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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远更尴尬,他想说他都没怎么拿过毛笔。
“谁叫你了!你能写字就怪了。”老医生仿佛知道时远的水平,他对着时远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后面的。”
程慕闻言顿了顿,从容地走了过去。
被嫌弃的时远:……
看着白纸上犀利刚直的字体,时远很不满意地看了一眼程慕,心里炸了。
麻蛋,程慕你怎么不上天呢!竟然什么都会!
无辜的程慕不知道时远心里所想,他对着自己的字微微撇了撇嘴,说:“手生了。”
小心脏再次受到暴击的时远:……
告诉我,这人是爱我的。
“小子字写的不错,比那个混小子强多了。”老医生微带笑意地看着程慕下一瞬间转头很嫌弃地看了一眼时远。
小心脏快炸了的时远:……
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人啊!我好委屈但我他妈的还说不出来。
第59章 老师碗里来(十)()
时远猜的果然没错,李秋鸣和老医生真的是有关联的。
原来,李秋鸣在学校管理事务的很多年前是学医的,他的师傅就是老医生。当初他心气高想要学到大本事,奈何老医生每天只是让他做抓药等他认为简单的打杂工作,为此一直内心不忿,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他无意中知道了三十多年前的事。
从那以后他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想法——重新策划一起像三十多年前那样的事件。这样的话,他就能引起恐慌,然后他再把从老医生那儿偷偷看来的解药给用上,那所有人都会感谢他敬佩他,他就会成为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医。
可是,他用尽一切办法都没能自己配出那种药物反而被老医生发现呵斥他离开,而且以后不让他再学医。
于是,他选择了后来的事业。然而,管理一个小小的学校被领导轻视,被人嘲笑,他忍受不了,心里的那个想法不减反增。所以,他明面上在学校工作暗地里却一直在谋划那件事。因为他在学校而且他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索性把实验地点放在了学校的实验楼。他是年级主任一个教室还是能随意控制的。这样,他就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起了实验。
整整五年,他才有了突破性的进展。那时他高兴得快要疯了,那是他活了那么多年来最高兴的一次,可他却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后果,他只是一种病态的疯狂。之后,他还和以前认识的那些师兄弟如今的医生联系上,用一些手段逼迫他们帮他做这件事。
后来,正如所见,他成功了。可是,他突然没了想要成为名医的欲。望,他想要所有人都去死。这样,只有他一个人活在世上,没人再会嘲笑他,没人再会轻视他,他想要的都会拥有,这样的结果远远比成为一个名医更让他心动。
——他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么的可怕。
“他是我当时最看好的徒弟。”老医生写字的手滑了一下,瞬间一团墨汁四散开来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之后我再没收过徒弟。……现在,我不会再是一个医生了,空闲了,哈哈哈。”
时远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写字时微微颤抖的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也许现在这样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那些恐惧就像一场噩梦,梦醒了,自然也就没了。
“时老师,我们请求看视频……今天xxx队对战xxx队,看点很足啊。”
时远翻书的手一顿,给了张博文童鞋一个死鱼眼:“你们班主任不让的,再说数学重要还是体育重要。”
“都重要。不过数学课这么多,看看体育视频未尝不可。”
时远闻声看向了教室门口,程慕还是初见时的那副样子——戴着副黑框眼镜,格子衫,休闲裤,脚上蹬着一双白球鞋,最重要的是,头发还跟鸡窝似的让人想要揉一揉。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敢上手,今天他想试试。
滑滑的,软软的,手感一如想象中的好。
“啊!”
腰上被人突然掐了一下,时远立时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是在教室!”程慕咬牙切齿地从齿缝中挤出这么一句,两边脸蛋红扑扑的,像是以前出嫁时涂了胭脂的小媳妇。
时远一直看着程慕脸上的两团红色,根本没听见程慕刚才说的话,只是一脸猥琐地痴痴的笑着。
确实有点呆萌,我喜欢。
班上的童鞋们都撑着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两人,什么比赛视频,根本没什么看头。
“呃……程慕,我的错。”时远一脸不好意思地堵住程慕前行的脚步,心里却乐翻天了。
刚才在学生们面前秀真是……太他妈爽了!哇哈哈!就喜欢看程慕害羞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程慕看着一脸神游天外的时远没说话,绕过他走开了。
“哎哎哎,你别走啊!”
程慕猛地停下一脸不满的看着时远:“你请我吃饭啊!”
“好!”
时远回答的很利落但是心里有点蛋蛋的忧伤,因为他知道这顿饭又会让他肉疼。
可他没想到——程慕竟然还补刀。
“我随便点?”
“随便随便!”
“哦,那要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时远笑得一脸明媚,内心却在滴血。
“这些其实也不太贵,就你半个月的工资而已。”
时远脸上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住了,微勾的嘴角有点抽动,但他还得忍着:“……呵呵,你高兴,高兴就好。”
程慕边低头认真吃着边勾起了嘴角:这人真是傻的可爱。
“时老师和咱们班主任的关系真是不一般啊,这节节课都来听,快和咱们差不多了。”
“可不是嘛,时老师最近找咱们老班找的好勤快。”
“你们知道什么,这叫好基友,好基友懂吗!”
“……好基友是什么意思?”
“傻,就是……就是有奸。情的意思。”
“噢……”
“噢……”
“噢……”
时远隔着窗户听着一堆人谈得热火朝天,虽然他们有的话说得不怎么合适,但是听着心情不错啊!他的工夫总算没白费。
“时老师,你在……干嘛?”
时远猛地把贴在不透明玻璃窗上的耳朵抬了起来,同时收了收脸上的不自然,他转身看着身前的人:“咳,我在观察里面的情况,看大家是不是有什么生活上的困扰,我好……我好给他们疏解疏解。”
“……哦。”这个童鞋答了一声转身走了,算了不揭穿了,时老师真是不会骗人。
程慕喝汤的动作一顿:“你一直盯着我干嘛?你刚才不是说不喝吗?”
“我在看你。”时远眨着眼一脸勾人的模样。
“噗!”
时远被迫洗了次脸,这洗脸水还是有生以来最贵的。
时远一脸舒服地享受着程慕的服务,他在给自己用干净的水洗脸。
时远感觉这动作真是有生之年系列,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程慕现在这般贴心的动作。
所以,他高兴的有些过头了,他想笑可是程慕正在给他擦脸,他张不了嘴笑不出声。
程慕看着时远的身体抖得跟糠筛似的,擦脸的动作一顿。然后,他拿下了手上的毛巾,直直地盯上了时远白净的脸庞。
“怎,怎么了?唔……”
时远被亲了一口,愣了。
“你还是不说话看起来更好。”
时远没来得及反驳这句,就再次被堵上了唇。
“这是卫生间,会有人进来的!”时远推了推程慕的肩紧张的说道。
程慕有些不耐烦了,他抱着时远的腰半推半就的推了一个门进去。
狭小的空间加上不稳的呼吸声让整个气氛说不出的暧昧。
程慕靠在门上搂着时远的腰,呼吸的热气喷在时远的脖颈间流连不去;时远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两只胳膊贴着程慕的胸膛身体很僵硬。
“抬头。”
“我不。”
“真不?要是有人进来听到我不停说话——”
时远猛地抬起头,对上程慕的眼睛时他又狼狈地躲开了。
程慕没再为难他,自己动手扳过他的脸粗暴地吻了上去。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刻忍了多久。
空气立刻升温,程慕和时远吻得很忘情,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可他们忘了这是公共厕所,确实会有人进来。
口哨声响起来时,两人皆是一震,唇齿间的动作停了下来。
等了三分钟没了声响,程慕又开始了动作。
“……还会有人来的。”时远哼唧了一声。
“所以我们速战速决,你忍着别喊出声。”
虽然这么说,程慕的动作却是更加的让人受不了,时远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口中溢出难忍的轻吟。
程慕听见这磨人的声音,看着时远的眼神愈发的深沉了。
他吸吮着时远脖子的动作越发用力,然后嘴唇慢慢地移了下去。
【脖子以下太过羞耻不可见】
时远被程慕搂着腰半扶着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心里把程慕骂惨了。
这是一个属性呆萌的人能做出来的事吗!这整个一饿狼!他可从来没在卫生间做过这种羞耻的事,本来还稍稍……有些紧张期待的,妈的,以后绝对不可能!刚才他的腿根本就不是他的腿了,站都站不住,可程慕他妈的还在动!真是想打死他!
时远忍不住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忍着身上的不舒服,语气不爽地说道:“程慕,你感觉你自己是个呆萌的人吗?”
“不是,很粗暴。”
时远长吸一口气,睁大眼睛瞪着他:“你竟然还挺有自知之明!!!”
“不过只对你。”
时远这下欲哭无泪了,这算是变相的情话吗?可他不想要这样的啊……在床上太粗暴他有些受不了啊,就不能来点小清新的吗!
程慕像是知道了他的心思,悄声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话。
——我爱你。
时远这下心里舒服多了,对于之前程慕粗暴的行为稍稍不计较了。
【系统提醒,“霸上那个呆萌老师”世界即将结束,请玩家做好准备……三,二,一。】
艹,每次停到这种时候,夫夫生活都还没好好过啊喂!
第60章 和尚太古板(一)()
手上握着一把长长的杀猪刀,刀面锃光瓦亮透着寒光,矩形木桌上放着一大块用水清洗过的干干净净的猪肉和一些没用的肉渣。
——时远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这样一副屠夫的模样。
闻着猪肉散发的血腥味,他立刻把手中的刀扔在桌上,嘴里哼哼了几句,接着把两只手狠狠地搓了搓,想要去去手上的黏腻感。
“哎,时屠,怎么不切了?咱这方圆十里八里的就数你卖的肉最干净新鲜,切的肉块最整齐了。你可不知道,我今个儿出来我那儿子喊着要我来你这儿买肉呢。”
时远闻声看去,这才发现离桌子两尺处站着一人,穿着虽不是顶尖的富贵,可也并非廉价布衣,再听他方才所说,估计是买肉的常客,看来这人有点小钱。
时远忍着不适感切肉打发了这人,颠了颠手中的铜钱,他看也没看就塞到了兜里,然后收摊。
索性这个世界里,他无父无母,无妻无子,顶着十八岁的脸,倒是拥有自己的一个房子。时远按着系统介绍的情况找到了屠夫装钱的盒子,哎呦,还真是不少。这下不卖肉,没人会说自己,也不愁吃穿,挺好。
时远简单地给自己熬了碗粥切点凉拌的小菜吃了之后,坐在自家院子里歇息。看这天色,估计有下午六七点的样子。
时远坐在石凳上撑着下巴无聊地看着院里槐树旁长出的几朵小白花微微出了神。稍没注意,天色就黑了好多,眼中的白花没了颜色,只是一团黑,堪堪能看出个花影。
时远摇摇头清醒了几分,再看向槐树时,他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槐树旁有一团黑影。刚刚明明没有的。
时远以为自己看错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去看时,黑影依旧在。
“……谁啊?”
晚风徐徐轻吹衣袖,时远却只觉得四肢僵硬浑身发凉。他手下动了动拿起收摊回来时刚好随手放在石桌上的杀猪刀藏在背后,小心翼翼地朝着槐树靠近。
离黑影越来越近时远就要能看见是个什么东西时,黑影突然没了!
他把背后的刀握得更紧,狠命盯着槐树周围,可是黑影真的没了。
时远再次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他用没拿刀的那只手在脑袋上拍了拍,似是在懊恼刚才自己吓自己的愚蠢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