
颜清念仍在退却中,虽然她也很想看看皇上,奈何楚沫雨的力气比她大了许多,一路被扯着往里走,拉拉扯扯的走了一段距离后,突然听到一声斥责的声音:“你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这一声斥责将颜清念吓了一大跳,但楚沫雨就好似没听到般的,蹦蹦跳跳的就朝着来人去了,颜清念跟随着转过去一看,心下便松了一口气,还好,是非冥。
楚沫雨的蹦跶到他跟前,插着小腰,昂着小脸生气道:“我就拉拉扯扯了,怎么了怎么了,就知道对我凶,哼!”
原以为非冥会生气,谁知道他突然换了语气,柔声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嘛,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打扰了皇上休息就不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近日来心情都不怎么好。”
神色变化之快,让人咂舌。
楚沫雨没好气道:“师兄心情再不好,都没怎么生过我的气呢,倒是你。”又从鼻中哼了几声,继续道:“动不动就一大堆道理的教训我,等师傅回来,我一定在他老人家跟前告你的状,就说你欺负我,让师傅狠狠的惩罚你!”
哼!
一溜烟,拽着颜清念就跑了个没影儿,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男子唉声叹气的无奈表情。
君夜尘正在软塌上闭目养神,虽是闭着眼,其实并未真正的睡着,尽管楚沫雨蹑手蹑脚的将声音放得最轻了,还是被蓦地睁开的眼睛吓得够呛。
颜清念远远的站着,瞧着塌上的男子的慵懒的坐姿,瀑布般的墨发,完美的侧颜,修长的身姿,明知道是犯了忌讳,却怎么也移不开眼,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就如同撞进了一头不听话的小鹿。
楚沫雨拍了拍被吓着的小心脏,撒娇道:“师兄你想吓死我啊。”
君夜尘微微的转了个身,正对着他,眯了眼道:“你不好好的在锦云宫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锦云宫,一提到那个名字,心下便不怎么舒服。
楚沫雨有些委屈:“我来看看师兄不行嘛,都这么多天没见师兄了,我可是想得很呢。”
颜清念在一旁咂舌,这楚沫雨胆子也太大了,这种想念男人的话,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说出口呢,皇上怕是会生气的罢。
事实上,君夜尘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柔声道:“你要是无聊的话,便让非冥陪你到处走走,宫里待倦了,也可出宫去玩玩,只要将自己保护好便是。”
颜清念闻言,心下好生一阵羡慕。
楚沫雨没好气道:“我才不要那个凶巴巴的木头陪我玩呢,师兄你整日忙着也不陪我,也只有溪妃身边的这些丫鬟们陪着我玩。”
说完,冲着颜清念招了招手:“过来啊,方才你还说想见皇上呢。”
啊?!颜清念差点晕了过去,她什么时候说过想见皇上啊,心里虽。。。。。。虽是想着,但嘴上并没有说过啊,这个楚沫雨怎么这样啊!
君夜尘这才注意到,楚沫雨的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
见她不过来,颜清念小跑几步,将她拽了过来,对着君夜尘道:“她说没来过昌和殿,我便带她来看看,师兄不会生气罢。”
“奴婢,奴婢参见皇上。”颜清念突然想起来忘了做什么,连忙下跪磕头行礼。
君夜尘缓缓的坐起身,淡淡道:“起来罢。”见她胆怯的模样,又道了一句:“跟在你主子后面那么久,怎就没学到她那点能耐,见到朕怎还害怕成这样。”
那个女人,莫说害怕了,就完全没将他这个帝王的身份放在眼里!
真不知道谁借给她的胆子!
颜清念不明所以,站起了身,道:“奴婢不敢跟姐。。。。。。娘娘相比。”
意识到她的停顿,这才想起,险先忘了,这个丫头原是她的妹妹,难怪,相貌上有些相似,可惜,相似的只是皮囊,其它的,实在相差甚远了些。
有些话,突然想问,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张不了口,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尴尬,还好有楚沫雨在,有她在的地方,永远不需要担心气氛会僵化得太久。
十分天真道:“对了师兄,最近怎么都没见你去锦云宫啊,你是跟那个溪妃娘娘闹别扭了吗?”
刚刚被甩了脸色的非冥信步进来,一听到这话,便心下暗悔着,早知道就不该放了这丫头进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自上次两人吵过之后,皇上隔三差五的都是往贵妃娘娘那儿跑,一次溪妃娘娘那儿都没去过,看样子,这是要打个持久战了,可又觉得与往日的情景不胜相同,总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并不是简单的冷战。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恨不得直接将她扔出去,要不是。。。。。。不舍的话。。。。。。
第一百四十章 往日故友寻难觅()
“师妹!”非冥只能轻斥:“皇上要休息,你还是去别处玩罢。”
颜清念一听,不依不饶道:“我才不要,师兄都没让我走,你凭什么让我走,我讨厌你,你走开!”又拽着君夜尘撒娇:“师兄你看啦,这木头整日里就知道对我凶来凶去的。”
非冥皱眉,望了一眼君夜尘对他投过来的眼神,欲言又止。
“你叫清念,是吗?”
颜清念以为自己听错,皇上,是在跟自己说话吗,左右望了望,证实确实是在跟她说话后,心里立刻涌起了无限的喜悦,忙回答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是叫清念。”
原来,他是记得她的名字的,他不喊她颜清念,是为了要保护她吗?心下又是一阵激动。
“喂,皇上问你话你答就是了,脸红成这样做什么?”楚沫雨盯着她发烫的脸颊,好奇的问道。
颜清念被她这么一问,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紧张的偷窥了一眼君夜尘,好在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忙慌张的将头低了下去。
“你们娘娘。。。。。。可好?”终是忍不住问出口。
虽有些失落,但颜清念还是在脑中细细的回想了一遍,然后认真的答道:“娘娘除了胃口不怎么好之外,其它的还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最近的胃口似乎差了许多。
胃口不好?那个女人还有胃口不好的时候?君夜尘眉头微皱:“若是东西不合胃口,可让御膳房换个厨子过去,若是不满意的地方,提了便是,莫让人认为朕堂堂一个皇帝,却亏待了你家娘娘。”
非冥撇撇嘴,他们这师兄真是嘴硬到家了。
“回皇上,往日里厨子做出的东西,娘娘还是很喜欢吃的,只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娘娘似乎总是不大高兴,或许就影响了胃口罢。”颜清念将她所理解的情况如实的相告。
“非冥。”君夜尘突然转头道:“你让人送些补品过去。”
非冥点头应是,却不敢问,为何不亲自送了过去,好歹也是一个缓解矛盾的好机会啊。
皎月铺洒,宫灯悬挂,万籁俱寂,只剩孤影,佳人伏案,若有所思状,一旁的丫鬟不敢惊扰,悄悄的退了出去。
突感百无聊赖,忆起前尘往事,心下触动,薄唇轻启,一首优美的旋律慢慢的溢出。
空荡的宫殿
冰冷的庄严
上弦月弹奏清歌奄奄
谁看到悲的烟
金杯玉盏
却无人叹息生锈的剑
往日故友寻难觅
只剩思念
佛尘略过空间
有谁来读孤独感
散不尽留念
生死注定烟消云散
想曾经往日昨天
孤独是晴天
和曾经诺言的竹签
。。。。。。
记忆犹如潮涌,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前世的种种犹如昨日般历历在目,却又似过了许久,久得像是在做梦,陌生的地方,渐渐熟知的人,被挑动的心扉,却又被残忍的压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油然而生,夹杂着深深的孤独感,杀得佳人措手不及,眼角落下一滴清泪,在清秀的脸颊上划出一道肆意的轨迹。
一袭月牙白衣着的男子负手而立,直到此刻也并未知,为何会行至此处,只是控制不住的心下使然,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从未,能让他真正失控的时候。
月色因男子骤然变色的脸而变得冰冷,连带着吐口认出的话也几乎让人胆颤:“好一个往日故友寻难觅,只剩思念,朕倒不知你也有如此多情的时候,实在好奇得很,是什么样的男子会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顔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跳,急忙的抹去脸上的泪痕,抬头望见来人时,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越发的变得不好看了些,冷冷道:“反正不是你就是了。”
什么什么男子,简直是莫名其妙,只不过是歌词而已,但总不能真的解释与他听这首歌词的来源出处罢。
更重要的是,就冲着他眼下的这表情,她一点都不想解释。
君夜尘闻言,险些怒不可遏,勿惹二字写满了整张冷若冰霜的脸,若是旁人见到,势必眼下远远的退避三舍了,只可惜,落在顔溪的眼里,却成了摆设。
漫不经心的瞧了一眼,道:“你这张臭脸摆完了吗,摆完的话,你可以走了。”
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拽住她的细腕,力气大得让她瞬间便感到了疼痛,挣脱了几下,见他死死的仍不放手,气得便脱口而出的喊道:“魑魂!快来救我!”
在君夜尘来时,魑魂便早就知道了,眼下耳尖的听到自家阁主呼救,一咬牙,从树上飞了下来,落在顔溪的门外,刚要抬腿进去,非冥和沧枫突然出现,拦在了他的面前。
非冥撇了撇嘴道:“你小子还真的进去啊,你是不是傻啊!”
沧枫点着头在一旁附和:“就是,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儿的。”
非冥嘴角抽了抽,心念着,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还好意思说别人。
魑魂被拦住,又听得里面阁主的大声叫唤,想进去又进不去,便扔了手中的剑,徒手便向非冥他们劈去。
三人打得火热,院子里也便热闹了起来,顿时,所有的人便闻声而来。
“天哪,怎么打起来了啊!”离雪慌忙的叫道,但无奈手无缚鸡之力,无法上前将他们拉开。
“快别打了,都是自己人,打伤了可怎么好。”小程子急得招手劝阻,只可惜,他那点拳脚,根本进入不了三人当中。
颜清念眼见着三人的阵势,便往后退了退,以免受了无妄之灾,眼睛不自觉的朝着房内望了望,隐约的瞧见了那抹身影,脸上不自觉的一红。
楚沫雨倒是十分的高兴,挥了拳头就上去,本是想拉开打斗,谁知道,事情完全朝着方方向而去,非冥为了不伤到她,刻意的手下留情,谁知魑魂完全没理会,连出数招,逼得他连连后退,一气之下,便运足了气又打了上来。
四个人,手脚相交,看起来是打架,殊不知,慢慢的变成了玩的不亦乐乎。
当然,屋内的人不知道屋外的具体情形,只理解为双方各自为了自己的主子而拼斗,顔溪气得牙痒痒,一张口,便朝着抓着他的那只手的手腕狠狠的咬去。
情绪使然,运足了力气,这一下口,便完全没了顾及和分寸,所以,效果也是十分的显著。
只听得一声抽泣,那双罪恶的手便离开了她的细腕,一手揉着被抓红的手腕,一边朝着被下口的地方瞥了一眼,不错,完美的杰作。
第一百四十一章 亲口告知欲立后()
两排月牙状整整齐齐的排在某男人的手腕上,每颗小月牙上有的还渗出了斑斑的血印,足可见下口之人是费了多大额力气。
她其实不想承认,对于这伤口,她有些心虚了,心下想着,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将自己给掐死啊。
手臂微微的上举,君夜尘冷冷的扫了一眼右手臂上的收口,目不转睛的将她瞪着,那眼神,就恨不得要在她深深戳个窟窿才肯罢休,顔溪哼了哼,道:“不能怪我,是你先动手的,一个大男人,不好好说话,对女人动手动脚的,这叫家暴,知道不!”
嗯,刚才他的行为确实算是家暴,自己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这样想着,心下也便踏实了许多。
男人紧抿着微薄的双唇,半晌,似乎所有的愤怒都消失殆尽,淡淡道:“朕今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