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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一股力量进入自己体内,这种力量?好像是中和了冰华珠的暴戾之气。
正在昔九欢疑惑不解时,却猛然发现随着灵力的不断传输,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升至半空中。
……歹势!
此刻的昔九欢好像一只白斩鸡,毫无反抗之力,光溜着身体悬空在半空中,而且还是迎着凤留白异常严肃认真的目光。
整个过程,如置冰窖,昔九欢一颗心都凉透了下来。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沉寂如海的眸子,一直到结束,凤留白收回灵力,昔九欢砰地一声掉回浴桶中。
吃了两口自己的洗澡水,昔九欢挣扎着爬起来,被热气蕴得陀红的脸上尽是冷然
“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冰华珠想要你就快点给我拿走!要不是它,老娘能受这么多苦嘛!”
凤留白清寒无波的眸睨向她,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似是很不理解这怒气是由何而来。
“若是无它,你恐早已一堆白骨堆砌。”
“再则,它已认你为主,所以,学会驾驭和使用它,才是你如今首要之务。”
“庭韵之音,绯绯灼也。望你谨记,勿动它念。”
“凤留白!”
翩然离去的身影,带出一抹倾世光华,瞬间消失在天际,恍惚之际,一声沉着而有力的声音传至她的识海当中。
凤留白?他的名字吗?凤?难道,是凤家之人?
第40章 流氓凤尊 上()
凌于天际,沐于月光之下的云台楼阁,一抹白衣长身而立,墨发曳地,无波的眸看向远处,忽明忽暗。
一名立于身后的侍卫,穿着黑色劲装,揖手而跪,语气卑恭
“殿下,真的要将冰华珠留在那女子体内吗?”
“冰华珠已认主。”
无波的声音薄凉得如浸了寒冰一般。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凤留白望向远处的眸收了回来,背手踱步到跪在地上的侍卫面前,语气清冷地发问
“追影,你可知,流氓,为何意?”
“流……氓?!”凤追影被这一本正经的问话给惊到楞住,半响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俯地
“追影越矩!请殿下责罚!”
凤留白脸一沉,越发如滴水的墨,浓郁得让人心惊。
追影跟随凤留白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主子生气的前兆,当下赶紧战战兢兢地开口道
“殿下,这,这流氓之意便是……指男子轻薄未出阁的闺中女子……”
话未说完,就换来了凤留白的一声冷哼,吓得凤追影赶紧闭上了嘴,连气息都敏感地敛了起来。
凤留白愠怒,拂袖转身,月白光华倾泻一地,脸上尽是矜贵与不屑,且义正言辞地道
“本尊岂会做这等下作之事!”
说完,微风拂过,墨发随风肆意飞舞,身形微微一动,那抹倾世光华便瞬间消失在原地。余下凤追影一人在原地战战兢兢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驿馆之中,被人看了个光的昔九欢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将那耍流氓还耍得一本正经,无比严肃的混蛋骂了个遍。
生完气,冷静下来,昔九欢将身体内的灵气运起,游走全身,特别是丹田之处的冰华珠,竟比上次还要温顺许多,萦绕在丹田之内的红色灵力也不再横冲直撞了。
这,说明她可以炼化体内磅礴的灵气了是吗?
当下昔九欢就随意披了一丝薄纱,坐在蹋前,尝试着炼化体内的灵气。
双手结印,昔九欢凝神进入入定状态。
磅礴的灵气在昔九欢的炼化之下竟温顺地跟着她的指引,一点一点地炼化成属于自己的灵力。
紧闭双眼,昔九欢身上萦绕着红色的游动灵气,在经过炼化之后,慢慢地从识海处汇入,进入丹田之中时,已经变成了昔九欢自身的灵力。
不知炼化了多少灵力,昔九欢感觉到身体内一股熟悉的爆涨感从丹田之处一拥而上。
她这是,突破了?!
眼睛骤然睁开,狂喜之色溢于言表。
她从圣灵一阶突破到二阶,可是身体却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这,难道跟那男人输入自己体内的那股诡异的灵力有关?
她现在修炼不会再受这具身体和冰华珠的影响,而且冰华珠内蕴含无穷无尽的灵气也可以任她炼化。
这就说明,她的修炼之路,最大的阻碍已经解决了!
就在昔九欢沉浸在喜悦之中时,窗外夜风浮动,一抹姣白的月色从窗柩处溜进来。
顷刻,一抹月华身影骤然而立于昔九欢面前。
第41章 流氓凤尊 下()
还来不及惊讶,如粹寒冰的声音就骤然响起
“本尊岂会做“流氓”这等下作之事!”
此时此刻,昔九欢风中凌乱,身披透明轻纱,长发随意披散,最重要的是,昔九欢一心炼化灵气,连肚兜都来不及穿。
凤留白依旧一副高贵矜傲的模样,视线在她身上随意扫视着,最后,目光留在了昔九欢胸前的丹田之处。
想都未想,就踱步向窗幔走去,白皙修长,沁着寒气的手准确无误地落在昔九欢一览无余的红色茱萸之处,语气如常
“本尊赐于你的仙之灵,你倒是运用得透彻。”
“啊!”
砰!
昔九欢第一次接触矜贵的凤尊殿下,是于左眼之处。
无故被人袭击的凤尊殿下,彻底地怒了,身上散发着逼人的寒气,冷冽的气息肆虐在房间之中,让人窒息。
这人,就连威压,自己都无法抵抗,灵阶之上,令人心悸。
昔九欢扯过绣色锦被遮住自己的身体,硬是忍住喉咙之处的腥甜。
凤留白打量着前面这倔强的女子,半响,才将自己全身逼人的威压敛了下来。
昔九欢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她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丝,眸带寒光,凌厉地射向他
“凤留白!不要妄想掌控我!更不要妄想利用我!我昔九欢,迟早,会杀了你的!”
“你生气了?”
凤留白看着她身上明显的怒气,话语之间更加疑惑,却依旧不带一丝感情,语气漠然
“分明是你先动手的。”
“滚!”
昔九欢气得牙齿打颤,将身下的被子硬生生抓出一个洞来。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有病呢!
“本尊身体自从母胎出生以来,并无病况。”
“你!能读心?!”
昔九欢不得不再一次正视这个异常强大的怪物,连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都能知道得如此透彻。到底是什么身份?!
凤留白看向窗外,流光闪过,眉头微皱,身形一动,骤然从房间中消失。
来无影去无踪……
身份诡异成秘……
须臾,昔九欢的识海中传来一句空谷幽灵之音
“你体内仙之灵,乃是本尊赐予,你心中所想,本尊自是一一明了!”
啊啊啊啊啊!
昔九欢快要疯了!这种人还真的是,远离为妙!
将衣服穿好,昔九欢压下心中的不快,疾步往火炼的房间走去。
还未走近,就被冲出屋顶的火焰给震惊到了。
这……
“师妹救命啊!”
被烧得一身焦黑的火炼爬着出了房间,鬼哭狼嚎。
“师兄,你这……?”
看到自己的亲亲小师妹,火炼眼泪留得更甚,可悲可切
“师妹,你带回来的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昔九欢看这情景就知道,肯定是被屋子里的狮灵兽给弄的,也怪自己,没早点告诉师兄小屁的身份,让他不要逗小屁。。
昔九欢面带愧疚,语气犹豫地说着
“化形后的狮灵兽。”
“化形后的狮?灵?兽??”
“狮灵兽?”
“狮灵兽?!!”
火炼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第42章 泣泪成焰()
将火炼拖回房间里,放在床上,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又给他服下补灵丹之后,昔九欢才沉着脸走到一边和哈哈玩耍的狮灵兽旁边。
“小屁,你为什么要伤了那位叔叔!”
小屁委屈地抬起头,嘟起嘴,泪眼汪汪。
“卖萌也没用!”
昔九欢坐在毛毡上,神色严肃地道。如果照狮灵兽这样子下去,那就算有凰宗始祖精血也没用,迟早身份也得暴露了。
“小屁,这里不是森海,不能随处使用狮灵兽的灵力,不然,会给姐姐惹来很多麻烦的,知道吗?”
低垂着眉,小屁胖乎乎的小手紧张地搅动着,两滴火星从睁大的轱辘眼中滴在毛毡上。
毛毡瞬间变为灰烬……
额……
昔九欢赶紧抽身撤离,不然又得变烤猪,她还真的是随身带了一个定时炸弹啊……
“姐姐,小屁不会了,姐姐不要生气,,,姐姐”
小屁抬起泛着火光的眸,妖异中却带着小心翼翼。暗叹一声,昔九欢上前将小人抱在怀里,温柔地轻拍着后背,语气也不似之前严肃
“小屁,姐姐不是骂你,姐姐只是担心你被坏人抓走。出了森海,外面坏人很多的,所以你得隐藏起自己是狮灵兽的身份,所以不能随意使用灵力,知道吗?”
“嗯,小屁知道了。”
小手紧紧地抓着衣袖,就好像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独自生活在森海千年的时光里,一定很寂寞吧。
这样想着,昔九欢也生气不起来了,她并不是同情心泛滥之人,这个狮灵兽,算是牵动了她一丝关于亲情的一面吧。
翌日,凰宗与各门派召开了一次议事会,因为森海试炼之时因突如其来的狮灵兽苏醒而中断,所以决定临时加进一个灵力比试,追分名次。
灵力比试,顾名思义就是纯粹的灵力比试,在比试的过程中不能使用任何灵力之外的它物来赢得比赛。
如果是在此前时候,昔九欢恐怕是最不乐见的,可是,自从炼化了凤留白祭进自己体内的仙之灵,昔九欢的修炼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虽对凤留白那神鬼莫测臭流氓颇有微词,但是,仙之灵都已经祭入自己体内了,不用白不用。
仙之灵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而且还是两道仙之灵。
再加上冰华珠内源源不断供应的灵气,根本不怕会有灵力枯竭之时。
比试定为半月后,在森海中受伤的参赛者可以养好伤之后,再行比试,而没有受伤的参赛者则开始专注于灵力的修炼。
业障城凤家外院。
砰!地一声,房间之中的茶具尽碎,雕金屏风倒在一边,一片混乱。
“那个女人竟然还没死!”
凤清子的脸上阴狠暴戾,跪在地上的奴仆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清儿,何故发如此大的脾气,下人不如意杀了便是。”
来人手上一边运起杀气腾腾的灵力,一边将倒在两侧的奴仆踢开,仿若垃圾。
“父亲。”
看到来人,凤清子脸上的狠戾稍微收敛了些,语气之中多了一抹尊重。
第43章 埋藏祸根()
“父亲,在森海中试炼时,儿子不小心被一女人给算计了,而且儿子本来已经将那高阶灵蟒收入囊中,最后却被那女人算计没了,儿子还因此受了伤!”
言谈之中说到昔九欢时,凤清子语气中带着嗜血的狠戾,令人心惊。
凤毅榛看着自己满脸怒气的儿子,心疼地拉着他到藤椅中坐下,安慰道
“清儿何须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生气,你且告诉父亲,父亲去杀了她便可。”
凤毅榛虽是凤家外门一族族长,但是在凤家主家却也算是能说上话的人,所以在外地位自然非同一般,且因老来得子,所以对凤清子过分纵容宠爱,导致了他飞扬跋扈的性子。
“不!父亲!”凤清子眼中闪过一抹狠绝和算计
“父亲,儿子要在半月后的灵力比试中亲自杀了她!我要让她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地求我!”狠戾的语气带着疯狂和浓浓的杀意,让人生畏。
“清儿,凰宗试炼不可儿戏,你若要堂而皇之地在台上杀人,恐会引凰宗不满。”
听罢,凤清子一把挥开他拍着自己肩膀的手,语气恶狠
“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非要儿子进什么凰宗,我们凤家之人,到哪不得被人供着怕着,何须进什么不入流的门派!”
“清儿!”
凤毅榛语带责备,神色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之中尽是严肃与认真。
“清儿!在凰宗,不可妄言,不然到时候,为父也保不了你!好了,这件事先搁着吧,记住,切不可多惹是非,收住脾气!”
说完,凤毅榛拂袖离开了房间,出门之际还吩咐了门下之人守在房门口。
凤清子藏在袖中的手不甘地握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