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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思路清晰面无表情的大侦探,原谅我们这群人总想要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看他跳脚失态的可怜人心态吧。
“好吧,我得去做点吃的。”华生特别不舍的放下已经熠熠生辉的烟灰缸,开始一边挽袖子一边往厨房里走。
“你要做饭?”我挑眉?今天郝德森太太不在家,所以是我们自己负责的晚餐。
“夏洛克要是半夜醒了估计会饿,做点吃的先备下。”华生头也不回的打开冰箱开始翻找食物。
“……真是贤良淑德。”
“什么?”没听清的华生回头。
“没什么。”急忙放下茶杯,我站起身,拿起刚刚解下放在一边的围巾。“我先回去了。”
“好的。回见。”已经开始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华生头也不回的说。
“回见。”
吐吐舌头,再看了眼特别有爱的华生,带着某种迷之微笑回了房间。
第8章 「英·b」()
之后一周的时间,夏洛克和华生闲下来了,倒是我开始忙碌。再过不久就是圣诞节,学校学生考完试就直接放假,教授们也早就已经度假的度假、出国的出国。可怜我这个助教却要批示考卷……
一想到一大拨物理、数学试卷还在办公室等着我,就特别特别想默默含泪眺望远方涌……qaq
所以说,为什么一定要一个历史系的去批改数学系的考卷?这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折磨吗?
等我从知识的海洋中九死一生的挣扎出来,圣诞节来了。
除了贝克街的原住民们,我和郝德森太太还邀请了茉莉、尤金、雷斯特、以及夏洛克的哥哥——麦考夫·福尔摩斯,哦,还有华生的第5任女友珍妮特小姐。
几乎一整天的时间,我和郝德森太太都待在厨房。感谢佛祖,夏洛克今天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只是一直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这个情绪从我跟他说他哥哥和尤金会来过圣诞节就开始了。
——
“我有转告你的。”我一边打着蛋液一边说。
“我没听见。”气鼓鼓的跟一只生气的猫一样开始来回转圈,活似谁踩了他的尾巴。
我耸耸肩。
停下转圈的喵星人回头眯眼看我,试图用凌厉的眼神表达他的愤怒。
“好了好了。去冰箱拿手指饼干吧,我和郝德胜太太今天才做的。今天可是圣诞节,福尔摩斯先生。”我开始哄小孩似的哄福尔摩斯先生。
“我又不是才3岁。”嘀嘀咕咕的某人从冰箱里拿了袋手指饼干,“咔嚓咔嚓”用兔纸吃胡萝卜的方式,一分钟不到两指长的手指饼干就消失在他嘴里,摇着尾巴走开。
你确实不是3岁,因为你4岁嘛。我和一直没出声的郝德森交换一个眼神,继续圣诞节的准备。
——
下午4点,和郝德森太太将最后的大菜火鸡放进焗炉后,我趁着茉莉他们还没来,就上楼去冲个澡换身衣服。最重要的是给杰瑞爸妈打电话。因为没办法过圣诞节,我可是对着电话各种撒娇卖萌讨好的……
等我换好衣服下来,尤金和雷斯特已经提前到了,不过麦考夫刚才有来电话说有事情耽误让我们不用等他。可怜的国家/公/务/员,连圣诞节都这么忙。夏洛克从尤金一出现就开始切换成毒舌状态,被郝德森太太用另外一袋手指饼干堵住嘴后继续气鼓鼓的去角落啃饼干去了。
等我把圣诞布丁端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郝德森太太的要求下开始拉奏圣诞颂。
不得不说,夏洛克安静下来的时候还是很迷人的。虽然性格别扭,但是只要是认可的人,也会一边抱怨一边做着他眼里毫无意义的无聊事情:比如现在拉小提琴。别扭得可爱。
“你不会喜欢他吧?”尤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我身边,低声问。我抬头,看见他眼睛里的不赞同。
“怎么会,夏洛克是好朋友。”我失笑,虽然外貌确实很迷人,但是不用想都知道他会是全世界最糟糕的情人。
“谁知道呢,你总是会喜欢上怪人,而他们也是一样。”尤金耸耸肩。总是一副酷炫傲慢总裁形象的他翻了一个白眼,显得很接地气。
“恩?”我疑惑的望过去,以前的事情杰瑞爸妈和他总是避而不谈,似乎很怕我因为一些事受伤。
“没什么。香槟还是苹果汁?还是苹果汁吧。”尤金一边说着,一边往厨房走,随便拿走我手上只抿了几口的香槟。
好吧,不想我知道就不知道呗,耸耸肩,我拿起一块干果馅饼一手托在下方接着碎屑,慢慢咬。
杰瑞爸妈和尤金,一直认为失忆是因为我拒绝曾经的自己,所以也会配合的不主动提及从来的事,甚至是不愿意我知道从前的事。
至于原因嘛……一个因为车祸换了严重忧郁症的人,谁知道会因为某些细小事情的刺激而发狂呢?
忘记从前,就当是再一次的新生好了。
茉莉来的时候让我很是惊艳,她穿了漂亮的黑色抹胸裙,显然是为了这次聚会精心打扮过。
茉莉·琥珀,一名热心的法医,也是少数几个和夏洛克相处比较融洽的人之一。我喜欢她有些害羞的笑。
“你今天可真漂亮。”雷斯特端了杯香槟给茉莉,我站在她面前笑眯眯的看着她。
“谢谢。”茉莉有些紧张的抚了抚裙子,不由自主的瞄了眼夏洛克。然后在看见我身后的尤金有些迟疑。
“哦,给你介绍一下,尤金·马歇尔。我青梅竹马的好友。”
“你好,茉莉。”尤金笑。
“你好,恕我冒昧,我是不是在那里见过你?”
“如果你关心经济的话,那么你会时常在财经版的封面看见他。”演奏完毕并啃完剩下的半袋手指饼干的夏洛克在一边凉凉的说。“连今天的报纸都不例外,我想泰晤士报的主编一定是起床的时候忘记把脑子带上了。”
“我就把这句话当成赞美收下了。”尤金冲夏洛克举举杯。
“哼。”幼稚的某人哼了哼,继续坐在电脑面前点点点。“约翰,为什么你的博客里放了我戴帽子的那张照片?”
夏洛克瞪着电脑。
“大家都爱这张。”华生从电脑面前走开。“而且我和苏也这样认为。”
“才怪。”吐槽。
“我觉得挺好看的呀。”我走过去探头。“这张戴着帽子的侧面显得很迷人。”
夏洛克不理我,依旧瞪着电脑,然后开始找替换的照片。
“你的身体还好吗?苏?”茉莉在问候了郝德森太太后,开始问候我。
“都已经习惯了。平时多喝点热水注意保暖也没什么事。”我很畏冷,尤其是每个月那么几天的时候,简直又痛又冷。听说也是车祸后留下的毛病。去医院检查也没什么问题,最后只得出一个因为心理疾病引起的身体反应。
“哼,找回你的记忆就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了。”夏洛克在旁边哼哼。他和华生知道我失忆的事情。
“福尔摩斯先生。”尤金皱眉,警告的盯着夏洛克。“请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
哦哦,忘记尤金很讨厌别人说我以前的事情。
“哦?是怕苏发现你们以‘为她好’为名隐瞒了很多事实吗?”夏洛克挑衅的眼神,可惜一副跩样维持不到两秒。他摸着后脑勺看了我一眼。
“今天圣诞节,再乱说话丢你出去。”我收回刚刚拍了夏洛克后脑勺的手,故意学他龇牙笑。
“……我想着还有一些事,先告辞了。”尤金沉默了一下,轻轻放下酒杯冲大家点了点头。转身下楼。
回头找你算账,我瞪眼夏洛克,跟着尤金下楼。
“你生气了吗?马歇尔同学?”我跟在尤金身后,眼巴巴的看着他沉默的穿好大衣外套。
他站在门前沉默了一下,转身低头看我。门上的小灯开着,光温暖的洒下来,柔和了他原本坚毅的脸,显得温和了不少。
我看着他,讨好的笑。
第9章 「英·b」()
面前的女孩讨好的笑着,就像小时候每次惹自己生气之后一样。
眼角弯弯。
然后每一次他都会妥协,虽然每一次他都会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这个臭丫头得到教训,但是只要这样有些无赖又讨好的冲自己笑,马歇尔就觉得没有办法了。
他是独子,从小就被当做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来教养。听大人说在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被绑架过,然后会获救是因为当时被绑架的还有另外一个小婴儿。就是刚好到家里来做客的她。
大人们说,他原本是会掉进河里死掉的,不过不知道是阴差阳错还是什么原因,他没有掉下去,多亏当时穿的都是背带裤,多亏同样是小婴儿的她死死抓着他的肩带磨牙,就连获救的时候也依旧固执的不放手。
获救后失而复得的父母像是要弥补什么似的娇宠,搞得他4、5岁的时候长成一个大胖子,然后被人喊白种猪的时候,也是她将那群臭小鬼给赶跑。
然后,一起小学、初中、高中。
真后悔啊……要是早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大学的时候一定也要坚持一个学校,而不是听从家人的安排来了英国读书。
等他知道赶回去的时候,只看见那个蜷缩在病房的角落里,眼神空洞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真后悔……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她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亲人。在他幼小无助的时候救过他,在他丑陋不堪的时候帮过他,在他因为自己身上的责任压力过大而对周围冷漠尖酸刻薄的时候温暖过他。
可是在她受伤的时候,自己却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他不是生福尔摩斯的气,这种看你一眼就可以挖出你内心最深秘密的毒舌家伙,现在根本伤不了他。
他气的是自己。
尤金·马歇尔。冷漠、自私、贪婪、暴君、眼高于顶、不可一世、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不了他。这些都是外界的评价。
但是他们不知道,他其实也有软肋。是一个小男孩小心珍藏的彩色弹珠。是坚强的心脏层层包裹的柔软内里。
他爱她。
无关爱情。
#圣诞节晚上,最好的闺蜜被无理取闹喵星人给气走了怎么破?!你们说要不要把他剥光丢雪地里浇冷水?在线等!#
呆呆的摸了摸头顶,尤金走的时候揉了揉我的发,丢下一句我没生气,真的有急事,就走掉了。
玛蛋!连圣诞节没过完就走说没生气鬼才行啊!?有急事你不是刚跟你未婚妻分手没多久吗!?啊!?
再说了,大腐帝国的圣诞节前后就跟鬼城似的,别说车辆了,连人都没有一个!你现在回去是要闹哪样?!
已经没法好好玩耍了……我耷拉着肩膀转身准备上楼,就在急哄哄的下楼声,和华生的呼喊中太抬头。
“等等,夏洛克,你去哪儿?”华生喊道。
夏洛克在我身边停下,抓住我的胳膊。“我和苏去把她的好朋友给追回来。”然后拉着我准备打开门。
“等等。我外套在上面……”话音未落,有着薄荷香的大衣罩了下来,然后是夏洛克的声音。
“穿我的。”
………
圣诞节,被人从温暖的住所拉到停尸房认尸也是醉了……
裹着夏洛克的大衣,我靠着医院的墙站着,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两位福尔摩斯不知道在低语什么。他们站在灯光昏暗的角落,只看得到黑色的侧影和明明灭灭的烟头,显得格外神秘。原来可怜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没办法参加今天晚上的聚会。
又等了几分钟,夏洛克推开门走过来。
“走吧。”
我直起身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跟着他身后。前面有隐约的嚎哭声。夏洛克在拐角处停了下来,望着那个方向不说话。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踮脚望向他看的方向。透过门上的圆形窗户,在走廊的尽头是一群伤心欲绝的人正对着刚刚推出盖着白布的病床哭泣。高低起伏的声音透过空荡的走廊四散,可是那副哀伤却像是折线一般传了过来。
让原本就冷清没有一丝人气的医院走廊,在寒冷的冬季午夜显得更加刺骨。可笑的是,在我们头顶上方的透气窗外,却隐约可以听见烟花的声音,把在惨白日光灯的照耀下的回廊变成绚丽温暖的颜色。
“你看看他们。投入那么深的感情。”夏洛克望着哭嚎的方向,穿着笔挺西装的他站在那里,轮廓分明的侧脸映射上烟花的颜色,平时在阳光下呈现出冷漠无机质的灰色瞳孔,现在却在这样的可视度下变成灰绿。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许有毛病。就像你一样。”
“喂!” ̄皿 ̄