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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本来想就用英雄传承术法来和何湘晴好好斗斗法的,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实战过了。可是她总觉得心神不安,即使身上叠加了几层清心符咒,何湘晴丝带上的铃铛也影响到她了,这种感觉很不好,让秦筝不由自主的变得暴戾,她便用出了她的杀招——冰箭。
这三颗冰箭汇聚了她全身大部分灵力,还有符咒的叠加,只要一颗正中,瞬间拿下一个筑基修士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那她现在怎么办?”秦筝指着何湘晴,然后用画堂笔在她身上重新叠加了几道定身符文,防止她趁机逃脱。
在场的修士顿时都沉默了,面上的表情都是十分严肃,因为众所周知巫修对其他大陆的恶意。
“我认为应该立即诛杀她!”有一招募修士道。
“是啊,我们这几日居然和一个巫修在一起,万一她对我们施了什么巫蛊之术怎么办?”
“她到底是怎么进阮家的?”
“方才若是没有秦道友,我们可就”
第一个修士话一出,其他招募修士纷纷附和,见此,阮家序齿为一的阮君重先是对着剩下的包括秦筝在内的七个招募修士拱手行了个礼,然后道,
“首先,我先向诸位道友致歉,是我们阮家没有仔细追查身份,才导致一个巫修误入阮家,对于这点,我感到很愧疚。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说,这个巫修故意改换身份进入阮家,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我相信这不仅仅是针对于我们阮家的,巫修针对的一定是整个修真界!
这是个巨大的阴谋,凭借我们几个无法解决,我看还是交给前辈们,诸位道友觉得呢?”
阮君重筑基圆满,先是放低身份道了歉,然后又一点一点给他们剖析利弊,语气有理又诚恳,在场的人都说不出来什么拒绝的话。
见招募修士都没有提出什么异议,阮君重抓着被定住的何湘晴告辞先走一步。
“等等!”
在他要走的时候,秦筝喊住了他,然后上前又给何湘晴贴了张符箓。
见阮君重询问的眼神,秦筝解释道,“这张符箓能够延长她身上的符咒效果,我是怕她半路挣脱了,虽然阮道友是筑基圆满,她才筑基初期,但是巫修手段奇多,不可不防!”
阮君重点头,然后提着何湘晴便走了,走之前给秦筝传了句音,“届时事了,阮家再来感谢秦筝道友此次的功劳。”
“诸位道友放心,我们阮家一定会给出一个交代的,不过此事不宜泄露出去,还望道友们见谅。”
阮君重走后,便由这里面修为最高的阮君柔来主持局面,刚经历过血雨,大家心情都不怎么好,也没有心思在去看其他世家竟斗了,纷纷回了阮家给他们安排的住所。
“家主,就是她。”阮君重指着地上的何湘晴。
阮恭看了一眼何湘晴,皱着眉头,然后一道灵光打入她的眉心,何湘晴顿时口吐黑血,眼神失去焦距。
阮恭一步便跨到何湘晴面前,用灵力护住她的心脉,却已然晚了一步,何湘晴元神消散,已经死了。
“巫咒之术,”阮恭看着死了的何湘晴紧皱眉头轻轻的说了句。
“什么巫咒之术?”阮君重问道。
阮恭指尖一个火灵术弹了过去,何湘晴的肉身化为灰烬,然后他才抬头看着阮君重,回道,“此事我会和家主商议的,你便不用再理会了,好好准备,一定要在单人竟斗中进入前三甲!”
阮君重用力的点了点头,“君重一定会尽全力的。”
“嗯,无事的话你便下去吧。”
“家主,还有一事!”
“哦?”阮恭用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阮君重,示意他说出来。
“就是此次抓住这个巫修的修士——秦筝,此次多亏了她,不然阮家的八名弟子就算逃过一劫,也定回受重创,世家竟斗也就”
阮恭沉思了片刻,然后对阮君重道,“你将这个秦筝的情况具体说说。”
“秦筝乃是阮家从桐院招募来的修士,据了解,她在铜镜试炼中将所有共同进去的修士都控住,然后圈定了所有地盘,是个辅控修。此外,她自己还曾说过她还是个符修,四阶符师,定住巫修的定身符文便是她刻画下的,是用符笔,而不是符箓。
并且君重方才观看过她的斗法,阮道友随时辅修,却丝毫没有普通辅修的通病,她极擅长斗法,术法精炼高深,尤其是她的冰箭术,堪称惊艳。”阮君重将自己所了解的秦筝的情况再加上见解都说了出来。
阮恭听了直点头,笑道,“天助阮家!能够用符笔直接刻画符文的符修成为高阶符修指日可待!并且能够使出冰箭术,要不就是拥有异灵根冰灵根,要不就是能够用水灵根转化,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说完,阮恭发出一道传讯符,没过多久,阮褔便到了,问候阮恭道,“家主。”
“阿福,你去阮家招募修士中去走一趟,去找一个叫秦筝的修士,委托她作为筑基期团队竟斗的外援。”阮恭顿了一会儿,又吩咐道,“就顶替此次团队中辅修的位置吧!”
“家主,此次我们找的外援辅修是烟雨楼的宁元馨道友,筑基中期,花颜真君的弟子,是归金大陆筑基期拍的上名的辅灵修,六艺修的是阵法,是最理想的团队辅助了,阮家为了情动她,颇费了一番功夫。
若是将她替换下去,君重不禁怕花颜真君会觉得阮家戏弄于她,并且团队还需要一个补充灵力的辅灵修,宁元馨道友有存在的必要。”阮褔简述了一遍宁元馨的必要性。
阮恭沉默思考,没有说话。
阮君重听见阮褔的话,回道,“褔叔,虽然宁元馨很重要,但君重觉得秦筝同样重要。秦筝也是筑基中期,辅控修,六艺修的是符术,并且已是四阶符师,可以直接用符笔绘画符文应用于斗法中,能够更好的辅助我们。并且秦筝不同于普通的辅修,她的斗法能力同样出色,有越阶的能力,君重觉得,秦筝也不可或缺。”
阮君重将秦筝的情况也简述了一遍,这两段话让在场的两人陷入沉思。
阮恭先开口打破沉默,“两个都是筑基中期?”
阮君重和阮褔同时点头。
突然阮恭看向阮君重,对他道,“君重,你认为此时如何是好?”
阮君重刚想推脱,说自己也不知,话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又听见阮恭道,“君重,事关家族荣耀与晋升,此次阮家和其他家族金丹期和元婴期相差无几,能不能将牌匾上的‘乙五’改成‘乙一’亦或者是‘甲’关键便在筑基期,你若是有解决办法,不论好坏,便说出来。”
阮恭一番话说的语重心长,阮君重却还是犹豫,阮褔也在一旁劝阻道,“君重,一切以家族为重。”
阮君重看了家主阮恭和阮褔一眼,知道今日这话必须得经由他口中说出不可,便也不再顾及,道,“君重觉得,宁元馨和秦筝道友应都留下。”
“都留下?她们都为筑基中期,中期名额又只有两个,都留下的话”
阮褔故意如此询问。
阮君重无奈,明知是陷阱也不得不跳进去,都说出口了,多说和少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家主和褔叔想的那个意思,秦筝和宁元馨都留下,将君炎剔除掉。”
阮恭和阮褔对视了一眼,虽然阮君重这话算是挑明了,他们面上却没有任何被拆穿的表情。
阮褔还故作犹豫的问道,“此法不失为一个良方,不过这是你们二房的事,你能够劝阻你的父亲么?”
阮君重拱手,道,“君重会想办法让父亲同意的,家主,褔叔,君重先告退了。”
第两百零四章:阴阳掌()
世家团队竟斗,每个世家共八人,初中后圆满各两人,外援最多可请三人,这是世家联盟的规定。
至于怎么派出何人,那便由家族自身决定,阮家共四房,每房有一个名额,剩下的名额由家主决定。
阮家二房派出的名额便是阮君炎。
阮君炎严格来说不是嫡系,只是阮家二爷的私生子,只不过阮君炎的生母深受阮二爷的喜爱,他便也更加偏疼幼子。
阮家二爷本有一心上人,是丁等家族的女儿,世家最注重的便是门当户对,结姻亲更是高等家族稳固关系的良策,阮二爷迫于威势娶了上官彤,诞下长子阮君重,阮君重资质不错,越过了前几个资质平庸的阮家子弟,序齿为一。
阮君重十五岁那年,阮二爷从外抱回一个襁褓幼婴,称是他的幼子,刚生下来的时候便用测灵盘测过灵根,为火土双灵根,阮二爷便有了底气,将幼子外室都带了回来。
世家不像宗门,宗门的弟子来自全界,世家的弟子只出自世家血脉,出个双灵根已经极为不易,通常出一个修士,便足矣支撑世家白年荣耀,阮君炎火土双灵根的资质,阮家自然会承认他的身份。
阮君炎序齿为八,他的生母也被抬为平妻,阮二爷的原配上官彤自此便青灯古佛相伴,不再过问俗世,竟改道为佛,成了佛修。
好在阮君重也挣气,修为晋升的快,不过白余岁便进阶筑基圆满,比他小十五岁的弟弟阮君炎不过筑基中期。
不管是世家竟斗的个人战还是团对战,对各个修士都有莫大的好处,其中最显而易见便是有觅得良师的机会。
归水大陆的世家竟斗算是碧山界的盛事,世家联盟会邀请各个宗门的高阶修士前来观战,其中参加竟斗的修士尤为受关注,若是在世家竟斗中表现突出,极有可能被前来观战的宗门高阶修士看中,收为徒弟。
一个世家即使势再大,也比不上一个宗门的底蕴深厚,不论是道统,功法,资源都是与宗门比不了的,所以,世家通常便会让子弟拜入宗门,这样不仅他们能够得到更好的发展,也让世家和宗门拉伤了一层隐形的关系。
所以,世家竟斗对于筑基期来说,就像一块敲门砖,所以每个世家内部都会争夺对参加竟斗的子弟,阮家自然不例外。
阮恭作为家主,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一是家族未来发展,二是他所代表的大房绝对的主权。
阮君炎虽然资质不错,可是由于阮二爷与生母的娇纵,导致术法不精,绝不是代表阮家参加世家竟斗的绝佳人选,为了家族,阮恭不想让阮君炎进入团队,可是这却不能由他提出,必须由他们二房的人自己提出,才能够服众。
阮君重回了自己住所,想起方才被迫答应家主的事,不由得心绪烦闷,连念了几遍清心咒,才逐渐心平气和。
虽然家主此番有算计在,他也不是很怪他,因为他和家主的想法是一致的,他不想让阮君炎加入。
阮二爷总共两子,只一个名额,他问都没有问他的意见,就将这个机会给了阮君炎,阮君重不是不怨,即使后来家主在剩下的名额中给了一个给他,他也始终不能释怀。
阮二爷上报二房名额那时起,阮君重便忍不住的在心中想:同为亲子,并且显然他更加适合参加世家竟斗,为什么父亲会将这个名额给了弟弟?这样的差别待遇不是一次两次,阮君重不是不介意,他想,他之所以困于筑基圆满多年不得进阶金丹,或许就是心被这些俗世烦扰,不够清明,心境得不到提升。
可是这是个死结,父亲一日不改变看法,他就一日无法释怀,他一日无法释怀,便一日进阶不了金丹,一日进阶不了金丹,他的父亲便不会在意他的存在。
阮君重沉思了整整一日,终于下了决心。
他站起身来,发了两张传讯符出去,一张是给家主,一张是给他的生母。
发给家主的那张写着:请家主在世家竟斗筑基团队站中将君重除名,君重将会代表阮家二房重新进入!
发给生母上官彤的那张写着:母亲,这是儿子自您皈依佛门近百年间第一次求您,儿子需要上官家的帮助!
传给家主的那张传讯符很快有了回信,上面写着:好!君重,我等着为你重新添上姓名的那时!
他在房里打坐了两日,还是没有等来生母的回信,他站起来自嘲的笑了笑,准备前往个人竟斗的斗法台,今日,是他与计家筑基圆满弟子计之睿的斗法。
随意施了个清尘术,便往斗法台赶去。
他到斗法台的时,时间还有剩余,还不到他斗法,他便去了阮家的观法房。
一进去,阮家子弟都先和他问好,除了他的弟弟阮君炎,躺在软垫上,边吃灵果,边看斗法,眼神迷离,看到他进来时,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神,不写的撇撇嘴,继续吃自己的。
往常他都是一笑了之的,可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