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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通向武侠世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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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醉酒,是了……”

    杜十三沉吟道:“我这里倒是偶得了一首绝句,和唐伯虎这诗恰好针锋相对,仲道兄若不嫌弃,尽管拿去一用。”

    不假思索,随即低声吟道:“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周宁震惊的望向杜十三,他早该想到的,这个嬉皮笑脸的杜十三,居然就是大神杜牧!

    摇了摇头,道:“杜君的情谊我领了,不过若是把杜君的杰作据为己有,那便不配再和你结交了。”

    杜十三点点头,也知道自己孟浪了,当即不再说此事。

    在此时,不远处,又有一个玄衫中年站了起来,拱手道:“在下李龟年,得闻尚姑娘仙音,幸何如之?”

    尚秀芳美目滴溜溜的在李龟年脸上打了个转,喜道:“阁下可是‘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的李大官人?”

    不得不承认,这绝世美人不但口齿伶俐,并且深深懂得讨人欢喜之道,捧赞得亲切而不痕迹,不愧走遍大江南北的名妓。

    ……

    尚秀芳和李龟年交谈了一会,摇曳着娇躯,又走回到台上,早有侍女撤走了古筝,又取了面瑶琴,尚秀芳取下了义甲,丢在旁边,一边弹着瑶琴,一边曼声唱道。

    “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洞房深,空悄悄,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少。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笑。”

    声音婉转动听,歌词更是旖旎异常,便连对这种旖旎艳曲不太感冒的周宁都听得有些入港。身旁的杜十三更是已经听得呆住了。;!

第二十章 裴矩() 
周宁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和杜十三举杯一敬,正准备喝下去,忽然停了下来,身旁的青衫中年柳永没有什么异样,杜十三却神情微动,扭头向厅外望去。眼神交会,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

    此时,尚秀芳一曲歌罢,优雅的微微鞠躬,而后,便被李龟年和台下众人缠着讨论起当时的音乐来。

    周宁对音乐方面所知不多,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心中却暗自提防起来。

    柳永并没有什么修为,故而没有什么异样;刚才地面微微一动,他和杜十三都有些感应。那不是地震,而是有人在施展步法。如此想来,此人的功力实是有些惊世骇俗,一脚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究竟是谁,居然敢在阴癸派罩着的秦楼撒野?

    过了一会,坐在一旁的柳永突然讶声道:“裴矩?那大忙人怎会到此?”

    “裴矩?”

    周宁急急抬起头,赫然只见一个相貌儒雅的中年文士,正盘膝坐在离他极远的茶几前,静静的闭目倾听。仿佛是在聆听李龟年的妙论。察觉到周宁的目光,睁开眼,冲他微微一笑,双眼中仿佛充满了无限的智慧。

    “……师尊?”

    杜十三脱口而出。随即面色一变,闭口不言。

    在不远处,尚秀芳说道:“胡身之在乐经中曾经说道:胡乐者,龟兹、疏勒、高昌、天竺诸部乐也。秀芳觉得,这些胡乐虽然比不得我们中土源远流长的音乐,但大可借鉴一番。本朝才女蔡文姬在蒙难于西域时,便曾把胡乐变化改编成琴曲,胡笳十八拍,亦曾传唱一时。”

    尚秀芳这话说得圆滑自然,又深合乐理,登时引起了一阵由衷赞美之声。

    李龟年道:“秀芳大家此话深合我心,我与我弟李鹤年十年前曾游历龟兹、疏勒,尝作了一首《渭川曲》,今日兴起为众位歌之。”

    这看起来有些落魄的中年人想必也是个寂寞如雪的文艺中年,伸手抄起酒壶,咕噜咕噜喝了两杯酒,命身旁侍女取了一个琵琶,一个羯鼓,又在一个盆子里洗了手,装上义甲,呜呜咽咽的弹奏起来,一边弹,一边漫声唱道。

    “亭亭孤月照行舟,寂寂长江万里流。乡国不知何处是,云山漫漫使人愁。”

    这文艺中年也是个有才华的人,一曲《渭川曲》繁弦急管,歌声清飏宛转,间或打一记羯鼓人悠然而生乡愁之情。以周宁的严苛眼光,也不得不暗暗折服。

    李龟年唱到一半,琵琶声悠扬,歌声一转,已变成了姜夔的一首《鹧鸪天》。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沈吟各自知。”

    此人的音乐功底异常恐怖,把一首清飏宛转的《渭川曲》与趣味盎然的《鹧鸪天》结合的天衣无缝。

    一曲歌罢,隔了许久,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

    裴矩淡然一笑,亦是鼓掌道:“裴某经略西域多年,今日才有幸聆听龟年兄的清音,真是幸何如之。西域诸国中,尤以龟兹乐境界最高,龟年兄适才弹奏的琵琶和羯鼓便是龟兹国的一种乐器,听闻龟兹国还有一种吹管乐器叫筚篥,以木或竹制成,上有九个按指孔,管口处插有芦哨,音色嘹亮凄怨,在草原上吹奏更如泣如诉,顿挫抑扬,圆转不断。不知龟年兄与尚大家可曾习得?”

    裴矩的声音异常柔和人悠然而生一种亲切的感觉。

    李龟年摇头道:“这倒是不曾。”

    尚秀芳柔声道:“裴先生过誉了,秀芳怎当得大家之称,说起筚篥,秀芳倒是略懂一二,不过不甚精通。”

    尚秀芳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正在走神的周宁,从一旁的婢女手中接过筚篥,低垂螓首,露出天鹅般的脖颈,缓缓的吹奏起筚篥来。

    一阵动听的乐声陡然响起,哀婉悲凉,婉转悠扬,众人听得正有些黯然,陡然,乐声变为高亢清脆,连绵不断的音符如同裂帛般跳跃而出,圆润不断,慷慨激昂,而后,乐声又转向哀伤人不由得潸然泪下。

    此刻,落日霞光透过侧面的纱窗和薄纱,透射到这位动人的娇躯上,更是为她备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过了半晌,乐声始歇。

    包括周宁在内,众人都为这多才多艺的瞿然动容。

    “好,好,好!”喝的醉熏熏的柳永大声的鼓掌叫好,说道,“素闻裴相公精通音律,又曾经略西域多年,不如再来谈论一下对这筚篥曲的看法?”

    杜十三低声说道:“听闻柳永被贬斥出京城,盖半便是我……便是裴大人使得力,今日一看,果然早有旧怨。”

    周宁点点头,亦是深有同感。

    裴矩睁开双眼,淡笑道:“尚大家清音,裴某实深钦佩,哪怕是安万善亲至也不过如此。”

    安万善是有名的胡人乐师,筚篥技艺堪称天下第一。裴矩这番话,实则已是非常高的褒奖了。

    尚秀芳甚是受用,含笑道:“裴先生过誉了,秀芳所知的不过些许皮毛罢了。咦,不知这位周公子对秀芳的技艺有何看法呢?”

    尚秀芳一双妙目,瞟向了正在自顾自喝酒的周宁。

    众人齐刷刷的把羡妒的目光投向了周宁,周宁没想到尚秀芳这小妞突然把话题引向自己,陡然一呆,心中不由得有些打鼓,这小妞祸水东引,究竟是何意?

    登时有些语塞。眼角瞥见尚秀芳正期待地瞧着自己,心中一转,已有了应对的方法。

    信口说道:“刚才听闻秀芳小姐的清音,周宁突然想起一首诗,也许只有这首诗才能勉强形容秀芳小姐的雅奏。”

    周宁清咳了一下,吟道:“南山截竹为筚篥,此乐本自龟兹出。流传汉地曲转奇,秀芳大家为我吹。傍邻闻者多叹息,远客思乡皆泪垂。世人解听不解赏,长飚风中自来往。枯桑老柏寒飕遛,九雏鸣凤乱啾啾。龙吟虎啸一时发,万籁百泉相与秋。忽然更作渔阳掺,黄云萧条白日暗。变调如闻杨柳春,上林繁花照眼新。岁夜高堂列明烛,美酒一杯声一曲。”

    周宁一诗信口吟出,周围人都听得呆了,便连裴矩也大感惊奇,重新的打量了他一遍,含笑道:“好一句岁夜高堂列明烛,美酒一杯声一曲。此诗应景,当浮一大白。”

    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冲周宁举起杯子,一口饮尽。又是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冲着众人拱了拱手,竟是径直扬长而去。

    周宁听见,身旁的杜十三长长的出了口气,显然是对这裴矩颇为忌惮,心中有些不解。这时候,尚秀芳听得芳心微颤,点头道:“久闻周公子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果然名不虚传,秀芳也当敬周公子一杯。”

    莲步轻移,走了下来,见这动人的尤物站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饶是周宁这样的心境也不由得心跳加速。,。请:

第二十一章 比画() 
尚秀芳取了一杯酒,轻启朱唇抿了一口,趁着众人对,议论纷弦的空档子,凑近周宁低声道:“方才见周公子神思不属,是否觉得秀芳蒲柳之姿,入不得公子法眼呢?”

    这句话乍听之下略带点埋怨,不过在这绝世名妓略带撒娇的语气说来,却有点近似于打情骂俏。落在周宁耳内他不由心中一跳再跳,不由面红心热。

    坦白说,这种风情万种的绝色,的确是周宁生平首遇,他连忙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打起了哈哈。

    又和尚大美人聊了几句,这绝世这才放过了他,又摇曳着娇躯走回台上。

    一旁的柳永对他很有好感的样子,在周宁耳边说道:“周小兄,我看这尚大美人对你似乎有点心动,要不你再施展一下手段?定可以抱得美人归。”

    周宁摇头道:“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心中雪亮,像是刚才那种有点近似打情骂俏的话,对尚秀芳这惯于与各式男人打交道应酬的绝世名妓,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要是认真就是输了。

    不过……尚大美人此举略嫌有些不太厚道了,她这么一亲近,立时便有好几道不善的目光投射过来。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唐伯虎忽然微笑着说道:“敢问这位周君,是否两年前名噪一时的诗书画三绝的周仲道?”

    “诗书画三绝?这厮定是在挑事了。”

    周宁听杜十三说过前任的一些轶事,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小鸡啄米图事件。

    小鸡啄米图的典故,是在周宁便宜二叔的一次考校中发生的,当时清臣先生周越吩咐门下众生画一幅凤凰吐瑞图呈上来,然后他看到周宁呈上来的图,看到图中一只肥硕的小鸡,惊愕道:“是谁画的小鸡啄米图?”

    这段小鸡啄米图的典故在扬州传颂一时。是以,唐伯虎的这句话实则带有浓浓的嘲讽味道。

    周宁淡淡的说道:“不敢当,唐兄是否需要在下指点一二?”

    一直沉默的杜十三当场喷了,一脸金馆长的魔性笑容,拍桌大笑。

    “仲道兄果然深得我心啊!“

    方才杜十三本来心事重重,哪怕是调笑也一脸心焉,可听见周宁这看似恬不知耻的一句话,登时笑喷了。

    唐伯虎本来风轻云淡的笑容竟一时僵硬住了,硬生生扭曲成了一张大姚脸。便连一直恬静笑着的尚秀芳,亦是有点发愣。

    今天前来赴宴的,大多数是扬州本地的才子,此刻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是谁?好大的口气!”

    “听唐伯虎说,好像是一年前失踪的周家嫡子周宁。”

    “某非是那个小鸡啄米的周仲道?”

    “当真是自不量力,平白堕了我扬州才子的名头。”

    ……

    在众人或发愣,或懵逼,或嘲讽的眼神注视下,周宁很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唐兄是否需要在下指点一二?”

    看周宁好像是认真的,杜十三凑到周宁耳边,有点担忧的道:“仲道,你行不行啊?”

    周宁淡淡的道:“放心好了,我说过要替你出气的。”

    转过身,对唐伯虎说道:“久闻唐兄精擅水墨花鸟画,在下便和唐兄比试下水墨画鸟画罢。”

    “好,好。”唐伯虎忽地展颜一笑,躬身道,“请周君指点。”

    周宁亦是笑了,躬身还礼,说道:“唐兄请!”

    一旁早有侍女备下了笔墨,在茶几上铺上了上好的宣纸。

    唐伯虎今番选择的是熟宣,可以精勾细描,层层上色。而周宁却选择了生宣。

    杜十三的忧色更甚,水墨花鸟画着重精细,唐伯虎的工笔花鸟更是苏州一绝,用生宣画水墨花鸟画,并非是理智之选。

    两人同时坐下,对视了一眼,齐齐的挥动画毫,开始作画。

    周宁的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战意,前世他虽然是书画宗师,但从未遇到过唐伯虎这样强势的对手,这番比试,他势在必得。

    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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