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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弱气兽话还没说完,被收进簪子里。
雨停下了,天空上的乌云慢慢散去,夜枯草眼皮很重,最后的视线停留在啸天身上,身体缓缓倒在地上,眼睛一闭,手上银簪没来得及藏起来,掉在地上。
啸天冲了过去,脚下踩到一枚银簪,抬开脚捡起,一眼认出了它,收进了兜里,蹲在地上抱起夜枯草。
稻尚未明跟了上来,担忧的问:“枯草怎么样了?”
井山惊讶的看着草原上残尸一片,嘴角抽搐,不敢相信的说:“这不会是小白脸干的吧话说回来,部落里的人都死光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啸天抱着夜枯草走在前面,其他人默默跟着后面,撤出兴趣部落。
第三十章 回将军府()
黑,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车夫坐在马车前,驱使着两匹棕色的马,赶往青州城。
车夫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回头看,此时一把匕首正指着自己,对方看上去凶神恶煞,心里猜想,身边那位姑娘肯定被挟持了,已经昏迷的公子应该是姑娘的夫君吧!
“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样,不然这匕首可不长眼。”井山恐吓车夫,收回匕首进了车厢内。
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稻尚未明撩开车帘,仰望天空,求摸的星空格外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泪花
梦境中,夜枯草变成可怕的样子,一头的针线长发,单挑十几只兽人,残忍的把他们分尸,在结束战斗的时候看见啸天身影往自己方向跑过来,欣慰的看着他,一把匕首插进自己心脏,那抹笑容在他脸上是那么的邪恶。
车厢内,夜枯草不安分的躺在啸天怀里,一头散乱的长发搁在他手上,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两行热泪划过脸颊,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动,手指动了动,进入梦境中就是醒不过来,但能听见外界嘈杂的声音。
井山眼红的盯着夜枯草,心里无比羡慕,要是我也能往那怀里一趟,这辈子死而无憾了,视线移向啸天的脸上,开始想入非非。
啸天见夜枯草的眼球在动,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珠,这怎么还哭了低头俯视着,左手拨开她额上的头发,抹去眼泪,轻轻拍她肩膀,唤着:“枯草醒醒。”
夜枯草噩梦惊醒的睁开眼,看见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还在梦里没有回过神来,猛然间抬起头,撞在啸天的额头上,从他怀抱挣脱出来,坐在稻尚未明旁边,后知后觉的捂着头,发出一声:“啊!”
井山还在想入非非的画面被打断,怒瞪一眼夜枯草,正想着精彩片段,全都烟消云散,上前摸着啸天的额头,心疼的说:“这个小白脸太那什么了你的额头都红了,我给你吹吹。”
啸天伸手挡住井山的嘴,警告道:“你离我远一点,坐回你原来的位置。”
稻尚未明收回撩开车帘的手,转头看着夜枯草,笑着说:“你还好吗?”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大事?”夜枯草问道,捂着头的手放了下来,原来刚刚那个是梦呀!
稻尚未明本想说实话,井山抢先一步,瞎掰的说:“有,当然做了很大的事了,你这个小白脸调戏部落里的姑娘,大家都被赶出来,就这样。”
夜枯草不相信井山的话,自己搜寻断片的记忆,记得倒下的时候,最后一眼看到啸天过来了,然后。。。。。。一片空白。
“你在想什么?”啸天询问道。
夜枯草抬头,总觉得前面干了什么大事一样,又没有这样的画面,摸着后脑勺,头发上的束带没有了,不会穿帮了吧!尴尬的问:“现在是在哪?我的头发又是怎么了?”
“我们现在回青州路上,其他的事我建议你忘了吧!”啸天对夜枯草说道。
井山大言不惭的说:“你这不束起来的头发,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的,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子,估计死绝了男子都不会想娶你。”
“说得好像你是女的,就会有人娶你一样,要是我断然不会娶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夜枯草反驳道。
稻尚未明哭笑不得,打断两人继续说下去的话,试探的问:“接来下你们怎么打算?”
“我和啸天还有要事处理,就在青州分道扬镳吧!”井山说道,心里巴不得跟夜枯草撇清关系,再让他赖在府邸,疯的就是自己。
稻尚未明若有所思的盯着夜枯草,询问:“那你呢?”
“我也有要事处理,我同意井山说的,各走各的。”夜枯草心不在焉的回复,心已经飞到将军府去了。
车夫拉停马车,提醒道:“公子,已经到了青州城,前面好像在迎接什么人,堵住了过道,只能送你们到这。”
“我们就此别过了,有缘再见!”夜枯草对着车内三人说道,第一个从马车上跳下,望了一眼前面拥挤的人群,好奇的跟了上去。
青州城的百姓私底下议论道:“夜将军今日凯旋而归,大胜北国数十万大军,听说是布阵大师的帮助才得以完胜。”
夜枯草听到夜将军凯旋而归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得赶在爹回府前,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在每条小巷里,穿过车水马龙的闹街,撞翻小贩的菜摊子,一路跑后面小贩一路追,绕进岔口处,成功甩掉他。
偷偷摸摸的来到将军府后院狗洞旁,着急的钻进去,很顺利没有卡住,出去这趟瘦得不要不要的,蹑手蹑脚的路过西厢房,还没来得及踏进房门,后面传来一声男子的声音:“你是谁?”
夜枯草停下脚步,不敢发出声音,身子紧张的抖动,背对着男子,结结巴巴的说:“我是。。。。。。”
男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夜枯草,从背面看一头乌糟糟的长发,再看一身脏兮兮的男装,还往小妹房间走去,难道是采花大盗,伸手擒住他的手,往前一拉。
夜枯草被男子一拉,身子转了过来,看见熟悉的那张脸,兴奋的说:“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小妹,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差点把你当贼抓了。”夜杜说道,宠溺的摸着夜枯草的脑袋瓜。
夜枯草拿掉夜杜放在脑袋的手,委屈的哭诉:“大哥你要为小妹做主啊!你和父亲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府里有刺客,小桃被他们杀害了。”
“谁那么大胆,敢在将军府行凶,你有没有受伤?”夜杜担忧的问,上下打量夜枯草有没有受伤地方,围着她转了几个圈,忽略了关于小桃的问题。
夜枯草两手放在夜杜的肩膀上,郑重的说:“我没事,父亲呢?”
“你快去梳洗干净,把男装换了,父亲在书房,很快就要找你谈话,要是被他看见你这副模样,那就惨了!我先帮你拖延时间,你快点。”夜杜提醒道,离开了西厢房。
第三十一章 替身琴师()
夜枯草呆楞的站在房门外,回想前尘往事,自从娘死后,记忆里的那个爹从不待见她,更别说谈话这种事情了,正好借此机会把小桃的事情告诉他。
如愿的想着,往屋里走去,打开房门,灰尘在空气中飘散着,除了小桃之外,西厢房也没有其他下人,关上房门,走到衣柜前,打开一看,一只黑色小老鼠跑了出来,先是惊叫三声,再连退五步踩上木凳。
黑色小老鼠也受到惊吓,一溜烟的跑到其它地方躲了起来,发出啾啾声。
夜枯草下了木凳,回到衣柜前,嫌弃的捏着衣服边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我的天啊!这裙子的下摆都被啃出好多小洞洞,每件都一样的惨。”
无奈的拿了一件白色素衣换上,捡起地上的男装摸了下平时放梅花银簪的位置,怎么不见了衣服倒过来抖了抖,什么也没有,不会是丢了吧!
坐在妆台前,不断回想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啸天,难道他拿走了,得尽快找回来才行,那已经不是普通的簪子,天啊!崩溃的抓着头发,越抓越乱。
想起要去书房谈话,马上拿起木梳子,把头发梳顺了,看到一些简单的首饰,选择一根木簪子,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半挽头发,把簪子跟头发一起卷起插上,就这水准了,不散掉就好,整理好之后,起身离开西厢房。
夜枯草刚想走出这个院子去往东厢房方向,侍卫的长矛便挡在前面,表情严肃的说:“将军没有下令,小姐不能出这个院子。”
“将军有令,命小姐到书房谈话。”夜杜向侍卫们命令道。
侍卫们收起长矛,半跪在地上,回复道:“是。”
夜杜牵过夜枯草的手,带着她往书房方向走去,时不时提起小时候的事情,还有以前住过的东厢房,安慰的说:“你说父亲这次找你谈话,会不会已经放下心中的坎,重新接纳你。”
夜枯草低头不语,猜不到这次谈话目的是什么,或许真的想通了,肯接纳自己了。
书房大门敞开,夜杜停在门外,不放心的交代一句:“好好跟父亲聊聊,我在外面等你好消息。”
“谢谢大哥,我进去了。”夜枯草回复道,提着心走进书房,顺手把门带上。
夜将军背对着,冷冷的飘出一句:“你可猜到我要跟你谈论什么?”
“父亲的心思女儿猜不透。”夜枯草低头回复,虽然是背对着,但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
夜将军转过身,正眼看着低头的夜枯草,严肃的说:“今日找你来,主要是你大姐想让你以琴师身份进宫,琴艺方面没有人比你弹得好,明日皇宫设宴,会有很多身份的人入宫,你大姐要献舞,你好好帮助她,不要闯祸,一旦发现我也不会救你的,明白?”
“明白!父亲你不在这些日子里,府里进了刺客,小桃被杀害了。。。。。。”夜枯草想继续说下去,心里莫名感到委屈,止住了话。
夜将军无意看到夜枯草裙摆上的破洞,有那么一刻心软了,很快又恢复原样,手里丢出一块腰牌在地上,没有把小桃的事情放在心里,面无表情的说:“这个是琴师的腰牌,别弄丢了,明日随你大哥先进宫,你先回东厢房,住回原来的房间,我会名人送来琴师该穿的衣裳。”
夜枯草蹲在地上捡起腰牌,摸着上面刻着的琴字,眼前的父亲一点也不亲切,多亏大姐的求情,要不然非得闷死了,琴师也不算太差吧!退出书房外。
“怎么样了?父亲怎么说?”夜杜激动的问。
夜枯草手举腰牌,无奈的说:“父亲给了我这个,让我入宫给大姐弹琴。”
“那还不算太糟糕,以你的琴艺肯定没问题,到宫里走走比在家闷着要好很多,你早些休息,养好精神,我跟父亲说几句话。”夜杜说道,不忘用手刮了一下夜枯草的鼻子。
夜枯草点点头,往长廊走去,经过假山时,看到院中的花互相争艳,红色花瓣一层一层的展开,情不自禁的伸手去碰,一瞬间枯萎凋谢,后退一步,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愣在那,难以接受事实。
婢女端着木盘,上面放着琴衣,经过时正好瞧见这一幕,吓得手没端稳,木盘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衣裳散乱在地上。
夜枯草一惊,转身看见婢女在地上,双手颤抖的捡起衣裳,放回木盘上再次端起,她的表情告诉自己,她好像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试探的询问:“你一直都在院子里?”
“没。。。。。。老爷让我送琴衣给小姐,我什么也没看到。”婢女紧张的解释,身子抖更厉害。
夜枯草心里明白,她肯定是看见了,不过这种事情迟早也会有人知道的,毕竟我要长住在这,打圆场的说:“没事,琴衣给我就好了,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婢女将手上的木盘递给夜枯草,被那句辛苦你了给吓傻,小姐这是怎么了,即使被禁足在西厢房也是很高傲的,从不会说客套的话,更不会多看下人一眼。
夜枯草接过木盘往东厢房走去,推开房门,熟悉的感觉映入眼帘,意外的是房间很干净,好像有人经常打扫,放下木盘,拿起深蓝色织锦的长裙,在竖着的长镜面前往身上比对,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佩戴白色织锦腰带,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居然有点小兴奋,总有一件像样的女装。
两手捏在琴衣肩上,对着床铺一甩,现代折叠方式,先把袖子横着折进胸前位置,从领子上一个翻滚,再一个翻滚,成功叠成豆腐块放回木盘上,发现还有一枚梅花白玉簪,往镜子前比对头上的木簪子,成功秒杀了。
视线转移在一把略显陈旧的古筝上,酒红色的琴身,由细到粗整齐地排列着21根琴弦,用手轻轻一拨,就发出像流水一样的声音,真是美妙极了!
“怎么房门也不关,对自己房间还习惯吗?”夜杜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