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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被人打扰,一个领头的大汉抬起头瞪了一眼昔九欢
“人奴楼办事!闲者勿近!”
昔九欢冷笑一声,
“人奴楼的规矩可没有阁下现正在做的这一条啊。”
听到这话,几人终于停了下来。凶神恶煞地看着昔九欢,其中有一个更甚道
“多管闲事!就你长这样想让爷下嘴都下不去嘴啊!”
这话一出来便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
昔九欢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满脸的疙瘩,确实,长这样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普通是要普通点,也没必要直接变成麻脸吧……
昔九欢现在深深地怀疑那老头是不是公报私仇了……
“喂!再不走叨扰爷的好事有你好……!”
话音未落,人已倒地,顷刻之间,鲜血蔓延一地。
收回手,昔九欢幽幽地睨着对面瞪如铜铃的人,冷声道
“滚!顺便再帮我带句话给你们楼主,座下的位子可得坐稳了。”
几人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浸在血泊中,就连他是怎么死的,他们都不知道,料想这定然是遇到高手了,保命为上。
拖起地上的尸体,他们快速地撤离了。
地上犹然娇泣的女子看到凌辱自己的人走了之后才敢放声地哭出来。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撑着草地有些踉跄地站起来。
刚想上去道谢,那人却已大步流星向前走去。提起裙摆,她有些慌乱地追了上去。
“你到底要跟我到何时?!”
昔九欢不耐地转头看向一直跟着自己的女人。跟着就算了还一路哭哭啼啼的,当真是烦心得紧。
“我,我……与家人走散了,,,”
女子掩面而泣,身若翩鸿,肤如凝脂,当真是一个娇弱无比的闺阁女子,轻柔的纱裙层层叠障,一看就是上等的云锦丝纱。难怪会引来人奴师的注意。
昔九欢打量了她一下,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青碧,乃是欢喜门门主之女,因与家人走散,惶恐不已。望姑娘能好人做到底,将奴家送回家,届时,必定厚礼答谢姑娘。”
欢喜门?看来应该也是要参加凰宗试炼大会的,如果自己把人送到欢喜门,那到时候就可以顺其自然地进入试炼大会,就省去了获取散修者入门资格的比试了。
凰宗规定,除门派之外,其他的散灵修者都要首先通过入门的选拔才可进入试炼大会。
虽聒噪了些,但,想来于自己并无坏处。且先带着吧。
“好,你家人在哪?”
听到松下来的语气,青碧喜极而泣
“我家人因要携门下弟子参加凰宗试炼大会,所以,现下,应该在业障城”
“好,正好我也是要到业障城中去,那你便跟着吧,”
青碧心中狂喜,抬袖将脸上的泪珠擦干。
俯首作揖
“奴家谢过姑娘大恩。”
昔九欢嗤笑,左一句奴家右一句奴家,还真是闺阁礼仪周到的贵家小姐啊。
直接略过她,昔九欢自顾自地走在官道上。
第21章 赴业障城()
青碧将过长的云纱裙摆牵起来,有些吃力地跟上昔九欢的步伐。
行至傍晚时分,昔九欢才堪堪进入最近的城镇。
找了一间客栈,昔九欢转身看向青碧,问
“你身上可还有银两,”
青碧摇头,半袖遮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身上钱两尽数被人奴师抢去了。”
昔九欢翻了个白眼,这人是水龙头吗?随时都一副哭倒长城的架势?
她不耐地说道
“行了别哭了!我先替你垫付,到家记得还我。”
她昔九欢可从来不吃好人亏。
“小二,两间上房,再来点酒菜!”
“好咧,二位小姐稍等片刻啊。”
付了钱,昔九欢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没有去管那个麻烦的女人。
吃饱喝足,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赶至业障城,共花费了三天多的时间,一路过来都颇为平静,却没成想,到了业障城外,反而招到了麻烦。
“识相的就乖乖把青大小姐交出来!要不然,哼!”
昔九欢看向身后瑟缩的女人,问道
“你们家的人?”
青碧害怕地躲在昔九欢后面,摇头道
“并非,欢喜门徒都会着统一锦袍,且绣有欢喜门派徽印。”
行吧,估计是这些人想劫持欢喜门千金来要挟欢喜门。此时此刻,她都有些后悔趟这趟浑水了……
她不能过多使用灵力,唯恐灵力会失控,所以,这帮人,就得用她鬼才战将的身手来解决了。
昔九欢冷冷地睥睨着这些人,皆以黑衣,着黑色面具,只怕也是要参加试炼大会的门派之一。
嘴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语带寒冰刺向他们
“要打就快些。姑娘的时间有限,很宝贵。”
“你!”
被昔九欢嚣张不屑的语气激怒的杀手,刀锋一闪,脸上尽是赶尽杀绝的狠意,一拥而上。
昔九欢侧身,躲过了一记锋利的刀锋,手抓起下盘,用力一扭,卡擦一声,腿骨断裂的声音,刺激着众人的神经。
前一刻还带着轻视意味的杀手,此刻全都严阵以待,屏神敛气。
昔九欢邪魅一笑,手上动作却更加狠辣,翻手一擒,另一手从腰间抽一把雕刻精美的匕首,寒光一闪,血飞溅。
她发现,灵仙大陆的轻功再加上现代的擒拿格斗术,在近身搏斗中真是如鱼得水啊。
动作一套下来,如行云流水,动作不带一丝停顿,鲜血四溅,而她的身上却不沾一丝血迹。
不用一丝灵力,却夺人性命于片刻之间,此女子,恐不简单。
一辆精美华丽的马车停在官道上,车帘被掀开一丝缝隙,一双浓如墨的眼睛正紧紧地注目着前方的搏斗。
“主人,该走了。”
“嗯”
淡淡地应了一声,车帘放下,马车缓缓驶进了业障城。
解决完,昔九欢眯起眼,盯着此前马车停留的位置,幽幽地说道
“进城吧。”
“嗯”
走前,青碧忍着害怕,生了一个心眼,在一个死人身上搜出了一块令牌,紧紧地攒在手里。
进了业障城,昔九欢深感这里的繁华,与之前的小城镇大有不同,又或许是试炼大会在即,现下城中之人,多为灵修者。
第22章 青家有子()
走过热闹的街道,穿过琳琅满目的各色小商品,昔九欢放慢了脚步,转过身问
“你家人在哪?”
青碧歪头想了一下,指了指前面高耸的楼阁
“应当是在驿馆,如无意外,父兄都会在此处落脚的。姑娘,到了此处,你可随我一起去见我父兄,他们都是心善之人,定不会嫌弃姑娘的。”
这么一说,昔九欢才恍然大悟这一进城就引来无数目光的原因,看来,师傅的易容丹还真是够彻底的。
昔九欢没有理会她的话,径直向她所指的驿馆走去。
走近方知,这驿馆虽显眼,但却无浮华之风,雅致却不显沉闷,反而平添一抹庄重感。
驿馆之外,都有凰宗的弟子在把守,昔九欢大步流星的步伐被两把剑给拦了下来。
昔九欢眉一挑,直接向后退了两步,让青碧自己解决去。
青碧也知,试炼大会在即,驿馆之中住着的多是望重之人,守卫严些,也是应该的。
轻移莲步,青碧上前,微微曲身,行礼
“小女是欢喜门门主之女青碧,因前些日子来业障城之际不幸与父兄走失,烦劳二位帮忙通报一声。”
穿着藏青色道袍的两人对视一眼,一人留下,一人匆忙走进驿馆别院之中。
不多时,一位银发烁烁老者,一位戎装少年疾步奔来,看到立在门口衣衫褴褛的青衣女子,老者眼眶通红,情绪激动
“碧儿?碧儿啊!真的是我的碧儿啊!”
一旁的戎装少年,高倌发髻,剑眉飞入鬓,星目隐于下,鲜衣怒马少年来,朗朗乾坤。
沉稳的步伐,不凡的气质,可见其灵阶必定不凡。
只见他面色焦虑地上前,双手撑着青碧肩上,语气担忧
“妹妹可有哪处受伤?可是受苦了?”
青碧感于家人的关怀,盈盈一笑,宽慰道
“爹爹,兄长,莫要担心,碧儿路途中幸得这位好心姑娘相救,身子并无大碍。爹爹兄长,可要替碧儿好好报答恩人。”
“好好好,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青父说完,接过匆匆赶来的下人手中的大貂绒披风将青碧紧紧裹住,才转头看向昔九欢。
初见昔九欢的脸,只楞了一下,继续神色如常地开口
“在下欢喜门门主,青扬,这是犬子青风,我们二人在此谢过姑娘对碧儿的救命之恩了。”
说话之间,两人双手鞠于胸前,作揖,微弯腰脊。
“烦请姑娘随老夫进来,日夜兼程,风餐露宿,想必也疲乏了,先请姑娘沐浴更衣,休息一晚再说吧。”
昔九欢双手隐于袖中,不卑不亢,表情亦淡然疏离,语气更甚
“二位不必言谢,我救令小姐只不过举手之劳。”
青扬本还想再回些什么,却被青风一扯袖口,说道
“父亲,先请这位姑娘进入吧。”
青风话音一落,青扬才想起最主要的事,手抚上下巴发白的胡子,爽朗地笑了出声,忙道
“对对对,姑娘先随我们进来吧。”
昔九欢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牌匾,凰宗驿馆。眸光轻闪,迈开步伐随着青扬父子二人向欢喜门的别院走去。
第23章 煮茶之意()
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的院落之间都是互不相通的,通往各自院落的瓦廊上都有门下弟子站岗。
这驿馆,恐怕是凰宗专门为各大门派而建的。
昔九欢在欢喜门的别院中舒服地泡了个澡,躺在床上,思虑着该如何才能让欢喜门的人将自己带进试炼大会的地点。
卯时三刻时分,门外便响起了整齐细碎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渐清晰,说话声也越发近。
来人立于门前,动手敲了下门,开口说道
“姑娘可醒了?奴婢是奉命来伺候姑娘梳洗的。”
“进来吧。”
昔九欢翻身下床,拿起架子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将头发随手用丝带绑起垂在后背,慵懒舒适。
这时,门外的两名丫鬟,手上端着洗漱用的盘舆和毛巾。衣摆摇曳,步步生姿
“奴婢春儿”
“奴婢秋儿”
“奉少爷之命来伺候姑娘早妆梳洗”
昔九欢自己动手拿起毛巾随便在脸上糊了一把,语气随意地说道
“我不习惯她人伺候,你们就这候着就行。”
两名丫鬟面面相觑,确认说话之人并无玩笑之意,才牵起裙摆,双手枕于脑门上,跪地俯首,
“诺”
说完又匆匆地站起来,低着头,弯着腰退到门边,静静地候着。
谨言慎行,尊卑之序早就在这些人的脑子里根深蒂固。昔九欢不喜,却也不会作任何看法。
水榭阁?倒是一个好名字。昔九欢随着两名丫鬟来到了水榭阁中。
水榭阁立于湖心之中,并无任何栈道相通,湖中汀兰水榭,碧菏莲泽,偶有小舟穿梭,惊起一池涟漪。
而立于这湖中的水榭阁,隐隐约约地现出一抹淡青色的儒雅身影,端坐于苇蒲之上,前方矮木桌上,烟雾缭绕。
“青公子好雅兴。”
昔九欢脚尖轻点湖面,激起一阵水波潋滟,而到达湖中心阁中时,足下却未沾湿半分。
“姑娘好身手。”
“公子过谦了。”
昔九欢抬眸看向烟雾缭绕的出处,砂壶之中茶叶翻滚,淡淡地茶香味随着缓缓升起的浓雾萦绕在水榭阁周围。
昔九欢掀起衣摆,与之对面席地而坐,只望着不断升起的茶雾说道
“青公子唤我来,有何事?”
青风淡然一笑,拿过摆在桌子上的布覆在砂壶柄上,动作娴熟地为昔九欢斟了一杯茶,轻启薄唇
“无事,只是想谢谢姑娘对小妹的救命之恩,还未曾请问姑娘芳名?”
昔九欢拿起茶杯,触感冰凉,而杯中的茶却冒着热气。抬起头来,幽幽然开口
“无名姓昔,还有,青公子不必言谢,我救令妹性命,有举手之劳,自然也有蓄意而为。”
听罢,青风眸一眯,端着茶杯的手顿在半空中,追问道
“昔姑娘这话是作何意思?”
“并无意思,只是想收点酬劳。”
茶入口中,沁香入脾,然而,此刻青风却将茶杯放回木桌之上,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