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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两个流氓见老大倒地不起,暗叫表现的机会来了,提着匕一左一右直扑而上,对凌安琪形成夹击之势。
对五秒钟之内秒杀五名日本高阶武士的傻妹子来说,这根本就是两只苍蝇在飞。
她只关心身后的先生会不会受到影响,双手蓦的平伸,以更快的手更长的臂展,准确无比捏住两人握刀的手。
两人仿佛遇到了叹息之墙,再也寸进不得。
凌安琪手指微微用力,如同钢钳一般收紧。两个小流氓立即面露便秘之色,手里匕不由自主松脱掉落在地。
凌安琪双手往内一合,两人完全控制不住,直扑了过去,在傻妹子面前凌空相撞,脸对脸来了个亲密接触。最巧的是,两人在半空中难以抑制的张开嘴巴,结果两人的门牙与对方生碰撞,好像在接吻似的,互相撞断了对方的门牙。
其他小流氓们见状纷纷倒抽冷气,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
餐馆老板终于现对方可能不是任他们捏扁搓圆的普通食客,沉声说道:“一起上!还愣着干嘛?一半人打那女的,一半人打那男的!”
流氓们现老板还在视事,胆气稍壮,齐一声喊,并肩子齐拥而上。
他们聚众打架斗殴多年,眼界见识均不是普通混混可以比拟,倒也懂得聚众合围以及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那巨无霸妞儿拼命护住身后的小赤佬,无非一个原因,小赤佬对女孩来说相当。只要控制住小赤佬,不愁女孩不就范。
最前面几个流氓互相对看一眼,使劲朝凌安琪吆喝叫骂起来,意图吸引她的注意。两边各三四名流氓手抓警棍朝宋保军抽了过去。
他们不打算对付宋保军还好说话,一旦做出如此举动,立即惹恼了凌安琪。
怒气值瞬间满槽,傻妹子急转身,玉臂轻展,将先生揽在怀里,如同《黄金眼》里的皮尔斯·布鲁斯南在枪林弹雨中搂住邦女郎似的,潇洒从容仪态大方,右臂前伸,格住砸过来的五根橡胶警棍。
本来以宋保军的暴戾人格,也有能力轻松对付七八个小混混的,偏偏凌安琪反应过敏他没有一点表现的机会,整个头脸便被压进软绵绵的胸脯深处。
凌安琪手臂一推,巨力冲荡过去,那五个流氓就像是波浪翻滚一样层层跌开,最瘦小的一个男人倒栽着头撞在墙上,当场昏晕。
正在这时,一名脸上有疤的男子手里尖刀捅向宋保军腰眼。刀光雪亮闪烁,一旦捅在实处,半条命就保不住了。
凌安琪惊怒交集,微微一个后倾的优雅动作,一脚过去,后而先至,抢在刀尖触及宋保军之前将疤脸男人踢飞。
她手臂前推与脚踢疤脸男人的动作是连贯一致的,如同行云流水,如果从她上方向下观察,就会看到以凌安琪为圆心,六个家伙几乎同时飞开,好像绽放的花朵。
前方负责吆喝吸引仇恨的男子见她转身,暗道机会来了,挺起刀子上前。
刚踏出一步,凌安琪看也不看,手肘后摆,砸碎了他的下巴。其轻描淡写的程度,犹如星期天的下午在香榭丽舍大街喝咖啡一般无聊。
那人整个下颔骨当即破碎开来,连同下牙床的十六枚牙齿通通向后飞洒。他的身体更是承受不住这种打击,在半空中翻滚扭转七百二十度才重重落回地面。
按照他的毁容程度,估计只能按照无脸男去整了。
如此震撼性的场面,流氓们相顾失色,完全说不出一句话。
在他们有限的世界观认知中,还从未见过这种突破人类肉体极限的力量碰撞,更没见过这般强悍的女孩,一脸娇滴滴的模样,偏偏动起手来就能要了你的命。
“住手!”有人高声喝道。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老板左手箍着宋世贤的脖子,右手紧捏一把水果刀顶着他的咽喉,眼中尽是凶光,死死瞪着凌安琪说:“我让你住手听到了没?再动一动我就宰了他!大不了鱼死网破!”
宋世贤满头是汗,道:“冷静,冷静!不就是吃顿饭而已,何至于要闹出人命呢?”
“闭嘴!再啰嗦老子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老板厉声叫道,手头又加了两分力气,刀尖把宋世贤咽喉处的皮肤刺出一丝鲜血。
宋保军简直睚眦欲裂,颤声道:“别,别动手,有话好商量,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放下刀,十万还是二十万?不不不,一百万也行,你账多少,我现在就给你转账。”
凌安琪顿时不敢动弹,那可是她生命中最的先生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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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贴身保镖()
她有把握在瞬间击杀老板,但对方骤然死亡时导致的肌肉紧缩反射,势必会让手里的刀对先生的父亲造成伤害,这是她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一百万!”老板眼色一喜,立即恶狠狠叫道:“看看你打伤我多少兄弟?少于两百万我手里的刀子绝不答应!”
宋保军急忙应道:“两百万就两百万,我答应你!先放下刀好吗?”
“呵呵,我得看看他对你来说有多。”老板嘿嘿冷笑:“兄弟们上,给我把他们打成半死再说。你们千万不要反抗,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老子劳教八年出来,什么场面没见过?反正烂命一条,别拿你们的思想试探我的底线。”
两名小流氓畏畏缩缩的上前,见凌安琪眼睛紧盯老板,似乎一无所觉,便壮起胆子把橡胶警棍砸了过去,重重打在凌安琪的肩头。
凌安琪默然忍受,胸中一股气险些就要炸了,然而投鼠忌器,一动不敢稍动。
其他的流氓看见她不敢反抗,互相对看一眼,胆子很快大了起来,齐发一声喊,橡胶警棍通通抽在凌安琪身上。
凌安琪眉头不皱一下,似乎他们只是在挠痒痒,淡淡的道:“你们就只是这种程度吗?”
老板知道橡胶警棍砸在人体身上能造成多大的伤害,见这女的一脸不以为意,可想而知她的肉体有多强大,不禁勉强冷笑道:“这种程度?兄弟们,给她见见血!”
有人拿出刀子。
突然,餐馆大厅的玻璃大门哗啦一声巨响化作碎片,一辆外形狂放的军用吉普冒着黑烟冲了进来,由于速度太快,在门槛上猛的一个弹跳,像陨石似的砸进大厅中间,四周桌椅板凳纷纷被撞得七零八落。
玻璃碎片撒了一地,满地狼藉。
跟着又是一连串急刹车的声音,四五辆军用吉普跟着停在后面。
车子门口齐刷刷打开,瞬间涌出二十多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统一干练的12式防暴警察制服,头戴黑色钢盔,腰间武装带,双手抓持GLS2015突击步枪,只眨眼功夫便冲到冲突现场,将老板、小混混等人围住。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杜隐廊已窜了过去,叫道:“人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这些小流氓们横行街头,所做所为不过欺男霸女,三天两头与派出所打交道,何尝见过这等阵仗,一时间全都吓尿了。
起码十支步枪的枪口同时指着老板的脑袋。
杜隐廊厉声道:“再说一遍,人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眼看那些受过严格训练的防暴武警一个个举起步枪,目光冷峻绝无半分情绪波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小流氓们再没半点犹豫,刀子和橡胶警棍哐啷哐啷掉在地上。
老板压根没想到不过是敲诈几个不长眼的老家伙而已,居然惹来这么大动静。
片刻的惊慌失措过后,他紧了紧手里刀子,咬着牙笑道:“有种就开枪,大不了老子不活了!也要拉个人垫背!”
杜隐廊暗道开始只以为发生冲突,没想到老板居然会铤而走险,要是带个狙击手来就好了。
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对面劫持的可是他唯一的亲舅舅。
但杜隐廊不敢表露对宋世贤的额外,这会引起歹徒更多的有恃无恐,进而增加更多的筹码,从而让营救行动变得更为困难。
他正紧张思索对策的时候,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场面发生了。
只听宋世贤一声暴喝:“我乃老山前线第一侦察兵,手里头二三十条猴命,你算老几?”
说着右手死死抓住刀子,任由锐利的刀刃割破手掌皮肤,脑袋狠狠向后撞去。
肘腋陡生变故,老板一下不及反应,被撞歪鼻子,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爸!”
“舅舅!”
宋保军和杜隐廊同时惊呼失声,任谁也想不到一向古板传统斯文儒雅的宋世贤突然兵行险着,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悍然向老板反击。
大家更是想象不到,这个看似有些软弱的中年男人,在二十多年前手刃三十名越南猴子,被称为老山第一侦察兵。
虽然年华老去,他的血性可没变。
尽管年老体衰,连最基本的军体拳也快要忘光了,宋世贤仍是上阵敢搏命的好汉子。
凌安琪一时感觉自己身为先生“贴身保镖”,却令先生的父亲陷入危险境地,深感失职。这辜负了先生对我傻妹子的殷切期望,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傻妹子心头难受,又羞又愧,唯有死死场上动静,力图挽回颜面。
这时捕捉到局势变化,凌安琪瞬间发动,左拳凌空击出,同时右腿跨前,眨眼便已拉近双方距离。一股劲风直直扑向老板的面门,仿佛高速涡轮增压机产生的气流,压得老板面庞扭曲。
宋世贤松脱开来,凌安琪顺势一按他的肩头,轻轻推向宋保军的方向。
老板被气流吹得东倒西歪,脚步踉踉跄跄,心中暗叫不妙。也就那么短短半秒钟时间,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被凌安琪捏着脖子提到了半空。
基本上已经结束了。
防暴武警将剩余小流氓全部控制起来,命令到墙角下排队蹲好,双手反铐到背后,不准交头接耳。一旦有谁稍微异动,立即便是一记枪托狠狠砸过去。
还有人去包厢里接出剩下几位老战友,向他们解释当前情况。
杜隐廊忙凑过上笑道:“舅舅,我来晚了,你没事吧?”
宋世贤兀自不爽,愤愤的道:“推我干嘛?我还能打!让他们上来十个!”
宋保军道:“爸,你可拉倒吧,你这把骨头没闪着腰就算好的了,还要和年轻人打斗?”
“你小子!”宋世贤怒道:“你爸我当年可是老山第一好汉,越南小孩听到我的名字,连哭都不敢!”
“好汉不提当年勇。”宋保军说。
杜隐廊忙道:“表弟,你怎能这样说舅舅?如果不是舅舅当年神勇,恐怕现在也没我杜隐廊这人物。”
宋世贤这才勉强换了脸色,说:“阿廊,你爸最近身体还好吗?”
“托舅舅的福,我爸现在还可以。”
宋世贤当即哼了一声:“那老家伙是乌龟变的吗,怎么还没死?”
杜隐廊不得不赔笑道:“舅舅,你骂我爸,可不等于也骂你自己了么?”
“怎么说?”宋世贤瞪眼道。
“舅舅,你把我爸从尸山血海救出来的,如果他不行,岂不是等于舅舅的眼光也有问题?”
“是我瞎了眼!”
杜隐廊只好摸着鼻子苦笑。
边上的防暴武警均是由象京军区调遣到港口负责首长安全的警卫连,一个个艺高人胆大,也熟知杜元镛、杜隐廊的身份。见那斯文英俊的中年人张嘴毫不留情讽刺杜总司令,而杜隐廊也唯唯连声,不敢反驳。众人都不禁面面相觑,暗自摇头。
警卫队长上前敬礼,说:“现场已被控制,接下来怎么处理首长指示。”
凌安琪也拖着老板软倒的身子,问道:“先生,要杀了他吗?”
宋保军道:“把这家伙移交给警卫同志。”
杜隐廊则向宋世贤问道:“舅舅,你说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肯定是一家黑店,都封起来,涉案人员按相关法律处理,我可不想干涉你们的工作。”
宋保军凑上前笑道:“爸,你和几位叔叔伯伯难得一次聚会,却误入黑店,好像也不那么尽兴。我看不如让表哥做一次东几位老人家好好享受享受,如何?”
宋世贤正要拒绝,杜隐廊抢着道:“舅舅,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妈过世得早,我就是想尽孝也没什么机会……”
这番话说出来,宋世贤只好说道:“那行。”又想起一事,问:“小军,这女孩是谁?”
“我……我同学,凌安琪。”宋保军编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说:“艺术学院的,最近我在音乐学院当客席学生,就顺便带带她。”
宋世贤看着傻妹子巨大的身躯和甜美的脸庞,罕见的点点头,说:“不错不错,你好好带带人家,该教什么就教什么,别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