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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服?眼珠骨溜一下瞄向那因微微的紧张而有些起伏的白皙凸透的锁骨,果然如此,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沈醉恶劣的想。
于是人也不走开,就这么停滞在原地,打算看司徒风更为尴尬的样子。
不料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司徒风转过去的侧脸又转了回来,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忽然变得温情脉脉起来,用那种湿润的眼神盯着近在咫尺的沈醉的脸。
沈醉大吃一惊,正疑惑间,司徒风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拉两人的嘴唇就叠到了一起。只听司徒风喃喃的细声道,“唔,别走。”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十二 捉奸
咦?咦咦?!沈醉脑子里嗡的一下。两瓣柔软而又有点冰凉的嘴唇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贴了上来,双手温柔的插进沈醉刺猬般乱糟糟的头发里,勾着身上人的后脑勺,轻柔的、连续的献吻。从嘴角吻到中间,又从中间吻到嘴角,是那种鸡啄米似的碰触,挤压着对方的唇瓣,还发出啧啧的令人心跳不已的声音。
“唔嗯——”身下人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了看沈醉,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你!”沈醉瞪大眼睛,浑身都僵硬了,司徒风潮红一片的面颊映衬着身上细腻紧致的肌肤,刚才还令沈醉熟视无睹的裸体,此刻忽然由内而外的透露出万种风情,被唾液浸润了的红唇微微开启,吐出急促的呼吸,裸露的皮肤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着,小巧的喉结也上下颤动。
“喜欢吗?”动听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而更富于磁性,但对沈醉而言,却无异于当头棒喝。
“你搞什么鬼?!”沈醉怒吼一声,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司徒风!王八蛋!故技重演,又想来诓他!
如此亲密的动作,在刚开始的呆愣过去后,顿时勾起了沈醉惨痛的回忆,那次被司徒风下药剃光了的经历!可恶,真是可恶!他竟以为自己是傻子,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更可恶的是,沈醉被这一连串的浅吻给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全然忘了防备,刚才差点又张开嘴让他舔进来了!对于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绝对不能饶恕!
沈醉气得伸出他地大手。一把捏住了司徒风的双颊,司徒风只觉得两颊一酸,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唔!”沈醉又顺势往下一拉下颌,司徒风地嘴顿时张成了大大的圆形。
“在哪儿?!”沈醉怒道。“又藏舌头底下了,嗯?”恶狠狠地伸出两个指头,捣进司徒风嘴里,夹住他的舌头往上一扯。
司徒风舌根吃痛,发出嗯嗯的呻吟。身体也扭动起来,但是沈醉立刻用膝盖死死顶住他不让他乱动,手指在司徒风嘴里一阵翻搅,司徒风给他乱扯乱戳的,痛得摇晃着脑袋。沈醉胡乱折腾了一阵,什么都没查到,司徒风嘴里空空如也,只有唾液沿着嘴边不受控的流了下来。
沈醉愣了愣,只见司徒风万般委屈地含泪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沈醉要惩罚他,被他捏着的嘴唇高高翘起,紊乱的银丝一直流到裸露的皮肤上。还有自己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塞在司徒风嘴里,能感受到手指中间柔嫩湿润的舌头还在无力的挣扎着。
紧接着不知怎么回事。沈醉跟中了邪似的。忽然低头一口含住那张令他憎恶的嘴,粗暴地啃咬起来。
“唔唔唔!”司徒风先是有点害怕的退缩了一下。但立刻又热烈回应起来。
沈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心里一股潜伏已久的怨念全面爆发出来。
“是你自找地,唔,”沈醉含糊的道,嘴唇从司徒风唇上又移到脖子里,“我让你勾引我,”又一口咬在锁骨上,引得司徒风啊了一声,“还骗我说喜欢我——哼。”
手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大力抚上了身下那片莹润地肌肤,引得司徒风一阵发颤,立刻把上身弓起来,好让自己更贴近沈醉。
这种情形实在是太刺激了,看着司徒风一边喘气一边为了自己迎合自己不断地扭动,沈醉本来只是想略施轻薄的,此刻早就把初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硕大地手掌一下子探进身下人的裤腰,使劲揉搓起来,引得司徒风尖叫一声,然后脸上愈发的艳如桃花,鼻子里哼哼着,“唔,别,别那么用力——”
他愈是这么说沈醉就愈是用力,甚至合紧手掌狠狠捏了一下。
“啊啊!!!”司徒风像虾米似的蹦起来,下腹撞在沈醉胯下,沈醉低吼一声,被撞到的地方顿时硬了起来。
然而正当他伸手想要分开身下人的双腿时,司徒风忽然有点迷茫的咦了一声,然后用那种无辜而又震惊的眼神望着沈醉,“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沈醉愣住,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司徒风在不断勾引他,他叫什么叫。果然又是在戏弄他!先引得他欲火焚身,然后假装自己是被逼的!
嘴角掠过一丝狰狞的笑容,“你说我在干什么?”今天要让他完蛋,让他彻底完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顾司徒风的拼命挣扎,沈醉像座石碑一样,重重压在司徒风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好像要把他碾碎似的。
感受到沈醉身上爆发出的难以抵挡的力量,司徒风吓坏了,尖着嗓子直叫,“放开我!我是你哥哥!”
“我是你爷爷。”沈醉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愈发兴奋的掠夺着身下的肉体。
“不是啊!放开我!”司徒风此时彻底清醒了,还想乱叫,沈醉被他叫的心烦,顺手把床上的中衣扯过来,一把塞进司徒风嘴里。叫他演戏!
“唔唔!!!”司徒风扭动的更厉害了,但这只有更激起沈醉凌虐他的欲望。两人在床上纠缠成一团。
忽然,室内响起一个清冷而又愤怒的声音,“沈醉!”
这声音像一盆当头冷水,瞬间浇灭了沈醉身上的熊熊欲火,床上的两人都愣住了,空气在瞬间凝结。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司徒风,他见沈醉已经傻掉了,僵硬在原地,忙手脚并用的推开他,把嘴里的衣服也拉出来,哧溜一下溜下床,赤着脚蹦到习清面前,面红耳赤的,“习,习你别误会,只是,只是缠丝发作而已。”
习清气得浑身发抖,说话也不利索了,“缠丝?发作?我明明听见你在叫不要,他,,他,他!”习清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转身就往外走。
沈醉本来背对着两人在床上,羞愧的不敢转身,但是听见习清要离开,心知此时不拦着他就糟了,忙跳下来冲到习清面前,“等,等等!习清你听我解释。”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十三 乱麻
“让开!”习清气得双颊绯红,手在体侧捏成了拳头,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习清,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沈醉连连摆手,额上冷汗直冒,“不是我,不是,是他先——
习清蓦的抬头,“他先又怎样?他先发作你就可以跟着发作?你也中了缠丝?还是你根本就是心里有斩不断的丝?否则为何会这样?”含泪一把拽过司徒风,颤抖的指着司徒风白皙的胳膊上一圈青紫的箍痕,司徒风自己之前都没有察觉,被习清这么一指,才吃惊的看了两眼,那箍痕应是沈醉在他挣扎时,捏他胳膊捏的太用力了。
“你还想说什么?”习清气得用手背一擦眼泪,“是,司徒是中了一种奇特的媚药,发作起来还不认人,我也在帮他戒掉这种药的药性——,可是人都清醒了,你却还是,却还是!”
沈醉急道,“可是,可是男人都会这样啊!一旦被挑逗起来就很难控制自己——”
“谁说的,”习清愤然道,“司徒,你告诉他!我就从来不这样!”
此言一出,连司徒风带沈醉在内,全都张大了嘴巴,合都合不拢了。
沈醉把视线从习清身上转移到司徒风身上,眼珠瞪的溜圆,司徒风则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霉运简直连惨不忍睹都无法形容,先是被亲侄子强暴篡权,而后又被习清拽着要向沈醉解释习清在性事上很有节制很能照顾自己的情绪!
“他说的什么意思?!”沈醉跳了起来,“什么叫他从来不这样!”
司徒风脸色发青,而后突然倒地捂着肚子。“啊啊啊,内伤发作……唔唔,疼啊。说不出话了……”
沈醉目瞪口呆的看着倒地呻吟的司徒风,他居然逃避问题!难道。难道……沈醉地头发根根直竖起来,难道司徒风和习清真的有问题?!
眼睛又转回到习清身上,习清见司徒风忽然耍赖倒地不起,一时也愣了一下,而后微微一笑。“司徒,别装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平静地看着对面青筋直暴的沈醉,“你不是说男人都会这样吗?没错,司徒缠丝发作地时候,我和他也这样了。并且这样了好几次。有一次他半途清醒了,说他现在其实很怕别人碰他。我就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我还能分清是非,不像你这么禽兽。”
沈醉的眼珠子直直的凸了出来,声音都变味儿了。“因、为、你、能、分、清、是、非,不、像、我、这、么、禽、兽?”
“是。”习清把脑袋一抬。理都不再理会沈醉,直接从沈醉身边走过去。走向床榻,拿起榻上的衣服,走回到还在地上抽搐的司徒风身边,柔声道,“你怎么样?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出去。”司徒风边抽搐边迅疾地看了一眼习清又瞄了一眼站在那儿完全石化了的沈醉,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飞快的穿上衣服。现在再装内伤发作也没什么意义了,第一要务是赶紧离开这个屋子!
司徒风二话不说,低头就往外窜。
“站住!”
由于窜的太快,司徒风差点一头撞在沈醉胸膛上,只见沈醉往门口那么一堵,双臂大张,双目含泪,悲愤欲绝的吼道,“今天不讲清楚,谁都不准离开这个屋子!”
“还有什么好讲的?”习清轻描淡写的道,“他生病,我帮他治病,这是我的医德,就这么简单。”
“你,你,你,”沈醉结巴地牙齿直打战,转身对司徒风吼道,“你勾引他!你居然称病勾引我的习清!”他没有,”习清见沈醉一副要揍司徒风的样子,立刻拦到司徒风身前,“他不是你这种禽兽,缠丝发作地时候,他还曾经暗地里用胡萝卜想自己解决,然后才被我发现的。”
“习清你别说了!”司徒风羞愧地整张脸连脖子都红了。
“所以你就当了胡萝卜?”沈醉真是要气疯掉了,揍不到司徒风,又不能揍习清,气得他两个大掌不断拍打着自己地胸脯,痛心疾首到了极点,“你居然喜欢当胡萝卜!习清!你也不想想我们,不想想我们!我九死一生、千辛万苦的回来找你,你居然在我生死未卜地时候当了胡萝卜!”
@奇@习清脸上一阵黯然,“你不在的时候我天天都提心吊胆,身边又只有司徒一个人,我只是想帮他而已,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多说无益。”
@书@沈醉扯着自己的头发,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窜上来,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习清,几乎是用万分艰难的语气道,“算了,习清,算了,我不追究这些,你也不要追究今天的意外了,我们扯平,不要再提。”
@网@“意外?”被抱着但依然冷冰冰的,习清倔强的抬头,“你的意外可真多,一直瞒着我以前你曾经那么长时间追慕过司徒,这也是意外吗?司徒对你稍假辞色你就忘了东南西北还被剔毛这也是意外吗?难怪你可以从容不迫的说今天也是个意外!”
沈醉闻言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哑声道,“你怎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趁着沈醉魂飞天外、呆若木鸡的功夫,习清迅速脱离他的怀抱,拉起司徒风就离开了屋子。
等习清走了,沈醉才回过神来,忙追出屋子,不见两人的踪影,于是一边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到处寻找起来。
习清和司徒风此时已远远跑到一处岩石后面,等离开沈醉的视线,习清的眼泪才滚滚落下,司徒风见状不禁有些着慌,他从未见过习清哭得如此伤心。想到这些眼泪都是因为自己和沈醉,司徒风就懊悔万分,这些日子以来习清帮自己逃跑、照顾自己、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硬是用他并不宽阔的肩膀保护着自己、如师如友、连缠丝发作时对自己都那么的亲
“习清,你别,别哭了。”司徒风发现伶牙俐齿在这种场合很难派上用处,就笨拙的用袖子帮习清去抹泪,“其实,真的是个意外,我没想到,没想到缠丝会突然——”
“呜——”拍开司徒风的手,习清不让他帮自己擦眼泪,哽咽着道,“你敢说你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虽然愚钝,如今想来,却都明白了。”
司徒风一听这话坏了,刚才见习清把自己说给他听的沈醉的糗事都抖了出来,司徒风才意识到,自己说者无心,习清早就听者有意,那些事不知在习清心里琢磨过多少回了!今天又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