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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魔归来-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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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应殷流采这份真切喜悦的,是“苏世襄”久久的沉默不言,许久之后“苏世襄”方才开口道:“恭喜。”

    “多谢您,也愿您一世安稳。”殷流采这祝福也是真切的,从前总有些担心,现在不担心了。殷流采到底站在对立面,能祝福的也只有盼他一世安稳,至于他生父,该掐还是要掐的,比起掐本人来,掐他生父殷流采要更没心理障碍。

    “多谢。”

    互相道过谢,殷流采便去管事那里结工钱,结到工钱时殷流采即使没打算数只一过手就知道,工钱多给了:“这……数不对吧,是不是放多了。”

    管事笑道:“公子吩咐的,早说过公子心好,但凡伺奉过,都会上心。”

    啧,她家界主也是这样温柔的,对下属向来如此。殷流采想到殷十三和一众狱主们的待遇,不由感慨良多,又道了几句谢,殷流采从韶园离开。找地方揭去脸上的易容,这才回了住处,还没等见到化嗔真君,殷流采就先见到了姜流素。

    “素素。”殷流采满脸欣喜地围上去,眼看着就要拽到姜流素的袖摆,向往日一样撒娇,但这次姜流素撇开了手。殷流采先是愕然,然后又很快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于是她笑,“素素吃味了呗,哎呀,那是你不在嘛,这样方便。再说素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里只有界主的呀,素素素素,不要不理我嘛。”

    姜流素确实吃味了,不过到底是自家小师妹,她这样撒娇,哪里忍再晾着她:“好了好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爱闹。”

    见姜流素没再冷着脸,殷流采这才重又满脸笑容:“素素一路是一个人,还是同哪位同门或道友一路的?”

    “同太一门的一位道友,快进来吧,我们这便要启程了。”化嗔真君已把十六弟子各自安顿好,又去信鹿洲将这边的状况一一告知他们家中长辈,这才算了结了这里的因缘。这几天,不仅是化嗔真君在了结因缘,许多同门同道也在做同样的事。

    殷流采也刚刚才了结自己的因缘,略有一点点小惆怅,但想到能很快回去见到界主,她心里就一点惆怅都没有啦。见到同门再吃一顿“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的美食,别说惆怅,就是能见界主的欢欣都一并被她抛开。

    “还是玉京师妹说得对,这世上没有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顿。”

    咦,这句话她说出来过吗?好像没有吧,她一般只在心里转悠这话呀。然后她师兄就把借她之嘴,天天背地里坏她“名声”人给供出来:“玉京师妹原是说,这世上没有一剑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就再来一剑。原本是师妹瞧着太清宗万剑阁主一剑斩夜劈星时生的感慨,不想清壑师弟在星罗湖上钓虾时将这话改了,说是在我上玄宗,没有一顿湖鲜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顿。”

    “吾等深以为然尔。”

    殷流采:也只有上玄宗的人才永远保持着如此程度的清奇画风。

    “玉京师妹总是这般有趣。”说话的是清衍真君,嗯,本人,不是替身。

    殷流采默默看着清衍真君叹口气,还是这样温柔,像这样的时候,她除了微笑,别的好像干什么都不大对。好在众人很快吃完,开始商量正事,道是一人计短,众人计长,方才还耽于吃喝玩乐的真君们,这会商量正经事倒也一个赛一个的严肃认真。

    到黄昏时,计划定下,化嗔真君将殷流采从“苏世襄”那里取来的发丝作为阵引,“苏世襄”是苏运亲子,凭血脉之术,是修士们能想到的最不容易引起天道察觉的方法。一众修士分作几批离开都城,并未引起任何人怀疑,唯有“苏世襄”在几天后寻人未果,幽幽地叹了小半个时辰,才伏案继续埋首于课业之中。

    即使凭血脉之术,真仙界修士一行,也费了大半年才找到苏运的具体下落,找到苏运时,苏运一眼扫向他们,似乎早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会有这么一群人到来。令殷流采心惊的是,“苏世襄”也在,而且于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她。

    “我易容了,相似度不高的啊,盯着我做什么。”殷流采心下发毛,她总觉得自己骗了人家,就是欠了人家的,这会儿见到债主,心里不发毛才怪。

    #救命,被我骗过的纯情少年带着家长找我算帐来了,他家家长还特别熊#

第一六二章 恨他人有,怨自家无() 
群山之上,云霞之下,无数如丝缕的光线,一线一线斜照穿林。拂过耳畔的风卷着深冬刺骨的寒意,林间草木的气息透着满满的干燥与枯萎,此时,山间已无一朵花开,许多树落光叶子。光线轻易将密密林野描绘得清晰而苍凉,若不是有云霞,便如同一张黑白照片般没有丝毫色彩。

    殷流采猫在化嗔真君身后,她不远处就是清衍真君,清衍真君见她往后缩,看她一眼,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殷流采回个笑脸,却不妨一扭头又看见“苏世襄”目光灼灼地盯着,盯得殷流采浑身上下不对劲得很。

    “你莫上前,他便是天道之子,也不能伤你。”化嗔真君的意思是,只要徒弟不上虚灵界天道那自寻死路,别人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师尊,若天道重归其位,真仙界的气数不再受其遮蔽,他会如何?”殷流采没忍住,到底问出口,其实这个问题,殷流采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能问出口。

    “虽他出自于天道血脉,然即托为人身,有完整魂魄,便自如常人一般,除气运好些,与他人并无甚区别。”

    点点头,殷流采没再说什么,师长们将与天道一决高下,她帮不上什么大忙,唯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拖后腿。想到这,殷流采就不由得感慨,修炼境界还是太低了,一旦法则重归真仙界,化嗔真君会很快飞升真正的上界,到时候,能给她当金大腿的人就没有了,回去后必要好好修炼天天向上。

    至于界主,殷流采已经把界主开除出金大腿行列,她已经自动把自己升格为界主的金大腿啦。

    决战峰巅来得没有殷流采预想中的快,虚灵界天道化身的苏运静静站在那里,看他们一行人良久良久,直到一众修士心中什么嘀咕都冒出来时,苏运才开口:“窃来的,果不长久。”

    “即预料不能长久,为何还要窃?”

    “但凡偷盗者,无非几事,归根结底,不过是恨他人有,怨自家无。”

    同样是天道,真仙界的天道那样强大,在真仙界天道庇佑之下,欲得道者能得道,欲长生者能长生,欲一世安稳的可一世安稳,欲为官作宰有不拘一格降人才。而虚灵界的天道,只能任由信仰越来越淡薄,任由世间之人渐渐将其遗忘。

    至于天道如何拥有的人格,如何最终得以拥有化身,虚灵界天道没有说,一众修士也没有问的意思。虽然私下多要犯嘀咕,但这时候,犯什么嘀咕也不如把原属真仙界的一切夺回来重要。

    “窃居不可久,欠债终要还。”

    “便拿出你们的本事来叫我瞧瞧,你们又何德何能光明正大居之。”

    天道说罢,不过眨眼之间,飞沙走石,乌云盖顶,原本大好山水,瞬间成绝地。一众真君们撇下小辈,各显自家神通,小辈们得到的命令是,如果情况不对立时撤退,与真仙界天道沟通,叫真仙界天道立刻送他们回去。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谁会肯回去,哪怕共死,也无人愿意偷生。因挡在他们前面的,是他们的师长,是他们数百甚至数千年来赖以依存人,比之父母,不差分毫。

    殷流采有心帮忙,却被“苏世襄”挡了前路,她停下看“苏世襄”,片刻后才开口道:“我竟不知你也有飞遁地之能。”

    “我亦不曾料想,你肯承认。”

    被盯得这么死,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不是明摆着了么。想想她若是有个天道的爹,有什么天下事是她想知道却不能知道的,没看他们一出现,苏运就一脸了然么,她又不是傻:“却不知公子欲何为?”

    欲何为?这个问题“苏世襄”自问过,苏运也问过,到殷流采问时,才知道所有的答案都抵不过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解答:“不欲如何。”

    知她下落,知她平安,“苏世襄”便已觉足,再多的,不是不愿意去想,不是不敢去奢望,而是“苏世襄”太明白,他们立场犹如隔天堑。不管他生父是天道,还是窃贼,于他都只是生父而已,而她却是与一群人同来与他生父为敌的。世间人常道,不共戴天之仇,“苏世襄”此时心中已明白,纵使不到这地步,却也堪当。

    不欲如何还挡前进的路,殷流采到底没吐槽一句“你是不是傻”,这人目光温柔的表情,令她想起界主,虽多有不像,又有些像,然脸是一样的就能糊弄过眼去:“令尊必受法则打压,但想必你不会有什么事,何必掺进来。”

    “凭他生我,予我性命,便已事事注定。”

    静静看一眼,殷流采发现“苏世襄”的神态视线都很平和,平和到近乎淡漠,仿佛连生命他也早已不放在眼中。不……殷流采仔细想了想,终于明白这人和界主最大的不同在哪里,“苏世襄”眼中没有生命的火光,从开始见到现在,如泥塑的菩萨,木雕的佛像,无一丝人间烟火气。

    “你来自何方?”

    殷流采怔然片刻才答:“真仙界。”

    “家父所窃何物?”

    “真仙界气数。”

    “何为气数,气数何为?”

    这个,殷流采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摇摇头:“我们并非来讨债的,而是来拒绝继续借贷的,只不过是他要为他的行为负责而已。”

    “比如……”

    “我也不知。”

    “苏世襄”点点头,许久后又定定看着殷流采:“你曾道家中与你说了一门亲?”

    “倒是不曾,我父母不在已经多年,吾辈修士也素不讲究说亲作媒,我的那门亲,却是自己寻来的。”

    “苏世襄”再次点点头,之后便没再说什么,却仍是拦了殷流采的去路。“苏世襄”的这个举止,令殷流采心中猛然生疑,所有人都已经上前去围攻天道,没谁会在这样的时候还讲什么君子之风,“苏世襄”没有拦别人,却独独拦下一个她。

    #我掐指一算,这事肯定有阴谋#

第一六三章 犹有过之,必无不及() 
如果要殷流采给界主离舍贴标签,殷流采第一个要贴的便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外壳下意外地拥有一个善良温柔的心”。当然,那已经是之前的印象了,现如今殷流采对界主贴的标签已经太多,这个上是标签已经不是很难形容界主眼下在她心里的印象。

    就算雪天给下属送温暖是上司该干的事好了,走在路上对跌进自己怀里的弱女子不但没扔出去,还带回家去好好宠,要地位给地位,要修法给修法,要资源给资源。说得明白点,这和养女儿费的心思,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所以,殷流采才会很快明白过来,这是他不言不语流露出的温柔与呵护,也许他自己都不觉得,但这就是的。殷流采忽然间明白了一件事情,爱一个人,他的温柔与呵护便是岁月能给予他们彼此的最好的恩赐,不爱一个人,他的温柔与呵护,便是湛寒星如夜的那柄又薄又锋利的霜刃,能轻易割开所有。

    “虽然……但还是应当谢谢你,苏公子,我仍是那句话,盼您一世安稳。”殷流采说罢,将“苏世襄”定在原地,这时她已经不惧动用灵力,区区一个借天道些许势而能飞天遁地的“苏世襄”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殷流采。”

    正要飞身去远的殷流采回头看“苏世襄”一眼,问道:“还有事?”

    “保重。”

    殷流采没有再言语,一声轻笑便转身而去,她并不意外“苏世襄”会知道她真名,但她依然很意外,只因她从“苏世襄”眼里,第一次看到了,像界主那样的璀璨,“苏世襄”方才笑了,笑得与界主离舍几乎一模一样。心中嘀咕一声,殷流采加入与苏运的缠斗中,苏运乃此界天道,法则未明之前,苏运对他们的压制是一边倒的。

    奇怪的是,殷流采没有感觉到丝毫压制。

    这时她没有谁可以问,只想到冥冥中,她似乎领悟过宇宙间法则与秩序的存在。虽然她说不上那是什么,但她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玄妙的存在。

    “用末法之火烧他?啧,不行不行,如果‘苏世襄’不来,烧就烧了。也不行,天道岂是轻易能烧的,一烧毁,此界凡人的日子便不好过,这样大的因果谁能承受得起。”

    “这样的话,也不能用念灭了她,不能把它扔进仙楼中某一界去。”殷流采一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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