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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采:卖掉金大腿这种事,怎么也不能干呐,这位“上帝”,您买点别的行不行,金大腿真不能卖。
殷流采心里苦,白阿飘这个大坑王,为新欢要卖旧爱,苦果却让她来吞。怪不得白阿飘要死,她要是挖了一堆坑,怎么都没法混过去,她也想死。
“那……那我不是没找到时机么,你也知道我一直在五岭峰,都没机会回魔界去。”事实上,白阿飘根本没真心作交易,她只想拿了好处,回头再告诉界主离舍把人给收拾了,白阿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即如此,那便回魔界去,殷狱主,我的耐性很有限,你的时间不多了。忘了告诉殷狱主,你体内,有个很有趣的小东西,殷狱主要想那小东西乖乖听话,还是早早完成交易得好。”
殷流采:“我如今魔丹已碎,就是有心想完成,只怕也心有余力不足。界主修为高出我许多,即使用药,在药起效前,界主也能随随便便弄死我,我怎么可能破界主……元阳。”
#惊天大八卦,界主居然还是个处#
#麻麻,总感觉我知道太多了会被灭口#
第十一章 一法在手,别无所求()
讲到破界主离舍元阳,就不得不说界主离舍所修的功法,魔界的修法绝大多数属于随心所欲,干什么坏事都不用担心将来难以问鼎大道的。魔修只要不死,再能扛过渡劫时的劫雷,比起正道修士来,问鼎大道要容易得多。当然,凡事有利有弊,正道修士渡雷劫且不容易,魔修能扛过飞升雷劫的就更少了。
界主离舍修的功法却不在绝大多数之列,界主离舍修的是被魔界高高供在金字塔尖,千千万万年来从没人修过的一部修法,那部修法有个诨名——秃驴心经。有这么个诨名,完全是因为这部功法虽然顶尖,但渡劫飞升前,都不能泄元阳,必需完完全全地禁欲。如果一个不小心丢掉元阳,那么不好意思,修为全废。
从张沂和殷流采有这么个交易可以看出来,张沂想对付界主离舍,而界主离舍这么多年来,身边唯一的一名女修就是殷流采,不从她身上动手,还能从谁身上动。
张沂:“那就要看殷狱主怎么选择了。”
苦着一张脸,殷流采根本没法作选择:“要不你再等几年,待我重结金丹,机率也更大些不是么。”
伸手给殷流采松了绑,显然,张沂并不担心殷流采逃走:“夜长梦多,殷狱主等得起,我却耗不起。何必再卜吉凶挑日子,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罢,看在殷狱主还算配合的份上,我便顺手帮殷狱主些小忙。”
只见张沂左掌一翻,三枚褐色塔香凭空出现在掌中,轻轻往殷流采鼻端一掠而过,就有淡香沁入肺腑。那淡香散得很快,在口腔里余下一股带着花香的淡甜,甜味慢慢下沉,然后胸腔里如同被揉进一捧花瓣,感觉整个人都被花香塞满。这股香最开始是令人愉悦,令人舒适的,但渐渐的,一股燥热从下腹涌上,如同火烧一般向四肢百骸漫延。
沁出一层薄汗后,殷流采才明白过来,那是极厉害的催情香。还没点燃从她鼻端掠过就这样厉害,待会儿三枚塔香同时点燃,只怕神仙都要被药倒。
“我们也许还能再商量商量。”殷流采深知,如果她真破了界主离舍元阳,不管她以往和界主离舍之间关系多么紧密,界主离舍又是个怎么关怀体贴下属的存在,界主离舍都会弄死她,弄得死死死死的!
张沂轻笑一声,手指一弹,将三枚塔香点燃,分置于山洞石壁上。山洞很小,虽然偶尔有风扫入,但张沂方才就已经用阵法将风出入的路径堵死。这样一来,不但香久久难散,且极浓郁。张沂布置好就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给殷流采:“好好享受吧,殷狱主。”
殷狱主:爽一把就死咩?
殷流采已经可以动弹,但阵法白阿飘不擅长,虽然能看出一些门道,但这样厉害的阵法,白阿飘搞不定,她当然也搞不定。只得拿水打湿帕子,层层叠叠捂住口鼻,不过殷流采不能确定这样就能防住,何况她已经吸进去一点点。
“怎么办,爽完就死不是什么好死法,到时候别说墓志铭,界主连墓都不会让我有的。”殷流采捂着口鼻一边“唔唔唔”,一边绕着小小的山洞来回转悠,十几圈后殷流采终于想起来,“对了,《坐谭静照》。”
《坐谭静照》作为五岭峰的看家修法,总有其优点的,比如其宗旨就是“静参宇宙,照现乾坤,摒除物我,以通大道”。说白了,这是个可以使人“冷静”下来的法门,像个旁观者一样,在极静中观参宇宙万物,并从中寻得问鼎大道的奥义真章。
殷流采取出蒲团盘腿坐下,《坐谭静照》这门修法,在殷流采体内还存着一颗魔丹时,已经与她很契合。现在体内魔丹已碎,魔息又被她家美貌值突破天际的师尊祛除干净,再修《坐谭静照》简直爽得飞起。
经脉丹田被一点点滋养,好比干涸开裂的河床在进入雨季后,被雨水修复,很快鱼回来了虾回来了,河床愈合水草丰满。殷流采没有一刻像此刻这样确定,《坐谭静照》与她的契合度高得她不用再去想什么更大的宗派,有《坐谭静照》她完全可以一法在手,别无所求。
胸中半冰半炭的感觉随着《坐谭静照》功法的运行渐渐消去,殷流采感觉自己得救了,接下来只要想好怎么出去就行。殷流采这时候已经记不起她接连发出去的两个求救讯号,更不知道,这时候她那美貌突破天际的师尊与界主离舍一前一后,正在赶来的路上。
“这阵法,我一万年都破解不了啊!”白阿飘根本没这天赋,殷流采是个逻辑死数学死好么,叫她破解跟逻辑跟数学关系密切的阵法,无异于要她小命。
因为那塔香的烟出不去,还闷在山洞里,殷流采不得不一会儿琢磨破解阵法,一会儿又坐回蒲团上修炼《坐谭静照》。别说,修炼速度飞快,一番折腾下来,第一卷已经叫她修了三分之一。
“咦,好像有人过来了,是师尊还是界主?”殷流采念叨完,心中警铃大作,“不行啊,师尊还好,毕竟师尊也是修《坐谭静照》的,界主不是啊,界主修的是一**就废的大秃驴心经呐。”
殷流采只能默默祈祷先来的是她家美貌师尊化嗔真君,然而,上天怎么可能会响应她的祈祷呢,所谓造化弄人指的就是怕什么来什么,要什么不来什么呀!
一看洞口的人是界主离舍,殷流采跳起来手舞足蹈地大喊:“界主,别进来,千万别进来,有催情香,超级超级厉害的那种。”
张沂岂会料想不到现下的情形,张沂不仅料想到了,还料到了更多,要不然怎么会先通知化嗔真君,反倒是离此更远的界主离舍先到。
于是乎,殷流采只能眼睁睁看着界主离舍一脚踏进阵法中来,与她大眼对小眼:“界主,我打晕你有用吗?”
“什么?”界主离舍只有短短一瞬间的疑惑,很快便嗅到空气中的香气有异,“催情香?”
殷流采点头:“修《坐谭静照》可无事,界主现在修习还来得及吗?”
然而,殷流采看到的是永远一脸绚烂,经常面带笑意的界主离舍一脸大写的懵逼。
殷流采:好吧,看来是来不及,那么问题来了,接下来怎么整?
以及,化嗔真君可能在来的路上这事,殷流采眼下根本不敢去想。
她更加不敢想的是,万一她那美貌师尊看到她和魔界界主离舍那样那样这样这样,会怎么整她!
第十二章 修为再高,照样中招()
殷流采自己不擅长阵法,就想着也许界主离舍擅长,没想到界主倒是略通一二远算不上精通。但山洞里这大阵,一环扣一环,层层相叠,相互牵制相互变化,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产生变化,又得推倒重来。别说界主只略通一二,就是真的精通,只怕这时也要觉得麻手。
界主离舍到底修为深厚,比殷流采倒撑得长些,至少一刻多钟过去,界主离舍依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很是平稳。殷流采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最开始每两刻钟就需要打坐调息半个时辰,到最后倒掉个个儿,每半个时辰才需要打坐两刻钟。
说起来,要是界主离舍不来,殷流采完全可以在这里修炼,比在什么灵气浓郁的地方修炼都更高效,可见人呐,真都是逼出来的!
再一次从调息中睁开眼,殷流采刚站起身来就见界主离舍脸凑在她跟前,她猛地往后退出几步,整个人都砸在坚硬的石壁上,没处退了这才停下。她无比戒备地扒着石壁,跟防贼似地看着界主离舍,一阵阵胆寒:“界主,你……你还好吗?”
界主离舍原本脸色沉沉,这时忽然又笑,离舍想起来上回在五岭峰上见到殷流采时,她也是这么扒着墙又惊又惧地看他:“没那么快,十三不说你师尊快来了,化嗔真君精通阵法,五岭峰上的大阵便是化嗔真君的手笔,想来撑到他来应当没问题。”
殷流采这才松一口气,松开扒着石壁的手,来问界主离舍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她现在修为退到炼气期,补充灵气没这么快,会饿会渴,界主离舍摇头她就自顾开吃。吃到一半抬头看界主离舍,发现界主离舍一脸兴味地看着她,把她看得心里直发毛:“界主,您这样看我作什么。”
见她说完讪讪而笑,界主离舍嘴角笑意更深两分:“十一还为你说项,道你心悦之人并非七狱,乃是我。我看却并非如此,倘若是我,退什么,扒什么墙,不该早扑上来借机行事。十一惯来眼明心亮善辩人意,看来也有走眼的时候,这不就看走眼了你。”
一番话惊得殷流采嘴边半块烤鸡腿滚落在地,沾满灰尘,她嘴也合不上,傻怔怔地把眼神直棱棱地搁在界主离舍身上。界主离舍见状,笑出一串朗朗笑声来,伸手戳她眉心笑骂了一句:“傻成这样,怎么嫁得出去哟。”
“界主,那……那什么,都是平时玩笑的话,您别放心上啊。”殷流采生恐界主离舍当真,别的时候当真没事,这节骨眼上当真,孤男寡女外加薰满催情香的无人山洞,简直要命好么。
“啧,向来道十三向来眼高,竟连我也看不上?”
殷流采:都这样的时候了,咱能谈点别的吗,要不干柴烈火,真着了怎么办,谁负责?
“行了,瞧你脸都白了,就许你玩笑,不许我玩笑啊。”界主离舍说完略收起几分笑模样,继续观参阵法,这才叫殷流采安下心继续吃她的水果就烤鸡。
待吃饱喝足,殷流采也跟着满山洞琢磨阵法,她比不上界主离舍,只能是瞎琢磨。心里万般盼着化嗔真君早点到,要来晚了,她这小身板,界主离舍非要来推倒她,她只要不死,恐怕是往死里反抗都不抵事的。
道是怕什么来什么,界主离舍鼓捣阵法时,指尖被戳破,很小的口子,灵力一转瞬间又完好无损。那催情香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只这一个小口子而已,凭界主离舍修为再高,也照样中招。
那边殷流采还半蹲着看阵法呢,界主离舍已无声无息摸到她身后,整个人滚烫得如同一座随时要喷出岩浆来的活火山。殷流采回头一看,顿时明白过来,功夫再高的也被菜刀放倒了:“这回死定了。”
不是死在抵死缠绵里,就是死在抵死缠绵过后,界主离舍的怒火里。
中了催情香,心中便只剩下欲望,不管修为高低,也不管平日里是个什么样的人。界主离舍脸上的笑倒是更加灿烂,每捱得殷流采近一点,笑容就更加深几分,殷流采跑都来不及跑,就被他定在原地。
“界主,你不能破元阳啊,一破元阳一身修为就废了。”殷流采试图用各种咒法唤醒界主离舍,奈何她修为太低,能使出的咒法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根本没用。而这时,还是个处的界主已经开始摸到门道,开始解她衣裳了。
那衣裳的结打得多死呀,界主挑指一勾,菱花结乖得跟什么似的,随着衣襟敞开而四下飘飞。幸亏眼下天凉,殷流采修为又低,只能多穿几件衣裳,殷流采对这种一没扣子二没拉链的衣裳又没安全感,这才把结绑得死一些紧一些。饶是这样,界主也在摸准门道后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她两层衣裳。
殷流采动也动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衣裳越来越少,第三层的上衣掖在下裙里,需得解开腰带,那腰带却不好解。殷流采自己每天解腰带都要费些工夫,何况界主离舍这没开过荤的。
见界主离舍解不开,殷流采还为自己天天不嫌麻烦愣要绑这么死叫好,可下一刻,界主就不耐烦一层层脱,手一抬,身上衣裙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