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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老婆都带来了啊?众人面面相觑,之前影子杀手不是说轩辕哀背叛司徒风了么,怎么完全看不出来,看样子轩辕哀倒像是要在军营里安家。还有他那个穿着水红色罗裙的小妾也真够高的,足足比旁边的丫鬟高了一个头,而且身形也不小,众人纳闷的想,轩辕哀怎么娶了个比自己还高的女人?丫鬟说如夫人路上受了颠簸,所以生病了,看起来蔫蔫的,只能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路。
不过这些都不足挂齿,进到军营里以后,红狼立即命人把影子杀手叫来,要和轩辕哀当面对质。
影子杀手一见到这三人就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你!”指着轩辕哀说不出话来,又转向司徒风,“主人!这小人到底对您做了什么?!”
司徒风嘶哑着喉咙,咳嗽了两声,“他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不问问你自己!”猛地用手指指着一众影子杀手,“你们这些卖主求荣的叛徒!”
第五部 鸿雁征万里 二十九 鸠鹊
一句卖主求荣的叛徒,不禁把影子杀手们都给搞懵了。
“主人!”“主人您到底怎么啦?”“轩辕哀才是叛徒啊主人!”
“司徒风”怒不可遏的道,“是谁把我打成重伤的?又是谁在背后偷偷下毒手?我人都在这里了,你们还敢狡辩!”
意识到情形不对,再一看周围,由于“司徒风”的指控,众人已默默围成一个圈子,将他们包围在中间。影子杀手们诧异之余,不由得思忖起来,“司徒风”不知怎么回事,会不会像司徒雁那样受了西燕人的毒害控制?可是看他虽然气色不佳,神智却又很清明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是被人操纵。本以为和轩辕哀对质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没想到司徒风竟会倒打一耙!
众人的包围圈越缩越紧,影子杀手们暗道不妙,为首那人心知此事必有蹊跷,只苦于有口难辩,遂沉声道,“先冲出去!”不能白白送命在这里!
此言一出,营帐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伴随着“司徒风”抓住他们的号令,众人一拥而上,就来擒拿那些影子杀手,只是那些人既然号称影子,也不是那么好捉拿的,双方在不大的空间里展开了激烈的缠斗。最后在军营中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终于抓住了大多数的影子杀手,只有为首的几个趁隙逃了。“司徒风”扔下一句“好好盘查他们到底受了谁的主使”就拂袖而去。
经此变故,“司徒风”似乎提高了警惕,对周围人也愈加不信任起来,尤其是那些昔日的身边人,他都借故将他们一一调离原来的位子。而换上了一批新面孔。虽然对于主帅突如其来的多疑,那些亲信随从们心下颇有些怨言,毕竟背叛司徒风地只是那些影子杀手而已。跟他们可无关啊。但是对于主帅受到重创后产生的多疑,众人也无法说的太多。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们早就习惯于对司徒风言听计从,因此埋怨归埋怨,却也无人敢质疑主帅地命令。而现在“司徒风”最信任的人似乎就是轩辕哀,很多军令都由轩辕哀传达。
轩辕哀在军中还有了专属于自己地营房。周围是亲兵守卫,营房的门户时常紧闭,偶尔能看到几个丫鬟进进出出,不过大家都知道那里面还有一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夫人。
“你究竟想怎样?”“轩辕哀”的如夫人坐在紧闭的闺房中,见轩辕哀推门进来,恨声问道,“你想把大军带到哪里去?”
“去漠北啊,”轩辕哀答道,“当然还是遵照夫人地计划了。”
被称为夫人使得司徒风脸上涨的通红。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的这一身淡紫色衣裙,心中恨不得立即把轩辕哀给剁碎了喂狗。原来,轩辕哀叮嘱那些丫鬟。只给司徒风穿他们带来的女装,不给他穿男装。司徒风质问轩辕哀此事。得到的回答是。要么穿女装,要么什么都别穿。反正这里外人根本无法入内,轩辕哀也不介意司徒风一天到晚和自己裸呈相对,司徒风无奈只得整天裹着这些令他感觉到奇耻大辱的裙子。
此时听轩辕哀说仍然要去漠北,司徒风忍不住了,“为了给西燕人夺下南三城?”
“谁说我是为了他们,”轩辕哀怪叫,“我做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我们啊二叔,你直到现在仍然不明白我的苦心吗?”眼角的余光发现桌上的饭菜纹丝未动,轩辕哀地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你又拒食了啊二叔。”
这次却是轩辕哀冤枉司徒风了,司徒风并非故意又要绝食,只是一时胃口不好。只要一想到自己已经身处军营之中,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却无法将真想公之于众,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假司徒风在军营中掀风作浪,司徒风就怎么也吃不下。其实司徒风早就明白了在自己目前地处境下,绝食可说是毫无疑义的,饿死了又怎样,也无法挽回败局,饿不死则白白被轩辕哀讥讽打击。只是轩辕哀自然不知道他心中地这些曲折,还以为司徒风又要跟他作对耍脾气。“你怎么那么不乖呢二叔?”轩辕哀皱眉,“其实你现在这样颐养天年不是很好吗?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用费力,你要地大业,想做的事情都由我替你一手包办。你只要看着我们一步步走向成功就行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满意呢?”
颐养天年?司徒风真是哭笑不得,有时他真地觉得自己怎么也跟不上轩辕哀的思维,大概就是由于怎么也无法理解,因此总是吃蹩吧!
正想开口驳斥轩辕哀,体内又是一阵翻搅,真该死!司徒风熟悉这种感觉,是缠丝!
“呜——”身体在瞬间软化,由于拼命想要抵制缠丝的作用,额头的冷汗也淌了下来。
发觉到司徒风的异状,轩辕哀不禁笑了,好整以暇的坐到椅子上,“二叔你怎么啦?”明知故问!趁着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司徒风拼命想离轩辕哀远点,虽然他知道这样没用,但是要他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堕入深渊,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咦?额头有些发烫。”轩辕哀像逗弄老鼠的猫似的,伸出手来在司徒风额头上左撩一下右撩一下,这种若有似无的碰触让极端敏感中的司徒风一下子呼吸沉重起来。
手忽然搭上轩辕哀的手,脸也凑了上来,再抬头时,司徒风俨然已是一副人面桃花的模样,一对不断流转的桃花眼急切的望着轩辕哀。但是轩辕哀却在这时猛的抽回手来。
“啊!”仿佛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司徒风急得往前扑过来,轩辕哀又是一个闪身,躲过司徒风。
“嗯!”司徒风嘴唇微启,愣愣的看着轩辕哀,“要——”
“要什么?”轩辕哀笑问。
司徒风不安的眨着眼睛,不断起伏的胸口证明他体内的缠丝已然全面发作,见轩辕哀老躲着他,司徒风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过了会儿他转身向四周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看到那张大床边上的床头柱,司徒风竟然朝着床头柱又扑了过去。
轩辕哀愣了愣,啼笑皆非,一把把司徒风拽回来,司徒风急得不断扭动,“放开,放开,我要,我要,”
“好啦,乖,我会给你的,不要病急乱投医嘛。”轩辕哀牢牢抱住司徒风,把他摁到自己膝盖上,感觉到温暖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司徒风立刻放弃了那个冰冷的目标,注意力又转回到轩辕哀身上,并不停的在轩辕哀身上蹭动着求欢。
“呼——”轩辕哀差点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忍住立刻要了司徒风的冲动,坚挺的欲望已经呼之欲出,“先吃了这些,嗯?吃完就给你。”
轩辕哀指着桌上的饭菜,司徒风有点茫然,一个劲儿的摇头,轩辕哀便夹了菜式塞到司徒风嘴里,司徒风这才明白轩辕哀要他干什么,遂一口一口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轩辕哀原本十分兴奋,看到司徒风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样子,但是那双虽然漂亮并充满欲望却又像蒙着一层暗雾般的眼睛,却又在瞬间把轩辕哀给刺痛了。
筷子被扔到地上,轩辕哀恨道,“这个什么狗屁缠丝,就会叫人发情,却不认人的!”
眼前的司徒风完全没有司徒风的意识,一个床头柱都能代替自己,这一点让轩辕哀万分不爽。
“看着我!”轩辕哀明知司徒风不会认出他来,仍然不死心的问,“知道我是谁吗?”
司徒风摇头,也听不进他的话,只是不断拉扯着轩辕哀的衣服。
轩辕哀失望之下,只得安慰自己道,凡事都要慢慢来嘛,以后说不定他就能认出来了。他发现原来人的欲望真的是没有止尽的,前两天他还对能够完全霸占司徒风的身体感到满意,并觉得这种情形也不错,但是很快他就又不满足了。要了身体还要心,但是,身体可以用缠丝缠住,心该用什么来缠住呢?
轩辕哀感到一阵烦躁,索性不再去想,再次放任自己沉浸于这偷来的肉体欢娱之中。
第五部 鸿雁征万里 三十 疑窦
由于逗留在大漠已久,主帅回营后,五万人的远征军很快开拔,向漠北而去。宽大的马车载着几个女眷,车轮滚滚,车内几个武功颇为不弱的丫鬟一时大意,谁也没有留意到有气无力躺在车边的“如夫人”趁她们不经意间,正慢慢的向车门的方向挪动。
成败在此一举!如今是行军路上,若能引起他人的注意,自己说不定就能脱离藩篱了。本该已经没有一丝武功的司徒风忽然像个兔子似的直接蹦起来就跳到了车外。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几个丫鬟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丫鬟们急忙一个个都跳到车外。
此时司徒风已大声喊起来,“抓住轩辕哀这个逆贼,我是——唔!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
马车周围大多是轩辕哀的亲兵,司徒风这么叫唤根本是徒劳无益。意识到自己仍然身陷重围,被丫鬟们给拖着往车上拽的司徒风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然而,透过点点泪光他忽然发现有一双又清又亮的眼睛正惊异的盯着自己。
“唔?”上车前司徒风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面貌,但是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熟悉了,是习清没错!
原来,习清正走在轩辕哀他们一伙边上,他原是想来跟司徒雁说说话。这几天司徒风没有来找他喝茶,让习清觉得有点纳闷,因为之前对司徒风的疗治正进行到一半,司徒风本人按说也该很急才对。然后习清发现司徒雁的状况也不对劲。在幻洲时,司徒风就拜托习清治好他皇叔的疯病。习清一直有给司徒雁开药,可是现在看来,司徒雁吃了他的药。心智却似乎更迷糊了。一开始习清以为自己地药方不对,心中颇有歉意。就趁没人的时候跟司徒雁聊了两句,还帮他诊诊脉。结果习清发现司徒雁的疯病早已好转,而目前导致司徒雁神志不清地原因不明,只知道他脉象很混乱。习清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司徒雁恢复,但他也不想太过声张。因此就耐心的跟司徒雁解释,他有病,得治病,让他每天到自己房中来一趟。司徒雁本是疯疯癫癫地,奇怪的是,他倒能听进习清的话,对习清慢条斯理的解释居然频频点头,还真记住了每天跑一趟。此事由于司徒雁平素就喜欢乱跑,并未引起他人的怀疑。而最多疑地轩辕哀此时的精力则都放在军务和时不时让他操心的司徒风身上了,因此也没有发现司徒雁和习清的往来。
习清此时踱到司徒雁身边,正是想看看昨日给他疏通经络的成果如何。不料轩辕哀的如夫人不知怎的从马车里蹦出来,引起一阵骚乱。把习清看的目瞪口呆。
而最令习清震惊的是。那如夫人地嗓音怎么跟司徒风一模一样!习清自忖绝对不会听错,莫说司徒风那颇具特色的宛如琴音般明亮出众的声音。就是再普通地嗓音,习清只要听上一遍,就一定不会记错。
“她”是司徒风!这个念头惊的习清完完全全地呆住了。轩辕哀地小妾怎么会是司徒风?!司徒风不是主帅,正走在行伍前面吗?
然而习清又想起一件事,司徒风刚回营那天,习清曾在营中遇到过他,当时远远的就听他地声音怎么变了?虽说可能是嗓子的问题,可即使变得沙哑的喉咙,声音的特色也是不会改变的。正如每个人的面貌都会不同,哪怕孪生兄弟也不可能一模一样毫无差别,每个人嗓音的高低起伏、说话的方式、吐字的习惯也是个个不同、绝无重复的。很多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太细节的地方,但是习清却是此道的行家。当时习清就感到有些惊讶,不过一来当时两人的距离很远,二来周围的声音也很嘈杂,习清心中愣了一下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现在联系眼前的情况细细想来,难道那个大营中的“司徒风”的确不是司徒风,而刚才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小妾”才是真真正正的司徒风?这么一想,习清的手心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大漠热辣辣的太阳底下,他却觉得毛骨悚然。如果他的猜测没错,那该是一个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