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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姐姐愿意的,她在这儿不开心,我看得出来。而且别人爱你你就一定要爱他吗?”
“你先回去吧,把这件事和白姐姐好好说一下,她可算是关键人物!”卜子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催促道,“快点走吧,要是被人看见你从我房里出来,指不定传什么闲话。”
“能传什么话?你现在可是太监!”秦筝笑着说,太监两个字咬的尤其重。
话是这么说,但秦筝还是起身打算走了。
秦筝悄无声息的回到怡蕊宫,在床上补眠去了。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由于秦筝是白心蕊这个一宫之主罩着的人,所以没有人那么不长眼的来催秦筝起床。
秦筝估摸着这时候白心蕊该用午饭了,她正好能去蹭顿饭,还能一边和她讲事,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秦筝去找白心蕊,还真的是在吃饭,“娘娘,”秦筝福了个礼,然后抬头朝白心蕊使眼色。
白心蕊会意,立马挥退所有人。
“白姐姐,”人一走秦筝就恢复原样,坐在了饭桌上。
秦筝发现门外有人在偷听她们说话,一道灵罩符就隔绝了下来。
“白姐姐,我和卜子殊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是吗?”白心蕊也替两人开心。
“还有啊,我们也想好办法带你出去了。不过这个办法嘛有点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再想也就是了。”
“没关系,你先说说看。”白心蕊温柔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们有一种秘法使人变成假死状态。恰好我和卜子殊要找的东西在皇陵,若是”秦筝没有百分百把握白心蕊会同意这个方法,要是她不同意秦筝也不会强迫她,大不了在想办法就是了。
白心蕊听完,却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筝,我相信你,就按你说的办。陛下那里,我有把握让他把我葬去皇陵。”
“那好,白姐姐,你还得把卜子殊给弄过来,到时候我们好行动一些。卜子殊就是研妃身边那个小太监,叫小墩子的。我们都易了容,所以你不能看长相。”
其实秦筝可以跟着去的,但她在林绣研眼中是她的人,若是她去把卜子殊弄过来,难保她不会多想,要是被她察觉到什么了,一闹,秦筝他们的计划难保不受影响,所以为了不节外生枝,秦筝决定还是避开林绣研。
反正卜子殊挺好认的,脸变了,猥琐气质还在呢,反正秦筝是这么觉得的。
“好,我到时候去解决。我们先吃饭吧。”
“嗯。”
秦筝和白心蕊愉快的吃了中饭,她就回房休息了。
晚上的时候,秦筝发现卜子殊出现在了怡蕊宫,她也不知道白心蕊怎么把人要过来的,也没多问,反正来就就行了。
然后三人凑到一起开始商量计划。
“老卜,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越快越好吧,免得日长梦多。”
秦筝思量了一会儿答到,“那三日后行不,白姐姐。”
“可以。”白心蕊当然不会有意见,她希望越快越好。
“那白姐姐你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就收拾收拾。”
“不用了,这儿没什么是属于我的。”
“白姐姐,你不拿也行,反正我把整个国库都搬空了,到时候都留给你,足够你今后几辈子的生活了!”
“嗯!!”白心蕊虽然隐隐觉得秦筝不是普通人,但她居然能耐到把国库都搬空,还没被发现?!
“这是真的!白姐姐,”卜子殊又想起了当日秦筝那剽悍的作风,一国之库啊,就这么生生给人搬空了。
秦筝见白心蕊有些不信,忙随便拿出一支宝钗给她看,“你看,这只是其中一个呢!”
白心蕊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她认得这支钗,是夏国附属小国进献上来的,珍贵非常,这钗本是一对,她也有一支。
到此时,她才隐隐相信可能秦筝真的把整个国库搬空了。
秦筝见白心蕊看了自己好几眼,还以为她不信,打算多掏点东西出来证明,“我这还有呢。”
“我信你了,”白心蕊拉住秦筝翻找的手,然后又道,“不过这些东西我都不能用,要是我拿着这些东西去当,那肯定会被抓的!”
“也是,”进国库的东西都有特殊印记,拿出去绝对是分分钟自投罗网,“没关系,我还拿了金子银子。”秦筝拿出一锭金子一看,结果发现底部居然印着夏帝的国号,这些也完全不能用啊!
卜子殊在一旁取笑道,“叫你不要拿,看吧,现在白姐姐根本用不上。”
“管她呢!我拿都拿了,难不成还要我送回去,不可能的!”
“白姐姐那怎么办?你出去没银子怎么生活?”秦筝有些担忧,毕竟白心蕊的身份不适合抛头露面,指不定哪天就被发现了。
“白姐姐,我和秦筝当初走的时候,在钱庄给你存了两百两金子,你去取了没?”卜子殊问道。
秦筝也想起来了,忙道,“对对对,白姐姐你去取金子了没?”
白心蕊很茫然,“原来当初你们给我留的是金子吗?我看你们上面说有困难才去取,我就一直没去。”
秦筝一拍掌,笑道,“那就好了,姐姐到时候你去取了来,然后离开夏国,找个地方好好生活,两百两金子虽然不多,但也够你顺遂过一世了,当初我是留给你开药铺用的。”
白心蕊也笑了起来,“那就这样,我这两天就把身后事弄好,第三日就看你们的了。”
商量完,三人都各自休息了。这三日秦筝和卜子殊都没有去打扰白心蕊,毕竟她就要离开这里了,他们想让她好好与过去做个诀别,今后便是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过往种种,皆成云烟。
第三日一早,秦筝和卜子殊就带着闭气丹去找白心蕊,白心蕊递给她们一封信,她们知道这一定就是让夏帝将她葬到皇陵的信,秦筝还要求白心蕊在里面加上一句,‘宫女玲花和太监小墩子和臣妾甚是投缘,希望陛下允许他二人为臣妾陪葬,一路照顾臣妾。’
白心蕊也依言添上去了。
第九十一章:了恩怨()
秦筝将一颗闭气丹递给白心蕊,“白姐姐,你吃了这个就可以进入闭气状态,到时我再封上你几个穴位,就大功告成了。”
白心蕊没有犹豫,结果秦筝递给她的药就吃了下去,显然是全心全意的相信秦筝的。
白心蕊起初觉得这么颗食指大的药丸,怎么着也得咀嚼两下,可是一入口,就化成水咽了下去,她只觉得神奇。
吃完后并没有什么异样,白心蕊伸出手是放在鼻子下面,惊奇的发现真的没有气体呼出,“小筝,这真神奇!”
“那是,白姐姐你不要动,躺倒床上去,我把你的脉搏和意识先封闭了。”
“好。”白心蕊听了后躺倒在她的寝塌上,她今日特意换上了与夏帝初见时穿的衣裳,一袭嫩黄色的儒装,料子不名贵,甚至还有些廉价,也不知怎么保存到现在的。
穿着这身衣服的白心蕊让秦筝恍然觉得又见到了少女时代的她,那么鲜活,如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蕊。
秦筝用灵力暂时封住了白心蕊一切生命特征,让她进入假死状态。
秦筝朝卜子殊使了个眼色,卜子殊会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一路颠簸着跑到门外,大喊了一声,“白妃!薨了!”边说着话,眼泪也边下来了。
秦筝也忙调整状态,狠掐了自己一把,顿时眼眶发红,泪流不止,蹲跪在床榻上伏身哭泣,边哭边喊,“娘娘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竟服了毒药,你可要奴婢怎么办?”
此时怡蕊宫的宫女太监们闻声也赶了过来,原本的大宫女拨开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秦筝,摸了摸白心蕊的脉,然后大惊失色,快步走出怡蕊宫。
秦筝知道怡蕊宫大部分都是夏帝的人,刚才那个宫女会武,可能太急了,走路都用上轻功了,估计是去禀告夏帝了。
秦筝和卜子殊蹲在一起,继续哀嚎,等着夏帝的到来。
他们没有等多久,因为夏帝也是用轻功过来的,虽然这个轻功在她们面前不够瞧得,但在俗世来说,还是很快的。
夏帝估计是在哪个妃嫔的宫中赶过来的,衣衫还不是那么整,腰带和束冠还没弄齐整,不过现在的确也早,离夏帝平时上朝都还有一刻钟。
夏帝走上前摸了摸白心蕊,确定了眼前的人是真的死了,顿时心如刀绞,动情的喊了一声,“蕊儿,你竟如此恨朕,所以留朕一个人在这世上吗?”
秦筝在心中暗骂一声渣男!不知道昨天睡在哪个被窝里呢!现在还来这装深情,恶心!面上却露出十分伤心的样子,哀嚎道,“陛下,娘娘命苦啊!年纪轻轻,就这么孤零零的去了!娘娘命——”
“闭嘴!”夏帝原本失魂落魄的看着床上的倩影,突然被秦筝这么一嚎立马就出了戏,双眼阴鸷的看向秦筝。
秦筝丝毫不怕,她觉得这个皇帝一点压倒她的气势都没有,可能这就是修士与凡人的区别吧,若普通人被夏帝这么瞪了一眼,早吓着了。
秦筝很想狠狠地噔回去,可是不能啊,这会破坏计划,她现在的定位是无背景的小宫女,于是秦筝只能暂时不嚎了。
但她一直在旁边哼唧,发出的声音也挺响,这算是她变样的示威了吧。
夏帝或许是觉得她吵,指着秦筝对旁边的太监们吩咐道,“把她拖下去。”
拖下去还怎么讲话啊?秦筝在两个太监来抓她的时候,使了点力,他们当然不是她的对手,被秦筝挣脱开来。
秦筝猛伏到白心蕊旁边,朝着夏帝大声的哭诉道,“皇上不要觉得奴婢吵,奴婢都是因为心疼娘娘啊,娘娘过的苦啊。”
然后她用眼神暗示卜子殊,卜子殊也扑了过来,“皇上,娘娘最后留了封遗书,交代陛下一定要看。”
“奴婢有罪,没有及时制止娘娘服毒,奴婢愿以死赔罪,下去伺候娘娘。”秦筝站起来,快速的撞向一根柱子,然后倒在地上。
卜子殊见状,也学着秦筝,撞前喊了一声,“奴才也有罪!奴才也要下去伺候娘娘。”
说完又是‘砰’的一声,倒地了。
有人上来检查两人,发现两人撞的是头,却没有看到有伤口,红都没红,更别说学了,可是两人的的确确没了呼吸,没了脉搏,是死了!
秦筝撞是不可能真撞的,她就稍微碰了碰,反正凡人看一个人是不是死了也就是看呼吸和脉搏这些而已,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事儿,对卜子殊来说也是,虽然他才引气入体,可是这些也没有问题。
两人顺利过关,检查的人对夏帝道,“皇上,他们断气了!”
夏帝没理她们,而是招招手让人把他们先带出去,只留他和白心蕊在这里,他需要一个人看完这封信。
被拖到外面的秦筝和卜子殊气的想骂人,原因无他,就是拖他们的人太粗鲁了!
秦筝隐在宽袖里的手捏起两张痒痒符,用灵力将他们幻化成凡人看不见的状态,贴到拖她和卜子殊的两个人身上,并且预存了一小点灵力,明日午时灵力才会激发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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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郎:
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我走的心甘情愿。
我们初见时,你身受重伤,我只是个小小的医女,你威胁我让我为你治伤,又不准我出去拿药箱,我便只好撒上点金疮药,从衣服上撕下几条布片,为你包扎,你看,今日我又穿了那件衣裳,不过洞早已经被我补平了。
后来在见,你变成了整个夏国最尊贵的男子,你牵着我的手说:阿蕊,把你交给我,我会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对你好。我信了,我随你回了宫。
你的确和你说的一样,爱我,让我宠惯后宫,我一度以为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碰巧,我那时又怀上了你的孩子,我真是欣喜至极,现在想来,却是愚蠢至极!
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只是能透过我身上看到的影子,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应是不知道的吧。有一日你抱着我醉酒,混沌中都说了出来,那一日,是她的忌日。
我想我不该和一个死人计较,毕竟能陪在你身边的只有我,她不能!我在想你也是爱我的吧,毕竟我们在一起时,你的笑容那样真。
可是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我的天真,当你亲手掐死我们的儿子,只为向皇后发难,满朝文武只知你是爱我至极,才会因为这个事废后,只有我知道,你是为了给她报仇!
我的孩子是那样可爱啊,我甚至还没听到他的第一声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