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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简单地对白修年说了几句吉利话之后就进了屋,是分给面子地吵着要吃白遇岁做的小点心,白修年也不多说,直接拿出两个盘子,把小点心倒在上面,放在一旁的大圆桌子也摆放在小桌子上。
“来来来,让寿星先尝尝,这可是遇岁的一片心意。”
白修年笑着拿起一块,外观和普通,但有丝丝香气飘出来,香味很浓厚。放入一块到嘴里,眯着眼睛嚼了嚼,点点头,咽下去之后对白遇岁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并说道:“好吃,咱们遇岁也是个行家啊。”
一直紧张地瞅着白修年动作的白遇岁松了一口气,在听见白修年的话之后又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夸很不好意思,于是只能嘿嘿傻笑两声试图掩盖激动的心情。
“那谭阿麽也来常常小遇岁的手艺。”白修年吃完之后,周围的人都伸出了手,点心很香,味道和白修年做的确实不能比,但和普通人家里做出来解馋的小玩意相比也算过得去,但在做的都不是泼冷水的人,纷纷夸奖两句,其实一个初学者能做到这种地步确实值得得到赞美。
“你们来就来,怎么还带着东西呀。”看着拜访在大桌子上的几个篮子,这越接近年底,东西就卖得越贵,家里但凡有些存货的,哪个不是为了攒几个卖肉的钱一大早就挑到镇上去卖,更多的是储存起来等更冷的时候拿出来吃着用着。
“白哥儿你这就别管了,反正这些都是些平常的东西,就当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om”他们带来的确实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只是准备的匆忙,从家里随便带了点东西就出来了,也没有过多的讲究。
白修年也没有看里头的东西,只是帮忙把东西放到一边,也不拒绝,“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若是现在自己还执意拒绝,里面几个脾气爆的估计会当场跟自己急。
白修年笑着想到,果然人与人相处了之后才会发掘出其中的深沉属性。
就好比明明人高马大的谭叔会碰见谭阿麽就矮了一寸,爱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更多的是谭阿麽那让人害怕的脾气,一急起来真要命。
这刚把东西放好,转过身来的白修年望着那一大桌子们就犯了难,这再过一段时间就是饭点了,这几双眼巴巴瞅着自己的人分明就是有了蹭饭的意图,想到这一层的白修年突然有种参破玄机了错觉,随后摇摇头,他们应该没这么有‘心机’吧?
“那个,年哥儿,你要不要看看我们给你带来的东西。”谭阿麽对着白修年眨眨眼睛,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里头分明藏着的是心虚。
白修年心中一动,掀开上面盖着的东西,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是肉。
果然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陆续翻完几个篮子之后,白修年大概真的明白了这其中不算暗示的暗示了。
于是转过身,躲着笑成套娃的几人说道:“这天色也不早了,大伙就在这吃了饭再走吧。”
内心则是:果然人心叵测啊。
想蹭饭蹭很久了终于找到机会的大众轻轻呼出一口气,这么做应该不是很明显吧,白哥儿应该没有看出来吧。
“年哥儿,我来帮忙。”“我也来。”谭阿麽和阿秀阿麽走到白修年身边,拿起放在墙角的篮子就往外走去。
“我去后院再摘些菜,你跟我过去吧。”拉住陈渡,后院的菜白修年不想动,他这只是找个能够掩护的地方,顺便叫上一个把风的,不一会儿之后就抱着一些菜到水盆边上洗。
“陈小子,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快进屋跟那几个大老爷们说说话,老是跟着年哥儿做什么。”谭阿麽这话一说,坐在院子里洗菜的林阿秀和秦小河都笑了,这一对感情好他们这些人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也就格外喜欢说上两句,不把两人弄红脸根本就不会停。
还好陈渡给了,顶着两只红透的耳朵望了白修年一眼就往屋里走去。
“白哥儿,莫非这些又是你从山上弄下来的?”看见不认识的蔬菜,林阿秀也知道陈家有个会上山打猎的汉子,弄出许多平常人家不认识的东西,那也不算稀奇。
“是啊,不过这段时间可不能上山了,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摔了。”
“那是当然,以后啊让你家汉子还是少上山,反正家里的东西够吃就不用冒这个险,说句不好听的,以后你若是有了孩子,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日子可怎么过呀。”秦小河说话直通常让人觉得听得不顺耳,但好意在那。
“呸呸呸,这话可说不得说不得。陈小子和年哥儿一定都长命百岁。”谭阿麽呸了一阵之后赶紧说些吉利话,他们这里的人啊,对这些方面还是挺讲究的。
“是我说错话了。”别看秦小河长得跟汉子一般,但由于常年没有朋友,这说出的话也就没过多思考,更不会有人提醒他哪里不对,这会儿倒是觉得对不起白修年。
“没事,我会看住陈渡的,毕竟他还是不敢不听我的话的。”白修年一句话就把刚刚有些凝滞的气氛给带动起来,秦小河和谭阿麽林阿秀两人不同,白修年和他只有几次交情,和谭阿麽他们开开玩笑是没什么问题,好不容易人家带着好意来的,总不能把气氛弄僵了。
再说他对言语上的忌讳也不讲究,所以这一笔也就带过了。
“对了,年哥儿,陈小子有没有表示表示。”说道表示的时候谭阿麽的眉梢还奇异地扬了扬,一副八卦的表情倒是把白修年差点逗笑了。
“当然有,在屋里放着呢。”白修年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这表情把几人的好奇心都给勾起来了,但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问道这就算是最里头了,他们可不好意思提看上一看的事。
暗搓搓地看着三人憋屈的模样,白修年这才算是扳回一成,想坑自己还没那么简单呢。男人遇见旁人的时候那对着自己的厚脸皮直接就缩水了,别两三句就说得抬不起头,还得自己出马。
摇摇头,果然大男人就是要向自己这般有魄力,陈渡那样的小男人是比不过自己的。
把要炒的东西都洗好了之后,谭阿麽他们提出他们一个人炒一个最擅长的菜,算是真正的贺礼了,白修年也不拦着,本来这个日子就是亲朋好友聚上一聚,开心最重要。
“那我也露一手吧。”一直在充当背景板的喻识渊在听到几人的说话声之后冷不丁地来了句,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过去,似乎在猜测之前听到的是不是幻觉。
“喻先生?”和喻识渊为旧识的林阿秀算是这里头和对方关系最好的,自然认得出刚刚说话的声音,所以他开口确认了一番。“你说”
“今日是白哥儿的生辰,只是我对厨艺这一方面才疏学浅,还望你们多多海涵。”这话说出来大伙都在知道这位大兄弟是来真的了,所以一时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不都说读书人不进厨房吗?
林阿秀联想到对方的身世,很快就冷静下来,一个人独居的清廉的教书先生,家中拮据,自然是不能顿顿在外头吃,所以这么一想也能理解。
“自然不介意,好了,厨房就在那,你们弄完了叫我就好了。”白修年大方的让出厨房,白遇自告奋勇的提出了帮先生生火,搓了搓小手,真是人生第一次啊。
白修年倒是觉得好笑,这小子平时帮自己生火的时候哪有这么生动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要准备为国捐躯了,一脸为正义献身的中二表情,白修年连忙把厨房门口的布放下来。
实在是辣眼睛啊我的遇岁。
“念远也想进去?”转过头就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眼巴巴往里头瞅的林念远,估计也是想凑热闹。只是
从对方脸上飘过的视线重新落下,林念远额头上的东西是真的不一样了吧?
正因为林念远以前的流云印太浅了,所以稍微深了一点点就会引起人的注意,第一次是错觉,那么这一次再看白修年知道绝对没错,林念远是真的不一样了。
似想起什么一般,白修年用手挡开帘子,把人带进去之后有意在林阿秀额头上看上一眼。
这里的哥儿,只有林阿秀和林念远的流云印最浅,有了变化也最明显,但可能林阿秀是成年人,所以和林念远的大变化不同,也看不太出来。
但是确确实实的红了。
白修年有些激动,在这个世界无疑对哥儿是残忍的,一枚印记往往会决定一个哥儿的一生,并且这种印记一出生就决定了,且不能更改,如果有办法更改呢?
所以首先最重要的是找到这种变化的原因,白修年心中隐隐有个想法,这一些和空间都离不开干系。
有没有关系看看自己就知道了,摸着自己额头上的东西,白修年很后悔一来到这里的时候没有好好瞧一瞧这东西。
但有人应该记得吧?
白修年不确定地想到。
81。嘿嘿()
趁旁人不注意的时候,白修年拽着陈渡的手腕把人拖进房里,连门都来不及关就帮整张脸凑到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男人,踮起脚眨巴眨巴眼睛望进对方的眼睛里。om
“我看我有什么不同。”似乎也察觉到凑这么进眼睛有些失焦,故往后退了退,让陈渡可以看清楚自己的脸。
陈渡提起的心放下有提起,脸红心跳地看着白修年的脸,之后越看越觉得他家媳妇儿长得真是好看极了,这眉眼,这脸型,还有明亮的眼睛,有时候就像是照进他心里的阳光。
“喂,问你话呢。”白修年有些着急,正是需要验证的时候,这人怎么一定都不配合。
陈渡木木地点点头,稍侧过脸,伸手捂住自己已经烧红的耳朵,支吾着把心中羞耻的话说了出来:“修年,你现在越来越好看了。”
白修年一愣,随即收回脸愣愣地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脑子,以至于脸被这突如其来的赞美憋红了。
“别闹,我是问你我的流云印有没有什么不同,你当初刚和我见面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再看看现在,颜色变了吗?”清咳一声之后,白修年不知该怎么说陈渡这个人好,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人这么会说话,还尽挑好的让人高兴的说,难道呆头鹅变种了?
听白修年这么一说,陈渡那是特不好意思,往后连退了几步,就差缩进身后的墙里头去了。但在窘迫的时候还不忘白修年刚才说的话,小心地躲过白修年的眼睛,把视线投放在对方的额头上。
每个哥儿的流云印都是同样的形状,像是古代画卷中的祥云,小小的一枚刻在人的额头上,哥儿的流云印只有颜色之差,并且流云印从这个人一出生就已经决定了,不能更改。
陈渡视线锁在入火烧云般的印记上,心跳得有些快,由记得第一次看见媳妇儿的场景。
这个世界成亲并没有掀盖头这一项讲究,所以在成亲之前,两人是见过面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明明是一张脸,陈渡却在眼前的人身上看见了不同的感觉。
当时的白修年是怎样的呢?
煞白的脸,如枯槁般的身形,陈渡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对自己的恐惧,所以他可以拉开两人的距离,试图让对方舒服一点。om
只是这样两个人都克制的场面没有延续太久,第二天一早,这个人就仿佛变了一般。
不再惧怕自己,甚至说出来的话都要让人想破脑袋,很神秘也很想让人靠近。后来发现自己的视线越来越离不开对方的身影,回去描摹对方的每一个神色,甚至是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陈渡对白修年是十分熟悉的,比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白修年自己。
记忆与现实慢慢重合,陈渡有些不敢相信。
若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以前媳妇儿额头上的印记红归红,但少了一种韵味,就像是死的一般,可是现在,鲜红的印记似乎在慢慢流动。
陈渡擦擦眼睛,一瞬间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他结巴地开口:“更、更红了,还多了种不一样的味道。”陈渡有些不确定,身为这个世界的土生土长的人,他比白修年更加清楚流云印所代表的沉重,为了得出更加真实的结论,他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扶住白修年的头,手指轻轻在流云印上滑过。
“修年,为什么会这样?”
白修年动了动脑袋,把自己的头从对方的手里解救出来,跟着摇摇头,轻声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很早就发现阿秀阿麽流云印似乎有些变化,而且念远也是,我猜想是不是因为吃了什么,而最有可能的就是空间里的东西,你还记得谭阿麽以前流云印的样子吗?”颜色的渐变最容易让人忽视,而颜色普通的更是容易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