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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根单手托着下巴,唉声叹气地说道:“唉!也不知道那个自称为三爷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澜心紧蹙着眉头,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的,姑娘,人已经死了。”薛山躬着身子,情绪低落地说道,“就在我们要关门的时候,那几个人用担架将人抬到了店里。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将人毒死了。走进店里后,不由分说便开始砸。并且说,从店里带走的那只杯子的边缘抹了毒。
那种毒虽然霸道,但下毒之人显然是没有想过下死手。或者说,即使三子服下了毒药,也不可能在店里死亡的。之所以他会发作的那样快,是因为那个人喝了酒,吃了羊肉。这两样东西正好加速了药效的发作。否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个杯子,现在在何处?”澜心听完薛山的话,沉吟了一下问道。
薛山的心里“咯噔”一下,惊慌地说道:“还在他们的手里。”随即自责道,“我真是糊涂了。那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将杯子要过来呢?放到他们的手里,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呢!”
说到这里,又有些懊恼地说道:“今天午时,我正应了几家客户的邀约,到醉仙居去了。若是我们没有去的话,或是事情就······”
“这跟你没有关系。”澜心摆手,轻声打断他的话,“你也无需自责!他们能把时间算得那样准,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就算是没有客户的邀约,也会有其他事情将你绊住的。”
“这是个阴谋?”薛山惊呼道。
“不然,你以为呢?”澜心笑着反问道,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你不会认为,这些不过是个巧合吧?”
薛山连忙摇头说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不明白,一个什么样的阴谋,要牺牲一条鲜活的生命。来成全自己呢?!”
“哼!”澜心不屑地冷哼一声,“当然是一个让食肆关门,让我名誉扫地的计划了。”沉吟了一下后,眯着眼睛,幽幽地叹息道,“人命什么的,在那些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他们的心里和眼里,只有他们自己。”
“对了!”澜心坐直了身子,突然问道:“他们后来将尸首是如何处理的。是就地火化了,还是随便找了一个坑,将人掩埋了。
“都没有。”薛山说道:“他们砸完了一楼大堂外,便抬着担架,将人接走了。”提到这些,薛山也觉得非常窝火。自己可是准备了好多话的,可是对方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听别人说。砸完了店面后,便抬着担架离开了。
澜心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着。过了一会儿,对着薛山说道:“今天是小年,你也不要在这里呆太长时间,赶紧回去吧,免得青荷担心。”
又转头对站在一边的红绡说道:“你去厨房装一盘子牛肉馅儿,一盘白菜虾仁儿,另外加上一份鸡肉冬笋馅儿的饺子,装进食盒里,让薛山提回去。另外,带一些饴糖回去。若是青荷问起,就说到我这边拿东西了。至于食肆那边的事情,你就不要同她说起了,免得他担心。”
第五百四十九章求救()
“可是姑娘········”薛山还是有些不放心。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怎么能一走了之呢?再者说了,这件事情上,自己应该担下很大一部分责任的。
澜心摆手轻声打断他的话,面带浅笑,声音平和地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但这件事情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只要将食肆那边,重新收拾一下便是了。正好也马上就要过年了,也就当提前放假了。好了,今天是小年,别让青荷带着孩子在家里担心,你早些回去吧。”
薛山挑着眉头,嘴唇蠕动着,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澜心催促着出门了。
薛山拗不过,只好行礼离开了。就在他挑开帘子的时候,澜心在后面加了一句,“回去后别绷着脸,免得让青荷看出端倪来。”
“知道了,姑娘。”薛山答应了一声,便抬脚离开了。
棉帘轻轻被挑起,又重新归于平静。那一起一落间吹进来的冷风,很快便消散在屋里的热气中。
澜心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消失了,微眯着眼睛,眼神冰冷地盯着门口那暗紫色锦缎上绣着淡黄色雏菊的帘子,声音毫无波澜地喊了一声“冰姑姑。”
一阵轻微的衣袂翻飞的声音过后,整个屋子便陷入了静谧之中。
红绡回来后,见澜心面沉似水地坐在那里,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紧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姑娘,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您怎么·······”还这样愁眉不展呢?
“哼!”澜心讥诮地哼了一声,“过去了?你觉得他们花了这么大的气力,就是为了将食肆砸了,无法开张吗?”
“姑娘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们还会继续纠缠下去?”红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澜心面色凝重地点头说道:“那是自然。你看着吧,明天开始,这件事情便会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整个江州城都能闻到这件事情的臭味儿。”
“那·······那怎么办?”红绡担忧地问道,“姑娘,我们·······我们要不要去求求卢大人?他为官那么多年,一定会有办法的。”
唉!澜心摇头叹息道:“这件事情卢伯伯是万万不能出面的。否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甚至,还会牵连于他。”
那怎么办?
红绡紧锁着眉头,迟疑地说道:“那就去找卢老夫人吧?!她老人家那样睿智多谋,一定会有办法的。还有卢大少奶奶,她······”
“好了,事情也没有那样糟糕的。”澜心轻声打断了红绡的话,“你也不用太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再说了,我们也不是那种没有经历过风雨的人,岂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怕了?”
“姑娘说的是。”红绡点头说道。可还是忍不住担心,“这次遇到的事情与以往不同的。”
以往也不过是商家之间的竞争而已,这次可是死人了!
“一动不如一静!眼下要做的,也只能静观其变,见招拆招了。”澜心幽幽地叹息道。
看着红绡欲言又止的样子,摆摆手说道:“行了,让人端水进来吧。”早点休息,也好养足精神,应对明天的事情。
白绫和白罗端着热水和干净的面帕子走了进来。白绫拧了帕子递到了澜心的手里,轻声说道:“姑娘,刚才门房来人说,苏婶带着苏根在门口跪着。无论门房的人如何劝说,他们就是不肯起来。嘴里喊着,希望姑娘能够救他们母子一命。”
苏根便是苏婶的儿子。苏婶嫁人后,一连生了四个女儿。这可急坏了苏家人。为了苏家能够有一个可以继承香火的人,苏家老太太,苏婶的婆婆,决定吃斋念佛,以求菩萨保佑,别让苏家绝后。
苏婶心下感动,便也学着婆婆的样子,吃斋茹素。
终于,在婆媳二人吃了四年斋后,苏婶再次怀孕了。而且,生了一个男孩儿。
老太太眼泪汪汪地看着襁褓里的小婴儿,直呼这就是他们老苏家的命根子。所以,便取名为苏根。
澜心捧着温热的帕子的手一顿,轻声问道:“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大约有一刻钟了。”白绫歪头想了想回答道,“来到门口后,便跪在那里。嘴里喊着,求姑娘救命。”
澜心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下,便吩咐道:“你亲自出府,将两人领进来,安排到西苑的客院里,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到他们母子。”
“是,姑娘。”白绫郑重地点头答应道,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门口处搭在架子上的斗篷,转身出去了。
时隔不久,白绫带着一身的寒气回来了。脱下身上的斗篷,对澜心禀报道:“姑娘,奴婢已经将苏婶母子二人安排到了西苑里。并且让厨房里的虞大娘带着几个人,过去陪着他们母子。”
虞大娘是厨房里烧火的,生的膀大腰圆,并且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平常里,有的家丁都非常憷她的。有她带着人守在那里,澜心到是不担心。
澜心示意白罗给白绫倒一杯热茶。
白绫手里捧着热茶,坐在锦杌子上,继续说道:“奴婢刚开始出去的时候,他们母子并不肯跟奴婢进府。奴婢便对他们说,是姑娘的安排,若是他们不进府,到时候出点什么事情,姑娘可不会管的。
他们这才半信半疑地跟着奴婢进到府里。而且,他们的戒备心很强。进到府里后,奴婢让人给他们送了一壶热水。他们明明冷得发抖,却不肯碰水壶一下。”
澜心抬手揉了揉眉心,似笑非笑地冷哼一声,“他们这是得到背后高人的指点了。”
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放到手里把玩着,轻声问道,“他们可说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跪到府门前了?”
“嗯!”奴婢套过他们的话,“苏婶是个藏不住话的,三下两下便把话都说出来了。说是食肆里的小海给他们出的主意。”
第五百五十章栽赃()
第五百五十一章棘手()
第五百五十二章无题()
“真······真······奴婢真的不知道·······”“依云”头触碰到地上,带着哭腔喊道。
“不知道?”魏公子语气平静地说道,“当初你跟我说什么了?是谁说对玉家了如指掌,愿意做我的马前卒,替我踏平整个玉家的?现在呢?怎么就一问三不知了呢?”
熟悉魏公子的人都知道,他的语气越是平静,代表着心中的怒火越是旺盛。
“主······主子。”“依云”咽了咽口水说道,浑身哆嗦着,他对魏公子的那些残忍的手段,可是深有体会的,“玉·······玉澜心那个人·······”
魏公子好笑地说道:“你不会是想跟我说,玉澜心那个人生性谨慎,很多事情,来她身边的人都告诉的吧?”见“依云”轻轻地点头,魏公子愤怒地将手里的杯子抛到了窗户上。
“哗啦”一声,那正中间的玻璃顿时就碎了一地。
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可是谁都没有敢喊出声来。只是紧缩着身子,除了躲避那四处飞溅的玻璃渣子外,便是尽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废物!都是一群的废物!”魏公子咆哮道,他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站在他身后的,非常高壮的铁塔担心自家主子被气坏了,伸手替他抚着胸口顺气。
魏公子烦躁地推开铁塔的手,紧咬着后牙槽说道:“玉澜心,你多次坏我的好事,我跟你没完!”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哼,玉家?你还真的以为,就凭借着你的一己之力,就能让玉家发扬光大了吗?
当年,侥幸让你逃脱了。这次,便不会再有那样的运气了。如果玉家的灭门惨案再重新上演一次,人们会怎么想玉家呢?”
“呵呵”他嘴角微翘,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容璟心里一颤,掩在衣袖下面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攥在一起。
“怎么,这是心疼了?”虽然动作轻微,却没有逃过魏公子的眼睛。他挑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容璟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脊背上一阵冰凉。他紧抿着嘴唇,甚至放轻了呼气,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魏公子站起身来,抬脚踩住容璟的手。一边踩,还一边责问道:“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容大少爷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怎么就不说了?你说啊!我让你说话!”突然咆哮起来。
容璟的手在魏公子无情的碾压下,觉得整只手都要费了。可是,紧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呼出声来。
“没······没有,奴·······没有,请······请······主子·······明·······明鉴。”容璟断断续续地说道。
哼,魏公子歪着嘴,冷哼一声,“谅你也没有那个胆子!”
突然语气一转,语气和蔼地说道,“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去给玉澜心通风报信。这样,我便有机会看看玉家的那个丫头,到底有什么手段?”
魏公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一顿,接着说道:“一个能让玉家在这么短时间,就跻身江州城内数一数二的大户的人,手段肯定不会差了。只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手段会不会更厉害一些。”
呃?众人心里一凛,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堵上。
魏公子突然盘膝坐在地上,一副闲聊家常地说道:“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我最恨的便是玉家的人。没有理由,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